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凌nue牢笼(囚、禁向高、H肉合集)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二章 参观调教室后成为性奴,被带着套子的JB操

第二十二章 参观调教室后成为性奴,被带着套子的JB操

    “那好吧,你跟过来,我给你看点东西,若是你看过之后没有改变想法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和宏畅冷冷地说道,高傲而轻蔑地俯视着白高飞,明明是蔑视的动作,白高飞却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反而感受到一种兴奋。

    “爬着过来!”

    虽然被和宏畅这样命令了一句,但白高飞本来就没有站起来的打算,明明是被羞辱了,他却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也一扫欲求不满的阴郁,屁颠屁颠地就跪爬着跟了上去。

    董事长的办公室看上去就很大,没想到却另有乾坤,正对着门口的那排沉重的书柜没想到却是可移动的,掩盖了里面可怖的刑室——那是和宏畅的调教室。

    没想到公司这样的环境里还有这样一个房间,白高飞看着那一室阴暗的布局,到处可见的皮革装束和各种看上去就可怖的性爱道具,甚至是房间正中摆放的数个诸如木马、十字架、束缚架之类的大型道具。昏暗的灯光和随处可见的性爱道具与之前被囚禁的房间不一样,一点阳光都没有的环境只剩下一种可怖的震慑感和色情感,只是看着这一切,白高飞就兴奋到阴茎都在流水。

    昏暗的烛光在皮革的装饰上折射出淫邪的光芒,也让一室气氛都变得绮丽而且色情,白高飞本就长时间欲求不满,看到这样一副充满性暗示的画面岂会产生害怕的感觉,只会产生更加兴奋的感觉,就连身体各个敏感处都做出了反应。

    白高飞看得眼睛都直了,他看到了很多被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想到那些东西带给他的快感,想到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享受过的高潮,想到他曾经得到过的无尽的快乐,他的理智就迅速消失。身上的渴望和空虚从未如此强烈过,白高飞没发现自己已经一脸迷乱和欲望,也不知道自己咽了一口唾沫,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更加恭敬和淫荡的跪姿。

    但和宏畅将男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一边兴奋着,一边觉得自己的计划真好,将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晾了将近一个月,那具淫乱的身体肯定会像是毒瘾犯了一样,愿意为了性高潮付出一切,看到这些寻常人排斥的东西也只会兴奋,而不会愤怒或者排斥。

    这可比强迫男人,并且让男人不情不愿地成为性奴要好多了,这样,他就有一个淫乱的小玩具了,而且是自愿的那种。

    “喜欢?呵呵,里面还有几间屋子,要继续看看吗?”

    和宏畅轻轻踢了踢男人的身体,却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男人几处敏感的部位,诸如胸部和小腹、阴茎附近,果不其然他听到男人一生若有若无的气音,也看到男人明显战栗了一下的身体。

    看来白高飞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和淫乱了,因为无法高潮也十分敏感和空虚,只要稍加刺激就可以得到快感,现在就算玩得激烈点,弄疼白高飞估计也没问题,男人甚至会感激涕零的。

    “不用了,主人……贱货没有改变主意,怎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主人……求您收贱货成为性奴吧,贱货不能没有您……”

    被漫不经心地踢了几下后,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的身体被撩拨到欲火焚身,白高飞抬起头仰视着和宏畅,眼中只剩下欲望,脸上也只剩下渴望,看着和宏畅的样子就像是信徒在仰视着他的神明。

    “真的不用吗?里面还有更刺激的,也有更残酷一些的,我怕你以后用的时候会害怕……”

    “不用的,主人……真的不用,贱货什么都可以……”

    更刺激的?白高飞连连摇头,他已经兴奋到前后都在流水了,若是看到更刺激的画面和道具,白高飞恐怕自己会马上射出来,或者立刻跪着去舔和宏畅的鞋,那样他会彻底发疯的。

    白高飞的一切反应都如和宏畅所料,他笑着从一边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但白高飞没有看清,也不想仔细去看,他只知道那是什么性爱道具,是会带给他快乐的东西。

