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快穿将疯批人设进行到底在线阅读 - 男主白月光的替身6

男主白月光的替身6

    尤绝怔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如果不是唇角破裂的伤口还在滴着腥甜的鲜血,右脸上的火辣辣的胀痛感又在提醒着他。

    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胸口插着玉簪的月白袍青年苍白着神情倒在明黄色龙袍男人的怀里。

    事实证明,尤绝不仅没能算计到黎清,还被对方反将了一军。

    谁能想到,自己正勾引着的人会突然自己扎自己,还做出一副是他下手的样子,而事情发生时更是被赶回来的皇上看到。

    替身和正主孰轻孰重,从皇上直接给了他这张绝艳的脸一巴掌就可以见得了。

    被打,还是打脸,不管是原主还是任务者尤绝都是第一次遭遇。

    鲜红的血液自美人的唇角滑下,雪白肌肤上的红肿触目惊心,又给人一种凌虐美。

    尤绝独自站在那里,看的人都会心疼。

    黎清压下被余渝州抱着的厌恶,目光扫过尤绝脸上的红痕,眼眸凉凉地扫过环着身旁人的手。

    不管黎清怎么想,现在尤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找李玉拿毒药,毒死这两个人。

    这样想着,尤绝如春水般潋滟的碧眸中闪过恶毒。

    [尤绝疯批值:44]

    [人物剧情进度值:50]

    “阿清,你怎么样?!”余渝州惊慌看着怀中人,这是与他年少有恩不能忘的贵人,如果他不是太子,或许他们两人早已在一起,偏偏他是老皇帝的儿子,他仇人的儿子。

    现在失而复得,尽管阿清对他不喜,但因为失忆也没对他过于排斥,现在竟然被人伤了,还是他的人。

    “我无事。”黎清垂眸虚弱回答。

    他这个样子哪里是无事,现在御医还未到,余渝州只得将怒气发泄在一旁站着的尤绝身上。

    声音丝毫未带昨日的温存,之余冰冷刺骨的吩咐,“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听候发落。”

    这,皇上还真舍得。早已被惊动的御前侍卫们对视一眼分出两人去抓衣着单薄,神情失神的尤绝。

    皇上前些日子如何宠爱他,他们这些御前侍卫最是清楚,没想法到发狠起来,皇上也是真的不留情面,铁石心肠的很。

    就在侍卫的手即将碰上美人手臂的时刻,黎清喘了一口气看向尤绝,哑声清冷道:“我自知与你无怨无仇,却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恨我。”

    “……”尤绝幽幽转过头看向他,如果不是在青楼内学的审时度势告诉他,现在就算说出真相也无用,他到真想真的给这假惺惺的男人来一刀了。

    尤绝的眼神过于平淡幽冷,黎清不自在一瞬,又拉住即将再次情绪爆发的余渝州。

    他早已不会是过去的太子,现在他自己仅剩的优势也被他牢牢记着。

    今日一记,一是试探余渝州的态度,而是将尤绝囚禁。

    从一的试探,他也已经知晓二的可行性。当即轻咳一声对着余渝州道:“皇上曾说我有恩与你,我现在更好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可否将此人交由我处置。”

    余渝州心中古怪一瞬,但在看到黎清清淡的神情后那股古怪又烟消云散,只得劝慰道:“他若再伤了你……”

    “皇上不必担心,此次是我不察,不会再有第二次,况且……也可用锁链锁着。”

    黎清的神情淡漠,不会有人对他话中的意思多想,但锁链与尤绝放到一块,本就有些呷亵的感觉。

    余渝州的眉头跳了跳,心中升起一丝奇怪,又压了下去。

    ……

    “你……这个……混蛋!”尤绝眼角泛红,浑身赤裸,双手被分开束于头顶,乌发凌乱,脸上伤害已经青紫,雪白的大腿上绑着红绸又与曲起的脚腕交缠,而红绸的另一端则绑在两边床角。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他户门大开,秀气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可怜垂着。

