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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艹哨兵生殖腔/冰淇淋play/磨人前戏搞到哨兵受不了求艹

    快满一个月的时候,你给穆卡买了张床,顺手申请了下延长匹配期,向哨匹配第一个月后延长期最长可以3个月,半年后可以申请延长再一年。你还是心态消极地认为穆卡迟早会忍受不了而离开,可又有点不想放手,所以哪怕穆卡一直很积极地相处,你每次也只申请延长一个月,现在已经到了第四个月。

    新买的床跟你的床隔着个床头柜,晚上穆卡跟你各自坐靠床头,时不时在床头柜上方,头碰头地交流向哨任务进展以及明天吃什么。

    你一直觉得自己挺禁欲的,但是每次闻到穆卡洗澡后蒸腾的信息素时,身体就不自觉有点燥热,特别是当穆卡凑过来,配合你的视线俯下高大的身躯,垂着睫毛看这边的屏幕,那一截修长的后颈简直透着致命的诱惑力。

    又或者,他趴在床头柜上心情极好地抬头明朗一笑,那双紫眸璀璨若星河,吸引住你所有的注意力,那种无瑕的美好与亲近,令你心跳加速,欲念蠢动,胸口翻腾着占有与破坏的冲动。

    你撤回倚在床头柜上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掩藏疯狂滋长的欲望。现在气氛很好,你知道穆卡喜欢这样的场景,你不想破坏,尽管在这种时候,你满脑子都是兽性,只想扑倒他蹂躏他,填满他的生殖腔!

    你尽力克制自己的本能,不愿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也希望他能从你这里获得更多美好的回忆,延长一天是一天,期望分开的那一天来得慢一点。

    在你的性格里,本能总是占上风,哪怕一直以理智的表面示人,你的本性也总是向下兼容的,而他与你正相反。如果流落异国的是你,你恐怕会与糟糕的环境融为一体,最终无恶不作。

    房间里有点热,你快控制不住了,翻下床匆匆留下一句“我去喝水”就离开了房间。

    一杯凉水下肚,火气丝毫没有缓解,你打开冰箱,想找点冰块,却发现塞了一抽屉的各种口味的冰淇淋,不用说,肯定是穆卡干的。

    随意抽了一支剥开包装,入口凉丝丝的甜意在舌尖化开,糖分给到的多巴胺远比不上穆卡信息素给你的愉悦感,但想到这是他准备的,你仍为此感到欣然。

    张口咬下一大块,嚼开这软绵的冰雪,舌头被冻得发麻,却产生发烫的错觉,你想象着将哨兵吞吃入腹的场景,愈发凶狠地啃咬雪糕!

    你发现自己对穆卡的性欲越来越不正常,他站在那里就想抱他,他一说话就想亲他,肢体接触就想干他,像头发情的野兽。

    别说穆卡了,你自己都很嫌弃自己这没完没了的欲念。

    “水喝了吗?我也倒点。”穆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走过来与你肩并肩,看到你手里的甜筒,想了想,还是把嗓子里的“冰淇淋吃了会更口渴”给憋了回去,只说:“这个你觉得好吃吗?”

    你摇了摇头,“一般,太甜。”

    穆卡有点意外,倒了水,面对着你喝水,“这个牌子其实不算很甜的,你可以试试其它味道的,还是……你只喜欢黑糖味的?”

    你愣了一下。其实你对甜食并不热衷,于你而言,那个可以算是自我奖赏吧,只是每当想要让自己心情好点的话才会买一份。

    原因并不复杂。小学时期,有一天你像往常一样放学走回去,碰到在校门口哭闹要家长买冰淇淋的同学,家长拗不过撒泼打滚的小孩就给他买了一支,那时候天很热,你口很渴,看着眼馋,但是年幼的你没有一分零花钱,于是只记下来了那个冰淇淋的样子。后来长大了手头有了一点钱,买的第一支冰淇淋就是那款,黑糖咖啡味,其实有点苦味,但是意外的很对你的口味,后来无论点什么甜品都点类似的。

    此时穆卡离你很近,口中的冰淇淋味道你已觉察不出,鼻腔味蕾都被他甘美的哨兵信息素所占领,是你所无法抗拒的瘾。

    那勾人的气味像是藤蔓攀爬在你的身躯上,鼓动你的每一个细胞去占有他,而他闲适地靠着流理台,丝毫没有防备,还对着你单纯地浅笑。

    你紧了紧握着脆筒的手指,转身就走,你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扑过去了,到底谁才是兽性偏重的哨兵?!

