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蕊纳龙(晚舟被堵在床头狂操求射/钟离安又疯又温柔,推剧情)
楼池好好地在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花唇间厮磨一番,到了快射的时候,就抱着苑晚舟一翻身,让苑晚舟靠坐在床头上,自己的腿跪在苑晚舟腰侧,苑晚舟的腿就搁在他的胯上,然后龟头顶在两个穴口处,只进去半个头,把精液射在甬道里,之前都是他深深地抵着子宫和结肠射出来,精液往外涌,现在却是因为苑晚舟的臀被抬着而往里流。 不再是一开始就满得不能再满的感觉,而是空虚的阴道肠道,子宫结肠一点点地被温热的液体慢慢灌满,虽是液体,却绝不是水那样的清亮,那样粘稠的,能进入褶皱的肉缝里,不一会就在淌过的每一寸肉壁上都留下一些,当然,这样细微的变化苑晚舟是感受不到的,他只是觉得酥酥麻麻,好像自己身体里的嫩肉都要被浸泡透彻似的。 龟头没有堵得很严,精水逐渐盈满了两边的甬道,就往外溢出来,分作数股支流汩汩地在皮肉上流淌,划出树的枝桠般交错的痕迹,顺着圆润饱满的曲线汇聚到腰的最低处,然后不堪重力吸引滴落到床上;也有些许顺着顶在穴口上的阳根流溢,乳白的液体缓慢地在张开的鳞片间穿梭,不断随着柱体的弧度落下。 楼池的头微微地垂下,闭着眼,泛着美丽光泽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面颊上泛着点春意的浅红,苑晚舟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自觉地低头看向两个人的交合处,楼池的茎身完完全全地露在外面,随着射精的频率跳动,质地独特的鳞片会呼吸一般张弛抖动着,虽是半透明的琉璃或玉质,却又似乎有碎金的火彩闪动,经过稍许液体沾湿后,竟有种水润的透亮,即便苑晚舟身体力行地感受过其厉害,也不由地觉得瑰丽,连快有他小臂那么粗的柱身看起来都没那么狰狞骇人了。 两根交叠的龙根根部之下的囊袋沉甸甸的,不断收缩着,然而仍然光滑色浅,完全不似寻常男根表皮堆叠形成不好看的沟壑和深色。 苑晚舟伸手轻轻拂过柱身,指腹点了点囊袋,换得楼池嗯的一声,睁眼无奈地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情色:”乖,让我射完。“苑晚舟显然不是那么乖的人,好不容易楼池射的时候他还能保持清醒,自然要趁此机会放下羞耻心,好好地逗弄楼池一番,不然自己岂不是对不起此等美色在前。 苑晚舟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楼池并没有用力按住他的手,捧住囊袋用手掌挤压,手指揉搓,指甲挠痒似的轻轻挠着两个肉球中间的薄皮,这种不像样的生涩手法却也是楼池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把脆弱处拿在手心里玩弄的感觉,他的心仿佛都随着苑晚舟手上的轻重力度而上吊下垂的,被这么一刺激,他的腰腹一挺,阳物一下子就撞进去,反而让苑晚舟蜷起小腹呻吟出声。 楼池刚想捏着他的鼻头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却一下就被与之前略有不同的微妙触感吸引了注意力,温热的窄道简直像是个瓶罐装满了精液,并没有遇冷凝固的精液仍然保持着粘稠而富有流动性的液态,像是蒸过了时间的奶浆,覆在阳物上有种说不出的吸力,而肉壁黏膜就是包裹着奶浆的那层奶皮,吸饱了奶汁而变得香酥绵软,甚至于在被硕大的阳具撑开挤压的时候还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咕啾声。 