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猎艳情史(总攻)在线阅读 - 第三章

第三章

    元大量迷糊之间伸手摸到下面,独属于小哥儿的花蕊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和黏糊糊的淫水。

    似乎是被吓到了,身下那人一下夹紧了双腿,反而将那只手死死地夹在了中间。

    “嗯啊……”

    耳边传来轻微的呻吟听得元大量心头火起,蛮横地掰开他的腿,埋头进去,舔弄着那朵小小的花蕊,耳边的呻吟更大了,像是知晓周围不会有人过来,放肆得很。

    元大量吮吸了一会,伸出舌头探进花穴里,温热的舌头搅乱了一池春水。

    年哥儿只觉得眼前发白,花瓣痉挛着喷出淫液,这可比下午刺激多了,喷完淫水,浑身瘫软着任人摆布。

    直到胀痛的阳物肏进那紧致的花蕊,元大量才呻吟了一声,肿胀的肉棒被温热的肉壁包裹着,简直不要太兴奋,随后扶着两条滑腻的腿,开始抽插,一下下的撞击到最里面,直将身下的人肏得淫叫连连。

    “啊……骚穴……嗯啊……骚穴要被肏坏……坏了……”

    等发泄完,身下那人早已晕死过去了,身上布满了痕迹,一对奶子红肿不堪,身下花蕊一片泥泞,双腿被肏弄的合不拢,流出些许白浊,元大量发泄完直接趴在年哥儿身上熟睡。

    梦见自己将小王爷按在身下,当着军队的面,将他肏得无比淫荡。

    *

    天边泛白时,元大量就醒了,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年哥儿愣了下,随后就笑了,抬起年哥儿的腿,就着昨夜未干涸的精液,扶住自己已经起来的阳物又肏了进去。

    大概还留着昨夜的记忆,阳物一进入,花蕊就紧紧的吮吸住了,年哥儿红肿的嘴唇间,发出难耐的呻吟。

    元大量也不客气,按着他的腰,先适应了一会,然后就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年哥儿被肏醒时,看见他的一瞬间有些慌乱,但是很快就被身下的异样吸引了心神,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淫叫:“嗯啊……好哥哥,再快些……”

    元大量自然是满足他了,放开了肏弄着底下这幅淫荡的身躯。

    “啊……啊嗯……要去了……”

    元大量迅速抽插了十几下,和年哥儿一起,将精液射进了他体内,低头亲了亲年哥儿的嘴唇:“喜欢吗?”

    “哥哥太厉害了,都不知道疼惜人。”年哥儿撒娇地捶了他一下,窝在元大量怀里,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奶子,不停地拿臀缝去磨身后的阳物。

    “这么大,里面可是有奶了?”元大量坏笑地将他的乳房抓了满手。

    “讨厌,哥哥才破的身,哪里来的奶水。”

    “多吃吃就有了。”元大量满不在乎地道,他当然知道只有怀孕了,哥儿才会有奶水,而且还不多,婴儿都不够吃的。

    “我该回去了。”年哥儿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好:“再不回去,阿姆知道要骂人。”

    说完看着赤裸裸坐在床上,大张着腿拿那紫红粗长阳物对着自己的人,脸上一红,骂了句不要脸就跑了。

    元大量笑着收拾了下,将院子里预留出来的空地都翻了一遍,规划好哪一块用来种菜,哪里用来种树。

    到了下午树苗运过来直接种上,已经要吃晚饭了。

    晚饭是他付钱,村长家做好再送过来,来的是村长的儿媳妇连哥儿,长得娇艳却弱不禁风的林妹妹样。

    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一双眼睛像是要勾人,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的,肏弄起来,怕是淫荡的很,村里不知多少汉子想进去肏一肏。

