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背德之门[短篇集」在线阅读 - 《父子年上》1、趁妈妈不在爬爸爸的床

《父子年上》1、趁妈妈不在爬爸爸的床

    “小翔,你说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生出我们这两个变态呢?……小翔?”

    被哥哥叫到名字的霍翔后知后觉地扭过了头。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完美地继承了母亲高岭之花的神态,宽松的睡裤下却隐隐约约鼓了起来。能够瞧见他的欲望。米飞看着霍翔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更带有母亲的感觉的脸,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我们小翔看得出骚劲儿了?”

    “嗯。”霍翔诚实地点点头,又把视线移回了屏幕。

    屏幕里,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缠着。他们的年龄已经不轻了,性爱却依旧如同年轻人那般充满激情。女人雪白修长的手指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抓挠着,一双长腿缠在男人腰部,脚后跟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的后背,煽情地催促;而男人也并不违背女人的期望,有力的公狗腰狠狠地摆动,一下一下凿弄着女人的蜜穴。即便隐形摄像头的角度让他们无法看见男人女人交合的部位,他们也能想象出女人阴穴里飞溅出的淫水,湿湿嗒嗒地粘在两人的阴毛上,水润油滑地打湿了床单。

    米飞有着与男人相似的轮廓,霍翔与女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是自然,他们是米飞与霍翔的父母——而这对差了三岁的兄弟正目不转睛地偷窥着父母做爱的场景,并为此感到兴奋。

    米飞勾起嘴角,手伸进霍翔宽松的居家裤里,纤细的手指握住了霍翔已经抬起头的欲望撸动。霍翔顺从地挺了挺腰,嘴里泻出了难耐的呻吟。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对上了米飞写满了侵略的目光,嘴里叫出的却是:“爸爸……”

    而米飞对此并不意外。听着摄像机里母亲甜腻的浪叫,他的兽欲也如同干柴一般烧得正旺。他起身把霍翔按在床上,手指重重碾压霍翔的嘴唇:“小翔,你跟妈妈长得真像。”

    *

    “小飞,小翔,早上好!”

    第二天一家人还是照常坐上了餐桌。

    米雪莲浅笑着向兄弟二人道早,招呼阿姨帮两人准备早餐。她笑起来优雅上品,即便到了这个年纪也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她被父母与丈夫一路呵护着,自身的艺术天赋又极高,这辈子也没吃过一点点苦。

    “怎么起得这么晚?”坐在主位上的父亲询问道,表情却依旧柔和。或许是因为商场得意、气场强大,霍长明看上去意气风发英俊潇洒,外表分明像三十来岁的人、气质却有着那个年纪不可能会有的成熟与笃定。

    “爸爸,妈妈,早上好。”米飞微笑着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昨晚跟小翔聊得有点晚了,毕竟今天就要跟妈妈去巡演,两个月回不了家。”

    霍翔点了点头,外表是清冷的模样,偏偏耷拉下眼睛后看上去无辜又可怜,与他的母亲十分相像。

    这对兄弟见证了基因的神奇。长得像爸爸的米飞跟着母亲米雪莲姓、继承了妈妈的艺术细胞,长得像妈妈的霍翔跟着父亲霍长明姓、整个人冷静又聪明、像是生来就该追随父亲的脚步进入商界。

    就是不知他们骨子里那股乱伦的基因是从哪里来的。

    米飞跟霍翔都曾撞见对方那些不可见人的欲望。例如拿着妈妈的蕾丝内裤打手枪的米飞,例如一边高亢地叫着“爸爸”一边玩弄自己后面那个穴的霍翔。没有人觉得惊讶,他们只是接受了兄弟的畸形爱恋,甚至默契地利用起了对方那张与自己爱人相似的脸。不过他们对自己的兄弟并没有爱欲,两人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偷窥着父母的床事磨磨枪代餐。

    米雪莲与霍长明显然接受了两兄弟的借口。母亲询问米飞是否准备好了出发的行李,霍长明则关心起霍翔的功课。霍翔一一答着,视线却始终忍不住飘向了自己的父亲。父亲吃东西的模样快速又从容,霍翔总是觉得很神奇,又觉得父亲吃饭的模样很性感。

    他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吃饭其实是一种很具有性意味的动作,盯着恋人进食的模样会诱发性欲。霍翔盯着自己父亲上下翻动的嘴唇,喉结微微滚动。他回忆起了父亲骑在母亲身上,把优雅的母亲干得浪叫的场面,觉得这种说法不无道理。他也希望,希望父亲能够用那张嘴唇亲吻他抚慰他,希望能够躺在父亲身下,希望那根粗壮的鸡巴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干得自己塌腰软腿……

    “小翔?”