楼池不紧不慢地顶弄着,手抚上苑晚舟的耳朵,指腹轻轻揉捏着耳骨,苑晚舟怕痒地偏头躲了躲,就感觉一丝灵力从楼池指尖渗入耳后的三焦经,这是修仙之人常用的手法,越是修为深厚经脉活络,越是听得清楚,到了他们这般境地的,连一粒沙飞过耳边都能分辨出来,平日里不常用,因而苑晚舟先是不明所以地用不甚清明的眼睛看了看楼池,然后才捕捉到微妙的粘腻水声。 咕啾咕啾,噗嘟噗嘟 就像他四处游历时,见过的那种用木杵打竹筒里的茶油时,木杵被浓厚的茶油包裹住后在里面搅弄的声音,甚至比那更加的软乎柔腻,好像挤压蓄了水的海绵那样。 苑晚舟下意识地垂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因为楼池进得不深,所以也就只有腹下的三角区一鼓一鼓的,有着规律节奏的水渍声正是从那个地方传出来的,“听到了?“楼池看着苑晚舟的脸晕染上羞恼的红晕——那与沉湎于情欲的潮红不尽相同——便知道他是听到了,在苑晚舟毫无威慑力地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他时,面带得色地靠近苑晚舟耳边,”晚舟下面的小嘴和上面的叫得一样好听。” 上身贴近苑晚舟时,他的下身顺势一挺,轻而易举地碰在子宫口和结肠端口上,苑晚舟便下意识地反手扒着楼池的肩“嗯唔”一声,腹中也发出咕叽的声音,二者相和竟像是在附和楼池那不着调的浑话,偏偏楼池还在他耳边轻轻地笑,暧昧之意不必言说,顿时烧得苑晚舟满脸通红,想锤几下楼池,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再逗下去面皮薄的仙尊该恼了,楼池服软似的用舌尖点蘸着苑晚舟的唇珠,灵巧的从唇瓣间滑进去,苑晚舟的舌尖勾缠住他,楼池搂着苑晚舟的腰以一种稳重的力道反复顶撞着肉壁,黏糊的咕咚声轻轻一响,被吻住的苑晚舟就从鼻腔里冒出轻飘飘的闷哼,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想要喘口气,但是楼池会跟着他往前倾,甚至用手按着他的脑后不让他跑。 苑晚舟完完全全是被堵在一个由楼池的躯体和床头构成的小空间里,他的腰被几个蓬松的枕头垫高,臀部紧紧贴着楼池的胯骨,腿顺势屈起被楼池的腰腹分隔开,腿心里的两口穴被堵住,鳞片牢牢地扣住黏膜软肉,楼池一手握着他的玉茎上下套弄,根本不顾他已经小小射过一次的浊液湿了满手,他无处可逃,也并不想逃。 唇齿间的纠缠从轻柔曼妙的试探转变成了攻城略地的侵占,苑晚舟想要抢回自己发麻的舌头好好呼吸一番,楼池却仍然步步紧逼地追着他索取亲吻,他自然也舍不得推开楼池,于是全盘接受着在腹腔里堆积起来的酸胀快感和被摄住唇舌的轻微窒息感。 苑晚舟搭在楼池肩上的手也慢慢地贴着楼池的皮肤,一寸寸地抚过去,然后一手捧住了楼池的下颚角,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耳垂打着圈,大拇指在楼池的侧颊上摩挲着,感受他皮肤的温度和触感,另一手搂着他的脖颈捻着一缕金色的发丝。 温柔缱绻的气息从两人的身体里溢出来一般,美好得让人沉醉,楼池就势往前一压,覆在苑晚舟身上,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邃的吻,埋头在苑晚舟颈窝处亲亲啄啄,苑晚舟仰起头将整个脖颈露出来给他,张开双唇紧促地吐气吸气,终于缓过来一些,立马就被楼池又重又快的律动逼出高声的吟喘。 “嗯呃..慢点,轻点...哈呜——太大了,好,嗯唔...宫口好重...”苑晚舟的腿下意识地屈起用力夹住楼池的腰,整个大腿侧竖起来紧紧地贴着楼池的腰侧 ,脚背跟小腿垂成一条线,脚趾费力地点着床单把绸面划拉出波纹。 两人的上身也紧密相亲,苑晚舟攀着楼池的肩,本搭在楼池背上的手指也不自觉地用力抓出几道血痕,像在楼池背脊上描绘出的鲜艳图案。 