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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冬日的薄雾顺着起伏的窗帘散落在床前。 施乐睡得不太安稳,皱着眉头动了动。 秋嘉泽放下手机,抚摸上施乐露在外面的肩头。 昨晚有些失控,最后把施乐做到崩溃大哭。 但还在合理范围内。 施乐哭成那样,也没有推开秋嘉泽。 那个样子只会让秋嘉泽干了他一遍又一遍。 好在秋嘉泽自制力强大,射完精就没有再折腾施乐。 想到内射时的体感,施乐的肠道吸得紧紧的,像挽留和邀请,秋嘉泽差点没放过他。 事后,小孩儿有些生气,扶着墙自己去厕所清理,将秋嘉泽反锁在外面。 秋嘉泽从不内射,一直戴套,但施乐不一样,施乐是他碰巧发现的精美食物,要享用一辈子,哪里还会使用避孕套那种隔离体感的东西。 秋嘉泽冷淡的脸上扬起轻快的笑容。 身旁的呼吸声发生轻微的变化,身体微微的僵硬起来。 秋嘉泽没有给施乐反刍的时间,压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醒了?” 施乐轻轻嗯了一声,秋嘉泽在性事上的凶猛完全超过他的想象,他觉得惧怕。 秋嘉泽看着有些逃避的施乐,将人掰过来。 没有说任何话,直接捧起施乐的脸来了一个又长又湿的吻,直到吻得施乐喘不上气,他才松开施乐。 秋嘉泽在床边坐起来。 施乐红着脸跟着坐起来。 “先生……”他只是,施乐呆呆地看着秋嘉泽性感精壮的背肌,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无法给出这场性事任何评价,身体每个角落都酸胀,后面更是麻掉一样,他就像被操过头,只能不知所措的发呆。 秋嘉泽把施乐扯过来,让施乐在床前站好。 施乐踉跄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地站好。 秋嘉泽将他转过去,少年修长赤裸的身体在朦胧晨曦中勾勒出漂亮的轮廓。 微风吹拂着窗帘,薄雾萦绕在施乐的周围。 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贫瘠之地亦遮挡不住他的美。 “再来一次,你重新给我打次印象分怎么样?” 施乐浑身瞬间绷紧,有些局促不安地回过头。 漂亮的蝴蝶骨开始翕动。 他看见秋嘉泽笑眯眯的眼睛。 琥珀色的瞳色流转着金光。 仿佛晨曦落在心坎上。 “昨天吓到你?可能太想吃到你。” 施乐红着脸赶紧回头。 秋嘉泽握住施乐的腰侧,施乐的身材比例极好,按照这样长下去,他会成为设计师们追捧的宠儿,像他秋嘉泽一样。 但真能长那么高? 秋嘉泽有些期待。 此时,这具稍显稚嫩的躯体布满各种欢愉后的印记,像潘多拉的魔盒,不经意时,裂开一条缝隙,令见者恐惧又异样的激动。 秋嘉泽不等他回答,将施乐强势地朝自己的怀里拉下来。 施乐背对着秋嘉泽,缓缓朝下坐,当他意识到要以这种姿势被进入时,漂亮的背脊一下绷紧。 秋嘉泽没有进入。 让施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敞开的紧致的大腿架着施乐白皙修长的两条腿,两个人都私户大开,感受着薄雾一层层浸透滚烫的身体。 秋嘉泽倒了些润滑剂在手心,开始给施乐做扩展。 施乐的呼吸瞬间紊乱。 他还紧张着,不知所措着。 秋嘉泽突然从前面抬起施乐的大腿内侧,缓慢却不容置疑地进入到施乐的身体里。 粗长性器带来的撑胀感瞬间充盈施乐的整个大脑。 施乐扬起脖子,大口喘息。 很深,施乐像终于反应过来,懂得如何在性事里保护自己。 “先生,这个姿势不行。” 秋嘉泽掰过施乐的脸,一边吻他一边说,“我说可以就可以。” 秋嘉泽做得很温柔,跟昨晚那个猛兽一样的人判若两人。 他将施乐抽插得完全软下来。 才将人转过来。 施乐满脸通红又清醒地看着秋嘉泽,此时才有了跟秋嘉泽做爱的真实感受。 秋嘉泽看着他笑,“没有骗你,很舒服对不对?” 施乐沉默了一下,“是。” “还怕吗?” 