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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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本来想开口说严懿琛有病的,但嗓子半天出来声。 “宝宝?”严懿琛没听到声音又问了一遍。 “......”我他妈能说话我就说了啊!禾卿哑着嗓子要气死了,像跟自己作气一般拼命的开口讲话,却是说不出来半个字。这比浑身跟车撵过似的酸痛更让他负气。 严懿琛依旧没等到答复,他从后抱紧禾卿,然后身子退出来一点,又使坏的整跟挺了进去。 “嗯......”禾卿说不出话索性闭嘴了,被严懿琛这一顶鼻腔振鸣娇弱的闷哼了声。 “那我就当宝宝这声答应了。” “......”谁他妈答应你了!禾卿觉得严懿琛突然特不要脸,明明是他故意拿那玩意顶弄自己的,出声也是就是生理反应,谁被这尺寸惊人的东西戳了下不叫的?更何况严懿琛这东西软着的都比一般人硬起来的还要大。 但禾卿这些话严懿琛通通都没听到,只见他突然撑起身子,锢紧禾卿那遍地红痕的腰肢,压在底下开始挺动着那健硕的腰,没一下沉睡的巨龙又苏醒了过来。黑蟒张着獠牙朝着那已经红肿的肉穴而去。 禾卿拽着枕头,拼命想求饶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哪哪都痛,严懿琛没怼几下,禾卿就委屈的哭了出来,越哭越委屈,大把大把的泪珠都浸湿在了枕头上,这无声的哭泣变成了抽噎。 严懿琛并没有像昨晚那番凶猛操干,反倒是极其温柔细腻,但禾卿说不出话,又被怼了一整天,这才刚醒,又要被捅屁股,他怎么想都觉得委屈,昨天半夜他都那么求了,严懿琛还是跟疯了一样抱着他到处啃,全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红痕星星点点遍布全身,大腿根处,腰上,脊背上,脚腕手腕,胸前两点更是发狠的啃的老肿,都破皮了,像是胸前平白伏起的两处小山丘,让禾卿觉得自己像女人,臊的慌。 现在这男人还来。分明是只顾他自己快活,不管他的死活。 严懿琛没顶几下就发现身下的人身子一颤一颤的还有那极其细微的喑哑抽噎声,他把禾卿翻个面过来,就看到这人脸颊两边挂着的两行泪,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枕头湿了一片。 他擦拭着泪水连忙问道:“怎么哭了?” 我怎么哭的你不是最清楚吗!禾卿遮住眼哭的厉害,但喉咙却是没声,严懿琛跪坐在床上把禾卿抱了起来,一下下拍着背安慰道。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禾卿就更加委屈了,仿佛把昨天一整晚的泪水全都续上了。 良久,哭完了,禾卿抽泣着伸出食指,圆润干净的指尖在严懿琛那如白玉雕塑的健硕胸膛上一笔一划的写道。 老禽兽。 他不知道严懿琛认出来没,只见男人抓起他的手握住,抬起在唇边,以极其虔诚的姿态宛如信徒一般在床上跪坐着低头轻吻了他的手背,被吻的那块地方就像是火灼烧过一般,变得炽热、滚烫,甚至一瞬间烧到了禾卿耳尖子上,通红一片。 “你干嘛。”禾卿哑口无声说道。 只见严懿琛开口道:“我是老禽兽,那你就是我的小禽兽。” 禾卿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噘嘴拿手要推阻开严懿琛的胸膛,严懿琛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揽住了他的腰窝,两人以极其近距离的面对面肌肤相贴着,他都能清楚感受到严懿琛平缓呼吸的鼻息,还有那胸腔贴着胸腔传来的跳动。良久,严懿琛炙热而深邃的眼眸盯着禾卿刚哭过带着水雾气的双眸,说:“禾卿,我一直都知道你是男生,从你出生开始就知道。我不喜欢小孩,从前只觉得麻烦,但不妨碍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小孩。” “可能就是你对着我咧嘴笑的一瞬间,我便已经被俘获了,你不哭不闹,要我抱你,你身上的奶味很重,我闻着明明很嫌弃却异常的心安,你把最宝贝的奶嘴给我,我也一直留在现在。我知道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你可能都不记得了,甚至觉得我是变态。但我已经相当克制住自己了。” “我对所有东西都有绝对的掌控欲,唯独对你,我是放任的。因为我怕你真正看清我这里后,会被吓跑。与其吓跑你还不如不开始。”严懿琛捉着禾卿的手腕放到自己心上,让禾卿感受这里,因他,而为之的跳动,“我不希望你进来了这里后又跑了,虽然这里满目疮痍,漏的跟筛子一样,到处都穿了孔,连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但我愿意为你在这搭起一个新的房子。虽然过程会很缓慢,但我能给予你的承诺是这里从今往后只属于你。只有你一个人走得进来,走得进这可能什么都没有的简陋房子里。” “房子可能是基建,只刷了白漆,什么家具也没有,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独独只有一张床也仅能刚好挤下我们两个人。我是说可能我确实是老了,我本就比你年长十三有余,没有太多共同的话题,且没有什么爱好,思来想去唯独称得上的‘爱好’就是你。” “我愿意为你建起一座房子,甚至用我那点所剩无几、寥寥数十年的时间每年给你拓装,喜好全凭你定,任何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装进房子里,但你要知道这为你打造的花房是没有钥匙的。” “是象牙塔,也亦是囚笼。” “所以,你愿意吗?” 