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在线阅读 - 第九章 玩弄凹陷乳头,用酒精清洗,拉出来就别想再缩回去

第九章 玩弄凹陷乳头,用酒精清洗,拉出来就别想再缩回去

    能够被乳晕覆盖住的乳头比正常尺寸小了一圈,看上去格外小巧玲珑,很少见过空气的肌肤是粉嫩的颜色,上面沾着少许的油脂污垢。

    镊子狠狠地夹着乳头的根部,金属冰冷的光泽中反射出粉嫩的乳头,冰冷与淫靡交辉相应,在男人颤抖痛苦的呻吟声中,卫鸿哲被这样一副受虐的画面挑逗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卫鸿哲的下半身早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从男人的身体被塞入胶衣的时候,青年就被这具强壮的人形激起了欲望,忍耐了许久后这样的欲火不降反增,甚至有了一种想要马上提枪上阵的冲动。

    不过还不够,还要更多……

    青年的眼神中带着凌厉的光芒,盯着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在看着无法逃脱的猎物,他想要掠夺更多,想要看到男人痛极的模样,只有那种极致受虐的画面才能让他忍耐不住,唯有男性痛苦的嘶吼和甜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性爱交响曲。

    还要再残忍一些,还要更粗暴地蹂躏这个男人,这样才能彻底打破龚豪的男性尊严,才能享受到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卫鸿哲的嘴角带着隐隐的阴寒笑意,灼热的视线凝在被拉出的小巧乳头上,红豆大小的肉粒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很快就被镊子夹得充血,从浅浅的粉色胀成赤红色。

    “呃……唔呃……”

    龚豪发出痛苦的哽咽声,胸部被释放出来后,他的身体可以轻微地挺起胸部,反而将乳头送到了卫鸿哲的魔爪中。

    刺痛和胀痛从胸口传来,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爆发出灼热的锐痛,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像是被针扎一样,更别提紧紧钳着根部的镊子会带给男人怎样的疼痛。

    疼痛本应该将男人的神志从催情气体带来的迷茫中唤醒,但这具身体已经在情欲中迷乱,疼痛感也被转化为了快感与欢愉,灼热的痛楚中很快就带上了电流般的刺激,蔓延至四肢百骸。

    甜美的气体在急促的呼吸中被龚豪吸入,强大的药效很快就让男性身体堕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无法逃离地持续挑逗着龚豪的心神,让男人的身体始终处于类似发情的状态。

    就连身体也因此变得敏感了,不仅是后穴正在抽插的炮机带来更多的欢愉,就连乳头暴露在空气中也能被刺激到颤抖,只是空气的抚摸就让男人的胸部绷紧,蜜色的肌肤在覆盖了层层汗水后就像打了蜡一样健美且性感。

    “怎么爽成这样?所以这个小东西就是因为太淫荡才藏起来吗,是不是你一直想要这样,喜欢被粗暴地剥开,这样乳头才会爽吧?”

    “不、唔……痛……嗯唔……”

    龚豪小声地拒绝着,青年的话让他感觉到格外羞耻,而乳头暴露出来的快感却验证了青年的羞辱,他的身体就是如此淫乱和放浪,甚至在这样被粗暴对待后依然兴奋得一塌糊涂。

    催情药物弥漫在口鼻之间,前列腺持续被施与的快感又击溃了男人全部的反抗,意识迷离在情欲之中,就算疼痛也统统被这具身体承受并且接纳,甚至转化为销魂蚀骨的快感。

    胸部麻酥酥又热辣辣的,龚豪迷迷糊糊觉得胸口都要融化了,心脏更是急促地跳动,大有一种要跳出胸膛的错觉。

    “呵呵,这样就爽到了,用镊子就可以?想让我舔一舔吗?”卫鸿哲转动着手腕,夹着乳头的根部就扭动起来,让那颗粉嫩的肉粒被扭曲旋转,“不过我才不要呢,脏兮兮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吃。”

    脏……

    这个词汇格外羞辱人,就连昏沉沉的龚豪也胀红了脸,阳刚俊朗的脸庞带上了一些羞耻的神色。

    “不过还是很可爱的,仔细洗一下估计会很可口哦。”

    卫鸿哲愉悦的笑声却让龚豪有了不好的联想,但是他还来不及警觉,也来不及 做什么的时候,就感受到冰凉却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乳头上,继而就是从毛孔中渗入的刺痛。

    “唔啊啊啊啊!”

