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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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魏老夫人和魏大公子的后遗症已被完全的清除了,而魏云尔知道陈修远会来治疗他的淫毒,再也没做过类似于自我安慰的事情,以防那人突然开门进来,见到了就尴尬不已。 如今淫毒已所剩无多,不出意外,陈修远近两日便会整理包袱,出发去往他处。 无论是出于渴望去除天阴体的心愿,抑或是想要与他……再多相处一会儿,魏云尔皆是要和陈修远一起的,只是那人一听他提起结伴同游的事就开始插科打诨,不是困了就是饿了,让魏云尔很是无奈,有时常常会想,是因为平时对他态度过于恶劣了,那人不喜他所以不想带上他吗? 这种想法一旦冒出了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当陈修远通过转移话题、打哈哈的方式来规避魏云尔想要拉他做的事或是送的东西,魏云尔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某日,魏云尔想着那人包袱里除了破布衣便是破布衣,不仅寒酸还总是被误认乞丐,特地找裁缝店的老板订做了两三套合适的衣服给他穿。每件衣服都材质很好,是上等的布料。魏云尔并没有告诉父亲大哥这事,买衣服的钱皆来自自己的私房钱。 当他把衣服送给那人的时候,自认为这么好的衣服没理由不收下,更何况不会显得过于华贵,穿得也舒适。谁知陈修远又是用一些粗制的借口,打哈哈的准备蒙混过关。魏云尔胸口一紧,加深了那人不喜他的念头,一时觉得心似哽住了,难以呼吸,一把夺过那几套衣服,粗声粗气道:“你不要就算了!”随后夺门而出。 陈修远一脸懵逼的看着敞开的房门,心里正困惑于一直奏效的方法怎么不管用了,又想起哥儿将衣服给他时满心期待的神情,觉得自己的态度伤到了魏云尔,有点后悔刚刚的言行,想要和他道歉。 然而自那日以后,陈修远再也没见过魏云尔的身影了。 陈修远也因为这事,将启程的计划推延了一段时间,一直等着魏云尔回来。 魏老爷不知道陈修远的停留是等着待魏云尔回府,只是在陈修远问起的时候告诉他,魏云尔是去相邻的小镇采购物品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连魏老爷都觉得不对劲了,陈修远主动请缨要去相邻小镇看看哥儿。 魏老爷同意了,正想给大师配几个侍从,才发现陈修远已经走远。 傍晚,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陈修远背着破布包从魏府一路走到了小镇。 他去过了魏老爷说过的那几处魏云尔经常光顾的店铺,去过了几所商旅常驻的旅馆,皆被告知,魏小公子早在一天前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陈修远神情凝重,觉得事情不妙,一时后悔没有拿魏云尔的常用之物,好让他追踪位置。 这时,两个壮汉从陈修远身边走过,小声的说着自家老爷最近迎来了一个贵客之事,陈修远本无意于他们的对话,当听见“贵客携来一个极其貌美的哥儿”,反应极快的拽住一个壮汉的衣领,语气匆匆道:“你们老爷是谁?” 被抓的壮汉先是一愣,而后板起脸,凶神恶煞的吼道:“关你屁事!” 陈修远急着找魏云尔,没空和他们多逼逼,直接在两个壮汉头上贴上搜魂咒,搜寻近一天的记忆。因为近几日的记忆搜寻难度小,对人的身体也没什么伤害,所以陈修远贴完没什么心理负担,寻找到关键记忆的时间也极短,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就把位置锁定在了某条道上。 找到位置就好办多了。本来怕吓着普通民众,陈修远并不想用缩地符,但从壮汉的记忆中,他看见了当初在魏府里见到的三皇子,以及被绳索捆绑住、昏迷不醒的魏云尔,心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就在两个壮汉眼皮底下快速使用缩地符来到李家大宅。 此时,李家大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李老爷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拥着美人儿,迷迷瞪瞪的,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之感。 当陈修远一脚踹开李宅大门,李老爷还半眯着眼睛,醉醺醺的质问“是谁啊”。 陈修远一句话都没说,快步穿过因为他突然的到来而惊乱起来的宾客群,直到来到一间房门前,被两个高大魁梧的侍从拿刀挡路。 “不准再向前走一步了。”一个侍从紧皱着眉头,语气不善道:“殿下在办事,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陈修远沉下脸,当听见房内传来哥儿悲愤交加的咒骂声和三皇子淫邪放荡的大笑声时,眼底一闪而过一丝狠意,一拳打上眼前这个面露不屑的侍从。伴随着一声轰然倒地的巨响,击中腹部的拳头,竟使侍从无声无息的被打倒在地,没有惨叫的,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另一个侍从见状,举起刀,欲要偷袭,刚砍上陈修远的身体,还未来得及得意,刀刃却是卡在皮肤的表面,死活下不去。侍从额头沁出了一滴滴的冷汗,拼命的压着刀柄,陈修远侧头看向他,什么也没做,刀刃顺着一声脆响,截成寸段。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啊啊啊啊啊——”侍从见状,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宾客们亲眼目睹了事故现场,恐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待反应过来时,一个个狼狈的四散而逃。 房内。 朱天豪精虫上脑了,只想着今晚好好把前几日受到的侮辱加倍奉还给身下的哥儿,根本没有关注外面的动静。 他心想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了,谁还敢要一个被肏过的哥儿?最后还是得嫁给他。 只不过到那时候,他已经不稀罕了,等玩厌了,他就把这个婊子送给下面的侍从,让他天天吃男人的鸡巴过活。 哈,谁叫他羞辱了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呢? 还有那个破破烂烂的臭乞丐! 竟敢弄伤本皇子的手! 等睡到了魏云尔,没人保这乞丐了了,他就以伤害皇子的罪名让这人在牢狱里受尽折磨! 没有人可以躲得掉。 没有人! “砰!” 朱天豪正幻想着未来场景,忍不住大笑出声,谁知房门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应声倒地,陈修远站在门外,背着一个破布包,面色冰冷的看着出府前还干干净净、精致漂亮的哥儿正衣冠不整的缩在床头一角,头发凌乱,眼角通红,脸的一侧红肿,似是被打过。 “你怎么会进来的?!侍从呢?侍从!!”朱天豪看着倒塌的门惊惧不已,大声呼喊着门口的侍卫。然而门口空无一人,所有的人都逃离了宅邸,根本没人回答他。 陈修远面无表情的向朱天豪走来,眼底暗藏着刺骨的杀意,他这才觉得有点害怕了,不断地往床里躲,声音惊惧不已的大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三皇子!父皇最宠爱的孩子……”朱天豪的声音在看见男人越过他时戛然而止。 男人并没有管边上面露恐惧一身横肉的朱天豪,而是单膝踏上床,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破布衣,披在哥儿颤抖的身体上,随后搂着他的后背,托着他的膝弯,将他从床上抱下来。 一切动作都轻轻柔柔的,尽可能的不要伤到怀里的人。 魏云尔被抱入怀中的时候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冷香,他的头埋在那人的胸膛,闻着淡淡的松木香,陷入温暖的臂弯里,竟逐渐的停下了颤抖,手指扣着胸前的衣襟,安心的入睡了。 朱天豪看着男人走后松了口气,自认为逃过了一劫,脑子里又想出来新的报复计划,殊不知陈修远早就在他的身上贴上了祸至符,除非有高人相助,否则符咒将贴在他身上,跟随他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