愿意走进我为你终身打造的囚笼吗...... ...... 一大段接着一大段的冗长而繁琐的话娓娓道来,像是述说着一个漫长的故事,抽丝剥茧的将最原始且最直白的问题全部刨开了给禾卿看,言辞酌句间的像是男人三十多年来的自述,从认识禾卿到看着他长大,直到变成现在眼面前的青葱少年。 是禾卿一步步逼着他面对自己,面对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说出来的。严懿琛没法放任,看着禾卿被别人占有。如果一开始不认识就好,至少他可以止住,但是命运还是将禾卿带到了他面前。 拥有过的人又怎么舍得放手。 禾卿听的哑口无言,确实是哑口,无言。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然后愣住片刻后,推开了严懿琛,忍着下身剧烈的撕痛要爬下床。他太急忙了要找一个东西了,以至于脚沾地面起来的一瞬间就因下身瘫软无力倒在了深灰色的毛毯地上了。 严懿琛赤裸着起身,连忙把禾卿又抱上了床,问:“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拿。” 禾卿急忙的做着口型反复的说:“手机。手——机。” 于是严懿琛下床去给他拿手机去了,这是禾卿第二次看到严懿琛腰间那一大片青黑色的纹身,火焰一路都烧到了严懿琛那精壮结实的肩胛骨下面一点。他突然很好奇这纹身的由来,至少不像是严懿琛外表那样,看到这纹身丝毫不会让人联想起这是一位人民教师,还是位严谨刻薄的教授。 严懿琛拿着手机向禾卿走来,那腿间还硬挺的勃然大物上下跳动着让禾卿完全没办法忽视,尽管经历了昨日一天的水乳交融,禾卿也还是难免羞红了脸,两眼转溜看向别处。相比于禾卿的害臊,严懿琛就跟穿了西装打领带一样神情自然。 “给。” 禾卿一把夺过了手机,然后打开备忘录写道: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我不反悔。”严懿琛都怕禾卿拒绝,却怎么都没想到这孩子竟还反过来怕他反悔。 禾卿删了又继续打字道:“你最开始朋友圈发的奶嘴是我给你的?”他想问的太多了,但只能一件件来。 “是的。我当时要走,那时候你话都说不齐,只知道每天叫哥哥,听说我要走了,你哭的很厉害,然后把你的宝贝奶嘴给我了。” 禾卿听的脸红了,像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黑历史一样,让他害臊。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为什么我不记得?” “从你出生。那时候我十三岁,住在原先你们家老房子隔壁。荣安小区。” “!”禾卿没想到严懿琛竟然这么早就认识他,继续打字问道:“你后来走了?去哪了?” “北京。” 禾卿直男心眼,只觉得是平常转学,并没有多想,也没继续多问。 “那...那你干嘛总让我给你生宝宝......”这是禾卿最费解的一点,严懿琛不止说了一次,而且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认知到他是男生,生不了孩子...... “宝宝就为了这个事担心吗?”严懿琛温暖宽厚的手心抚在了禾卿滚烫的脸颊上,眼神中闪着一丝偏执,“我说过,我原本不喜欢孩子,但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突然愿意了,你也可以理解为精虫上脑,因为我占有欲极强,所以操你的时候我喜欢把你肚子里射的满满的,甚至还拿肛塞堵住你下面那张嘴,为了避免精液流出来。我想如果你生了我的孩子,应该就没办法跑了。我想一辈子都把你禁锢在我身边。哪也去不了。” 禾卿听着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卡白,不禁吞了口唾沫。 “可我是男的!!!”他拿着手机打字给严懿琛看。 “是啊,可惜宝宝是男孩。”最后严懿琛望着禾卿的眼神让禾卿感到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如果能生孩子,严懿琛怕是天天要拉着他在床上厮混像昨天那般怎么哭喊都没用,一个足球队都不是没可能啊。 禾卿突然庆幸自己是男生! 对于严懿琛这变态的占有欲让禾卿欣喜,也让禾卿害怕。欣喜严懿琛只对自己,害怕严懿琛哪天又发疯起来让他下不来床。 做了这么几次,禾卿突然发现严懿琛基本上不喜欢戴套!那不就代表他...... 禾卿转眼间又气鼓鼓的捏着手机打字道:“你原先跟别人做也不戴套?!那你有过多少人......”打完字禾卿就后悔了问了,连忙又全都删除了,因为他觉得老男人都35了不可能没性生活,更何况严懿琛身材相貌条件都顶好,问了只会平白给自己添堵。 只可惜严懿琛还是瞧见了。 他看着禾卿那脸上丰富的表情,气鼓鼓样子颇像只急眼的兔子,他掖着笑着说道:“如果你是说从前,那你大可不必介怀,因为你的存在和出现一只都是我一生的至臻,无人可取之替代。” 禾卿脸又透红了,但转眼又识破了严懿琛这惯用的伎俩——避重就轻。他拿起手机炸毛的愤愤打字道。 “流氓!” 兔子急眼了。严懿琛不逗兔子了,再逗下去,兔子会跑。 他一把抱过他的兔子,顺毛,在透红的兔耳边说道:“你当我是种马的吗?我只操你不带套。” “因为,只想看你大着肚子,下面塞满我的精液。直到盛不住,流出来。” 变态!变态! 禾卿猛烈的捶打着严懿琛的肩背,想继续张口无声辱骂,却都被严懿琛突然含住了嘴唇,然后伸进了舌头开始攻城略池,托起屁股让禾卿又重新坐了下去。 又是喑哑一片。 禾卿这才发现现在是真的进了严懿琛这豺狼虎豹的窝。 但这方寸之地的囚笼他心甘情愿地进去。 只要严懿琛肯说出来,他什么都接受。 他甘愿臣服于这高傲男人的膝踝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