    “陆淇!”穆卡猛地抓住你手腕,手心热烫发汗,“为什么躲我?是我太烦了吗?你告诉我哪些地方让你不舒服了,我可以改的!”

    接触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火焰一下子串联起你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改?”你情绪爆发,回身反抓住他手臂,语气暴躁眼神阴翳地盯着他的紫眼睛,“怎么改?改你那张招蜂引蝶的脸?还是改你让人垂涎三尺的身材?一天天毫无自觉地在人眼前晃来晃去散发让人想上你的香味,老子恨不得见你一次就干爆一次你的生殖腔!”

    穆卡被你激烈的反应怼得眼睛溜圆,涨红了脸有点受宠若惊地指着自己轻声问:“……你是在夸我吗?”

    “夸你个头!”你差点被气笑,这是重点吗?!

    “那……可以现在干爆我的生殖腔吗?”穆卡咽了咽口水,手心汗水泌得越发多了。对着喜欢的向导,哪个哨兵能控制得住不发情?光是闻到一点向导素,人都要醉了,本能地拼命散发哨兵信息素吸引向导,只是怕把屁股翘起来只会获得一记无影脚,要真能像向导说的那样,他被搞到进医院也求之不得!

    这一句把你给呛到了,你无语好半晌,瞪着他道:“我们两个都有病。”

    穆卡没懂你的意思,但还是为着你口中的“我们”这个词而开心不已,咧开嘴笑道:“那我们岂不是非常般配?”

    这话听得你心脏漏了一拍,见他在那低头浅笑的模样实在勾人,不想再废话,直接抓着他领子就吻了上去。

    被吻住的那一刻,他眉目惊讶地微扬,下意识抱住你,扑扇着浓密的睫毛,略带羞涩欢欢喜喜地压低脑袋跟你接吻。

    舌与舌的交缠勾起最原始的热情,信息素与向导素的交融结合出目眩神迷的欢愉。

    “嗯……唔……”穆卡被你凶烈的吻吃得腿软,坐靠着流理台发出呼吸不稳的哼吟。

    厨房的灯光流进他眼眸织成丝滑的柔意,散碎在生理泪水里。

    突然他打了个激灵,抓着你喘息道:“呃嗯……化、化了……冰淇淋……哈啊……流出来了……”

    你睨过去,看到乳白的奶油滴到他蜜色的皮肤上,就如奶沫覆在咖啡上,哪怕是错觉,依然涌动出令人心悸的甜蜜感。

    食欲与性欲杂糅在一起,你着了魔地凑过去吮吸此时变得无比诱人的奶油,呼吸为之轻。

    穆卡动了动手臂试图擦掉,却被你按住手腕,眼见着你凑到他胸口要去舔舐,他整个人都羞得发红,却又不敢违逆你,只不停说着“别”。

    你镇压了他毫无力度的挣动,舌尖舔去香甜的奶油。

    可怜的异域哨兵当即僵直了身体颤抖不止。

    你扒去他的上衣,冰凉的奶油滴到了小巧的乳粒上,穆卡抖着嗓音哀求你,“不要了……好不好?”

    “为什么?”你搔刮他的乳晕,“不舒服么?”

    穆卡摇了摇头,咬了咬湿红的唇,“不是,是……太舒服了……要射出来了……”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实际让他这么逃避的缘由是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仿佛给心上人喂奶的羞耻。

    这么敏感?你侧了侧头,“可是……我想吃诶,穆卡,给我吃,嗯?”胯下顶了顶他的大腿内侧。

    穆卡被那硬物烫得身体一颤,腰都软了,在你期待的眼神里败下阵来,红着耳朵挪开视线,“那……不要太久……”

    肏他么的,怎么会这么可爱!