    这嫁了人的哥儿,最是村里汉子喜欢对比的,比如谁家夫郎皮肤白,谁家的夫郎屁股大,谁家的夫郎又走路骚得很。

    连哥儿这几个都占据了,村里的汉子聚在一起,大多都是讨论,这连哥儿不知多骚,仿佛每一个人都肏过连哥儿,都知道那哥儿肏起来是怎么个淫荡。

    若是连哥儿走在偏僻一些的地方,总会遇到汉子出现在前方,拦着他的路,将人困在中间,口头上调戏几句,手也伸进去摸上两把,却碍着他的身份,不敢做过火的事。

    可即便这样,也有那大胆的人,按着他肏弄他的腿缝,把人肏的淫水直流。

    连哥儿心中的天平一直摇摇晃晃的,丈夫实在是不能满足他,每次面对那些又粗又长的阳物,他很想张开腿让他们肏进来,彻底享受一番为人妻的感觉。

    可又羞于人伦,不敢跟人好。

    今天他刚走进树林,就遇见了两个汉子,一前一后的将他就困在中间。

    “连哥儿,这是做什么去呢?”

    前面的汉子抱着连哥儿双手揉捏着软糯有弹性的臀肉,张嘴就含住了对方的小嘴,伸出舌头在连哥儿嘴里一顿搅和,直把人亲得眼角泛红,没了力气瘫软在两人怀里。

    “嗯……不……放开我……”

    “连哥儿说什么呢。”

    前后两兄弟片刻就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将连哥儿脱得赶紧,看着眼前白皙软嫩的胴体直咽口水。

    “别看……”连哥儿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捂着两腿之间,不知所措地看着二人。

    前面的汉子一把将人抱起按在地上的衣裳上,抬起连哥儿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看着底下已经在滴水的花穴。

    “连哥儿嘴上说这不要,骚穴都骚出水了。”、

    有下一步动作,弟弟就凑过去含住了花穴。

    “啊……”连哥儿尖叫一声,花穴里喷出一股水,直接喷在了弟弟脸上。

    “连哥儿可真不是一般的骚,这才碰了一下就喷了。”哥哥凑过去揉捏连哥儿的奶子,弟弟则是喊着那花穴狠狠舔舐着,一会含着花瓣,一会对着花心啜弄。

    “嗯……嗯啊……放开我……”连哥儿看着两人,想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任人玩弄,同时花穴和被吃的奶子传来真正快感,连挣扎也逐渐没了。

    “连哥儿,哥哥想你的紧,怎么好长时间不出来了。”

    哥哥凑上去含他的嘴唇,双手揉着连哥儿两瓣臀肉,手指抵在后穴按压,将人扶起来,让弟弟去后面。

    弟弟看着被揉弄的臀缝见若隐若现的粉色穴口,直接将手指肏了进去,在里面像条虫子一样四处钻研。

    “嗯嗯……不要……”

    连哥儿哪里还有理智,只恨两人不把肉棒肏进来,仅剩的理智已经摇摇欲坠了。。

    “连哥儿不要什么?”前方的哥哥淫笑着,两指并拢,肏进了花穴,惹得连哥儿浑身颤抖,瞬间就软了。

    “嗯啊……不……嗯……要……”

    连哥儿软在他们怀中,双腿夹紧了正在肏弄自己的手臂,好想让更粗的东西进来,把花穴肏的痉挛,然后被射满阳精。

    “连哥儿是要还是不要嗯?”

    弟弟从后面抱起连哥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他的腿,前面的汉子立刻扶着阳物去蹭连哥儿的花穴,蹭得满手淫液。

    “连哥儿可真骚。”

    “嗯……不……不骚……”

    连哥儿面红耳赤的垂着头,视线停留再对方紫黑的阳物上,奶子被啃咬的时候,哆嗦了一下。

    “不……啊……”

    “哥,要不我们?”后方的汉子扯下自己的裤头,将肉棒贴着他的臀缝,双手改为揉捏臀肉,并拢连哥儿的双腿,两人一前一后的抽插,舒服得淫叫不停,要是能肏进去,那才是上了天堂。

    “连哥儿好不好呀?”哥哥亲吻着连哥儿的嘴唇:“给兄弟肏一顿,兄弟就不来了怎么样?兄弟玩了这么久,想进去呢。”

    连哥儿惊恐的抬头,脸色发白:“不……嗯啊……不行……”