    会让他到达高潮的东西,白高飞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兴奋得不行,在裤子中被束缚着的阴茎也硬得生疼,几乎顶破那条纸尿裤。

    “好吧……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记得,一个月,你若是不能到达性奴的标准,我不会要你的。”

    和宏畅叹了口气,故意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果不其然看到白高飞颤了一下,脸上虽然布满欲望,却也带上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记住,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而已,不一定非要是你,任何有这样身材的人都可以取代你。我需要的是一个性奴,仅此而已,别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你只是一个性玩具而已。”

    和宏畅阴沉地看着白高飞,说着羞辱的话语,但白高飞不仅没有生气和愤怒,却一脸严肃和讨好,他仰望着和宏畅,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卑贱,却因此而隐隐地兴奋了起来。

    真好,做一个性奴,讨好主人就可以获得快乐,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尤其是,自己会很爽,爽到什么都可以放弃。

    “但、是,”和宏畅一字一顿,慢慢地蹲下身,却依然高白高飞半头,他认真地看着男人,然后伸出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向后拽,“若是你真的成为我的性奴,就永远是我的东西了,哪怕我玩腻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任何自由,你只能永远过禁欲的生活。想要得到那种快感,你需要一直取悦我,一直让我保持着对你的兴致。”

    瘦弱的男人身上传来一种摄人的威压,残酷的话语让白高飞心中一紧,但那种气势和漫不经心的感觉让他有了一种被征服和掌控的感觉,淫乱的身体不争气地兴奋着,甚至不留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

    等了片刻,发现男人不发一言,并且依然用兴奋的眼神看着他,和宏畅轻笑了一声,说:“那么,舔我的鞋。”

    与白高飞的想象不同,和宏畅直接抬起了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浓重的味道迅速涌进他的鼻腔,而被鞋底踩压的疼痛也从脸上传出,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让白高飞兴奋起来。

    那只脚正好踩在他的左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压扁,白高飞几乎承受不住压力被踩在地上,他颤抖地伸出舌头,向左边舔舐着,正好舔到了男人的鞋边,舔到了一处散发着皮革味道的地方。

    皮革上瞬间多了一条晶亮的痕迹,那种触感让白高飞想要继续,但和宏畅却拿开了自己的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留给白高飞更多的时间。

    男人的左脸上留下了一片印子,被狠狠踩踏的皮肉慢慢回到了原位,很快却红肿了起来,与右侧英俊的脸形成了一种淫乱的对比。白高飞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样子,他被羞辱到兴奋不已,只是跪着看着和宏畅鞋子上的那道痕迹,大有一副要再次舔上去的感觉。

    “行了,现在就是试用期了,跟过来吧。”

    白高飞安安静静又很温顺,什么也没问就跪爬着跟随和宏畅的脚步回到了办公室,在此期间他感受到自己裤裆的濡湿,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液,亦或者是后穴偷偷到达高潮而喷出的肠液。

    男人真的找到了作为性奴的感觉,他发现只要什么都不想,听从和宏畅的一切命令就好,那样的话身上的燥热也会减少不少,因为他知道他总会获得快感,哪怕承受再多的折磨,也只是暂时的。

    只要能高潮,怎样都好……

    所以当白高飞跪在办公室里,在光天化日之下跪着脱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好像在和宏畅的注视之下,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都是正常的,都不用感到耻辱。

    脱衣服意味着会被玩弄,白高飞兴奋到双手都在颤抖,他几乎是飞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直到只剩下一条纸尿裤,和宏畅才让男人停下,他打量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男人本来强壮的身体带上了一丝不明的诱惑,本来坚硬的肌肉变得看上去有些柔软,就连胸肌也微微胀大了一些,不时就会抖动一下。蜜色的肌肤依然是那般诱人,在阳光下好像闪耀着橙黄色的光芒,却因为欲求不满而带着一层薄汗。男人的臀部似乎也肥厚了一些,在纸尿布的包裹之下看上去尺寸惊人,胯间的部位哪怕在纸尿布的层层包裹之下也能看出阴茎的形状。

    “说吧,这几天自己自慰了几次?高潮了几次?”