    你心头发热,一把勾下他的裤子,顶弄他的屁股!

    滑腻紧实的屁股被火热的肉棒触碰到,瑟缩了一下,继而又分开来,敞开私密之处,一双长腿犹犹豫豫地夹住了进犯者的腰。

    这男人真的太勾人!

    你掐住他的屁股狠狠干进他柔软的肉穴里!

    软嫩的肠道里早就淫水泛滥,肉棒一进去,软肉就迫不及待地裹紧吮吸,却马上被干得高潮迭起自顾不暇。

    凶狠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在敏感处,穆卡半躺在流理台上淫水滴滴答答,颠簸的身体无处可依,猛一下差点撞到头,手指到处乱抓,直到抓住头顶的橱柜把手,橱柜门也随着动作哐哐响。

    “嗯啊啊呃慢点……”密集的快感把穆卡逼得快要哭出来了,往常他在这里做饭,如今他倒像道菜被向导任意料理。

    冰凉的奶油倾覆在乳肉上,与哨兵的香醇混在一道,组成对比鲜明的可口甜点。

    “嘶——”哨兵抖了一下,下一刻温热的口腔覆盖了冰得发麻的脆弱点,吮吸的力度几乎要把他魂都吸走了!

    上下两处敏感点都被攻击,全身上下游走酥麻的电流,身体内部被渴求的向导素填满,极度的爽快抽空了他的精囊,高潮的空白将他送上云端,他手指绷紧身体痉挛着收缩内壁,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吟哦,“呃……呃……哈啊啊啊嗯!”

    喷溅的精液将这方不大的空间染满香浓的味道。

    你一下一下挺着腰,撞得他肌肉颤动脚尖绷直,顶得他承受不住地攀附你肩膀,喘息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你的名字,像是求饶却只激得人血气愈加上涌!

    你每时每刻都想肏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真踏马的性感得要命!

    甜筒一歪,奶油倾泻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四散横流。

    穆卡浑身一抖,慌乱起来,“嗯……哈啊……别……呜呃……嗬啊啊……不行的……”

    你对他粗暴的时候也没见他怕成这样子,见状,你啃咬他的耳垂,喘着热气道:“舔几下而已,瞧你吓的,我还真能把你吃了?”

    热气灌进耳道酥麻麻的,穆卡整个人都被带着信息素的气息吹拂得发晕,艰难地用不多的理智可怜巴巴地一味哀求。

    “不喜欢吗?”你挑了挑眉。

    “……喜、喜欢的……”他顿了一下,声音细弱下来,看起来越发可怜了。他哪是怕你会对他怎么样,他只怕自己会暴露出最骚浪淫贱的一面而被你讨厌。

    好整以暇将剩余的奶油从他身上浇淋了一圈绕回到他下巴,滴落下唇渗进唇缝,乳白奶油在颤抖的红唇中宛如某种淫邪液体,惑得人兽性大发!

    忍不住俯身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嘴唇,你啧啧尝着味道,轻笑两声,笑声颇像反派,“你也可以继续叫,叫得越厉害我越兴奋。”

    操!穆卡咽了咽口水,深深认同了你们两个都有病的说法,他光是看着你那副坏胚样就止不住心脏砰砰跳,直想要你把他强暴一百八十遍!

