贪恋他的温暖(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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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本就是极端骄纵的坏脾气,根本受不得一丝委屈,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气成这样,忍不住张开嘴在秦惜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唇齿间顷刻便有血腥味弥漫。 秦惜闷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紧少年,抬起手按在对方后脑勺,不断摩挲着,“对不起,宝宝。” 苏殊扁着嘴,撒娇道,“那你要好好陪陪我。” “好,你想做什么都行,嗯?” 得到应允,少年这才开心起来,他掰过男人头,指腹磨蹭了蹭对方薄唇,然后红唇亲昵地贴了上去,“再来一次好不好……老公?” 秦惜的肉屌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依旧没软下去,反而越来越炙热坚硬,直到苏殊的“老公”再次响起,插入穴道里的鸡巴又强势的胀大一圈,将后穴撑到极限。 苏殊满是依恋的神情柔软甘甜,像一块奶糖在男人心口化开,秦惜轻笑一声,托着少年嫩臀,将坚硬滚烫的性器朝其中送去,再次推开高潮后还很敏感的媚肉。 苏殊仰头发出一声长吟,舒爽地叹息,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起腰肢,想要将那物件纳入更深的地方,“啊啊……好舒服,又进来了……嗯!” 少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抬起手,抚上自己的乳肉,轻哼着摆弄起胸前的乳环,变着法子拉扯,秦惜将他的动作收到眼底,就笑,“不是说疼吗?” 苏殊眯着眼睛,莹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像只贪吃的小猫一般,“怎么会……啊啊,好舒服……嗯、是老公……买的……” “买的?”秦惜闷声低笑,嗓音沉哑,抬手玩弄起少年另一边的乳头来,坏心眼的用指甲刮蹭按压,让苏殊不由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小骚货,这是老公定制的。” 乳肉上弥漫的爽感快速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苏殊挺起胸直往秦惜手里送,更加淫乱地扭腰转臀,讨好着体内的宝贝,闻言混乱的嗯了一声,表示疑问。 秦惜贴在少年耳边,缓慢顶弄,肉棒在对方体内那处软肉上不断搅弄研磨,不断地变化角度,“这是老公亲自开出来的翡翠,早想用在你身上了……” 这句话落下,苏殊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轰然炸裂,浑身过电一般酥麻。他不由自主缩紧后穴,一股淫液霎时间劈头盖脸浇在秦惜器物上。两人相连的位置瞬间就有透明的骚水滑落,渗入床单。 “嗯……”秦惜轻哼一声,含着少年耳垂啃咬,突然重重刺向对方前列腺的位置,瞬间几个深顶,“又喷水了,喜欢?咬这么紧……” “啊啊——不要……突然这么、嗯……”苏殊猛地抓紧男人臂膀,哭喘了一声,“磨到了……嗯——” “磨到哪里了?”秦惜扣着少年后仰的身体,将他再次拉到自己怀中,和自己皮肉相贴,放慢了速度轻喘着询问,“……骚点吗?宝宝?” 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时快时慢地顶弄吊着苏殊神经,与那种激烈的抽干不同,激起他浑身细密麻痒的酸软感,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折磨死人的痒意,苏殊蜷缩着脚趾,难耐的开口,“快点呀……好痒……想要、老公——” 秦惜将苏殊淫乱的痴态纳入眼中,心中饱胀又复杂的感情几乎要溢出来,他忍不住抬起少年的脸,和他鼻尖相贴相蹭。 他曾觉得自己的生活足够充实,便是死神片刻降临也能笑着迎接,所以可以毫无留恋地亲自进入还未被开启过的神秘大墓,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嚣张走动;可以在氧气瓶里的氧气消耗殆尽之后,果断将其扔掉继续深水探寻;可以毫不犹豫地接任缅北一行的队长,带领一众科考人员深入原始丛林腹地。 便是只活他个二十六年,那又如何?这一生,谁人能比? ——可再次将苏殊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后怕了。 若是没有贺平,他们差点就要错过,他再也听不到撒娇似的清亮声音,再也见不到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将其彻底占有感受心跳。 不过还好,他不光回来了……少年也在等他。 前二十六年没有体会过的温暖,他会在今后幸运的享有。 就这么想着,秦惜握紧苏殊的腰,猛地重重顶入。 “啊啊啊!”突然的冲撞让少年不由尖叫,慌乱地抬起手攀附着男人臂膀,圆润透粉的指尖深深陷入对方皮肉中,骨节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了。 “嘶……”秦惜抬起苏殊的屁股,挺腰狠狠一撞,“小母猫,爪子真会抓。” 他抬着少年屁股,将整根性器拔出,再毫不留情的一口气全部插入,颠动得极快,几乎要甩出残影,在紧致淫软的浪肉中激烈冲撞起来。 巨大滚烫的器物不断造访着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部分,仅仅几次撞击便让体内的快感直线攀升,刚射精没多久的性器又再次颤颤巍巍地挺立,从小孔内不断溢出有些浑浊的汁液,清楚地表达出自己想射精的欲望。 苏殊的双腿攀紧男人腰腹,死死夹着对方,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啊!慢……慢点,老公——嗯!又要射……不要……” “不要?”秦惜的腰和性器都被少年夹疼了,眸中欲念更重,抬起少年屁股重重顶入,发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对方顶穿,几乎没有任何规律,“那再把锁精环戴上好不好?” 