    白高飞被和宏畅看得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却只等到了这样一句话,他抬起头用赤红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和宏畅,那个人只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冷淡地注视着他,像是打量着一个牲畜或者死物。

    “对、对不起……主人,贱货每天晚上都自慰……一开始会高潮好几次,具体不记得了……但是这半个月没有高潮过……”

    白高飞眼神游移着,他不敢看和宏畅的表情,他知道以和宏畅的占有欲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自慰的,但他那段时间是“自由身”,自不自慰应该跟和宏畅没有什么关系……吧……

    “没有高潮过了?怎么自慰的?”

    和宏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让白高飞的心都提了起来,他唯恐和宏畅一时不高兴就让他离开,毕竟他还在“实习期”。

    “呃……主人,贱货是……一开始按压小腹,让珠子操骚货的膀胱……之后用手指插自己的……额,后面……”

    “后面?后面是哪?”

    “是、是……是骚屁眼,是贱货的骚屁眼……”

    白高飞这个人机灵的很,与女人上过很多次床让他也能说很多骚话,虽然地位和身份截然不同,但也能自学成才地说一些可以取悦到和宏畅这样变态的骚话。

    果然,白高飞偷偷瞥向和宏畅的时候,发现和宏畅的神色有了明显的缓和,甚至嘴角都带了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

    果然,自己作对了……想到这里,白高飞就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成为了取悦和宏畅的存在。

    “哦?继续说,你会怎么高潮?”和宏畅翘起二郎腿,是为了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但他的动作却看上去十分优雅,也给白高飞施加了一种压迫感。

    “我、贱货……用骚屁眼高潮,骚屁眼会喷水……骚鸡巴、已经没用了……主人,贱货的骚鸡巴已经快一个月没用高潮了……求求您,主人,贱货的骚鸡巴想要高潮、射精、潮吹……”

    白高飞充满渴望地看向和宏畅,他向着和宏畅的方向膝行了几步,然后就被和宏畅翘起的那只脚踩住了脸。

    “奴隶,注意你的身份,你什么时候高潮由我说了算!而且……你这一个月的自慰是不对的,不过我不追究,以后你绝对不允许自慰,一旦发现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是的,主人!”脸上还被一只脚踩着,刺痛和羞辱让白高飞兴奋不已,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舔脚的欲望,明明是被羞辱着却一脸兴奋地看向和宏畅,被踩住的脸也让男人的话变得模糊不清。

    “好了,把纸尿裤脱了拿在手里,然后背对我趴下,屁股对着我。”

    白高飞差点尖叫出来,这句话意味着和宏畅即将使用他的后穴,他迅速地背对和宏畅撅起屁股。当听到和宏畅拉开拉链的声音时,他差点射出来,这意味着他的后穴即将被一根阴茎插入,而不是被道具玩弄。

    空虚了多时的后穴即将被填满,那意味着令人战栗的快感,而不用道具玩弄自然也不需要承受痛苦,一根阴茎总比不明作用的道具要好很多不是吗,可以享受快感又不需要忍受痛苦,白高飞只是这样想着,就恨不得自己坐上去。

    但和宏畅又怎么可能这样仁慈呢,在白高飞的身后,和宏畅将自己的阴茎解放出来,比正常男人要小一圈的东西半勃着,就像那些会被女人们私下里嘲笑的短小东西一样。但和宏畅丝毫没有任何表情,虽然自己的阴茎比白高飞的那根要小了不少,但他却有办法。