    这样被他们玩弄,已经在刺激他的羞耻心了,要是被丈夫以外的人肏弄,那就是偷情,要被浸猪笼的。

    可是胯下却忍不住迎着男子肏弄的手指摆动着,嘴里呻吟出声:“嗯……嗯啊……哥哥再快些……快些……”

    “连哥儿每次都是这样,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弟弟嘟囔着,压着连哥儿跪下来,捏着他的嘴巴,将肉棒肏进了他的嘴里,哥哥扶着弟弟的腰,将自己的肉棒肏进了弟弟的后穴,两人一前一后的肏弄了半个多时辰才放开连哥儿,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滚。

    只见弟弟骑在哥哥身上,后穴紧紧含着哥哥的肉棒,脸上媚意十足,一上一下的摇晃着。

    连哥儿羡慕地看了一眼,将自己收拾干净,拿起元大量的晚饭继续赶路。

    *

    “元大哥,吃饭了。”连哥儿看着元大量鼓鼓囊囊的肌肉,脸上一热,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的胯间。

    农家汉子穿的都是麻布衣裳,宽大而且凉快,现在刚刚过了秋收,秋老虎还厉害着呢,即使这样,也能看出来那里满满的一兜,想到丈夫每次都是草草了事,连哥儿就郁闷。

    还不如别的汉子用手满足他呢。

    再加上刚刚被两兄弟玩弄的身体并没有得到满足,只觉得心里头有一把火在烧。

    “多谢。”元大量接过碗筷,坐在凳子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连哥儿。

    也不知道怎么养的,这皮肤看着比京城里一些千金小姐还要娇嫩,眉目含情,眼钩子直直地看进人心里,怕是勾栏院里的头牌姑娘和小哥儿也比不上。

    “弟夫郎吃过了吗?”元大量越发觉得胯下涨疼,偏偏现在又没处泻火,真是煎熬难耐:

    “一起吃些吧,我这里离村里有些远,来回走着累,别回头弟夫郎累倒了。”

    连哥儿犹豫了下,元大量又劝了几句,便半是推就得坐下来了。

    刚坐下来,就有什么碰了碰他的腿,他也没在意,吃了几口,元大量夹了好几块肉给他:“多吃点,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

    说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连哥儿一震,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被元大量眼中的火热吓得低下头,抿着唇唇,到底没将手抽出来,也没训斥他,刚刚在树林里,被那两人挑起了情欲,这会心里也是蠢蠢欲动。

    如果是元大哥,应该没关系的。

    而且元大哥那物那般大。

    想着,连哥儿只觉得花穴又喷水了、

    “弟夫郎抹香粉了么,这么香。”

    元大量一看有戏,放下碗将人抱在怀里,低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白嫩的颈脖,手掌隔着衣裳揉弄里面的奶子:

    “真香……”

    “嗯……元大哥……不行……”

    连哥儿到底想着自己已经嫁人,丈夫就在家里等着呢,不由得抓住了他的手,有些惊慌:“不……”

    “弟夫郎……”元大量由他抓着,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心罩住了底下的花蕊和后穴,稍一揉搓,就满手的淫液。

    “弟夫郎这里怎么这么湿,大壮没满足你吗?”

    “嗯啊……”连哥儿手一抖,直接呻吟出声,软在了他怀里,“不行……”

    “嘘……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元大量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插进了花穴里面,在里面扣弄,带出来大量的淫水,再按着花穴狠狠一揉。

    连哥儿被他这一揉搓,顿时两腿发软,夹紧了双腿,到底还有些挣扎:“我已经嫁人了……”

    “听说弟夫郎嫁过来五年了还没有怀孕,弟夫郎就不想怀一个吗?”元大量半是哄骗,半是强迫地撑开了那处花蕊,两根手指玩弄着花蒂。

    听到这话,连哥儿有些迟疑,抗拒的力度也小了很多。

    他的情况他清楚,丈夫的事情他也明白,这五年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汁子就是怀不上孩子,就算是个哥儿都好,不至于被人私底下叫不会下蛋的鸡。

    “不……”