    龚豪发出凄惨的叫声,疼痛让他大张着嘴巴叫着,在疲劳之后甚至合不上嘴巴,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嘴角也挂着几道晶莹的口涎。

    如果说乳头被拉到空气中是一阵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一样,这一次就像是四面八方而来的尖刺,直接穿透了敏感脆弱的血肉,甚至让龚豪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联想——他的乳头上被穿上了无数的小针,细如牛毛的尖刺贯穿了小巧的乳头从另一侧穿出,本来就被残忍拉扯出来的肉粒被刺得像是个马蜂窝。

    不过龚豪的联想只是基于强烈的疼痛,实际上他的乳头完好,只是被一小块棉签擦拭着,只是濡湿的棉签让事情变得复杂。

    “啊啊啊!痛、什么……痛啊啊啊……”

    龚豪凄惨地叫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在还不住求饶,身体也在可以动弹的范围内扭动着,胸部的肌肉更是绷紧得如同一块坚硬的巨石。

    “大男人这么怕疼?只是给你清理一下,小家伙在里面呆了多少年了,擦干净多好看啊,只是姜汁和酒精而已,忍着。”

    当然龚豪并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也只能忍着,卫鸿哲兴奋地看着那具颤抖不已却无法逃脱的男性身体,更加用力地用棉签擦拭着小巧的乳头,将上面的油脂和污垢都擦拭干净。

    刺激性的液体从毛孔进入到身体中,乳头在几十年如一日的乳晕庇护下是那么脆弱,就连空气的吹拂都可以让男人感受到刺激,遑论刺激性的姜汁和酒精,那根本就是对乳头的折磨。

    龚豪痛到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有一些滚落到鬓角中,濡湿了发丝,而有一些则流到了眼罩附近,在黑色眼罩上晕开一片濡湿。

    男人的口中分明是痛苦的喘息和呻吟,脸上也是疼痛的神色,甚至连俊朗的五官都因此皱成一团。但在不容置喙的疼痛之中,男人的性器却一柱擎天,紫红色的柱身上满是晶莹的前液,就连龟头上大张的马眼也偶尔吐出一丝粘液,完全不像是疼痛的样子。

    当然卫鸿哲也看到了男人错乱的模样,明明口中叫着“痛”,乞求着他的怜悯与宽恕,但胯下的那根性器却胀得格外硕大,完全就是兴奋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流着水。

    啧,真是淫乱的身体,这么快就玩坏了。

    卫鸿哲啧了一声,这样颠倒了痛苦与快乐的身体让他兴奋,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男人在剧痛中高潮的受虐模样,他就在心中咒骂着这具身体的淫乱,丝毫不想将这样的结果归功于他的恶趣味和药物的强大药效。

    “呜呜……痛,轻点唔……不要、嗷呜……”

    就在龚豪吃痛的呻吟声中,那颗小巧的乳头很快被清理干净,被面前反复涂抹过十几遍后,乳头上些微的杂质都被清理干净,本就小巧玲珑的乳头彻底被擦到一片赤红,完全就是一副糜烂的样子。

    清理干净的乳头变得格外诱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红豆点缀在男人的乳晕上,根部的镊子散发出金属的冷硬,反而让乳头显得柔软而且温暖,仿若男人坚硬又强大身体上唯一的弱点。

    “这样就很好了嘛,这么可爱为什么害羞呢,不要再回去了哦。”

    卫鸿哲用棉签戳刺着乳头,刺激性的液体溢出饱和的棉签,继续渗入到乳头之中,带给龚豪更多的折磨。

    “呃……唔、哈……痛……”

    几分钟后龚豪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和虚弱,身体虽然绷紧,却蒙上了一层虚弱的阴霾,汗渍渍的肌肤散发出淫乱的光泽,性感又魅惑。

    小巧的乳头已经不复粉嫩,被玩弄到殷红后,又因为姜汁和酒精的刺激而加深了颜色,如今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透明的肌肤上沾着晶莹的液体,湿漉漉地散发出色情的光泽。

    卫鸿哲是个鬼点子极多的人,很快他就不满于男人慢慢减缓的痛呼,也不满于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感,也厌烦了慢慢变得机械性的沙哑呻吟声。

    于是卫鸿哲毫不犹豫地将主意打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他一边用镊子和棉签折磨着手中的乳头,一边瞥向了另一次乳晕上的小缝。

    如果再来一边,这个家伙会不会叫得更好听呢?