    刚刚从调教室里拿出来的就是一个阴茎套子,和宏畅仔细地将那个东西套在自己的阴茎上,橡胶质感的东西是透亮的紫红色,内里的颗粒会刺激着和宏畅的阴茎。而外层还布满尖锐的凸起,橡胶的材质不会让尖刺对人体产生伤害,却足够折磨男人脆弱而敏感的甬道。

    那条套子被缓慢地套在和宏畅的阴茎上,苍白的男人脸上迅速燃起一片潮红,他感受着被颗粒按摩的感觉,然后眯着眼睛打量自己自己的阴茎。本来短小的东西套上了一个套子之后,变成了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尺寸也直逼和宏畅的手臂。表面上遍布硕大的凸起,用手轻轻拨弄就会变成各种形状,或者向各种方向歪斜,虽然看上去狰狞可怖,但完全在白高飞能够承受的尺度之内。

    和宏畅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对于目前的样子格外满意。背对着和宏畅的白高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等待了片刻,就听到了和宏畅的命令:“我要操你,自己放松后穴,我要直接操进去。”

    知道自己只有服从的份,白高飞也不想反抗,他的后穴早已经被调教到收缩自如,甚至在自慰的过程中都感受到了那条甬道的紧致度,也能感觉到那条甬道可以张开的尺寸。

    白高飞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然后控制自己的后穴张开,本来还紧致如同处子的穴口慢慢向外翻开,变成一张肉嘟嘟的小嘴之后,慢慢向外打开,很快就变成了一个三指宽的肉洞,里面收缩蠕动的肠肉全部暴露出来,就连肠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看着如此乖顺又诱人的后穴,和宏畅丝毫没有怜惜,扶着自己的阴茎就操了进去。

    “唔啊啊啊……唔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白高飞被插了个措手不及,他从未想过进入身体的是如此巨大的东西,甚至比张开的后穴都要粗了一圈,瑟瑟张开的后穴没有任何抵抗,在被侵入了之后迅速被扩张成可怕的样子,一点点撑开并且被入侵到深处。

    但阴茎的龟头还没有进入白高飞的身体,男人就嘶吼着到达了高潮,和宏畅依稀能够感受到男人后穴喷出的液体,但他清晰地看到了男人阴茎喷出的清液。

    禁欲了许久之后,高潮终于到来,还是后穴高潮和潮吹的同时到来,白高飞爽到浑身颤抖,胡言乱语地叫着什么。男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爽过,曾经上过的那些女人都是前菜而已,这是他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极乐。

    虽然白高飞爽到了极致,但他却依然保持着理智,他能够感觉到后穴被一点点撑开的快感和痛苦,高潮中和宏畅依然不肯放过他,依然用那根硕大的东西责罚着他的后穴。

    高潮中的身体敏感到无法承受任何刺激,又怎能承受如此残酷的苛责,硕大的东西将松软的后穴撑开,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过巨物的后穴传来一阵阵胀痛。硕大而尖锐的颗粒碾过脆弱的肠肉,富有弹性的颗粒从各个方向摩擦和按摩着每一寸肠肉,带来极端的疼痛和快乐。

    白高飞很快就痉挛起来,空洞的双眼向上翻起,嘴角也流出口涎,放浪地呻吟着。他的身体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然后很快就一次接着一次,被拖入了无限的高潮地狱。

    那一刻白高飞觉得自己不复存在,存在的只有后穴,他什么都感受不到,除了高潮的快感和被折磨的痛苦。

    但白高飞甘之如饴,他渴望着这种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痛苦也好快感也好,都是他喜欢的,是他渴望了许久的。

    当那根粗长的东西全部进入身体之后,白高飞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高潮而痉挛,脸上也带着玩坏般的表情,大腿和臀部全是自己射出来的肠液,这样狼狈的男人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白高飞以为自己会一直在快感中沉沦,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将他从欲望中拉了出来,潮红的脸上瞬间一片惨白,本来还浪叫着的嘴巴抖动了起来,带着欲望的眼中也射出了恐惧的光芒,本来还高潮不止的后穴也吓得收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