    虽然还是这么说,但是连哥儿知道自己已经妥协了,他很需要一个孩子来稳定自己的地位,多年无所出,是可以休妻的,到时候日子更难过。

    村里其他人都一个德行,这也是他不愿意被他们肏弄的原因,那些人哪里比得上元大哥身前体壮,让人心猿意马的。

    再加上元大哥长得英勇帅气,之前回村的时候,村里好多夫郎和哥儿就在谈论了,哥哥都说元大哥的那物那般大,一定能把人肏的欲仙欲死。

    连哥儿也是个正常的哥儿,再加上家里那玩意没用,更是心动。

    “我不进去。”元大量也没想下第一次就能把人吃到嘴里,慢慢来才有意思。

    于是将人抱在怀里,手指变着花样的玩弄两个小穴,连哥儿到底比较内向,捂着嘴巴死死的不肯出声,却每每高潮迭起,双眼迷离。

    “弟夫郎帮我一把?”元大量解开裤腰带,掏出粗大的紫黑的阳物,手指暗示性地探进他嘴里,拨弄着里面的小舌。

    “我不会……”连哥儿通红着脸,呐呐地看着他,手心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烧起来。

    “慢慢来,我教你。”元大量将他的头压到自己胯下,一边抽插,一边教他吮吸,发泄过一回就收了:

    “弟夫郎该回去了,出来太久别人会说闲话。”

    最后捏了一把连哥儿的奶子,依依不舍地将人送出去。

    “弟夫郎可还有其他人?”出门前,元大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连哥儿这幅风骚劲,不知多少人垂涎,要是还有其他人的话,他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没有,之前黄大爷拽着我进屋要脱我衣裳,我没同意。”连哥儿连忙摇头,怕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个事,会看低了他,说完,还是将树林里的那两人说与他听,怕他误会:

    “我没让他们进来,他们力气太大了,我跑不掉。”

    “黄大爷做到什么程度了?”元大量想了下来帮忙的那个黄大爷,五十多岁了,人看着还壮实着呢,就连哥儿这力气能拒绝的了?

    “进来……进来一半了……”连哥儿想到就害怕:“我死活不肯,他又怕我叫,就退出去了。”

    果然,这才对嘛。

    不过元大量又有些瞧不上黄大爷,那么结实一个汉子,一把的力气,就算强奸了连哥儿,阳物都肏进去了,还怕他叫人,还不如直接按着肏完了,那可是以后日日的性福。

    把人送走,元大量一时觉得无聊,从屋子里翻出来一个娃娃,乍一看还以为是个真人,容貌俊美无双,一双眼睛波光盈盈,樱桃小口,皮肤细腻雪白和小王爷长相一般无二。

    只是没穿衣裳,却也能像人一般立起来,这是随着功法一起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娃娃,平时用的时候,直接用意念取出就行。

    只见元大量一把将它放在竹床上,分开娃娃的腿,下面有花穴和后穴,和小哥儿无异。

    将肉棒肏了进去,元大量坐在娃娃身上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开始修炼。

    没一会,那娃娃开始散发出一阵阵的白光,那些白光全数被元大量吸进了鼻子,气色看起来比之前更好了,肉眼不可见的,那肏进花穴的肉棒粗大了一分。

    约莫过了一刻钟,元大量睁开眼睛,退出娃娃的身体,将其收起来,也不穿衣裳,阳物直直的竖起,就这么开始打坐。

    直到月上中天,才醒过来,偏生这会体内欲火急需要发泄,身边没有人元大量不由得苦笑,这么修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么一想,不由得回味这两日的两人,未出阁的小哥儿和嫁了人的哥儿滋味各不相同,却比军营里那些皮肤粗糙的汉子肏起来舒服多了,只恨不能每时每刻被含着,将精液射进他们的体内。

    相比之下,人妻更刺激些,怀的孩子都不一定是谁的呢。

    想着,已经动身出门了,沿着记忆一路走来,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在村长家外面了,想了下,悄悄地跳上墙头。