    卫鸿哲的眼神在男人的胸部上游移,反复掠过挺立的乳头和乳晕上的缝隙,已经被他扯出来的乳头是一副受虐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晶莹的汁水点缀在紫红色的肉粒上,狼狈又色情,让卫鸿哲充满了蹂躏它的欲望。

    而另一侧的乳头则隐藏在乳晕之下,卫鸿哲忍不住想,如果他用同样的方式再一次折磨龚豪的乳头,那颗肉粒是否也会绽放出这样淫乱的光彩,而备受这么的男人是否还能像之前一样发出中气十足的祈求和呻吟。

    想做就做,反正这个男人躺在那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一身结实的肌肉就像是为了受虐而存在,完美地契合卫鸿哲粗暴的性癖。

    不过……卫鸿哲想了想,他若是放开这颗乳头去玩弄另一个的话,这个羞涩的小家伙恐怕会迅速缩回乳晕的庇护下,这样玩起来就不方便了。

    青年的眼神在旁边的各种道具上游移了一下,然后眼睛迅速亮了起来,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棉签,然后拿起了那个让他兴奋起来的道具。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正常的洗耳球,粉红的胶体材质透明而且晶莹,吸管的位置稍显粗大,但很难联想到其他的用法。

    龚豪被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卫鸿哲想要做什么,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棉签的离去,折磨了他多时的疼痛终于不再施加,但乳头上依然残留着痛感,甚至有一种依然被戳刺的幻觉,心脏的跳动节奏会让疼痛也一下下折磨着他的身心。

    疼痛甚至从乳头蔓延到了整侧胸膛,甚至连胸肌都疼痛难耐,就像是有一根根针在戳刺着那里的血肉,但沉浸在疼痛中的龚豪却呼吸着催情的气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么坚硬,甚至连下体传来的濡湿感都忽略了。

    当洗耳球抵住那颗硬挺的乳头时,龚豪的身体早已在疼痛中兴奋得一塌糊涂,阴茎上的前液都流淌到会阴附近,甚至流到了被抽插着的后穴附近,混入到融化的药膏之中,直把男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哪怕是敏感的乳头根部感受到了硬物的顶撞,龚豪也没能提起警惕,直到一阵强烈的吸力传来,甚至将他的脑子都吸了出去,他才在眼罩下瞪大了空洞的双眸,破碎的眼眸迅速覆盖上一层泪水,身体也紧绷到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

    “唔啊啊啊!痛、痛啊啊啊……”

    在龚豪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了多时后,沙哑虚弱的声音重新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几乎是嘶吼的叫声回荡在空中,夹杂上卫鸿哲邪恶的低沉笑声。

    洗耳球被青年捏在手里,里面的空气被排了个一干二净,当卫鸿哲再一次松手时,抵着乳头的洗耳球迅速将肉粒吸住,甚至直接将那颗脆弱的小点直接吸到了洗耳球内。

    吸住了乳头的洗耳球依然是干瘪的状态,若不是乳头根部卡着镊子,恐怕还会有更多的血肉被吸到球体内,恐怕那个时候男人的叫声会比现在还要凄惨不少。

    “呜呜……唔啊、痛……嗷呜……”

    短暂的疼痛让龚豪大脑一片空白,等胸部涌起的痛觉慢慢平缓一些后,他依然发出低哑的呜咽声,可怜兮兮地叫着“痛”,但这样的祈求不仅没有得到施暴者的怜悯,反而引得卫鸿哲兴奋起来。

    不过龚豪被蒙着眼睛,他根本不知道卫鸿哲脸上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青年胯下的小帐篷有多么壮观,他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只能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承受折磨,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

    当男人感觉到被夹着的乳头根部得到了解脱时,一瞬间血液就涌向了胸部,热辣的感觉像极了情欲,而疼痛也不再那般磨人。

    龚豪还来不及感觉到庆幸,就睁着空洞的眼睛发出更加凄惨的叫声,呻吟声中是满溢的痛苦,而龚豪也是一脸的空白,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会有如此汹涌的疼痛,也不知道为什么阴茎跳动了一下,喷射出了几小股前液。

    “啊啊……咿、唔啊啊啊……痛、不……嗯唔……”

