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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帅从奥赛组退了赛。 这意味着他将失去保送资格,虽然家人希望他出国留学,但是孩子能够通过自己的成绩考上名牌大学,那也是极为光宗耀祖的事情。 韩帅这样做只是让家人觉得遗憾,并不会再有别的什么情绪。 但施乐知道韩帅退赛是因为叶茗,韩帅最终还是将事情告知了叶茗的家人。 据说叶茗被家人接回来时在海关犯了瘾,叶茗家花了很多关系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韩帅也去接了叶茗,去的机场。 叶茗比上一次看见更加颓废,化着烟熏妆,一脸无所谓地被家人抓着手臂。 韩帅在她的胳膊上看见大面积的纹身。 叶茗一出海关就看见韩帅,她笑嘻嘻地冲韩帅打招呼,但眼睛里全是恨意。 突然叶茗摆脱家人的桎梏冲向韩帅,“韩帅,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你怎么不让我死在英国,不让我死在英国……” 韩帅闭着眼睛想接受叶茗的发泄,但是叶茗发病了,躺在地上打滚嚎叫,场面一度混乱。 “叶茗不会去那种酒吧,我跟她的同学打听到,有人专门叫她出去,很快我就会找到那个人。”韩帅有些偏执地说。 “你想去英国调查这件事?”施乐的心狂跳。 秋嘉泽并没有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但是施乐不敢百分百保证这件事跟秋嘉泽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叶铭去教育部举报他们,谁都不会认为这件事跟秋嘉泽脱得了关系。 韩帅抬起头,原本帅气阳光的脸染上疲惫,“施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施乐没法回答。 韩帅仰着头靠着床柱,“在我眼里,你也很傻,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跟秋嘉泽保持了现在的状态,其实你可以选择别的方式,所以,你为什么不离开秋嘉泽?” “因为你爱他,所以哪怕这种状态很糟糕,你也忍受着。” 施乐反驳,“没有很糟糕。” 那就是有些糟糕。 韩帅没有戳破施乐那层薄脆的自尊心。 “我又不是恋爱脑,不会为了这件事把自己也搭上,因为出了叶茗的事情,现在家长都很重视留学地的环境,我不一定能去英国。” 韩帅突然看着施乐,“你真的愿意为了秋嘉泽一辈子这样委委屈屈?施乐,你不该这样,你应该出去看看,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 那种明亮的,万丈光芒的。 施乐望着窗外,已经一个月没见秋嘉泽,他很想念秋嘉泽。 窗外的树枝在春风里摇曳,枝头绿意盎然,总让人觉得人生是美好的。 十七岁以前的施乐也这样认为,所以无论施志伟多么离谱,他也认为自己在成年后会过上不一样的人生。 但是他的人生夭折在十七岁的第一天晚上。 就跟叶茗一样,夭折在充满希望的求学之路上。 那么满怀希望,那么小心翼翼。 韩帅说的那个明亮的,万丈光芒的人生存在的。 但是不再属于施乐。 “先生,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一个月没见,秋嘉泽发现施乐好像高了一些。 他让施乐脱了鞋,找来尺和笔,有些幼稚的在墙面上划下一条线。 施乐牵着卷尺另一头。 秋嘉泽一边念一边用记号笔写下:178cm,4月2日。 “想当模特吗?还差几厘米,但也不要长得太高。” “多高合适?”施乐的身高在班级里已经属于最高那一挂。 秋嘉泽笑着说,“我这么高能上的品牌最多。” “那您到底多高?”施乐有些无奈,秋嘉泽又开始逗他。 “188。” 其实施乐知道,“我还一直以为您190。” “嫌我矮?”秋嘉泽解下腕表。 白丽赶紧接过腕表进行清洁,“我最矮,求求你们别长了,我的颈椎病总是复发。” 施乐笑出声,他有些明白秋嘉泽为什么会留下白丽当生活助理。 白丽是那种能把苦哈哈的日子也过得甜蜜蜜的人。 何况大多数人的生活不苦也不甜。 秋嘉泽没有向施乐解释一个月前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施乐还是从白丽这里得知秋嘉泽有躁郁症,至于具体情况,陆运才知道,但陆运什么都不会说。 秋嘉泽偶尔会抓着施乐的手说,“乐乐唱歌很好听,要不要考虑去学习声乐,以后当个明星?” 施乐仿佛秋嘉泽开了什么国际玩笑一样,诧异地看着秋嘉泽。 秋嘉泽失笑,不是爱听流行歌吗,长得好唱得好为什么不能考虑这条捷径。 “不想?也正常,毕竟你不会跳舞,搞这行会跳舞很重要,现在你都这么长,练习舞蹈有些迟,不过我可以帮你松松韧带,晚上……” “先生!”越说越离谱。 秋嘉泽大笑。 