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吃醋 父亲的哄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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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难受,难受。 这种难受程度已经超过了他言语能描述的范围,小腹像是揣了一个巨大的即将炸裂的西瓜,汁液横飞,男人用手轻轻一摁,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逃避这种无法忍受的折磨。 爸爸,爸爸, 他身体以极其细小的幅度躲避男人的手掌,但他避无可避,只得忍受男人对憋胀到了极点的小腹的进一步磋磨。 膀胱已经疼的快失去了直觉,只有排泄的欲望尤其突出强烈,他感觉自己铃口已经湿润了,他呜一声在男人轻柔的按磋下哭出声来,他小腹和肚子都高高的隆起,像是怀胎八月的模样。 爸爸,我忍不住了, 他轻轻的带着哭腔红着眼眶跟男人讨饶。 男人叫他站起来,他不敢看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只能依言迟缓的从床上爬起来站好,他一站到地上,水就淅淅沥沥的流下来,从一小股一小股到大股大股的液体喷涌而下,他站在原地惊慌失措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等到小腹一空,他才愣愣的望着男人,眼泪顺势滚了下来 爸爸,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了,爸爸,我错了, 他害怕的肩膀发抖,话音落下来都带着颤尾。 过来。 男人带他去洗手间把他身后的珠子拽出来,那个滋味着实难受,小穴口疼的像是在用火烧,小腹的液体排空之后,小腹的酸胀痛感却仍旧不见消失,他仍旧觉得自己膀胱发硬,而且刚才因为强烈的排泄欲望而感觉不到的两瓣屁股肉,此刻也重新叫嚣起痛楚来。 后面也排感觉,然后去床上等我。 男人叫他自己收拾好。 那天晚上月暗星明,他趴在床上,他以为男人会继续惩罚,可男人坐在他的 床头,用手轻柔的按磋他肿烂的屁股,男人手指上有膏药,轻柔的按磋他肿黑发硬的屁股肉,直到两瓣肉重新变得柔软。 他趴在床上,小腹空空,享受这难得的温存。 男人揉了有一会儿,突然,他红着脸用湿漉漉的脸看着男人,羞愧的问 爸爸,我能去洗手间吗? 喝下去的水仅仅一次的释放远远不够,而他膀胱经过今晚极限的憋胀已经有了无法控制的趋势,他甚至害怕自己会在父亲的按揉下再次失禁。 去吧。 他以为男人不会允许,但是男人允许了。 他回来之后,男人还给他的小穴口也涂了一点膏药,那膏药凉丝丝的在他的穴口,安慰疼痛灼烧了许久的小穴。 今晚穿着尿不湿睡觉。 男人亲手给他穿上尿不湿,又在他床前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这是前所未有的。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羞愧难当的发现,他果然在夜晚失禁了。 男人不在家的日子他就自己一个人完成男人交代的任务,他以为这种日子就会一直过下去,那天男人说会回家,他难掩欢喜的赶回家,却发现家里已经跪了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看上去跟他一般的年纪。 只穿一件白衬衫,衬衫撩到腰间,露出一个发酵肿大的紫黑色浑圆屁股,屁股对着客厅的窗台,屁股中间还插了一块不知道多大的生姜,露出一块黄色的姜头。 那个男孩子的脸色发灰,显然也是不好受的。 滚过来自己换。 男人呵斥下,那个男孩子目光带着一种深藏的恨意,浸透恨意的眼睛漫漫的瞥他一眼,然后蹒跚的膝行着到男人的腿边,那个男孩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从桌前的削好的生姜前挑出最大最长的那块,然后他吃力的弯下腰,把插在自己后穴里已经失效的姜块抽出,把那块几乎有十五六厘米长五六厘米粗的姜块插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后穴,这个过程应该是极其难受的,因为他听到了那个男孩从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的闷哼声。 等到那个男孩再次按照男人的要求在客厅中央屁股对着窗户跪好。 他才看出,这个男孩的肚子以一个不正常的弧度高高的鼓起着。 那男孩的肚皮被撑的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男孩没穿鞋袜,因为他也能清楚的看见男孩被抽烂的脚心,不是男人把他屁股打烂的那种程度,而是真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的溃烂。 爸爸,我回来了。 他站在男人的面前,拘谨又忐忑道。 这是你弟弟,这几天我不在家,你给我好好看着他。 是的,爸爸。 在此之前他隐约听过他或许有过弟弟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男人及少谈起,因为他侥幸的希望,这件事仅仅只是一个空穴来风的传闻而已,现在人已经到了他面前,他便难掩自己的失落,他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人登堂入室的抢走了。 怎么?不高兴? 男人神色不明。 没,没有,爸爸,我没有的。 他咬着嘴唇的一块肉,强撑着垂着眼睛落寞道。 他垂着头,不知道男人的表情,却听见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过来, 男人叫他坐在了大腿上,男人的大腿肌肉虬结,结实富有弹性,男人像哄小孩子那样搂住他 不高兴可以跟爸爸说。 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一刻,他耳朵发麻手脚无措,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炸开,那一刻,客厅当中央的男孩子以极其怨毒的眼神看过来,那个眼神被男人捕捉到,男人声音放冷 男人用戒尺抽那个男孩的脸。 男人手上的力道没有收,几下那个男孩脸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戒尺肿痕,暗红色的血从男孩的嘴角淌下来,男人毫不留情的继续抽打,他手足无措的站在男人身旁,看着那个男孩背抽的吐出几大口血,和一颗沾血的牙齿。 他肚子里的东西,你说什么时候排出来,就什么时候排出来。 男人把权利下放给他,男人要出差,大概要很久的时间。 虽然他不敢相信,但是从男人的行程来看,男人或许真的是等他回来,见他一面才走的。 男人跟他说完就走了。 那个男孩仍旧跪在地上,那个男孩看上去就忍不住了,但是男孩不求他,只是沉默的跪着。 要怎么罚你说吧。 男孩一句话说完,血又从嘴角流下来。 他刚被男人哄慰过,此刻一颗心仍旧跳的很快,他蹲下来叫男孩扶着他起来,这个素未蒙面的弟弟大抵以为是他惩罚人的手段,便挺着肚子借力站起来,他带着这个弟弟去了洗手间,看到马桶那一刻,这个素未蒙面的弟弟的手在他手心里抖了一下。 这就是惩罚吗? 男孩自嘲的笑笑,却不想牵动嘴角的伤口,疼的他直皱眉。 你排出来吧。 他轻声说。 男孩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半响才迟缓的问到 你确定? 他点头,男孩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出去,他刚走出门,就听见洗手间传来嘹亮的水声。 男孩在洗手间待了很久,等他出来,肚子已经平坦下来, 接下来要我怎么做? 男孩问,但是口气已经不如之前强硬。 你去趴一会吧。 他轻轻的说。 男孩将信将疑的在沙发上趴下,这栋房子虽然没有他的房间,因此他就只能在沙发上趴好。 他以为会挨打,但是并没有。 这个他为未谋面的哥哥看上去竟然没有为难的他打算。 甚至,他将睡未睡的时候,感觉有人搭了一条毯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