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穿成悲惨替身后我竟成了万人迷在线阅读 - 他在床上被逼哭求饶真的乖极了 越如凛哭唧唧 倒打一耙

他在床上被逼哭求饶真的乖极了 越如凛哭唧唧 倒打一耙

    他这样轻易的射出来让方潮措不及防。

    蜜穴里还夹着半软的处男阴茎,方才还沉浸在快感里,夹着圆润的龟头扭腰摆臀狠狠肏着自己软肉的大美人满面迷离风情,但也难掩不可置信的呆愣。

    方潮无论哪次强制或者非强制的情好交欢,都是对面是游刃有余的老手,虽然经常对方总会肏得又凶又狠,但回味起来至少也算尽兴。他只用担心对方太过于持久,每每把自己折腾昏在床上爬不起来还不愿罢休。

    而这…

    方潮鬓遍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被人硬生生从快乐巅峰的云端给薅下来,让习惯于及时行乐的大美人凝了面颜。总是带着清冷表情但情色还不曾退下的湿红眼角尚风情万种的勾着。

    他垂下头,鸦羽似的浓密蝶睫微颤,狠狠咬在越如凛的喉结上。

    “唔!”

    被大美人骑在身下的清俊的男人脸色潮红,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越如凛无力反抗,他只能被迫发出一阵颤抖、充满压抑情欲的呻阴声。

    如同濒死天鹅的哀鸣。

    男人似乎想要挣扎,但敏感的喉结却被气极的方潮咬的更重,任人摆布的世家公子只能无助的扬起脖子,浑身浸出森森薄汗来,给他添上种脆弱的迷离感。

    “好乖啊…”

    越如凛这副受难的香艳模样一点点勾起了方潮内心的恶劣因子。大美人痴痴的笑起来,下一瞬间尖锐雪白的牙齿浸没皮肤,口腔能尝到温热腥甜的血味。向来床事上被动的方潮此时低笑着舔舐着不停蠕动颤抖的喉结,细致色情的吮吸,从伤口蔓上一丝血液都被灵巧的红舌尽数吞没咽下。

    明明被人毫不留情的撕咬喉结,越如凛却不住的呻吟,痛苦里又夹杂着忽视不了的隐忍情欲。

    越如凛微微仰头,平日蕴着温和笑意双眸紧闭,眉心痛苦微蹙,满面难耐的潮红。他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墨色的乌发散乱的披散在床上,紧窄的腰肢下意识绷紧微微弓起,却被坐在他腰胯上的雪臀压制。那半软方射过的阴茎因为一直容纳在湿软幽深的穴眼中,他这般一挺腰竟然还入得更深。

    那口欲求不满的淫穴因为这点摩擦,敏感的肠肉就酸软瘙痒,湿答答的又开始分泌透明的清液。

    大美人半阖的双眸迷离,轻轻“啧”了一声,就借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使力,肥软饱满的圆臀抬起,处男鸡巴从柔嫩湿软的屁眼抽出,还发出“啵”的水声。

    就一个简单的抽出动作,敏感动情的穴眼已经被单纯绵绵密密的摩擦都搞得酸软兴奋。一阵酸麻感从体内深处汹涌而出,让方潮也急促的呜咽了一声,不受控制的骚红洞穴瞬间就把鸡巴吃的更紧,贪婪地细细体会那销魂的滋味。尽管湿漉漉的穴肉依依不舍挽留着填满他的大东西,汁水淋漓泡得那根鸡巴都快酥了,但他的主人依旧毫不留情的抬臀让鸡巴滑出来。

    那根形状颜色粉嫩的青涩鸡巴表面沾满了肠液泛着水光,外表不够凶悍却盛在粗长上,哪怕半软时也是很有威慑力的沉甸甸一团。

    大美人雪白浮艳的脸上含着春情,方潮不耐蹙了蹙眉,柔软的手握上了男人的鸡巴撸动。他是骨相清冷疏离的那类人,垂眸低眉便一片冰冷雪色。本应该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的模样,此时却赤裸的跨坐在男人腰腹上,艳红的骚屁眼湿答答的滴水,素白的手本应该尽情挥洒涂抹画笔,却正有些生疏的撸动着男人鸡巴。

    在这样的伺候下,那性器很快又吐着前列腺液兴奋得站立起来,昂然而起异常有份量。要不是因为颜色是漂亮青涩的粉色,单说体积足以算得上骇人。

    见那鸡巴在舒舒服服的伺候下又起来了,慵懒从容的美人终于满意的勾出点浅笑,他又想到了什么,大刺刺光裸着腿便下了床。

    方潮不知从哪儿扯出来一根丝带,然后绑在了模样同他主人一样清俊的男根上。红艳艳的丝带紧紧缠绕在鸡巴根部,还被打上了恶趣味的蝴蝶结,就真的像个礼物一样。

    大美人愉悦的想,这次应该不会那么快了。

    方潮漂亮的腰臀高耸,并没有得到满足的蜜穴空虚的蠕动,他难耐的轻喘起来,用湿淋淋的水穴去蹭那根蓄势待发的“礼物”,让那鸡巴在饱满的臀缝里来回滑动,潺潺蜜液将整个性器都浸透了。