秋嘉泽坐在床边,身上的蚕丝睡衣没有系。 露出完美的身材。 近些年他慢慢退出时尚圈,但健身习惯一直保持。 胸肌偶尔淌过几粒水珠,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他要验收施乐的承诺,一个月前,施乐说等他回来给他口交。 当时在校园里吧,或许身边还有同学。 秋嘉泽能想象施乐说出这句话时有多么冲动及事后又有多么懊恼和无措。 秋嘉泽心情大好,容忍施乐在浴室里磨了一个小时。 “再不出来,舞台就放在浴室里。” 话音刚落,施乐开了门。 修长的身体白皙透亮,脖颈连着耳垂红成一片。 秋嘉泽看着施乐,目光漫过他的每一处。 “把内裤脱了。” 施乐转身想去浴室。 “就这里。” 秋嘉泽指着面前两米左右的地方。 施乐走到指定的位置。 少年的腿格外修长笔直,只是一个月不见,腰身似乎又瘦了几许。 他被秋嘉泽训练得很好,这么暴露的样子也能落落大方,但只是身体。 他的目光依旧回避着秋嘉泽的炙热视线。 “乐乐。” 施乐的目光终于落在秋嘉泽的眼睛里。 “几年后我会回欧洲定居。” 施乐怔住,秋嘉泽对他来说是捉摸不定的幻影,知道他不会留在国内,但是也不知道他最终会去哪儿。 这是秋嘉泽第一次跟施乐谈论自己的未来。 “你不会像寻常人那样读书考研工作,然后找个稳定又无趣的生活方式过一辈子。” 施乐的目光颤动。 他不是没想过自己跟秋嘉泽的未来。 但是以他的眼界和经历,能想到最遥远的就是大学毕业后还能在秋嘉泽的身边。 “所以,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 “学习只是你这个阶段的首要任务,但不要让它伤害你的身体。” “先生。” 施乐仿佛用了很多勇气,黑色眼睛泛着亮,“您的意思是我们会在一起?” 秋嘉泽失笑,“不然呢?” 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旋动着华彩。 秋嘉泽心神微动,“我以后变老了,你会嫌弃我?” 施乐愣住,他没想得那么远。 施乐弯着腰脱内裤,脖子的地方还泛着浅红,他的动作较快,却不粗鲁,亦不会像某些女性那样懂得勾引人的技巧。 施乐直起背,露出黑色却比寻常男人柔软的耻毛,偏浅的性器不小,此时微微从包皮中探出一点龟头。 施乐动情了。 他漂亮得像维纳斯女神。 他朝秋嘉泽走过来,带着不易察觉的羞涩,在秋嘉泽面前蹲下来,伸出手握住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性器。 “等你老的走不动,我会像你照顾我那样照顾你。” 秋嘉泽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 施乐没有任何技巧,但为了让秋嘉泽更加舒坦,他笨拙得将牙齿收起来,尽力用舌头舔舐。 秋嘉泽将手指插进施乐的软发里,轻轻带着他学会吮吸和抽插。 一刻钟后,施乐放开秋嘉泽的性器。 嫣红的嘴唇满是唾液和津液。 一些流淌到下颌。 他垂着眼睛,“先生。” 秋嘉泽很难从施乐口中听到关于性事上的任何描述,他不仅仅是羞涩,如果不是秋嘉泽,他怎么可能跪在这里给男人口交。 “味道怎么样?”秋嘉泽总能把他逼到角落,然后看着他手足无措又慌乱的样子。 施乐连耳尖都红起来,精致的脸透着几分僵硬。 秋嘉泽低声笑,质感的嗓音凑到施乐的额前。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嘴都酸了,秋嘉泽那个老东西怎么还不射?” 施乐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他在秋嘉泽面前是透明的,他抬起眼睛看着秋嘉泽似笑非笑又坏透了的眼神。 突然抓住秋嘉泽的腰,将整张脸埋下去。 秋嘉泽呲了一声,好脾气地说,“别咬。” 这种过家家式的口交又玩了一会儿,秋嘉泽让施乐躺到床上,头半掉在外面,他脱掉睡衣走到施乐头顶方位站好。 施乐倒看着秋嘉泽的性器像一个巨大的吊桥横在自己上方,突然意识到秋嘉泽要做什么。 正准备起身,被秋嘉泽按住下颌,一根巨大的阴茎长驱直入,塞进他的嘴里,一直顶到施乐的喉咙,生理性盐水一下从眼角逼落。 秋嘉泽没有给施乐任何适应的时间。 跟以往激烈的性事一样,抽插起来。 深喉让施乐体会到死亡及更加刺激的性事。 当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整个口腔时,施乐只有一个想法,他愿意被秋嘉泽操死。 施乐开始在性事上主动,他会让秋嘉泽懒洋洋地靠着床头,自己掰开屁股对准秋嘉泽的性器坐下去。 也允许秋嘉泽吮吸他的胸部,平坦的乳首开始外突,色泽也变得艳丽起来。 秋嘉泽喜欢后入姿势,喜欢看着施乐越发白皙丰满,像蜜桃一样的臀部被砸得汁水四溅。 这时候的施乐有些荡,眉梢眼尾尽是春潮。 浓得化不开,女人那般。 他只要回头看一眼秋嘉泽,秋嘉泽十有八九会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