    屋里很黑,应该都睡了。

    元大量自从修炼之后,夜晚对他来说犹如白昼,一间间房子找过去,很快就找到了村长儿子的房间。

    这会小夫妻两个正脱了衣裳,赤条条地搂在一起。

    连哥儿光滑白皙的双腿被丈夫抗在肩上,私密处的花蕊被一根比常人还小上许多的阳物肏弄着,看那发育情况,难怪连哥儿嫁过来五年了都没怀上。

    可能是下午被他玩弄过,连哥儿这会异常的不满足,情欲十分旺盛。

    “相公……嗯嗯……用力……”

    连哥儿下意识的想到了下午的事情,那两兄弟常常盯着他,只要他一出门就要拦着他玩弄,再一个元大哥光是用手就满足了他,自己的丈夫用他的阳物都没办法让自己真正得到满足,这么一来叫的更用力了。

    反正一会就完事了。

    下一秒,身上的人抖了一下,将精液射进去,就倒在一旁睡着了。

    愣愣地看着头顶,连哥儿心中的失望越来越大,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是他真的很需要一个孩子。

    那次被黄大爷拽进屋子后,他也有想过要不就从了他,被他肏上几回,就可以怀个孩子,后来好几次他都在犹豫要不要去找黄大爷,就算不是丈夫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正出神呢,一双手摸上了他的奶子,下一秒就被人堵住了嘴巴,舌头蛮横得插进来搅弄,甚至没做润滑就扶着阳物草进来了。

    这尺寸明显不可能是丈夫的,连哥儿一惊,刚想出声,那人就说话了:“弟夫郎这身子可销魂的紧呢,让大哥想念得厉害。”

    说完,按着他的腿开始用力肏弄,一下一下的,将全部的浴火都发泄了出来,连床铺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嘎吱、嘎吱”的摇晃。

    连哥儿想着丈夫就在旁边,整个人紧张的不行,身体也比平时更敏感,夹紧了他的腰,扭着臀将自己的花穴送上去,没一会就高潮了。

    “嗯……好大……”

    “大才能满足骚货不是吗。”

    “嗯……骚货要被哥哥肏死了……嗯啊……”

    估计着丈夫在旁边,家里公婆都在,连哥儿没敢放声,只能咬着唇哼哼唧唧地 ,两腿紧紧扣着元大量的腰。

    “骚货满意哥哥的大肉棒,嗯?”

    元大量附下身啃咬着连哥儿的奶子,肿胀的乳头异常敏感,被他轻轻一咬,连哥儿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哥哥……哥哥的肉棒要把骚货肏死了……嗯……”

    两人做到大半夜,元大量才射出来一次,大量的精液填满了花穴,肚子已经微微鼓起。

    搂着连哥儿,元大量的阳物还插在花穴里面,伸手拨弄着被挤到一旁的花蒂,惹得连哥儿难耐的弄摩擦着双腿:“刺激吗?”

    连哥儿没说话,躺在丈夫旁边被人强奸了,令他后怕不已,担心丈夫随时会醒过来,偏偏身下痒得厉害,里头那巨龙逐渐发硬,却不肯动弹。

    “你快走吧,一会人醒了。”

    到底被肏服了,连哥儿说话也软了,虽然舍不得,但是要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公爹每天这个点都会起夜的,要是被看见,事情就大了。

    “连哥儿……”元大量抽出阳物,又猛地肏进去不动:“你这不是舍不得哥哥走呢。”

    “好哥哥,你快些离去吧,一会公爹起夜,发现了就不好了。”

    连哥儿自然是不想让他走,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尤其是自己的丈夫就是根银样镴枪头,只怕日后他都离不开元大量了。

    “你公爹难不成还会来你们房里不成?”元大量调笑着,却发现他说完这话,连哥儿抖了一下,没吭声,不由诧异:

    “难不成还真的会进你们房里?”

    “会啊。”连哥儿讽刺地笑着,“不然你以为他这个年纪怎么天天这个点起夜?”