    被肏过的穴眼敏感不已,肛肉在摩擦中被捅开了些许,抽搐的骚穴就贪婪的将那龟头吞吃下去。

    尝到了点滋味的大美人晕红的眼角被逼出点快慰的泪水,他主动抬起屁股用骚浪的穴眼去套弄阴茎。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摇摆抽插,到后来半截鸡巴凶悍地插在汁水淋漓的屁眼里,刺激得敏感的媚穴一边极速分泌着淫水,一边紧紧吸住肉棒,到后来食髓知味的屁眼简直把那不能发泄的阴茎当做按摩棒骑。

    越如凛只是被情药折腾得半昏,却不是毫无感觉,相反他现在的状态加上本就特殊敏感的体质更是情动至极。他紧阖着眼眸,长睫微颤,敏感的鸡巴被纳入窄小骚媚的屁眼里肆意淫玩。那处硬的快要爆炸却无处发泄,清俊的面容眉头微蹙,无意识张开唇吐出炙热难耐的喘息。

    被湿热肠肉不放过每一处的挤压和摩擦的快感堆叠在一起,让越如凛浑身颤抖,初尝人事全身战栗,他所有本能都集中在自己的下身中。

    他能清楚的感受着紧紧吸附着自己鸡巴的软肉有多么贪婪淫荡,这种极致纠缠的、被完全吞吃下去的感觉让越如凛每一根神经都在快感的作用下颤抖屈服。被这样一处地方容纳不能逃离,让他近乎要落下泪来,身处快意的云巅却得不到释放,令他发出难耐又痛苦的喘息闷哼之声。

    “不要…”

    “唔…又、又被吞掉了…”

    半昏迷的男人喃喃自语哀求,长睫抖动一滴泪便滑落下来。

    方潮被这滴泪打在心头上,心情激荡异常。他低头,然后伸出微凉纤长的手指捏住了男人不能反抗的下颚,垂眸间长长的睫毛下拢,神色捉摸不定。

    凝视了许久,方潮俯身,暧昧的舔舐上了那蕴着泪水,不住颤抖却不能睁开的眼睛。

    他知道这双眼睁开时,那是一双藏匿在似水柔情下薄凉残酷的淡灰色眼睛。可是他依旧无比愉悦的亲吻着这双眸子,哪怕那颗心在怎么冷淡邪恶又如何,又有谁在意这些东西?他只需要知道这样的人,现在被逼得在自己床上又哭又喘。

    大美人恶意满满的将雪白丰满的肥臀不断地抬起又落下,一边控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娇媚呻吟,一边用自己艳红的屁眼紧紧缠着那根没有经历过什么刺激的青涩鸡巴。初识肉味的鸡巴在这个骚浪的屁眼中“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每一下方潮都往自己穴眼深处的软肉顶,他自己倒是借着别人的性器玩自己玩得后穴骚汁乱流,显然是尝到了快乐的滋味。

    而越如凛却在这样的肏弄下被那肠肉挤压吮舔得满脸失神,从一开始咬紧牙关什么声音也不愿发出,变得开始发出好听闷哼和几句略带哭腔求饶。

    “让我射…求你…”

    方潮可没有怜惜他的想法,反而越如凛愈是难掩痛苦和欲望他越兴奋。每每都直直吞下,整根没入,得趣的大美人会发出满足的喟叹,享受着被填满的快乐。骚媚肠肉蠕动收缩,吸得越发紧致,流下来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打湿了越如凛肌肉精悍的腰腹。

    清俊的男人浑身湿淋淋的,汗水和淫水将他整个人弄脏了,再不是那至始至终都端得很好的干净温和君子模样。

    这根不能射精的鸡巴伺候得好极了,大美人眉梢眼角皆是氤氲着湿色的艳情。他轻佻的碰着越如凛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而痛苦略扭曲的清隽面颊赞美道“哇,真的好喜欢你哦。”

    “鸡巴又大又乖。”大美人手指拂过那湿漉漉的眼角,笑嘻嘻的说“果然趁人之危捡漏真的棒极了。”

    等越如凛头疼欲裂苏醒时,就见一截修长小臂暧昧搭在自己腰侧,睡在他旁边的大美人察觉到他的动作,漠然起身。

    越如凛满心怒火不知道找谁发泄,此时方潮已经坐起来,丝绸软被从他身上滑落,雪白的身体上被掐揉过的桃花般的艳痕触目惊心。

    贤惠温柔的人妻抬眸看了他一看,抿着唇什么也没说,眸子里全是冷淡。

    他掀开被子下床,嗤笑道“昨晚上把我拉上床肏的那么痛快,现在睡醒了反倒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越如凛一向智珠在握的脑子有一瞬间卡机。他想反驳自己并不是那种人,可昨夜他的确中了药…

    现在脑子里的记忆除了那雪白如软蛇的妖媚身体,就是阴茎被纳入某处湿热的地方极端快乐的记忆…

    他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时脑子里想把那个软洞彻底肏烂发泄的暴戾与…无助?

