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魔王征服勇者实录(双)在线阅读 - 67、开苞/骑乘/宫交/拒绝(高H/二合一章)

67、开苞/骑乘/宫交/拒绝(高H/二合一章)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唔哼…”程景仪呻吟一声,指尖微微捏紧君无泪的臂膀,双腿猛地夹紧,心思摇曳着飘远了。听君无泪满怀欣喜地说,他让人提前回宫布置好了新房,铺了喜被,点了喜烛,自己的心就蠢蠢欲动,而主动引诱一个对你有意的人,实在是容易的很。

    但真到了被君无泪压在榻上的时候,程景仪只觉与之前截然不同。不再有抗拒与厌恶的内心欢迎着心上人,让他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颈间被亲吻的濡湿触感、胸口被扯动的微微酥麻,便逼得程景仪整个人都软了。

    “晓霁…”第一次射在君无泪嘴里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细汗,双腿无力地垂落下来。

    那声音仿佛带了钩子,磨蹭地君无泪心头发痒:“我在。”他松开唇舌,把嘴里绝不算小的势物吐了出来。说着,君无泪的手指也从下方嫩红水润的穴眼里拔出,丝丝缕缕银丝缠绕在上头,散发着情热的点滴异味。

    “嗯…”程景仪夹紧腿根,热泪自眼睫边滑落,滚动到发红的胸膛上,更润红了被舔舐到通红的乳珠。他一只手勾住君无泪的脖子,脸从耳根到眉梢都湿红一片,带着湿气的声音低不可闻:“你抵着我了。”

    君无泪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硬得跟铁棒一样,正抵着程景仪平坦得毫无赘肉的小腹。再往下看,被几根手指扩宽的雌屄水淋淋地张开着,像是一张小嘴亟待投喂。

    “景仪…”他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又重又急,手掌抚摸着心爱之人从腰际到大腿内侧的肌肤,一下又一下,有些踟蹰、有些犹豫。

    君无泪心想,自己或许该承诺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去。承诺这玩意对于帝王,从古至今都不算什么,真正制约一个皇帝的,从来只有内心。在床上说承诺,只是男人的安抚,根本不庄重。

    “景仪…”君无泪摇了摇头,把心里的不安甩出去,低头很温柔很温柔地唤着爱人的名字:“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饶是程景仪也有点儿飘忽不安,但听见这话还是被逗笑了:“哪里做梦了?做梦才不会失明!”

    “噗!”君无泪失笑,垂眸亲吻程景仪的眼睛和泪痕:“那我进来了啊。”

    程景仪嘀嘀咕咕地抱怨道:“这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再汇报一…嗯啊…”

    他腰间一紧,已被气笑的君无泪扣住,熟悉的滚烫伴随着不一样的充实感,势如破竹地捅破了阻碍。

    并不算疼,像是滚烫的铁水凝聚成棒柱,强势填满了身体,带来的更多是被火灼烧的炙烈快感,一瞬间击溃了程景仪的隐忍与理智。

    “哼嗯…”他剧烈喘息着,脸上的汗水汇聚在一起,从两边流入鬓发。那下意识夹紧的双腿,牢牢盘住了君无泪壮实的腰身,仿若迎合与勾引。

    君无泪眯起眼睛,一只手握住程景仪柔韧的腰侧,另一只手将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两只臂膀扣紧:“景仪,我喜欢你射箭的样子。”他用嘴唇含住程景仪用来拉弦的手指,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胯下却狠狠往内耸动。

    身下人或许是双性的缘故,阴道紧窄却不深。君无泪很容易便插进雌屄深处,重重撞上了宫颈,往下一瞧,只进去了一半。他嘴角飞快勾起一抹莞尔坏笑,将性器极快地向外抽出,再狠戾掼入深处,抵在宫颈口不断旋转碾压。

    “啊啊啊!”又酸又涨又软的滋味仿若潮水没顶,程景仪受不住地哭喘起来,盘在君无泪背后的双腿却痉挛般牢牢锁紧:“嗯…太…太快…了…啊…”