    “还不是我没怀上他们家的种。”

    元大量沉默着没说话,实在是无法理解儿媳妇没法怀孕,公爹怎么会大半夜的进他们房门,这大晚上的,哪对夫妻不是刚刚做完,又不像城里人讲究,做完了要洗干净穿上衣裳,基本上就是赤条条的。

    “去年年初一开始的,大晚上的进来掀被子,伸手我摸有没有他儿子的精液在里面,还要堵上个东西不让流出来。”连哥儿叹了口气:“其实我觉得他更想自己肏进来,每次都要将手插进来玩上小半个时辰。”

    “他都多大了,那里还能让你怀上。”元大量对这件事情并不意外,连哥儿这人看着就想让人将他就地正法。

    就他回来的这么几天,不知看到多少汉子偷偷地打量着连哥儿,私底下荤话就没断过,他要不是村长的儿媳妇,屋子里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半夜进去,早上出来的,夜夜做新娘。

    也就是因为村长是这个村除了族长权势最大的。

    自己儿子是什么样,村长肯定也知道,两小夫妻就睡在旁边,和儿媳妇通奸占据了天时地利,再加上说不定还能给自家留个后,自家儿夫郎做别人的新娘,怎么比得上做他这个公爹的新娘好呢。

    “你要是明年才回来,我估计都怀上我公爹的孩子了。”连哥儿白了他一眼,他那公爹这几个月可是已经按着他的腿肏弄,就差肏进去了。

    连哥儿每次都被撩拨得心痒痒,由之前的抗拒,到后来装作不经意地摊开双腿,让他玩弄,就算公爹肏进来了,他说不定还能配合着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哥哥这不是回来了嘛,快来让哥哥好好喂饱你这小骚货。”说完,元大量将他按在床头,抬起他的屁股,狠狠地肏弄起来。

    “这几天你多缠着你老公肏肏,要是怀孕了,也好有个说法。”

    元大量原本是不想射在里面的,但是连哥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夹着他不让他出来,只能射进去。

    他对自己还算了解,这修炼过一次后,第一滩精液射进小哥儿体内,只要不做处理,能怀孕的几率很大,再加上这是第二次,基本是没得跑了。

    “知道了。”

    眼看着元大量要走,连哥儿又不舍了,拉着他央求道:“元大哥,你再肏上一肏。”

    元大量看了眼天色,果断拉着人垫了床棉被就着精液肏了进去。

    这一做就到了早上,门外村长夫人起床了,赶紧收拾了一番离去。

    连哥儿将房间收拾了一下,穿好衣服烧上水就见大壮过来了,看着他结实的身体,眼神闪了闪,一步三顿的走过去伺候他洗漱。

    “你今天怎么了?”大壮不解地看着他,这么些年他大概也猜到自己有什么问题,不太可能将人肏成走路都困难。

    “还不是你。”连哥儿白了他一眼,双腿一软,倒在他怀里:“也不知道你昨天吃了什么,把我伤着了,疼得要命。”

    “是吗?”大壮有些兴奋,看来昨日阿姆新拿的药还是有效果的。

    安慰了连哥儿几句,大壮就跑去找村长夫人说了这事。

    “那就好,那就好。”村长夫人抹了把泪,握着大壮的手:“儿呀,大夫说了,吃着药要多泄泄火,这村里不知道多少人就等着你媳妇七年无子被休回去呢,你争取让他怀上。”

    “阿姆,我知道了,连哥儿今天伤着了,您照顾他一下。”

    “得了,你那点心思阿姆知道了。”村长夫人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连哥儿隐隐听到一些他们的对话,想来他们是没有怀疑,心里松了口气,开始期盼中午的到来,好去给元大量送饭。

    村长拿着烟杆子,坐在门槛上没一点反应,不过在村长夫人和大壮看不到的时候,眼神却不断地在打量连哥儿。

    上午村长夫人去隔壁村的作坊做活,大壮赶着驴车进城去了,村长听着屋内,连哥儿纺线的吱呀声,犹豫片刻,把大门一关,悄悄的走到连哥儿屋外面,看着背对着自己纺线的连哥儿。

    从怀中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打开,里面是一截檀香一样的香。

    村长点燃香之后,就从门缝里扔了进去,看着连哥儿的动作逐渐变慢,靠在纺线机上不知做什么,这才开门进去。

    “连哥儿?”