    父亲的声音唤回了霍翔对霍长明无止境的意淫。他愣了一下,视线重新转向父亲。即便方才脑海里翻转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场景,霍翔的表情也依旧保持着冷静,只是有些微微的红、微微的发烫。父亲已经结束了用餐,面前只摆着一只咖啡杯。他蹙起了眉:“在发什么呆?脸怎么红了,生病了吗?”

    “啊……没有。”霍翔笑了笑,“我在想最近跟的那个项目。”

    “你只是去实习的,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还是以课业为重。”

    “知道了,谢谢爸爸。”霍翔抿了抿嘴,笑得有些腼腆,却依旧动人。

    米飞在一旁看着,支撑着头,嘴里发出“哼”的一声。很快,他再一次把精力转向了母亲,像只长不大的小狗似的冲母亲撒娇,让米雪莲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他的身上。

    霍翔能忍,他可不能忍。虽然小翔的确跟母亲很像,但他不想再因为那点简单的行为满足。

    这次他一定要把母亲搞定。

    “我都准备好了。这次我要跟妈妈在一起。”

    看着眼前整顿好行李的米飞,霍翔有点小惊讶:“……你要把爸爸绿了吗?”

    “别装纯了,小翔。”米飞满不在乎,伸手挑起了霍翔的下巴。看着霍翔那张冷清中带着点妩媚的脸,他眯起眼睛,仿佛看到了母亲在自己身下辗转的模样,“你难道没想过取代妈妈的位置吗?”

    “我……”

    “你不也可以对爸爸出手?”米飞笑着松了手,从霍翔手里接过自己的小提琴,“你难道不馋爸爸那根大鸡巴?你的小屁眼还没被开过苞,干进去会把你捅坏吧?……哦,也不一定,你都想着爸爸自己玩过这么多次了。”

    霍翔红了脸,倒是没有反驳。他跟在米飞后面下了楼,看见霍长明正搂着腰米雪莲说着悄悄话。两人脸上都带着闲适的笑意,说到开心的时候会发出低低的笑声。听到兄弟俩的脚步声,两人没有立即转过视线,而是浅浅地接了个吻,才转向他们。

    霍翔只觉得有点恍惚——他好像把母亲看成了他自己。被父亲搂在怀里,像恋人一般卿卿我我、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气息,极有默契地相视一笑。米飞的话语回旋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突然,他感觉到米飞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到他手上。他怔怔抬起了头望向身旁的哥哥,哥哥冲他比了个嘴形,便大步走到了母亲的身边。他礼貌地跟父亲打了招呼,又开始像只粘人的小狗一般贴在妈妈旁边,欢快地摇着尾巴。母亲一如既往地溺爱米飞,并不觉得已经23岁的儿子这么黏自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霍长明轻叹了口气,倒也没说什么。

    ……是啊,为什么自己不可以?既然妈妈都要被哥哥抢走了,那爸爸也可以是自己的不是吗?如果是他的话,他不会让爸爸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

    霍翔觉得自己的大脑乱糟糟的。他看不见母亲与哥哥的身影,他的世界里好像只剩下了父亲。他看见父亲在母亲与兄长身边叮嘱他们,看见父亲伸出手抱了抱母亲、又拍了拍哥哥的肩膀。他看见父亲上下翻动的嘴唇,刀削般的侧脸,卷起的袖子,肌肉坚实的小臂,蛰伏在宽松家居裤里的性器……

    “小翔?”

    霍翔回过神。母亲跟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发了,霍长明关上了门,微皱着眉有点疑惑地望着他:“你从早上开始就不太对劲,真的没关系?”