    没想清楚无助是怎么回事,就见方潮未着寸缕的下身那雪白的腿心缓缓流下了什么浓白粘腻的液体。

    作为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作案人不言而喻。

    越如凛难得有几分窘迫在,既然真的是自己射在了里面,那估计事实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他见过方潮对苏家父子的冷淡疏离,虽然他在床榻上承欢放荡的呻吟,但下了床却时常将苏云怜视若无物。

    他讨厌他们,这是美人无声抗拒讥讽的方式。

    而越如凛则不一样,他曾费尽心机打开过那层层心防,抱住了那里面柔软的猫儿。方潮对待他是那种带着青涩与真挚的温柔。

    他们在闲时午后会一起看书,一起尝试做甜品,甚至他还在方潮强烈要求下,下载了他喜欢的游戏。

    越如凛是带着心机和戏谑接近这样温和怯弱的美人的,可是他在逐渐相处中到真的有些沉溺其中…

    享受过那样的温柔以后,再面对这般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冷漠以后,越如凛便有几分反差不适。

    不该是这样的…

    更何况他这次是真的被抓到了把柄,哪怕自己也身不由己。

    越如凛也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他头一次有些窘迫的带着歉意道“昨晚上的确是我的原因…但我怕中了药以后做事没有分寸,不知道会不会太粗暴…要我找医生看看吗?”

    “我没事。”方潮的声音猛地传来,极力地伪装平静也挡不住尾音的气息不稳。

    大美人冷下来的脸宛如冰雪不可染指,这样的反差配上一身斑驳堕落的艳痕愈发勾魂夺魄“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昨天被你强奸了?”

    越如凛到底在情事上是个生手,他动作一僵,而后若无其事地劝道:“可是要是真的伤着了…”

    大美人被触怒了,雪白清冷的面颜沾着生机勃勃的怒色,经历过不愉快一夜情事的嗓音微哑,像是牙缝中挤出来的似的,由最初的艰涩,到后来的勉强平缓,他一字一顿“你就这么期待把我弄伤?原来把我按在床上强奸,真伤到了被肏成一团烂泥你们才会变态的高兴是吧?”

    有浅浅的水雾在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里氤氲,方潮却不愿意面对自己的软弱,紧绷着脸嘲讽道“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结果是我自己瞎了眼。”

    他站起身。

    大美人似乎已经到了极致的疲惫与厌倦,冷淡的转身。

    越如凛表面上是个笑意盈盈的温和贵公子,但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如今被这样肆意嘲讽了一堆的,却除了满心愧疚讪讪外没有任何心思。

    见方潮就要这样心如死灰的离开卧室,他大步追上去,在大美人身上披了件长衣服,足以将他全身都拢住。

    方潮抿了抿唇,看了眼他,没什么感情,但也没有拒绝。

    越如凛目送着他转身离开,直到卧室门重新管关闭,他才缓缓转身整理思绪。

    他们都需要独立空间思考一下。

    等卧室终归于宁静,越如凛目光停留在了卧室床头那杯早已放凉的姜茶。

    他一向不爱喝姜茶这么气味辛烈的东西,现在整个别院都是他做主,女管家不可能没眼色会上这个东西。

    那么唯一将这杯茶送来的人…

    越如凛几乎脑补出了昨夜发的事——大抵温柔的人妻捧着自己煮好的姜茶过来看一眼好友,结果未曾想到在措不及防下,被已经陷入兽欲的自己摁在床上肏了个透。

    大概他曾哭过,也曾求饶,但并没有被放过。

    衣衫被撕碎,身上估计也留下的也是被强暴时残忍色情痕迹。

    越如凛虽然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他摁了摁额角,叹了口气。

    终归是他的错。

    而在自己卧室中,温柔且贤惠,经历过黑暗强暴的可怜人妻,愉悦的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喟叹了一声。

    全身被恰到好处的热水浸泡,缓解了每一丝肌肉不适的酸疼,舒服的他就想在浴缸里睡过去。

    昨晚的确是他主导的,自己爽过了以后就的解开那根绑着鸡巴的丝带,怕人憋坏极度敷衍的给越如凛手淫了几下应付过去。但做主导位动的多,身娇体软的大美人还是酸疼得厉害。

    至于身上的掐痕与其余暧昧的痕迹…方潮想,见越如凛那尴尬的表情果真不枉他拖着自己性爱后疲惫的身子,面无表情自己动手留下证据。

    不过好在他是碰一碰就能留下印子的体质,没用多大力道就能留下花瓣似的淫靡艳痕。

    方潮啧了一声,衣服的确难撕,所以他是剪出了一个小口然后才撕得下去的。

    虽然这些都是戏弄人的小把戏,但糊弄一个处男足够了。

    超有意思,明明昨天在床上逼着哭出来的是他,醒来却一副难得愧疚的模样。

    见越如凛只能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方潮就开心的不得了。

    虽然现在他浑身酸疼,但一想想昨夜那装的清隽的人硬生生淌下泪来,用沙哑的嗓子求饶…

    方潮觉得脸热,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