    他明明尖叫着,但敏感的花穴只毫无抗拒地放松着,被身上的男人肏干地越来越湿软滑腻。这使得进出更加顺畅,还将君无泪粗大阳具裹上了一层油亮的光。

    “景仪、景仪…”这样发自本能的接受,也令君无泪无比激动与投入。他几乎是着迷地唤着爱人的名字,嘴唇不停亲吻程景仪的嘴唇、指尖、掌心、手腕、肩窝,乃至乳珠、胸膛和肚皮,留下一道道红润吻痕。

    而君无泪插在程景仪身体里的下半身,也始终维持着被淫水泡得硬涨的状态,克制不住地在脂红软腻的穴眼里恣意扫荡。

    体内每次被贯穿搅动的力道都很强,程景仪被高热硬挺的阳具插得越发得趣,腰臀主动摇摆着,跟着节奏次次高抬、坠下、再高抬、再坠下。他原本含着湿气的无神目光渐渐涣散,与君无泪接吻的唇舌也终于无能追赶,只张开了大口呼吸,被交缠到发红的舌尖露在外头。

    月上中天,龙床上春色正酣。

    绵长而激烈的攻势中,青年将军跪趴在新帝胯下,绷直了脚趾、脚背和脚腕。健壮的帝躯掐着腰紧压着他,龙根插在体内重重挞伐,又用另外一只手托起那浑圆的臀丘,用结实的腰腹去屡次撞击、拍打、挤压。

    将军的两瓣臀肉在帝王掌间,被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颜色透着深浅不一的玫红色,充满了一个个清晰的手指印。那湿软潮红的臀尖向外溢出温热细腻的淫水,打湿了皇帝正尽情把玩着它的手掌,再顺势落在两人身下的床褥上,湿透了被单。

    “嗯…啊…额…”程景仪原本清朗的嗓音再维持不住,只时不时吐出一连串断续的颤音,直到末了被君无泪飞快地一撞,只剩下一个破碎的空音:“……!”

    君无泪咬了咬程景仪的后颈,拨开前方摇晃的散乱发丝,腰胯紧挨着背臀,射了个酣畅淋漓。

    “嗯…哈…”被硕大硬挺的龟头抵在撬开一点儿的宫口,注入大量灼烫的精水,程景仪浑身颤抖地吟哦着,跪不住的用手肘撑着厚实的被褥,顺势趴了下来。

    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挣脱出去,把不远处的春宫图拿过来,直接把摊开的那一页撕了。

    君无泪把程景仪抱回来,重新用被褥裹好,忍不住闷笑一声:“不玩了?”

    “手气不好。”程景仪撇撇嘴,往后靠在君无泪汗津津的胸膛上:“还有多少个姿势?”

    君无泪接过春宫图数了数,安慰他道:“不多了。”嗯,因为你太主动,只剩下一半没试过。

    “我们去沐浴吧。”顺手把宫内在大婚时会给小夫妻的珍藏本丢在一边,君无泪示意程景仪,今晚到此为止。

    程景仪不置可否地埋首在他颈窝间,黑暗已不再是困扰,反而让程景仪更享受看不见之后,能更清晰听见、感知的能力。他爱极了情事里,君无泪亲吻自己时紧张的呼吸、加剧的心跳。

    温度适宜的水随着坐下,涌在两人颈间,浴池的每一块砖瓦都被细致磨平过,靠着很舒服。程景仪险些要以为自己真困倦了,如果不是越泡经络舒畅、体力充沛,他还真想就这么结束。

    “晓霁…”程景仪冷不丁叫了一声,并在君无泪笑着应他时,欣然吻上去撬开齿列,主动去开启了新一轮战事。

    被程景仪跪坐在大腿上,君无泪无奈地叫了一声:“景仪…”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绷紧了。