    “没事,谢谢爸爸。”只是像个痴汉一样在幻想父亲干自己罢了。霍翔感谢自己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还能若无其事地冲霍长明微笑。

    “今天早点睡吧,你都帮雪莲跟小飞收拾一天了。”

    “……哦。”之后就是跟爸爸的独处时光了。霍翔有点高兴,垂下了眼,乍一看还有点委屈巴巴的,“爸爸,你渴不渴啊,我给你倒杯水吧。”

    霍长明也觉得小儿子可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了句“交给你了”便独自上了楼。

    霍翔盯着父亲的背影,感受着父亲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温度。他眷恋地用手指碰了碰,喉结滚了滚,终于下定了决心,手指伸进了上衣口袋,磨蹭着兄长塞给自己的东西。

    那是能让他与父亲合二为一的魔法。

    *

    夜深人静,霍翔悄悄推开了主卧的房门。

    那张平素是爸爸与妈妈相拥而眠的大床上,如今只有霍长明一个人。霍翔在黑暗之中咽了咽唾沫,坐到了床边。他的视线直直投向了某个角落——他跟米飞在那里装了摄像头。如果这时让它运转起来,他与米飞共享的终端上就会出现他与霍长明的影像,这让他隐约有了种已经取代了母亲的快感。

    他凑近自己的父亲。霍长明微微皱着眉头,整张脸即便睡着了也显出点严肃,薄薄的嘴唇抿紧,像是下一秒就会训人似的。将来可能会继承公司的霍翔在课业与工作上没少被霍长明骂,虽然他觉得骂人的父亲偶尔会激发出他强烈的性欲。他想要被父亲按在床上狠狠肏弄,想要被父亲捏碎、流出香甜可口的汁水才好。

    霍翔心里想着,就摸一下,一下就好。他想实际看看那根自己偷窥过无数遍的大鸡巴。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霍长明的被子。霍长明睡觉时不喜欢穿上衣,总是裸露着精壮的上半身,底下是松散的家居裤,手可以很轻易地探进去。

    不过是刚触碰到一点点属于那粗壮性器的热度,霍翔便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一声声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背轻轻磨蹭着霍长明的柱体。他看见霍长明的眉头皱得更深,脸上每一道痕迹都充满着魅力。他就这样一点点用手指生涩地抚慰父亲的阴茎,眼神牢牢锁在父亲的脸上。

    “爸爸……”他喃喃,忍不住附身吻了吻父亲的嘴唇。霍长明那双薄唇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有尝到了,毕竟他跟哥哥都是男孩子,男性总是会过早地戒掉与父亲的亲密。反倒是米雪莲,到了这个年纪还经常对两人亲亲抱抱。米飞甘之如饴,霍翔倒也不反感,但他更希望吻他的是他永远仰望的、崇拜的父亲。

    像只粘人的猫咪似的,他的舌头顺着向下,滑过霍长明分明的下颌线、滑过他性感的喉结、滑过认真锻炼留下的胸肌与腹肌,最后才来到了霍长明的胯部。他的性欲完全被能够随意触碰父亲的兴奋挑了起来,终于不再犹豫,一把拉下了霍长明的裤子。

    内裤的前端被黏液濡湿,撑起了一个囊囊的鼓包。霍翔舔了舔嘴唇,把霍长明硕长的鸡巴解放出来。男人的阴茎分外狰狞,鼓胀的青筋缠绕在男人紫黑的肉棒上,一看就是在性爱中浸淫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

    这是理所应当的,霍长明与米雪莲都有两个这么大的儿子了,即便到现在米飞跟霍翔也能经常从摄像头里窥探到香艳的画面。霍翔凑近那根粗长的肉茎,嗅着那上面的浅浅腥味、感受着他的热气,脸不禁红了大半。他凑上去用脸蹭了蹭,让已经渗出些液体的龟头在自己的脸上划出湿润的痕迹。

    即便是这样带着点亵玩意味的行为,对于霍翔而言也只剩下快乐。他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能与贡献出让自己诞生的精子的性器亲密接触,而现在他竟然可以把他握在手里,让他在自己的抚摸之中硬挺起来,甚至可以用嘴吮吸舔舐。这么想着,霍翔张开嘴巴,就像舔棒棒糖那样含住了父亲的龟头。