饶是苑晚舟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也丝毫没能阻碍楼池抽送的动作,楼池紧紧搂住苑晚舟的后背,腹部稍微弓起来一些以便能够把自己彻底埋在苑晚舟怀里,他不仅仅满足于用苑晚舟那潮热温软的穴容纳自己的欲望,被苑晚舟身上清湛淡渺的冷香包裹住,与苑晚舟最大程度的肌肤相亲,让两个人的气息彻底交融不分你我,这样,才算是龙喜欢的雌巢。 情潮的燥热不讲道理地席卷上来,楼池着迷地亲吻啃噬自己最爱的雌巢的每一寸肌肤,咬住一小块皮肉,用舌尖抵住齿关,狠狠地啜吸出形状模糊的红印,甚至于有的用力过度而发紫,不消片刻苑晚舟的脖颈肩头和锁骨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楼池留下的杰作。 苑晚舟一下就跟着被拽进无边的欲海里,他头顶靠着床头,时不时地因为高潮而绷紧身体抽搐一会,楼池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似的抱着自己,让他心软不已,自己被干得泣泪连连,却还低头轻吻楼池的发顶。 楼池清醒时慢条斯理挑逗苑晚舟而未急于开垦深处,现在却让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半根性器大感不足,叫嚣着要冲进那个暖和湿软的温柔乡,像是感受到苑晚舟无底线的纵容,挑起苑晚舟一撮浅灰色的头发以唇轻触,抬头看着苑晚舟,得寸进尺地要求道:“晚舟,把宫口打开。” 楼池的金发固然夺人眼球,却也遮盖不住他俊美至极的容貌,原身形似牛耳以至人身的耳朵也略长且尖,不过比花妖树妖修成人身的还是短些,此时这对白皙精致的耳朵的尖端耷拉下来,显得颇为引人怜爱,苑晚舟只看了一眼,脑子里便只剩下秀色可餐四个字,却不知自己在楼池眼中也是如此秀色可餐。 含着泪珠的眼睛眨了眨,苑晚舟低声说道:“我不会...嗯呜..你来...呃啊啊!别变大了...鳞,哈啊,鳞片好厉害...”宛如灵鸟的啼鸣却吟唱着淫浪的艳词,楼池掐住苑晚舟的腰发狠地用两杆肉杵往里砸,刺激之下鳞片更加舒展开,肠道与阴道之间的肉膜本就不厚,更是被那参差交替的鳞片碾磨得不成样子。 被妥帖藏在身体里的肉嘟嘟的小嘴这些天没少受欺负,对着显然有些失去理智的残暴巨兽几乎已经下意识地瑟缩着,肉环翕张之中刚略开一个小缝便被龟头顶端卡住,楼池感觉到一张嫩呼呼的小嘴含住自己,猛压了一下腰胯,龟头便倏然撬开宫口横冲直撞地碾过宫颈击打再子宫壁上。 “——”苑晚舟高仰着脖子一时丧失了发声能力,舌尖探在大张的唇瓣间,缩在楼池腰侧的腿不知从哪提起一股力气踩在楼池的后腰上,膝弯反而像是在把楼池往自己身前勾一样扣着肋骨两侧。 子宫次次都会被楼池胯下的巨物撑大拉长,却不代表其会因此习惯而麻木,实际上子宫却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多喷些汁水来润涂甬道,但却也越发敏感多情,如同现在一般忠实地把得到的酸痛不适和酥麻快感都传送到苑晚舟的大脑里,同时咕噜咕噜地泉涌一样冒着腥甜的淫水。 楼池倍感舒适地细细叹息:“晚舟去得好厉害,嗯...后穴好像也很湿了。”他似乎有点惊喜地转动着阳根在里面打着圈四处摩擦,如此便能把每一丝缝隙和褶皱都用鳞片带出来好好疼爱一番,两边穴里的敏感点一个都逃不过,接二连三地被重重倾轧过去,后穴里本就藏得不深的一小块凸起更是不幸被坚硬的鳞片扎中中心。 “嗬嗯!去了,去了,小穴太满了嗯——”脱了水濒死的鱼般拼命挣动着,苑晚舟吟泣着缩紧了全身皮肉,脚跟无力地蹬踹了几下楼池的腰背,手指死死抓着楼池的大臂,指尖几乎陷到那匀实的肉里去,自己射出来的精水喷溅到两人的腹上,更别提下面还在被滚压扎刺的两朵穴花,像是要把欺负了自己的凶兽锁死绞断似的,爽中带着一点疼的感觉让楼池的腹肌都有些抽动起来。 