    村长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便大步走上去,看着连哥儿两眼迷茫的看着自己。

    “连哥儿,你怎么了?”

    连哥儿只觉得浑身发热,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四肢无力地仍有来人将自己抱着放在了床上。

    村长看着红着脸说难受的连哥儿,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将衣裳全部扒了下来,看着连哥儿细嫩的胴体直咽口水。

    “嗯……难受……”

    连哥儿不得要领地抱着被子蹭着。

    村长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看着红肿的奶子,眼神沉了沉,附下身去吃,连哥儿一把抱住村长的头,挺起胸脯,将奶子往他嘴里送,嘴里还叫着不够。

    “还要……嗯啊……”

    被手指肏进花穴,连哥儿忍不住淫叫出声,抱着身上的人,恨不能让人全部肏进去才好。

    村长脱掉自己的衣裳,压在连哥儿身上,一黑一白两具身体对比十分鲜明。

    不过村长到底没让自己的阳物肏进儿媳妇的花穴,只是发了狠的肏弄腿缝,用手指肏的花穴淫液直流,把本就红肿的花穴,肏到几乎糜烂的程度。

    等把阳精射进儿媳妇的嘴中,看着连哥儿无意识地将满嘴精液咽下去,这才低头去看被肏得一片淫靡的花穴。

    想了想,一口含住了花穴,舌头灵活的在花瓣间舔弄,重点照顾这充血肿大的花蒂。

    “嗯啊……”连哥儿挺着腰追逐着那灵活的舌头,已经有些意识了,“要大肉棒……嗯……肏……肏骚穴……”

    村长一听眼睛都红了,死死掰开双腿狠狠啜着花穴,只听连哥儿尖叫一声,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被放开双腿时,还在轻微痉挛着。

    村长看着自己再次站起来的肉棒,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不然他今天一定要把连哥儿肏到手,这人简直就是个妖精,看得人心痒难耐。

    等肉棒歇下去,这才抱着人去厨房打了盆水将两人清洗干净,又给儿媳妇穿好衣裳。

    *

    再说元大量这边,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日修炼后,修为更上一层楼,一上午将剩下的树苗种上,又将院子里留出来的菜地翻了。

    正晌午的时候歇口气,连哥儿就提着篮子过来了,一进门直奔元大量身旁。

    刚放下篮子,就被抱了个满怀。

    “弟夫郎真好看。”一副眼角含春的模样,想也知道昨晚被滋润得不错,一路走来,不知入了多少人的眼。

    “哥哥……”连哥儿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阳物,跨坐在元大量身上,“我想要。”

    “小荡妇。”元大量坏笑着解了他的衣裳,吮吸两颗奶子,一双手将底下的花穴玩弄的淫水直流。

    “嗯啊……好哥哥快些进来。”连哥儿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大张着腿,就盼着那让巨龙肏进来,让自己快活。

    元大量也不客气,抱着他对准了自己的阳物坐下去,随后马力十足地抽插,直将人肏的翻白眼,嘴里淫叫不止。

    “好哥哥,快活吗?”连哥儿搂着他的肩,凑上去亲了亲元大量,笑的一脸妩媚。

    “快活,小荡妇肏着都骚透了。”元大量抱着他压在床上,由上而下地一下下顶弄,竹床也随着摇晃。

    “嗯……小……小荡妇就给哥哥肏。”

    元大量听完猛地发力,狠狠得肏了一刻钟,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弟夫郎今天怎么不害羞了?”

    “你不喜欢吗?”连哥儿有着嘴唇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喜欢。”

    “我很喜欢。”元大量也不逗他了,连哥儿这种他一看就明白,肏之前还坚持着保守,肏熟了就放开了,人前保守害羞,人后淫荡开放,怎么玩都行。

    “那就好。”连哥儿放下心,将早上听到的话说与他听。

    “那正好,你也不用找借口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新药有用,让你怀上了。”元大量自己并不是大夫,但是修炼的功法特殊,一眼就能看出大壮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后。

    “嗯。”

    连哥儿走后,元大量又休息了片刻,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阳物,顿时一惊,看着趴在自己胯下,嘴里嘟嘟囔囔地的年哥儿,不由得笑了。

    伸手将人捞到怀里,三两下脱去他的衣裳,一手扭着粉嫩的奶子,一手探进底下的花穴:“怎么过来了?”