之前那种炸裂到极致,近乎让人崩溃的快感,苏殊根本不想再体会一次,不过敏感的身体却像是有记忆一般,似乎还残留着之前不断高潮的余韵。 少年闻言止不住颤抖起来,尖叫着挣扎,想抬起屁股从男人滚烫的手掌中逃离,却又无力摆脱对方的禁锢,“啊啊啊!要到了——要、嗯!!” 本就接近极限的他,被男人话语和性器同时刺激下,飞快地染上潮红、激抖,挺立的阴茎中喷出一股浅白色液体,就连被男人造访的后穴也又浇出一大泡骚水,誓要泡软男人的屌器,“坏了——坏了啊!” 只是还不待苏殊从这次高潮的余韵中缓缓神,他整个人突然被男人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端起,身体的突然腾空让苏殊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缩紧还在高潮中的淫热后穴。 秦惜又被夹疼了,忍不住扬起手朝少年屁股上落下一巴掌,“骚货,轻点!” 白皙的嫩臀眨眼之间浮现出一个明显的手印,男人像惩罚小孩一般的动作让苏殊羞耻不已,可他整个人挂在对方器物上,浑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到两人相连的那部分,使体内的物件又探入一个很难到达的深度,几乎要把他肚子顶穿。 秦惜就这样走到地上,像是抛物一般将少年高高抛起,性器几乎就要从对方体内拔出来,然后在放开少年让他自由落体,让他烂熟的鸡巴套子被迫套上来。 致人崩溃的刺痛与爽感在这一瞬间,如同豆子炸开一般,噼里啪啦造访苏殊身体的每一处,掀起令他无助的情潮。 少年陡然间瞪大眼,胡乱扑腾着,想要逃离这逼死人的刺痛酸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惜!干穿了——啊、不要!嗯——” “宝宝这么骚,怎么会肏坏,小嘴儿不停吸着我呢……”少年的胸肉不断和自己摩擦,其上的乳环划过秦惜胸膛,似乎已经划破了他胸前的皮肤,有股淡淡的腥味传来,和下身被吸吮套弄的快感交织,爽的男人头皮发麻。 后穴就像是吃不饱的小家伙,在肉柱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瞬间贴上来吮吸,拔出的时候又极力挽留,淫热湿滑的汁液在其中“噗噜”作响,被搅弄的粘稠到极致,发出令人头晕脑胀的情色声音。 秦惜垂下头,将少年托高,轻松含上对方红肿可怜的乳首,近乎凶戾地啃弄吮吸,像是要发泄般地吮出腥咸血液。 “啊……嗯、秦惜——老公……唔……不要,死了——快死了!”苏殊纤细的手腕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想要找一个让自己不这么崩溃的姿势,被激烈操干到神志不清的他,根本没有办法以双手支撑自己的重量,只能吊在男人那一根巨物上,接受对方强势抽插。 这场性爱并不温柔,可对于两人来说却比温吞舒缓的性爱更加令他们满足和愉悦,少年的性器又病态般的挺立起来,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伴随着男人操干而在空中不断蹬踢,脚镯上银色铃铛在空中划过细小弧度,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叮零。 “乖,你要的……老公。”秦惜向前走了几步,将少年托着抵在玻璃上,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撞击,撞得苏殊身体不断向上滑动,然后在随着光滑的玻璃掉落下来。 少年项圈上的银色链条被男人松开,啪地打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细微的白痕。 两人相连的部分泥泞不堪,水汁四溅,红肿的穴口被屌器带出嫩肉,部分汁液甚至被磨成白色泡沫,黏腻无比,整个卧室回荡着淫乱到极点的“啪啪”声。 “啊……嗯……秦惜——啊哈、好深……”肉壁被来回摩擦顶弄,一声充满情色意味的老公,让乍然窜上头的快感近乎疼痛般在苏殊脑海中炸开白光,毫不克制地仰头淫叫,给予男人最直白真实的反应。再次被操弄到没有力气的身体被男人轻松掌握在手中,顶撞到任意位置。 秦惜最喜欢小孩这幅可爱的模样,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狠狠破开吮吸调皮的媚肉,开始在少年熟透的体内作出最后冲刺,终于在一次深顶后,将自己滚烫的精液送入对方体内。 苏殊仰头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被烫的止不住扭动身体,可只能被男人按在鸡巴上乖乖承受,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漂亮性器上小孔微张,却也只能溢出一点精液,顺着柱身留下。 秦惜轻轻舔舐着少年脖颈,低笑着开口,“射不出来了?” 苏殊只能含糊着嘤咛一声,有些倦累地眯着眼睛,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满是慵懒的模样,就开始呼噜呼噜犯困。 秦惜抱着小孩,将对方放在床上,抽出自己依旧热度未减的性器,却也不打算再开始新一轮征讨。其实在看清苏殊的第一眼,对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就被他注意到了,可想而知对方这些天也睡的并不安稳。 他原以为是小少爷玩得疯,甚至夜夜笙歌,却不想是因为等他…… 就这会儿功夫,苏殊的呼吸已经均匀了,秦惜从床上捡起最后一件饰品——翠绿色,裹着银色花纹的肛塞。这也是众多道具中唯一一个以浓绿为主,银色点缀的设计。 他掰开少年的双腿,将玉塞抵在被玩弄到快要破皮的后穴处,缓缓推了进去。苏殊敏感的身体反射性抖抖,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可贪吃的后穴却蠕动着将那抹翠绿吞入其中,只留下一点在外,点缀在红肿之间,好似绿色花蕊。 秦惜看着这一幕眸色暗沉,俯身在那瑟缩可怜的花穴处轻轻舔弄起来,直到把媚肉四周的淫液都吃到嘴里,才露出一丝餍足的表情。 少年哪怕在睡梦中都被刺激得浑身激抖,发出猫叫般的可怜动静。 床单又被激烈情事带来的淫液打湿,满屋子骚浪的气味,秦惜待了一会儿下半身又硬的发疼,叹了口气抱起床上的少年,走入浴室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