    第一口吸进嘴里的全是腥膻的味道,并不好吃,在霍翔心里却如同甘露一般美味。他如同被霍长明的体液逼得发了情似的,脸颊通红,眼睛含着一汪春水,满满都是爱欲。

    他抬头看了一眼沉睡的父亲。霍长明在睡梦中抓紧了床单,依旧紧皱着眉。莫名地,霍翔从他的眉眼中看到了一丝情欲。他仿佛被鼓励了一般,张嘴把父亲粗壮傲人的鸡巴含得更深。

    可是对于一个雏而言,突然的深喉只能是痛苦。坚硬的龟头抵住他的喉咙,让他不自觉地干呕了一下,喉头缩得更紧,反而讨好了男人的阴茎。霍翔能够感受到男人青筋的跳动与越来越重的腥味。他咳着让霍长明的孽根退了出来,又用滑嫩的脸蹭起了父亲的鸡巴,手指拨弄父亲的阴囊。

    “真好啊……”霍翔自言自语,“妈妈能够被这个鸡巴干,真好啊……”

    他回忆起了父亲在床上对母亲的征伐,回忆起了父亲的欲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只性爱人偶一样被霍翔操纵。摄像机拍不到霍长明在性爱时的眼眸,于是霍翔只能想象,想象米雪莲是怎样被霍长明用火热性感的眼神注视。霍翔被对母亲的嫉妒撕裂着,他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着那些真实与想象叠加起来的画面,目光转向了被自己扔在床单上的润滑液。

    “爸爸……”霍翔趴到爸爸身上,软塌塌的头发蹭了蹭霍长明的下巴,“我要成为爸爸的女人。”

    就像每一次他幻想着父亲自己扩张的那样,本来应该紧窄的处子穴很快变得松松软软,能够轻易容纳三个手指进出。他呜咽着感受父亲的体温,虔诚地吻了吻父亲的嘴唇,才跨身坐到了父亲的身上。抬起臀部,他扶住霍长明的鸡巴抵住自己一缩一合的小穴,竟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是害怕,也是欣喜。

    他放松括约肌,缓慢地吞下霍长明硕大的龟头,竟然腰一软,整个人差点塌在霍长明身上。他撑住霍长明坚实的腹肌,迷离的双眸痴痴地望着霍长明坚毅的脸:

    “哈,爸爸,爸爸……”霍翔微微扭动着腰,努力适应着不熟悉的温度。他的唇角出现了一丝明媚的笑容,让他那张跟母亲如出一辙的冷清面容显得分外艳丽,“我终于……哈……我终于跟你在一起了……嗯啊……”

    明明自己弄过那么多次了,真正容纳男人的阴茎却还是第一次。人体独特的热度烧得霍翔浑身灼热,分开在两边的膝盖几乎快要跪不住,更别说正在“肏”他的是与他有着亲密血缘的、他爱恋了那么久的父亲。他咬住嘴唇,一点一点把父亲的鸡巴吞得更深,直到最后有一节他无论如何也鼓不起勇气坐下去。他犯了难,缩着肠穴想要用父亲埋在身体里龟头去磨自己最爽的那个点——

    一双大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细腰,把他狠狠地按到了底端。

    “呃啊——”

    霍翔扬起了头,伸长的脖颈线条仿佛濒死的天鹅那般,脆弱又漂亮。他的嘴角来不及合拢,无法控制地溢了些唾液出来,吐出一小截舌尖,让人抑制不住把玩的念头。眼角也渗出星星点点的泪花,微微翻出眼白,一看就是被肏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腰间的力道捏得霍翔又爽又痛,桎梏住霍翔不让他走。粗大的肉棒在他身体最深处研磨转圈,酥麻的快感中带着点折磨人的痒与痛,让霍翔不自觉地嗯嗯啊啊地娇叫起来,脚趾被干得蜷缩起来,像是想要逃离,又希望眼前的男人给予他更多。

    他扭了扭腰,手指在男人的腹肌上收了收,终于鼓起勇气敛着眼底的一汪水汽望向自己的父亲。在黑暗之中,霍长明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眉头蹙起、眼睛微眯,像是刚刚睡醒的狮子,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咬了一口后正犹豫着是一口吞下去还是细细咀嚼。

    他轻笑一声,握住霍翔身前晃荡的鸡巴狠狠一握。听着霍翔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他道:“哪儿来的小老鼠,我老婆一走就爬到我床上来了?”