他越发兴奋地把苑晚舟的脚腕拉高放到自己肩上,自己仍然弓着身子仔细看着倚靠着床头的苑晚舟,因为极度亢奋而兽化的瞳仁拉长成杏仁状,“晚舟,”他一边近乎疯狂地顶弄着苑晚舟腹中深处,一边呢喃低语,“乖,咬得太紧了,松一点,我好好操你。” 苑晚舟的眼前腾起一阵又一阵的迷雾,然后化作泪滴沾湿了脸颊,他的眼睛里除了被情欲熏得无比色情惑人的楼池以外放不下任何东西,“楼池,啊呃...好大,好热...轻点,唔..小穴要坏了...” “舒服得要坏了?”楼池拉着苑晚舟的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摩擦间散发出腾腾的热气,被挤出来的精液在高速的拍打下成为白沫挂在穴口,楼池拈起被凶悍的阳具翻进穴里的花唇,疼惜地揉了揉这肿得高高的嫩肉,微凉的指尖一碰苑晚舟的呻吟声就愈发和婉动听,带着小勾子一样,他就动了动手指,轻轻捏了捏楼池的骨节。 这样的小动作就是他在撒娇了。 楼池被他哄住了,亲了亲他的鼻尖,苑晚舟虽长得端美出尘,却也绝非女子长相,但鼻头这居然还有些软肉,然后楼池又吻过他的泪痕,在眼皮上轻轻一啄,苑晚舟嗯唔地嘤鸣着,抬起手,食指指尖点在楼池的腹肌上画了个圈,刚沾到的白沫也带上去:“舒服...哈呜,里面很满...” 楼池的动作都为此顿了一顿,因为他感觉自己刚刚心脏好似都停了一下,然后就跳得极快,砰砰的心跳声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战栗,他握住苑晚舟的胯骨,跪坐的身子直起来了一点,以便用最猛烈的力道进攻。 楼池有些紊乱的沉重呼吸近在咫尺,苑晚舟的腿夹在楼池肩头,这种狂乱得毫无章法的粗暴动作让他小腹里酸得不行,楼池动几下就高潮一次,偏偏楼池半点也不会停下来等他歇歇,力度和速度都有增无减,反复被挤压着鼓出来的肚皮都红成一片,肠道和阴道之间的肉膜如果不是时不时的还会被两边鳞片一起轧到产生难以言喻的爽痛,就跟不存在似的,好像两边已经打通了一样。 子宫完全是被套在阳物上,不到拳头大的器官为了吃下不由分说就闯进来的怪物而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肉套,契合而体贴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龟头和柱身。 那本承担着守卫职责的宫口被彻底征服了,小小的一张肉嘴拢圆了张大了,吃力地捁着柱身,被鳞片来回碾轧,不一会就没了脾气软软地吮吸讨好入侵者,反而成为了令男人满意的地方,总是变着法地将它好好亵玩一番,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踏着它这被催折得无力反抗的肉糜进到最深处。 而结肠却原不该是接纳性器用于承欢的地方,却无奈楼池的东西实在粗长得过分,全根没入时结肠必须吃下小半截,那里比直肠更加窄小脆弱,那一点保持湿润的肠液根本不够这土匪强盗般蛮横的大东西润涂,因而每每被闯进来,便像是噎住了一般,虽不至于疼痛,却也不算舒服。 但经过这么些次的磋磨,肠道也逐渐适应了被侵入到极深处的感觉,自主地增加了肠液的分泌,层层叠叠的软嫩肉圈缠裹着阳根慢慢蠕动,然后从黏膜里吐出肠液抹在茎身上,让茎身进进出出更加顺滑,结肠端口虽也是因肠道拐弯而褊狭得出奇,却比子宫口更没有脾气,只要力气大一些,就能顺顺当当地破开阻碍进到结肠里。 事到如今,连后穴穴口也开始有清亮的液体泌出来,把鳞片染涂得亮晶晶的。 楼池忽然拧住略有些肿的阴蒂往上一拉,那弹性极佳的蕊果就被迫拉扯成了尖尖的椭圆形,已经被体内肆虐的凶兽玩弄得汁水横流泪珠成串的苑晚舟哪还经得住这个,红舌吐露出一个粉嫩的尖来,声调猛然拉高,发出欲哭的哀鸣,双手十指交错合握住楼池的小臂,却不敢用力怕更加刺激到被人捏在指尖的花蒂。 “啊呜——楼池,嗯...别,哈嗯...我,呃,去了,又要去了...”凸着圆柱形状的小腹急促地痉挛搐缩着,即便他想求饶,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玉茎再射出来的东西已经有些稀薄了。 就算这样楼池却也不轻易放过他,楼池也已经在极度的快感中无法维持理智,只道揪着指尖这块软弹弹的樱桃核大的肉粒可以让两口穴里更加的淋漓多水,更加缠绵粘腻,更加能吸会吮,能让眼前自己最爱的雌巢露出情迷意乱的淫荡模样。 碾磨掐扯,揉搓按拨,他近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地凌虐着苑晚舟的阴核,同时腰腹也没慢下半点,变本加厉地把尺寸骇人的龙根往里塞,凿在肉壁上,不挤出鲜美的淫液来誓不罢休。 他甚至被苑晚舟白皙胸脯上那硬挺的乳果勾引住了,俯首咬住,舌尖灵巧地将之拨来倒去,含在唇间用力吮吸,舌尖顶着未开的乳孔挑弄。 全身的敏感带都被人淫亵透底,苑晚舟连骨头都麻酥酥的,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像被暴雨吹打下枝头的花,湿哒哒地黏在床头和枕头上。 终于腹中张牙舞爪的巨兽慢下来,苑晚舟能感受到穴道里两柄阳根跳动起来,他长长地嗯了一声,好像在期待又好像惧怕着,“晚舟,告诉我该怎么做。”楼池拿自己那双装着灿烂星光的金眸看向苑晚舟。 收缩成杏仁状的瞳孔让他看起来颇为妖异,被盯上的危机感让苑晚舟情不自禁地呼吸都轻了起来,“呃嗯...射,射在我的,唔..小穴里...哈啊——” 得到满意回答的楼池欣然虚着眼,舒舒服服地趴在苑晚舟身上,虽然两人的体格稍有差距,但这不妨碍楼池现在把自己埋在苑晚舟怀里,然后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用量大得惊人的精液填满苑晚舟直到子宫和结肠尽力膨胀也装不下。 苑晚舟被精柱冲刷着已经肿胀难言的肉壁,两枚被奸干透了的穴又不争气地跟着去了几次,他的脑子已经一塌糊涂空白一片了,只能放任身体边被精水灌饱,边不住地抖颤痉挛。 楼池以前不能也不想这样与他人不分你我地贴合在一起,但对苑晚舟是怎么触摸亲热也不够的,苑晚舟皮肤光滑细腻,身体修长匀称,韧性十足,不光是剑修梦寐以求的好身材,更是抱起来无比舒坦,楼池把自己整个上身都尽量挨着他,只觉得无比惬意松快。 过了好一会,这次射精到了尾声,苑晚舟才从昏聩中拉回一线理智,只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个巨龙宝宝,重,且幼稚。 楼池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耳朵尖端就在自己脸前,苑晚舟盯着那儿瞧了一会,凑上去吧唧亲一口,就看着原本白玉似的耳尖抖了抖,不出片刻就变得娇红透粉,轻笑一声,真的像对小孩子一般宠溺。 楼池支起身子来,抬手把散落到面前的金发随意梳到脑后,又自然滑落,不知谁的体液从他锁骨上滚落,淌过胸膛腹肌和下腹不见,“晚舟想不想看看,你漂亮的小穴被我插的样子?”他轻轻偏头,轻言细语地问道。 虽然知道素来对外不苟言笑,凛冽持重的妖皇陛下露出这般无害温柔的模样一定是有人要吃大亏了,何况他甚至根本不装,无比直白,苑晚舟还是在如斯美色的诱惑下轻之又轻地点了头。 浴池边的大镜子,楼池早就想试试了。 * 秘境开启的前一天,青衍宗上方专用于接送大批修士的空中广场自然是被启用了,一时间流光漫天,此去的修士们修为都在元婴及以下,自然不会无所凭依御空飞行的法术,尚需法宝相助,形色各异的法宝焕发出的辉泽璀璨夺目。 