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上古大阵,大多需有阵灵,只不过晏无情设的这个,尚未有天灵地宝入阵,所以阵灵尚未凝成,更像一团混沌,防人的样子也更像捉弄人的稚子。 晏无情只察觉到云枝入了阵法,他不知道阵法是否会擅自强取龙骨,也不知道云枝是否会遭受伤害。 阵法在荒凉之处,晏无情赶到时,只见云枝满脸嫣红,额间布满细汗,他慌乱上前查看,却愣了片刻。 阵灵果真爱作弄人,这顽皮鬼竟给云枝下了迷情散。 魔域春药最多,玩儿的花样更是数不胜数,云枝尚有身孕,又被下了这么一剂猛药,晏无情迟疑片刻,还是带着他回了长生殿。 不过须臾,云枝后衫都被汗浸透了,他眼神迷茫,攥着晏无情的前襟不松手,音调都软了:“这是哪里?” “……长生殿。” 他嘴唇被蒸的艳红,蹙着眉蹭开了自己的衣裳,难受地拽了拽晏无情:“你帮帮我,好难受。” 他少有这种情态,发丝贴在脖颈上,皮肤莹白,衣裳再扯松一点就露出漂亮的锁骨。 许是因为怀孕,云枝比初见时显得更精致漂亮,透着些许脆弱又无辜的母性,柔弱的不像那个声名显赫的天界战神,倒像株软娇的花。 云枝勾着他的脖颈,将晏无情向自己身边扯了点儿,晏无情不敢压着他,又被他勾的情欲上头,只好顺着他的意去揉他的乳,隐忍的不像样子。 奶包是软的,白的,捏在手里像一团棉絮,晏无情小心掀开他的衣摆,看着他小腹处微微凸起的一小块,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云枝,云枝,从他还没开智的时候就听了千百遍的名字。 他是最高洁的仙君,当初不过是在那棵海棠树边蹭到了一点花泥,都蹲下来向花道歉,叫他平白生出好多痴妄,又因情根断绝,生生错开好多年。 情药最熏人骨,云枝没两下就嫌不够,他伸手扯了扯晏无情的衣摆,小声嘟囔:“你快来啊,不是要教我洞房花烛吗?” 一瞬间,仿佛天凝地闭,晏无情颤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吻上云枝的嘴,和他纠缠在一块儿。 孕后的阴道好像更软,晏无情眼睛都红了,又不敢掐着云枝的腰,只好忍着情欲慢慢地顶。 云枝几乎软成一滩春水,他有一段时间没尝过情事,现在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回,即便这么轻轻的,又感觉有点受不住。 他带着鼻音哼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谁在操他,只晓得抓着晏无情的袖子,被顶的移了位置,慌乱之间又去抓晏无情的手。 入手的触感是上好的丝带,云枝迷迷糊糊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晏无情就勾着他的指尖深顶一下,没再叫他多想,只一心卖弄着让他舒服些。 情药虽猛,可晏无情不敢多做,注了灵力将云枝体内多余的药分全逼出来,给他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看他的睡颜。 小指上是云枝刚刚摸到的发带,晏无情不敢叫他知道自己偷拿了些什么东西,多看一眼,就更心痛一分。 他回想起云枝刚刚迷糊之间说出来的那句话,勉强扯了扯嘴角,小心翼翼地勾上他指尖。 “你骗人。” “分明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