施乐垂着眼睛,他是矜持的,自卑的,两个人这种暧昧姿势,秋嘉泽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他的手指也只是轻轻按着秋嘉泽的肩头。 “施乐,不要怕我。” “性事有很多种,你不想跟我试过每一种?” 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笑意,让施乐想起冬季暖洋洋的太阳。 细密的暖流淌过施乐的心头,带起致命的悸动。 施乐无法回答,他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其他人做过爱,那次强暴是屈辱,是受刑。 他以为将满腔爱意捧到秋嘉泽面前就是终结。 现在才知道,光是做爱,他就稚嫩得厉害。 而他和秋嘉泽之间除了做爱似乎还有无限可能。 可以吗? 可能吗? 秋嘉泽看着征愣的施乐,知道这孩子的自卑心、自尊心又在作祟。 他的肠道在激烈收缩,吸得秋嘉泽冷漠的心一点点软化。 秋嘉泽看了眼施乐的双手,语气前所未有的亲昵和柔和,“情侣之间这样搂可太见外了。” 施乐有些不可置信地眨了下眼睛。 秋嘉泽啄了啄施乐的嘴唇。 “搂紧我,全部搂上来,将我抱紧。” 施乐按捺住快要跳出胸框的心脏,按照秋嘉泽的指示,将秋嘉泽整个人抱进怀里。 秋嘉泽搂着施乐光洁的后背,靠近腰际有几处不太平整,这些伤痕不会彻底消失,它们会变成施乐的一部分,在余生不断地提醒。 他抱着施乐温和的律动,施乐双腿缠着他的腰,将涨红的脸全部埋在秋嘉泽的头发里。 抽插越来越顺滑,秋嘉泽加快速度和深度,跟昨夜相比依旧温柔。 施乐几次呻吟出来,又吞进去。 “乐乐,叫出来。” 施乐抱着秋嘉泽的手臂更加用力。 怀里传来秋嘉泽的轻笑。 施乐轻声却固执地说,“不。” 秋嘉泽又弄了他一会儿才忍着笑说,“你要憋死我吗?” 施乐松开手,垂着眼睛看秋嘉泽。 秋嘉泽从他眼中看到磅礴的爱意。 他愣了愣,这么爱他? 一直吗? 永远吗? 无论发生什么都这样爱? 最好如此。 “乐乐,你叫的时候很好听,我想听。” 施乐满脸羞涩,连脖子都泛着红。 但他顺从着秋嘉泽,愿意按照秋嘉泽的指示,一点点释放自己。 施乐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没有夸张没有虚假,像爱到骨子里,痛得厉害,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释放那份苦楚和悲哀。 秋嘉泽吮吸施乐白皙的脖颈,叼咬他的喉结,让施乐不得不仰着头呻吟。 粗长性器反复剐蹭柔软紧致的肠道,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酥痒和令人沉沦的欢愉。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拥,两个人的私处严丝合缝。 秋嘉泽高超的抽弄技术让施乐的肉穴不断分泌津液,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加刺激性交行为。 秋嘉泽从身到心感受到久违的舒爽。 施乐充满情欲又隐忍的神态让他心神动荡。 这场性爱也让施乐终于产生脚踏实地的感觉。 让他禁不住想,秋嘉泽说的恋人、爱人真的是恋人、爱人的意思? 他也只是偶尔想想。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秋嘉泽在性事上极具技巧,这样绵长细腻的性爱方式,他也能让彼此达到高潮。 他把控节奏,在施乐越发急促的呻吟中,和施乐同时射精。 滚烫的精液射到施乐身体深处,烫到施乐的灵魂,他偷偷释放身体,让炽热滚满每个角落,想将这份炽热藏得更久一些。 两个人的呼吸有些乱,身上覆盖着一层薄汗。 射完精,秋嘉泽没有退出来。 他和施乐深情凝视,又接湿长的吻。 直到性器再次硬起来。 他搂着施乐笑着说,“再来一次,跟我回家过年。” “然后,再也不许走。” 施乐闭上眼睛,一滴眼泪跌在秋嘉泽的鼻梁上。 滚烫,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