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在疯批哥哥的身下沦陷在线阅读 - 12 擦药走火,被哥哥吃下面的花穴(舔大腿内侧/插着上楼梯)

12 擦药走火,被哥哥吃下面的花穴(舔大腿内侧/插着上楼梯)

    回到房间后,严森郁小心翼翼地把蒋绒放在沙发上,又去找了医药箱过来,拿剪子剪开被血浸染的裤子,打算给他消毒擦药。

    蒋绒撑着扶手,低头看严森郁的动作:“你别生气了……”

    他一向是被蒋世敏打习惯了的,这点伤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严森郁却还冷着脸,连捏着棉签的手背都爆出了青筋:“疼吗?”

    蒋绒觉得这样的严森郁很新奇,并且有点自得:看来在他的心目中我还是很重要的。

    他故意晃了晃小腿,孩子气地笑道:“不疼,嘿嘿。”

    严森郁抬头看见他的笑颜,火气顿时下去了大半,但还是用力摁住他的腿,沉声道:“别乱动。”

    蒋绒便规规矩矩地不动了。

    严森郁拿棉签蘸了酒精,轻柔地擦拭被石块划开的血口子,冰凉的液体接触伤口的瞬间,蒋绒嘶声地往后缩了缩:“现在有点疼。”

    闻言,严森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忍着,过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贴着小腿,热乎乎暖洋洋,让蒋绒觉得很舒服,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困了?”严森郁问。

    蒋绒“嗯”了一声。

    严森郁没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蒋绒受伤的那片肌肤,细致擦拭掉上面的血迹和泥污。

    蒋绒的肤色比他要更白一些,腿上几乎没有体毛,很软很滑,像刚剥出来的蛋白。

    严森郁猜测这可能是跟他独特的身体构造有关,普通男生的腿很少有这么细嫩的。

    石块的边缘实在是太锋利了,霍开的口子里甚至露出了红色的血肉,与完好无损的肌肤对比鲜明,衬得他的腿更加白皙。

    “长得真娇气。”严森郁低笑着收紧五指,触手很软,一把下去摸不到骨头:“身上也容易留印子,你看,这样就变红了,还好消得也快。”

    他说着,突然低头轻嗅,鼻端闻见一股掺杂着酒气的血腥味,说不上来的奇异感觉。

    蒋绒留意到他蹙眉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很难闻吗?”

    “不。”

    严森郁轻轻一笑,张开嘴在伤口上方的肌肤咬了一口,这是用了力气的,疼得蒋绒往后挺腰:“严森郁你是狗吗!”

    这还是严森郁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与其说是怒骂,更像是娇嗔,说来也奇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从蒋绒嘴巴里念出来就变得格外好听。

    他顿时有些兴奋,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舔了舔,哑声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再叫几遍我听听。”

    “什么……哈啊……”蒋绒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惊喘道:“别亲那里!”

    严森郁呼吸逐渐加重:“叫我名字。”

    “不……”蒋绒简直要哭了:“你硬要我说我反而说不出来了……”

    “那换种方式。”

    严森郁抬起头扫了眼蒋绒的脸,极具侵略的眼神让蒋绒冷不丁有些腿软,他哑声问:“绒绒,我是谁?”

    “严……严森郁。”蒋绒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你是严森郁……”

    陌生的快感瞬间在颅内炸开,噼里啪啦,像烟花一样。严森郁不由自主地笑了,但那个笑容却让蒋绒感到头皮发麻。

    下一秒严森郁又开始低头亲他的小腿,滚烫的嘴唇一路往上,直吻到娇嫩的大腿根。

    “混蛋!你不是说呃啊……别!”

    蒋绒还没骂完,严森郁又闷声留下一圈牙印。

    似乎嫌布料太碍事,他的手从剪开的裤缝钻进去,猛地往下扯掉,包裹着阴茎和花穴的浅色内裤露了出来,蒋绒急忙夹紧大腿:“我现在不想做……”

    “是吗?”严森郁抓着他的双手用力掰开:“可是你湿了。”

    果真内裤上被晕湿了一小块,在浅色布料上格外明显,并且还有不断溢出外扩的趋势。

    蒋绒很讨厌下面黏黏糊糊的,偏偏每次只要被严森郁碰一碰就会起反应,这次还被抓了个正着,登时连话都没脸说了。

    见他咬着嘴唇沉默不语,严森郁又故意舔吻他的腿根,热热的呼吸悉数打在娇嫩的肌肤上,引得大腿内侧阵阵战栗,蒋绒羞耻地推他的头:“停下,停下……我不喜欢你亲这里……”

    “那这里呢?”

    严森郁扒开内裤的一角,露出正在缩动的粉嫩肉穴,里面汁液充盈,仿佛盛着花蜜的花蕊般,就等着人采撷。

    不等蒋绒做出抗拒的动作,他已经凑近去张嘴含住了。

    舌头是湿滑的,口腔是滚烫的,被这两样包裹着,爽得蒋绒倒抽了一口凉气:“哈啊……”

    过于甜腻的呻吟吓得他急忙捂着嘴,堵住喉咙里的惊喘,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下身强烈的快感所占据了,大腿不由自主地合拢,颤颤巍巍地挂在了严森郁的肩膀上。

    严森郁一边观察蒋绒的反应,一边用舌头绕着穴口打转,然后再轻轻刺入,刺激得花穴不住收缩,再被舌头打开,分泌出更多湿哒哒的液体,全都被严森郁舔掉了。

    他从来没有给人口过,因此还担心技巧不够,怕弄得蒋绒不舒服,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然而对蒋绒来说,唇舌特殊的触感就足以让他发狂了:“不……不,停下,我好像要尿尿……”

    “是要射了吧?”