    ……霍长明没有发现。或许是因为太黑,他下意识地认为有人扮成了妻子的模样来爬床了。不过也是,一个鸭能突破别墅区的层层安保也比儿子自发骑在父亲的鸡巴上来得现实许多。

    可莫名其妙的,霍翔多了点委屈。他在霍长明有意的惩罚之中呜咽着,扭着腰让霍长明硬挺的龟头划过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可可怜怜道:“呜,爸爸……”

    霍长明愣了一下,慵懒的表情多了几分冷峻。他的双手向下,手指深深陷入了霍翔的臀肉之中,把霍翔意外的充满肉感的白嫩屁股稍稍抬起,猛地抬腰狠狠向上顶弄起来。

    霍翔的腰部被迫悬在空中,又酸又胀,没有人抚慰的鸡巴在空中甩出可怜的弧度,肠道里打桩一般飞快进出的凶器把润滑液打出沫,淫水般似的淅淅沥沥地滴在霍长明的大腿。

    霍长明干得很猛,他仿佛只把眼前的人当作一个飞机杯、一个肉便器,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眼神如同猛兽一般,带着点薄怒:“蠢骚货,我的儿子不是你能当的。”

    ——啊……爸爸觉得我很珍贵。

    这场性事比起做爱更像惩戒,然而承受着霍长明怒意的霍翔却变态似的感觉到了其中的甜蜜。他的浪叫声更加甜腻,分明四肢都被干得绵软,却还是努力扭着身子缩进穴道,讨好父亲的肉根:“啊嗯……哈……好重、好爽……爸爸、爸爸……再干得深一点……”

    男人再怎么道貌岸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床上的伴侣淫叫着喊他“爸爸”的背徳感。霍长明暗骂一声,肏得更加凶狠,“噗嗤噗嗤”的进出声回荡在卧室里面,听得霍翔面红耳赤,爽得不自觉哆嗦起来。他浑身一软,整个人倒在霍长明身上,像只发情的猫咪一般在霍长明耳边叫着:

    “哈……没力气了……嗯……爸爸好厉害……爸爸的大鸡巴……肏得骚儿子好爽……”

    霍长明冷笑一声,手指伸向霍翔的屁眼,摸着儿子被干得红肿的菊蕾:“才干了多久,都肿起来了,比女人的阴唇还厚,是不是已经被客人干烂了?流这么多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骚?”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有爸爸……哈……我每天都想着爸爸……想着爸爸把自己玩烂了……呜呜……想着爸爸才会流水……”

    霍翔脑子发晕,不自觉地说出了真心话。他感觉到父亲有些粗糙的手指在他的穴口磨蹭,时不时随着肏干的动作挤进一小截指尖,把已经撑得满满的小穴撑得更开,让他被霍长明的龟头顶弄着的穴心也一阵阵发痒。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抽搐收紧着,身前的玉根也跟着弹跳,肉穴被干得一开一合,自发地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面炸开,又酥又麻的快感让他叫得越来越媚:

    “嗯嗯……爸爸……爸爸……给我多一点……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霍翔的脚趾在床单上乱抓着,脚背绷紧、连带小腿肌肉上也浮现出诱人的青筋。他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穴道不规律地收缩,偏偏霍长明还在不留余力地在他的肠道深处狠狠凿弄。他的眼睛翻白,嘴唇不住哆嗦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呵,这不是没射吗?用后面高潮了?”霍长明的头发也有些汗湿。他笑得懒散,带着点讽刺,显出些年轻时的薄凉,更加性感迷人。他的手背拂过霍翔还挺立着的敏感阴茎,捏了捏鼓鼓胀胀的阴囊,“明明有男人的生殖器,却像个女人一样潮吹,不知廉耻。”

    “哈……嗯……”霍翔却被父亲骂得有些兴奋。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鲜之下傻乎乎地朝着父亲笑,“是……嗯呃……我不知廉耻,我下贱,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哈……我要当爸爸的……爸爸的女人……”

    在黑暗之中,霍翔的笑颜笑得迷离,又是疯狂、又是妩媚。他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星光,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霍长明一个人。只要能被霍长明占有,他可以为此抛却一切。