    “阿姆不让我出门,今天他生病了,刚吃完药睡着了,我偷偷跑出来的。”小哥儿主动张开腿让他玩弄这,双眼瞬间漫上了一层水雾。

    “想哥哥了吗?”元大量低头狠狠地吻着他的嘴唇,这两天他可是想这小妖精想得要命。

    “想……”年哥儿娇喘着,“哥哥都不去找我。”

    “哥哥哪有空。”

    元大量这两天都在和连哥儿厮混,要不就是翻地种菜种树苗,哪有时间去找这小妖精。

    “胡说,我都看到了,你肏了连哥儿。”年哥儿控诉着,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泥了,花穴喷洒出的淫液将衣裳都打湿了。

    元大量看着他皱眉,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什么时候看见的!”

    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年哥儿吓得脸都白了,呐呐道:“我晌午就过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说到最后已经哭了,美人总是有特权的,哭起来令人心疼。

    元大量只觉得头疼,但是有些事情他觉得还是要让他知道,自己修炼的功法特殊,今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是个个都吃醋,那他还怎么修炼?

    “我……我不说就是了,你别生气。”

    “嗯,我没生气。”元大量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嘴角,直接肏进深处。

    年哥儿尖叫一声,搂着他忘情地扭动。

    等射完精,已经半下午了,元大量抱着人烧了锅热水给他洗干净,就抱着他坐在院子里。

    “哥哥,我下个月就出嫁了。”年哥儿依偎在他怀里,想着今后的生活,心情郁闷:“到时候就不能来找哥哥了,你可不要将我忘了。”

    “不会的。”元大量愣了一下,没多说什么,因为他爹的原因,他并不想成亲,成亲之后牵绊就多了,而且生下来的孩子一多,就容易顾此失彼,好好的家庭,很容易就散了。

    独身一人挺好的,他得到这修炼的功法,日后不说成仙得道,寿命肯定不短,到时候看着身边的粉红逐渐苍老,他也怕自己对他们的喜爱,会随时间而消磨掉。

    既然不能给他们承诺,往后有了归宿,至少比跟在他身边好很多,若是愿意,他也不介意和他们保持关系,毕竟每个能上了他的床榻的人,总有符合自己心意的地方。

    没多久,连哥儿就来送饭了,一进门就听到里面淫叫不止,愣了一下,看着元大量正在院子里肏弄着年哥儿,脸色有些发白。

    “连哥儿你来了……”年哥儿猛地拔高呻吟,射出来的同时,被射了满肚子,从元大量身下爬出来,赤裸着走到连哥儿身前伸手去脱他的衣裳。

    “连哥儿,我们一起来吧,哥哥太猛了,我应付不过来。”

    连哥儿哆嗦了一下,见元大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就知道他的意思了,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脱了个干净。

    两人身材都极好,皮肤白皙细腻,再加之这两天被他的阳精滋润过,越发好看了,就站在院子里等待他去临幸,看得元大量血脉喷张,阳物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连哥儿害羞了片刻,顺从地跟着年哥儿来到元大量面前,一起服侍着元大量。

    只见年哥儿跪下去张嘴含住了元大量的阳物,小小的红唇被撑到了极限,然后有规律地开始吞吐。

    元大量一手按着他的头摆动着臀部,一手搂住连哥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吮吸着他的奶子和把玩着底下已经开始出水的花穴。

    连哥儿靠在他身上扭着身子尖叫,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揉弄前面的阳物:“嗯啊……”

    进入佳境之际,元大量从小哥儿嘴里抽出阳物,捏着连哥儿的腰肢,对准了花穴肏进去,不等适应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

    等肏完两个人天已经黑了,元大量送走他们,看着满院的狼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