    严森郁离开被舔得松软的花穴,欺身而上压住他,右手猛地抓住蒋绒勃起的性器,摁住湿漉漉的马眼:“现在还不行,等我一起。”

    蒋绒失神地望着他:“我难受……哥哥,我下面难受……求求你了,给我吧……”

    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硬生生掐住,他难耐地动了动腰,努力用下面去贴严森郁硬邦邦的裆部:“下面痒……”

    这副样子真是……

    严森郁咬着牙解开皮带,掏出早就勃起的肉棒,顶在湿软的穴口慢慢磨蹭,却不进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他一定是故意的,蒋绒想,这个人真的是很过分。

    但是花穴被热乎乎的龟头顶着,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小声央求道:“想要射精……”

    “要怎么才能射?”

    严森郁额头冒了汗,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地侵占了蒋绒的神经和大脑,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崩溃地说:“要哥哥用力操我……”

    “好,马上就给你。”

    严森郁满意地含住他的乳头,扶着肉棒缓缓插进去,噗嗤,硬挺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挤开狭窄的嫩肉,目标明确,直捣花心。

    “哈啊!”蒋绒仰起头,只是被插入全根,他就遏制不住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溅在严森郁的衬衫上,但他一开口却说的是:“……哥,有点痛……”

    无论做多少次,蒋绒都会被那根大家伙戳得腿软,他呜咽着在严森郁的背上抓了好几道红痕,引得严森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唇间的樱粒,缓缓挺动:“痛还射了?是爽吧,要不要哥哥再操狠一点?”

    “哈啊……不……就这样……”

    严森郁强忍住想放肆抽插的欲望,尽量温柔地放慢节奏,但蒋绒温暖紧致的肉穴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快要忍不住了:“你知道你里面多紧吗?简直像一张贪吃的嘴。”

    严森郁下流的话全都钻进蒋绒耳朵里,羞得他脸颊潮红,急忙让严森郁住口:“别说……求你别说……”

    “乖,摸摸看。”

    严森郁扣住他的手掌往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狭窄的洞口被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撑得发红发肿,却又随着每次的抽出而涌出粘腻的液体。

    蒋绒刚碰到就抖了抖,严森郁故意抓着他的手指摸不断深入浅出的肉棒,低低笑道:“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好烫啊……等等!”蒋绒惊呼出声:“怎么感觉又变大了?!”

    严森郁猛地挺身,额头青筋暴跳:“谁叫你下面那么会吸……抓紧我的肩膀,咱们去楼上,沙发太窄了。”

    蒋绒知道他是行动派,闻言急忙环住他的脖子:“慢点慢点……”

    严森郁托着他的屁股,把人牢牢抱在怀里,蒋绒自觉地伸腿缠住严森郁汗津津的腰,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抱着操了,但蒋绒还是有点不习惯,他不喜欢悬在空中,还是躺着比较有安全感。

    但是这个体位可以让肉棒进到很深的位置,几乎要捅开禁闭的宫口,上了楼梯后更加磨人,每次上台阶,都会因为重力让肉棒碰撞到宫口。

    “这次,我想射进去。”

    严森郁故意放慢速度,两三秒才上一级台阶,蒋绒大气也不敢出,在这令人疯狂的戳弄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你刚刚说……射进唔……射进哪里……”

    “射进你的子宫。”

    严森郁轻轻在他脆弱的颈侧舔了舔:“你会怀孕吗?”

    “哈啊……我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蒋绒低喘着说完,忍无可忍地握拳锤他的肩膀:“你快一点,我要受不了了……”

    “这可是你说的。”严森郁求之不得,大力抓了一把蒋绒的屁股肉,三步并作两步地抱着他冲进卧室,猛地将人放倒在床上,肉棒脱离花穴,发出“啵”的一声。

    天旋地转间,蒋绒睁开眼便看见了严森郁胯下擎天的性器,湿乎乎的,油光水滑,还在微微跳动着,他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地往后爬了段距离——

    这么大,是怎么插进去的?

    他忧心忡忡地伸手摸了摸被插得发肿的穴口,沾了满手的液体,吓得急忙伸手到眼前,还好,是透明的,不是鲜血。

    “怎么了?”

    严森郁脱掉上衣,精心锻炼的肌肉上布着薄汗,他伸手抓着蒋绒的脚踝拖到身前,低声问:“害怕了?”

    蒋绒视线挪到他裸露的上身,不禁开始心跳加快。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我不怕,你来吧……我想让你抱着我……”

    他喜欢严森郁的胸膛,很暖和,这样让他觉得彼此贴得很近,仿佛连心脏都挨在一起了。

    “好。”严森郁心头一软,轻轻地揽住他的腰拉入怀里,蛊惑似地哄他:“乖,把腿打开,我要进去了。”

    蒋绒点了点头,乖乖地照做:“还要亲亲我……”

    “好。”严森郁凑过去吻住他,双手掐着柔韧细软的腰肢,蛮横地将肉棒再次插进去,不管操了多少次,里面都还是很紧。

    “啊……”蒋绒的呻吟变了调:“太大了……”

    他突然就发了狠,咬着蒋绒的嘴唇,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弄湿软的花穴,蒋绒胡乱地抓挠严森郁的后背,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他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