倒也不是不能用传送阵,但总归是种不成文的仪式,就仿佛凡人将士出征时的誓师一般,当自己也化作以往见过的无数流光中的一束时,心中总有万般触动,让这些对时间观念十分浅薄的修士们有种奇异的归属感。 时月风作为百川剑修,自然是御剑而来,这是属于他的尊荣。 至于如今已经化作青衍宗弟子赵晨风的钟离安,他将他常常握在手中的扇子一旋,便扩大数倍,他自己则施施然上去,仔细看去脚底却并未落在扇面上,实际上这把扇子只是单纯好看,并没有别的功能,也就是说,并非是扇子带着他飞,而是他带着扇子飞。 时月风看得直接噎住,他感觉钟离安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修为。 钟离安手上少了扇子,他就拿出了一把竹笛,用那双骨骼生得奇美的手轻轻夹在手指间,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他现在脱下了他惯穿的薄青色华裳,穿上了青衍宗特有的玄色底湛金纹的统一服装,所谓特有是指配色特有,至于款式花纹,则随青衍宗的弟子们喜欢,青衍宗家大业大,非常豪气,连制衣都有一整套的生产线,弟子们先去领了衣料,再拿以灵识绘图的法宝绘制好自己衣服的款式,送到制衣的地方去,用不上多久就能拿到自己的新衣服。 钟离安还是他那世家公子的风雅品味,广袖立领,曲水纹描边,仙鹤倚竹为大纹,腰系一块玉佩,加上其立如松柏的挺拔姿态,硬生生将这般配色穿出了端雅华贵的气质,这张易容后的脸,与他不熟的人自然联想不到,但与他相熟的人却会越看越像,只是清雅俊朗之上多了分凛然正气罢了。 时月风本就是整个宗门的焦点,再加上个与他同行的赵晨风,两个人是还未落地便收获了所有人的注视,其他人以时月风为中心,逐渐汇聚起来,很自然地以他为首,由于青衍宗不搞其他宗门那套什么几年一度的开山收徒,而是随时随地都能去宗门脚下报名,合格就能入门,所以入门的时间都零零散散的,加上人又多,青衍宗又倡导弟子们多出去云游,因此即使是同辈,有些面生的也再正常不过了。 这也是钟离安能毫不费力混进来的原因。 所有人都是把宗门的玉牌挂在身上的,姓名一看便知,因此也省了这么多人相互介绍的功夫,”这是第一次开放的秘境,里面的危险未知,希望大家量力而行,切勿冒进,以宗门任务为主。二至四人一组,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第一向周围的同门寻求帮助,第二直接撕开传送符出来。“他很熟练地说道,从他还小的时候被师兄姐带着进秘境,到后来带别人进秘境,他已经相当了解一整套流程了,因此并不紧张,何况还有个钟离安跟他一起,更是连装一下严肃都免了,语气轻巧得活像是一群人出去踏青祓禊。 话音落下,人群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很快就分好了组,一些打量的眼神落在赵晨风身上,他泰然自若地噙着一丝笑意。 “衣服真不错,下次我也要整一个。” “发冠挺好看的,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会穿呢?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看的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你自己连灵识画图都像拿脚画的。”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没注意到他笛子上的吊坠超好看吧?” 时月风不加掩饰的轻声的笑被钟离安听见,他略有些无奈地看了时月风一眼,这青衍宗前任宗主和现任宗主师徒二人都是正经又正直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就教出来个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孩子。 