    干柴遇烈火,火星四溅爆燃而起。

    唇舌沿着奶油的轨迹自下颏舔吻至脖颈,顺势而下游走过胸腹,描绘过肌肉轮廓,向导素布满哨兵起伏不定的躯干。

    强壮的哨兵指节紧扣濒死般喘息着,包裹着肌理的紧致皮肤激颤不止,信息素与向导素的全面结合将他俘虏,热意似要将他与奶油一道融化,飘浮在快感的浪潮里无法自主,可是最深处的生殖腔却始终不能得到满足,生殖口充血到抽痛痉挛。

    肉棒随着舔吻的节奏缓慢研磨他体内的敏感点,一如手工咖啡机用古老的手法制作最地道香醇的饮品。

    哨兵快被这温柔的钝刀子折磨得理智全无,他翻腾扭转着不知是要躲开还是往上迎,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不嗯……呜给我……嗯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呃啊啊用力肏我……呜呜呜求你……干进来……嗯呃干死我……里面想要……想得好痛……呜呃呃……”

    生殖腔里分泌的蜜汁已流满整个肠道,肉棒一插都是水津津的声音,得不到爱抚的生殖腔哭泣着挽留肠道内无情的肉棒,好叫它插得再深一点。

    你被他湿泞的穴肉吸得头皮发麻,时已至此,再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胸口的腺体上,干进受深度标记刺激而贲张的生殖口!

    海葵般的生殖腔肉茸被捣出一大股汁液,溢出肠道被挤出结合口。

    经过漫长磋磨后终于迎来久违的满足,哨兵直接被肏到前后两处双高潮,僵着身体连连潮喷,瞳孔扩散没了焦距,大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射完之后瘫软无力,浑身汗湿如从水里捞出来,只知道张着嘴急促喘息,在你的身下随顶干的节奏颤抖流泪。

    你抹去他眼角生理泪水,那处却又很快被泪水覆盖,一颗又一颗地滚落。

    “爽不爽?”你问他,一边问一边坏心眼地在他说话的时候加重顶弄力度。

    他慢半拍地点点头,“……爽啊啊嗯的”

    “还要不要?”

    “还呃呃啊嗯要……呜哇要、要的……”

    “想不想我射进来?”

    “啊啊嗯嗯想呃呃啊啊进来……射进来……”说到后来他已经应接不暇,被肏到颠簸发颤,潮红着脸,迷离着水润的紫金双眸,兀自重复着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射啊嗯嗯嗯进来……要呃呜呜……好爽嗬啊啊嗯……呃啊啊嗯爽飞了……”

    淦!见他这副被你肏成淫娃的色情神态,你简直浑身上下每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要干死他!

    “夹紧点!”暴躁地喊了一声,你抱起他的屁股对着他的生殖腔狂肏猛干,从厨房干到客厅,自沙发滚到地板,精液和淫液淋漓狼藉,连续不断的啪啪声与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粗狂似野兽交媾。

    夜半更深,猛然加快的频率冲刺出一串激烈吟喊,而后欲望暂得平息。

    你伏在穆卡起伏的胸膛上,鼻尖嗅闻他身上的味道,指节纠缠他的手指,沉溺于他对你的包容,迷恋于他对你的接纳。

    脑子里倏地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样一辈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穆卡抱着你抚着你的背,动了动与你相连的手。

    你以为他要起来,于是要放开他的手,他却反握住你的手,牵到嘴边轻吻你指节,那触感轻如鸿羽,抬眼一看,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你笑,明明一身狼狈,笑容却幸福得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气氛温馨而宁和,他认真地看着你,轻声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配合你的一切要求;如果你感到不开心,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你有任何困扰,我都会支持你帮助你,能否让我暂时站在你身边,做你的紧急联系人?”

    你愣在那里很久,久到穆卡眼神浅露出一点怅然,他微微笑着,宽慰你,“你做出任何决定都是可以的,这只是个提议,按你的节奏来。”

    回过神,你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吓我一跳,我差点以为你想求婚。”

    “诶?”哨兵睁大了眼,回忆了下,脸刷地通红,嘟囔,“很像吗?”

    不能说非常相像,只能说一毛一样。你还以为他拉你的手是要给你戴戒指。

    发现不是,竟然有一丝丝遗憾。

    你双臂交叉倚在厨房门口,“呀,弄得到处都是,你说这可怎么办呀,紧急联系人?”

    穆卡闻言腰不酸腿不软了,噌一下跳起来,“我我我马上搞定!”

    唇角不禁翘起来,你心内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