    “别动!”程景仪改为跨坐在他腰胯上,握住油光滑亮的粗长阴茎上端,倾下身含住了沾着白浊的龟头。

    君无泪额头青筋直蹦:“别!弄!”他正欲起身,就被程景仪牢牢按住,只能任由喜欢的人按住自己腹肌,在上头摸摸蹭蹭,再摸摸他自己的,脸上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程景仪心里郁闷,嘴里也跟着使了点儿劲,把粗硬惊人的肉柱往喉咙又送了送。然后,他的手掌往下揉了揉,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诶,刚刚插进来的有这么长吗?好像没有吧。程景仪回忆着,可情热之际的记忆模模糊糊,让他不能确定。他只好学着君无泪最开始的做法,努力含吮着爱人的性器,用舌头裹住柱身,来来回回舔舐和摩擦。

    “呼…”君无泪再无法抑制自己,嗓眼里往上冒出粗喘声,心跳声更是快到不能更快。他看着程景仪笑弯了眼眉,不由伸出手掌,轻拍着对方的后背,带着爱怜与享受。

    可这并不是程景仪要做的全部,为将十多年,在军营里知晓看见的某些事情,让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颇为羞耻,但并不会忘记。

    “嗯…”程景仪一边为自己的爱人口交,时不时发出被龟头蹭到嗓子眼的湿软呻吟,一边把手指塞进身后,面色湿红地自行扩张着后穴。

    艹,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能不硬的?!

    “程景仪!”君无泪的声音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在瞧见程景仪把几根手指拔出来,坏笑着展示上头的淫水时,呼吸声粗重到了极致,但还是没有真正破功。

    发觉他这般能忍,程景仪莞尔垂首,从颈侧啄吻到嘴唇,被君无泪迫不及待地含住,如胶似漆般纠缠。他顺势把手按在对方滚烫的胸膛上,双腿盘紧在健壮的腰后,屁股缓缓沉落下去。

    “好烫…好硬…”程景仪被堵实的嘴唇溢出模糊的呓语,眼角绯红湿润:“你别动…我自己…来…”他一寸寸绞紧了那杆粗长骇人的枪,在遇上阻碍时稍稍上提,再往下坐。

    又紧又热,跟有无数张嘴在唆一样爽。君无泪低喘着,搂紧程景仪的腰。他在几乎要逼疯了自己的快意中,安抚性地舔去程景仪眼角不自知滑落的情泪,脑子里的那根弦不停用力拧紧,方堪堪忍住了冲动。

    可程景仪磨磨蹭蹭、吞吞吐吐,掴着性器上上下下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比起做爱,更像是撩拨与逗弄。

    君无泪被他圈咬地胯下发疼,忍得口干舌燥,连手指都紧捏床单,几乎要将之撕破。不过,在帮忙撸动程景仪半软半硬的性器侍,他总能拿捏好分寸,让对方爽得发出慨叹。

    “唔…我腰快软了…”但程景仪很明显没这个自知,他只觉自己上上下下提动腰身,忙得腰部酥麻酸软,不禁苦恼地抱怨起来,还用臀尖顶了顶下方矗立的柱身,“你怎么这么长啊,以前有这么大吗?!”

    已经超过手指扩张的深度了,这家伙之前是没尽兴,还是心有余力不足?程景仪胡思乱想着,不等君无泪回答,就狠狠夹紧屁股,挤压起插进体内的肉刃,嘴上不服输的调侃道:“陛下,臣衷心希望,你在床上不是银枪蜡烛头…”

    啪!君无泪脑子里那根弦,被程景仪气得猛然崩断了:“银枪蜡烛头?!”