    通过透明的洗耳球可以看到里面的胸肉,不仅是乳头被吸了进去,甚至连乳晕都被纳入其中,更有甚者连不少胸肉都被吸入,而硕大的洗耳球现在已经牢牢地吸附在龚豪的胸前了。

    凹陷的乳头再也别想缩回去了,被洗耳球强大的吸力控制着,小巧的乳头不仅胀成了紫红色,甚至还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却要始终承受着被拉出的疼痛折磨。

    “嘶……哈啊、不要……痛唔……”

    龚豪小声地呜咽着,不断地呼痛,胸部正火辣辣地痛着,让他不得不小口地抽气,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且凌乱,嘴边挂着的唾液正是呼吸不畅时喷溅出来的。

    在发觉男人痛到脸庞都扭曲后,卫鸿哲反倒格外兴奋,他看着男人胸部上吸附着的透明洗耳球,愈发觉得里面的乳头和乳晕可爱极了,施虐心燃起的那一刻,他顺从自己的想法,伸出手拨了拨吸附在壮硕胸膛上的球体。

    “咦、呜呜……痛,不要了……嗯唔、呜呜……”

    轻微的振动却被乳头放大,当传递到胸膛时已经是足以让龚豪痛呼的强烈震颤,他感觉自己的乳头像是要被拽掉,火辣辣的疼痛中却生出不明的快感,扭曲了痛苦和欢愉的边界后,这样的刺激都足以让龚豪意识模糊。

    “哦?不要吗?明明你都流了这么多水,很喜欢吧?其实是想要更多吧?”

    卫鸿哲残忍地拨弄着洗耳球,用那个球体去刺激男人的乳头,敏感脆弱的地方在透明的球体内不住颤抖,结实的胸膛也因为疼痛不住起伏,但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让青年的眼中闪烁出光芒,手中更快地将疼痛施与。

    “不、好痛……嗯嗯……真的、放过我……啊哈……”

    龚豪痛苦地摇着头,黑色的眼罩已经彻底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的布料软绵绵地贴合在男人的脸上,甚至让龚豪自己都感觉到了不适的濡湿感。

    “哦,真的不要的话,我就不玩了。”卫鸿哲一反常态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被拨弄了许久的洗耳球摇摆了几下后慢慢停下,而龚豪的声音也随之平复下去,变成软绵绵的呜咽。

    龚豪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着,但胸部的胀痛和坠痛是无法驱散的,明显的异物吸附在乳头上,哪怕是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乳头拉扯的疼痛,但对于这具身体来说,这样的疼痛已经完全是承受范围之内的,甚至会让阴茎在跳动间吐出一丝丝前液。

    不过龚豪已经意识迷离了,他哪能想到后面还有更残忍的折磨在等待着他,直到轻微的压力施加在没有受到任何折磨的另一侧胸膛上,龚豪再惊觉到全身汗毛倒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冰冷的镊子已经带上了温度,折磨了乳头许久的金属终于伸向了另一侧的肉粒,慢条斯理地剥开乳晕上的缝隙,一直探入内部,夹住了乳头的根部,然后轻柔地向外拉扯。

    这一次卫鸿哲的动作格外细致,轻柔的举动就像是怕伤到男人一样,但只有龚豪知道这样温吞的动作带给他怎样的痛楚,那是一种比剧痛还要磨人的绵长的疼痛,并不会因为时间的延长而降低多少痛觉。

    龚豪痛到止不住地抽气,一时间“嘶嘶哈哈”的声音替代了原有的呻吟声,而男人的两片薄唇也哆嗦不止,张开的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嘴角流淌下一道道淫乱的口涎。

    等到另一侧的乳头彻底从乳晕中拉扯出来,龚豪已经痛到几乎昏迷,结实的胸肌向上弓起,只为减缓一丝疼痛。就连强壮的身体也痛到大汗淋漓,但唯有双腿间挺立的性器兴奋地颤抖,马眼淫乱地大张着,时不时流出一道清液。

    接着还有更残忍的,姜汁酒精的擦拭、洗耳球的固定等等……

    直到这一侧的乳头也被吸入到洗耳球里,一如另一侧一样,那时龚豪已经痛到意识模糊,几乎陷入了 半昏迷的状态,除了胸膛小幅度且急促地起伏外,再也看不出这个胶衣人形的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