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被劣犬一号拍下视频威胁做爱!【此章无肉,为剧情】
蒋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那个人,他跟着对方穿过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来到酒吧后门所通向的小巷,身形清瘦的人走路有些不稳,他弯下腰伸手撑在后巷的红砖墙上,白衬衣勾勒着细腰身收进黑裤子里,他在微微颤抖,很快蒋泽就明白这是怎么了,这个平日在班里不讨人喜的好学生喝醉了,他或许是还没吃过东西,只吐出了苦水。 蒋泽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而那人却被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他,俊秀的脸猝不及防地映入蒋泽的眼中,他没有带着那副黑框架的眼镜,那双黑亮的眼睛因为酒醉而蒙上了一层水雾,蒋泽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睫毛是这么长。 男生本就白皙的脸孔因为身体的不适更苍白了点,像只受惊的胆小兔子,蒋泽心想。 “记得我吗?跟你一个班的。”蒋泽踱步到兔子身前,又像是在苦恼着什么,皱着眉,“嘶,坏了,你叫什么来着?” 兔子对他的靠近表现出了不适,向后退了一小步,他盯着男人俊毅的脸看了会儿,才想起这人确实是他的同班同学,但此刻的场景多少有点尴尬,他撇开脸装作不认识。 “很抱歉这位客人,我还有工作得先回去了。”他整理了下衣服,想要回到酒吧。 但蒋泽却在兔子经过他身侧时,蓦地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指腹触到滑腻的腕部肌肤,这手腕意外地纤细,蒋泽一手就能死死扣住,脆弱得仿佛只要自己一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他将人扯到自己身前,近到嘴里咬着的烟好似要戳到对方。 男生挣扎着扭动手腕,说着警告的话:“先生,请您不要动手动脚,否则我就喊保······” 可不待他把烂熟于心的话念完,就见自己的这位同学另一只手里握着一部手机,手机屏幕被点亮,播放着视频,那人漫不经心地说着:“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让我想想啊,我记得班主任还有其他那些老师都挺喜欢你的是吧,要是让他们看到这个,你会怎么样呢?” 男生听到他这番话后,抬起了那双眼,眼中鲜少地露出了些慌张,他看清了屏幕上的画面,身穿酒吧制服的男生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搂在怀里,他纤长的手指捧着酒杯移自己的唇边,含了一口酒凑近男人,双唇紧贴。 尽管酒吧的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清那张属于自己的脸。 “放手!” 他眼中隐有怒火,这还是蒋泽第一次见到兔子生气,他还以为这个人就是个不存在多余情绪的玩偶,不管班里那些富二代们怎么欺负他,都不吭一声,甚至从头到尾都不曾将目光落在施暴者的身上,就那么淡漠地望着他们,那种眼神让蒋泽嫌恶,他总感觉在这人的眼中,他们只是堆可有可无的垃圾,连愤怒都没必要施舍。 蒋泽收起笑,他作势要松开束缚住兔子的手,说出的话却是满满恶意:“当然可以放手,但是我这个人有个缺点,总是会手滑往班群里发些什么,这可怎么办呢?” 话中的要挟不言而喻。 “蒋泽你想怎么样?”男生终于是变了脸色,他的两腮都因为愤怒泛着红。 蒋泽:“你的名字。” “温蕴。”男生冷声答道。 蒋泽将这两个字无声地念了几遍,他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兔子的外表,又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咧开嘴角笑得恶劣:”温同学我想咨询下,如果我跟你做还需要像视频里这个男人一样付你钱吗?还是说有同学价呢?“ 他低头望着温蕴乌黑透亮的眼睛,看到从未正视过自己的视线此刻聚焦在他身上,心底某个阴暗角落里逐渐涌上一股快意。 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呢? 他向来不屑与班里那群人为伍,不是因为自己多么有道德感,只是觉得他们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在课桌上写满恶言恶语也好、泼冷水也好,都幼稚得不行。他只想将兔子彻底拖入泥潭,想看他目眦尽裂不再轻视自己,而如今他终于找到了最能击垮他的机会。 “既然你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那不如也让我肏几次,等我厌倦了就删掉视频,对你这种人来说不难吧?我会给你很多钱的。”蒋泽歪头笑着说道。 温蕴被扼住的手紧紧攥起,指甲掐入掌心试图让自己不要被愤怒裹挟。他曾以为蒋泽跟班里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二代们不同,却没想到对方要更加卑劣。 他抬眼凝视着蒋泽嘴角叼着的烟,烟头闪着火星,而他像是透过火星看着什么。 是佝偻着背的赌鬼父亲,还有赌场那三位如熊般壮实的大汉,眼角有刀疤的男人将父亲掼倒在地,锋利的刀刃抵在父亲的脖颈上,恫吓着他们快些还钱。父亲哭得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一会儿求人饶命,一会儿又咒骂着他的无能,没法替自己还清债务。 那是蒋泽这一生都不会遇见的场景,就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有手有脚的学生愿意在这种酒吧里当特殊服务员,如果让蒋泽选择他会怎么做呢?大抵不会像他一样吧。 回过神来,温蕴也冷静下来不少,他就像往常一样做出困境中的最优解,就像蒋泽说的,他有足够多的钱,而自己也需要足够多的钱去还债,他跟酒吧签署的合同里并不包含卖屁股,相应他的工资也没有别的特殊服务员那么高,蒋泽应该会很快腻味他,只要撑过几次,自己既能摆脱威胁,又能凑到更多的钱。 这······真的是最优解吗?他的人生存在着最优解吗? “你想操我得等我下班,酒吧有不同服务的价位表,希望你请得起我,顺便,我认为我们并不熟,所以很抱歉蒋先生,你没有同学价。”温蕴松开了攥紧的手,掌心里掐出了指甲的痕迹,可他面上却又恢复了寻常的云淡风轻。 蒋泽像狼一样半眯着眼,神情阴郁,他磨了磨尖牙,看着温蕴的脸孔,他突然想就在这儿将兔子啮碎吞进肚里,真是一点儿也不想看到他这副淡薄的模样。 他兀的松开禁锢着对方的手,将烟取下扔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脚踩过烟头,将人死死扣进自己的怀里,他恶劣地将烟雾吐到温蕴脸上,看着对方被烟呛得咳嗽起来,眼中渐渐形成了一层水雾,变得水润润的,眼尾也泛着红,蒋泽的眼神不由得暗了几分。 “不需要,就在这里。”他说。 而温蕴像是没反应过般,短暂地迷茫了一瞬,又很快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因为蒋泽就像只没被教好的劣犬,尖牙发狠地撕咬着自己的耳朵,骤然袭来的疼痛让他瞪圆了眼睛,双手下意识抠住了身前人的胳膊。 蒋泽舔舐着被自己咬出的血,血腥味滑入喉中,他得志地叹了口气,又含住了温蕴的耳垂,这次他只是轻轻地用舌尖舔弄,似乎是在安抚怀中僵硬的兔子。 他箍住细腰的手顺着裤腰向下游移,伸进兔子的内裤里,指尖抵在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感受着怀中轻微的颤抖,他埋首进对方的脖间,呼出的气息让温蕴腰侧发软。 温蕴觉得自己的心在突突直跳,脚跟也有些站不稳,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体力和身材各方面的悬殊都让他无法逃离这个拥抱,后穴被人触碰的奇异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想要求救,可却没有人愿意拯救他。 恍惚间他听见蒋泽在问着他什么,好像是在说: “这里有被你的客人们玩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