    君无泪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危险的意味,不顾后撤时被甬道狠狠圈住的微疼触感,一把抽出了正被爱人圈咬着龟头的阳具。

    “呵,口说无凭,我这就给你点厉害看看!”新帝把将军打横抱起,跨出浴池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回到了原本的寝宫里。

    他将人正面压入被褥,举起白皙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臂弯,胯下雄赳赳气昂昂的龙根直接一插到底。

    “嗯啊!”程景仪像是一尾被屠夫丢进水盆的鱼,在砧板上垂死挣扎地拍了拍尾巴,又重重落回了刀俎之上。

    君无泪的性器如一柄利刃,剖开紧致的后庭,横冲直撞地捅入还未开垦的最深处,蛮横强势地彻底侵犯了他。

    “比起温柔相待,爱卿更喜欢朕粗暴一些,嗯?”君无泪没急着动,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回敬心上人之前的挑逗。他温热的手指擦过程景仪胯下,将迸溅的浊白在微鼓的小腹上抹开。

    带着尖锐疼痛的快感,反而更清晰、更直接,就像刚才,一下子就把我插射了。程景仪瘫软在床上,感受到滚烫的触感自腹腔皮肉上传来,羞赧地用双手捂住脸:“君晓霁,你闭嘴!”

    “好,我闭嘴。”君无泪将满心的温柔爱怜收拢,尽数付诸于行动。

    他与程景仪拥抱着,胯下肏弄地速度又快又急,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都破开层峦叠嶂,准确无误地碾压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别顶…那里…嗯额…”程景仪双臂回抱着君无泪,口是心非地喃语着。但他有一下、没一下抠挠的指甲,只会在被重重撞击敏感点时,才会用力抓挠君无泪的后背,狠狠绞紧盘在对方腰上的双腿,并下意识上方正咬住往下滴落热汗的脖颈。

    喜床上被一帝一将弄得乱成一团,但桌案上的喜烛始终明亮。

    “嗯…”程景仪喘着粗气,颤巍巍地努力站起来的时候,君无泪透过摇曳的烛光,用欣赏的眼光瞧着自己造成的痕迹。

    有颈间、胸口泛红的牙印、湿润的吻痕,有腰部、腿根微凹的指印,还有嫣红软腻的雌屄、圆直发红的菊穴与鼓胀痉挛的小腹,汩汩白浊从里头往外溢出,自腿根蜿蜒而下,凝固形成精斑,在两条发着颤的腿上。

    “还要继续?”君无泪的声音含着温柔的笑意,瞧着再次坐在自己腰胯上的爱人:“别太倔。”

    程景仪不以为然:“你还硬着,反正这两天又不上朝。”他搂住君无泪的脖子送上一个吻,用烂红湿软的蚌肉包裹住火热的性器,直到感受到阻碍,才急喘着嘀咕道:“你开始都没全进去。”

    “怕你疼。”君无泪无奈地揉了揉程景仪的后脑勺,他的心上人自小时候起,就从来不肯在自己面前示弱。现在在床上,这个性子还是和过去一样,可爱。

    程景仪纵然看不见,听见这话也瞪大了眼睛:“我才不怕!”

    “好。”君无泪觉得,程景仪说得也没错。目前新朝初立,五天为一朝,有大事都是心腹们直接上报给自己,或入宫亲自禀报,由自己召集相关人员议政,倒也不必忧心耽误事情。

    他一只手扣住程景仪的腰,来回抽插驰骋不停,另一只手捉住程景仪再次翘立的分身,不轻不重地撸动拨弄,还用指腹不时搓挤红肿立起的花核。

    过了许久,君无泪才在人咿咿呀呀地的哽咽哭腔中,蓦然向前重重贯穿了宫颈口。

    “啊啊啊!”这个滋味过于刺激,程景仪当场哭叫出声,腰部抖动着,射了君无泪一手。

    君无泪毫不意外地笑了笑,轻柔地舔舐他的眼角,把泪珠一滴滴扫入口中,继而唇舌滑向了下方,继续照顾起爱人其他敏感带。但他手指毫不客气,捻扯起感官最敏锐的花蒂,将之在指尖揉成一颗豆子状,方狠狠向里挺身,将最后一截阳具尽数塞进了滑腻多汁的雌屄里。