    霍长明感觉到自己埋在霍翔身体里的性器兴奋地弹跳着,青筋一鼓一鼓的,原始的冲动受到了挑衅、叫嚣着要把眼前这个母狗干服。想着,霍长明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他提溜起这骚货的身体,无视他迷茫又眷恋的眼神,把那张跟他儿子“相似”的脸压进了床铺。

    霍长明抬高霍翔的臀部,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或许是因为不安,那口被干开的骚穴正一缩一合地颤抖着,即便灯光昏暗,霍长明依旧能看到被括约肌挤出来的润滑液,已经化成了水,看上去倒像是眼前的骚货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诱惑着男人继续来干他。

    虽然霍长明并不知道这骚狗是从哪里爬进来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享用放在眼前的美食。还没有发泄完毕的鸡巴硬挺着在霍翔的臀沟上划了几下,没有任何阻碍地重新进入到霍翔的最深处,几乎没有停顿便重新开始干了起来。

    霍翔觉得有些喘不过气,鼻腔里泻出几声呜咽。他刚想抬头,却被霍长明猛地压住脖颈,狠狠按在床上。霍长明的另一只手执着霍翔的手臂,用力按在腰窝,像是把玩一只没有生命的玩具:“肉便器就要有肉便器的样子,只需要撅起屁股挨操就好。”

    “呜呜……”

    过于带有侮辱性的话让霍翔轻轻哭了起来,偏偏身体依旧很诚实地迎合着霍长明的肏干。霍长明当真只把他当作飞机杯,他完全没有考虑霍翔的快感,坚硬的伞状龟头把霍翔的肠道磨得火辣辣的,“砰砰砰”的撞击声让霍翔几乎承受不住。可意外的,霍翔还是觉得很爽,身前的阴茎磨蹭着床单,连续不断地流出白色的浓液——他竟是被霍长明粗暴地干得泄精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抓着床单,这张床上昨晚还躺着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母亲在这场床上恩爱地缠绵,而如今是他取代了母亲的位置、把他的父亲变成了被性爱侵蚀的猛兽。只是想到这里,霍翔便觉得一阵阵热意蹿上心头,他的哭泣里竟多了一丝放荡。

    也不管霍长明听不听得见,他呜呜咽咽道:“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呜呜……多一点,爸爸……再狠一点……”

    “草!”霍长明皱着眉,大掌狠狠扇上霍翔被干红的臀瓣,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指痕。不知怎的,在这个骚货面前,他有些控制不住骨子里的暴戾。或许是因为他在性事中被唤醒,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与妻子做爱的霍长明是温柔的,因为他明白他的妻子纤细易碎,即便在激烈的性爱中他也必须考虑妻子的感受。而面前这条狗不用,他心甘情愿地折服于霍长明的全部。

    不知为何霍长明莫名有种感觉,这个人是为自己而生的,这个人腿间的骚洞是为他打开的——这个人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血管每一个细胞,都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小狗,把你的骚子宫打开了!爸爸要全部射给你!”

    “呜呜……爸爸、给我!我要……!我要给爸爸生孩子……呜呜呜啊——!”

    霍翔尖叫着承受霍长明灼热的精液,竟然有种会被烫伤的错觉。终于霍长明放开了他的后颈,他仰起头放肆尖叫起来,自己的阴茎也如同坏掉的水枪一般拼命流着水,给了霍翔一种如同失禁一般的快感,羞耻又爽快。

    而霍长明也是一样的失控。他喘着气,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与体温,终于渐渐从那种倦懒中不愿多去思考的状态中恢复理智。他还带着情欲的表情中多了几分冷淡,从霍翔的肠道里退了出来,他扯过床边的纸巾随意擦了擦鸡巴,撩起汗湿的前发,被岁月打磨过的面容看上去气场十足。

    也不管霍翔流着精的菊穴多么诱人,他伸手去够台灯的开关,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鸡巴也吃到了,小骚货,你现在该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霍长明没能把话问完。夜间灯并不明亮,可足以让他完全看清床上人的脸。

    足以让他明白,躺在床上的这个满脸乱糟糟的泪水,在极致的高潮中累到暂时昏厥过去的骚母狗,正是他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