去的时候就不用自己飞了,时月风祭出殷鹤给他的大型飞舟,舟上的人想休息想打坐都可以,房间多的是。 钟离安饶有兴致地在舟上转了一圈,点点头:“晚舟炼的中品玄器果然稳当,楼池这一手阵法是越来越精妙了,这次我出力这么多,他们就知道快活,必须赔我点好东西才行。”时月风点点头,好奇地看他:“你怎么看出来的?”钟离安眨眨眼:“有残留灵力呀。” 看够了小家伙从茫然到沮丧的表情,钟离安捏捏他脸颊的软肉:“你才元婴期,当然察觉不到,以后就会了。” 时月风抱着自己的剑看了他一会,觉得自己有点吃亏,就扑到钟离安身上以牙还牙地捏他的脸。钟离安退到房间里,假模假样地装作被绊倒,拉着时月风一起摔倒在床铺上,时月风撑着他的胸膛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此时钟离安没再使用障眼法和灵力改变容貌,时月风难以抗拒地心中悸动一阵。 飞舟本就日行数万里不在话下,两个人闹了一会就到了,所有人下地之后时月风收起飞舟,青衍宗来得算晚的,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看到时月风手上那把剑,他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时和岁丰,流水明月,松涛清风,惊雨剑修剑惊雨,时月风如风时月。 仙尊苑晚舟从剑渊最深处找出的一柄上古神兵后,重新铸造了一整年得到的上品仙器,惊雨剑。 时月风倒不在乎那些惊羡钦慕为主偶有嫉恨的视线,他就看着赵晨风颇为明显地对妖宫和魔君府邸来的一队人笑了笑,顺着目光看过去,好家伙,原来这两队人里各有一个和钟离安像又不太像的。 躲在暗处的人不妨猜一猜,哪个是钟离安?又或者都不是? 时月风也震惊住了,他进了秘境后都顾不上跑去找天材地宝,而是把钟离安拉到人少的地方问道:“你什么时候跟妖宫串通好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就纳了闷了,钟离安天天游手好闲地撵着他招惹,到底哪来的功夫布置这些的? 钟离安笑了笑,点着他的额头说:“你还真以为你家大师伯,还有楼池和他的姜姨是吃素的啊?妖界那个闻名天下的酒楼的东家是我属下——就是你见过的那个男人——的妹妹,然后呢这整个修真界的医师有七成都是你们青衍宗的,什么消息都瞒不住我们的,懂了?” 时月风瞪大了眼睛,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小傻子,钟离安很温和地看着他:“你们百川剑修向来心思纯净以力破巧,故而一般是作为青衍宗的镇宗尊者存在,掌门就要像你大师伯那样心有九窍,二者缺一不可,所以你不用学会这些,你想知道什么,我就讲给你听,好不好?” 时月风的手指在剑鞘的铭文上摩擦了一下,很快就想清楚了,又觉得自己太好哄,闷闷地嗯了一声,问:“那他们有可能会猜出来吧,毕竟你才是最像你的。” “对啊,因为我最像我,”钟离安兴味盎然地扬了扬唇角,“多明显啊,赵晨风,晨风出自诗经的秦风,嬴姓十六氏秦赵为首,而众所周知你之前在魔君府邸留住了许久,甚至赵晨风也是木系,但青衍宗的玉牌却又做不得假,你说,赵晨风到底是魔君摆出来吸引注意力的靶子,还是魔君知道他们不敢轻易确定赵晨风身份而认为最安全的身份呢?” 时月风怔愣的目光里,钟离安歪头比了个嘘:“猜谜的机会只有一次,错了会被我杀掉哦。”时月风吞咽了一下,眼前这个钟离安无比危险却又格外引诱人,令人飞蛾扑火般自愿落入他的陷阱:“那,猜对了呢。” “当然也会被我杀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