    “!”程景仪双眸瞪得极大,额角汗珠一颗颗滑动,胸口剧烈起伏。温热的淫水从宫腔里喷洒出来,浇灌在了君无泪的龟头上,整个雌屄像是发了水,显然被肏上了高潮。

    君无泪无声地笑了一下,手掌攥住程景仪的两只脚腕,将人双腿压在了胸前。

    “嗯…”程景仪缓过来的时候,第一感受便是湿软的花穴被干得滋滋作响。他眨了眨眼睛,泪水从眼睫边滑落,视线一下子清晰了。

    那是更是一片泥泞肥沃还不停喷水的花田,男人粗如手臂的青黑阳物裹着一圈可怕的青筋,贲张如狰狞的巨蟒,打桩一般快速地搅弄着内部的花心,让水花在绽放敞开如井口的穴眼处四溅而出。

    “君晓霁!”程景仪羞恼地怒喝一声,但叫完又想到是自己主动,突然没了之前的心气,只撇嘴道:“可算把你逼得不要脸了,也是难得。”

    自爆身份之后,程景仪能感受到君无泪待自己的小心翼翼,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比起如今,他更想要从前能恣意插科打诨的竹马气氛,才一个劲折腾对方。

    君无泪无语了片刻,提醒道:“你不该先问我,为什么突然恢复视力吗?”

    “……”程景仪沉默少顷,实话实说:“一时忘了。”

    君无泪无奈扶额,又抱紧程景仪的腰胯,重重顶弄几下后,享受着内部极紧极热的吸附力,顺水推舟地射了个满腔。

    他吻了吻程景仪湿淋淋的头发,没急着退出来,抱着人低语道:“这只是暂时的。你非要当诱饵,搀和进我给颉国设下的圈套里,我自然要让你危急时有自保能力。”

    “是吗?”可惜,程景仪并不是好糊弄的主:“那你在我府上为什么不说?”他反问了一句,又直言了当道:“说吧,这对你有什么伤害!”

    君无泪犹豫半晌,才道:“修炼那本毒蛊功法后,我体质就如药人,只不过是可以控制的。”他摸了摸脖子上,上面有被程景仪爽极了的时候咬出的牙印,微笑道:“服下我的血,可以暂时驱散你身上的药力。”

    程景仪瞧着面前渐渐暗下去的光影,大致计算了一下时间,点头道:“是个好办法,用玉瓶装点你的血,我随身带就是了。”

    他心疼地装作没注意那张熟悉的脸上非常明显的伤,也仿佛没注意君无泪潜藏的忐忑,如自然而然般接受所有或好或坏的变化,只用手臂缠紧了对方的脖颈:“晓霁…”程景仪嘴角上扬,又咬了一口。

    在君无泪毫不反抗的温柔注视下,他又喝下一点儿鲜血。看着视线再度清晰,程景仪满意地夹紧了腿根。

    “晓霁…”想到真正破身时,自己那一霎的忐忑与紧随其后的坚决,还有君无泪比表现出来的、更加在意自己的事实,某个想法越过程景仪的理智,瞬间破土而出,令他没有思索就说出了口:“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君无泪的呼吸声一滞,用难言的目光看向程景仪的脸。他没有瞧见半点暗藏的勉强不愿,也没有一点儿嫌弃厌恶,只有深埋的心疼、炙热的爱恋,以及跃跃欲试的坚定。

    “别闹。”将突如其来的心动压在心底,君无泪头一回拒绝了程景仪:“太危险了。”哪怕有医师、稳婆,生孩子于女子也是鬼门关,更何况程景仪这种不易受孕、不易生养的体质。即使有内力加身,也极其不安全。

    找回了原本的理智,程景仪想着怀孕女子的辛苦,默默缩了回去:“咳,那我们休息吧。”

    “嗯。”君无泪亲吻程景仪澄澈的眸子,笑道:“如果你想看久一些,可以再咬我一口。”

    程景仪“哼”了一声:“你不怕失血过多,我还心疼呢。”他往君无泪怀里一撞,不再说话了。重新浸泡在浴池里没多久,便昏昏欲睡地沉眠了过去。

    窗外,阳光透进来第一缕晨曦,这是一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