    黎清衣着整齐,跪坐在尤绝打开的双腿中间,双手在他两边曲起的腿膝上轻轻揉捏,或许因为气质清冷,做这些事的时候也如贵公子碾磨般细致。

    然而对尤绝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没人喜欢被自己厌恶仇视的人把玩身体。

    “你滚开。”尤绝挣了挣手腕,红绸在上面勒出一道道红痕,却没有办法挣开。

    “真是倔强的嘴。”月白长袍的男人轻笑一声,食指和中指合并,毫不留情向着尤绝的双腿间按去。

    两根修长的手指很快抵在娇艳的皱褶处,在哪里摸到一股黏膜般的湿润,黎清“呵”笑一声,对尤绝的反应又爱又怜,手指却是发狠般插弄起来。

    “啊!不要!你滚开!”尤绝的脸上一片潮红,身体越是挣扎束缚的越是狠,雪白的身体上泛起一阵情欲的粉,纤弱的腰肢提起,忍不住在空中扭动着屁股向后躲避。

    穴洞里的媚肉也因为抗拒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夹得死紧,绞的黎清完全插不动。

    “该怎么夸你,真会吸。”黎清的眉头微挑,指尖在紧致到的穴洞肉壁里找到一个柔软凸起的点,用力按下去。

    “啊啊!”尤绝咬着的唇因为刺激骤然张开,破裂的伤口处有血珠顺着下颌骨滑到锁骨,红与白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空气中弥散起一个香味,黎清讶异地舔了舔射到脸上的精液,花香在口腔中充斥开。

    这要不是从小就培养,也不会这样入了骨的香。

    黎清浅淡的眸深邃着盯向半软半硬的玉色肉棒,缓缓解开身上的衣服。

    “嗯~…啊~啊!”尤绝手指在空气中张开,又痉挛般颤抖的握起,穴洞里被三根修长的手指抽弄按压,每每都要在他敏感的点上揉捏,刺激到高潮射出的精液又被趴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吃进嘴里。

    尤绝的眉难耐的蹙起,感觉精液要被吸干了。

    “哈啊……啊……不要了,不要在吸了……”哑声中带着颤抖,尤绝的肉棒被神情清淡的男人吃进嘴里,与清淡神情不相符的炙热口腔吸着肉棒的龟头不放,牙齿在顶端的马眼周围刮咬,又酥又麻。

    “啊啊啊!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嗯啊~”尤绝的唇角流出血,双眼流着泪,哭的极为可怜。

    将最后一口精液唇齿干净,眉眼带着餍足的男人抬起头看向哭的他瞬间就硬了的尤绝,怜惜般双手温柔地抚上他纤细的腰,然后抓住,拉着向下顶。

    “啊啊啊!”穴洞瞬间被炙热的狰狞填满,早就被手指捏到红肿的娇嫩肉棒更是彻底被摧残了一遍又一遍。

    带着青筋的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剐蹭着肉壁,快磨处火般的炙热,他敏感的顶端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肉壁里层层叠叠的肠道,撞开又抽出拉扯,次次都要在敏感点上碾过。

    两人爽的呻吟和粗喘声交织。

    “啪啪啪”的水声搅的烛火忽闪乱窜,将男人挺腰快速抽插,和躺着的人腰肢扭动的身影投影到墙上,旖旎色情的张狂。

    “呼呼……”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尤绝得一丝喘息的时机,就感觉到身体的肉棒正鼓胀着一点点碾磨起来。

    “啊啊……”这比快速的抽插还要磨人,尤绝又忍不住哭出声,泪水顺着眼角一串串滑下,沾湿两鬓的发丝。

    尤绝越是哭,黎清这个表面清冷的男人就越是想要欺负他,本来细细碾磨着媚肉的肉棒更是大了一圈,胀的发疼又舒爽。

    “真会勾引人……”粗喘地说着,衣服已经褪去大半的清冷男人看着胸口绑扎的伤口沁出红晕,将肉棒猛然一插到底,缓缓对着被束缚的尤绝压下去。

    “唔嗯……嗯啊~”唇被含住霸道吸吮,挺立的乳尖被掐住拉扯,尤绝变得敏感的泪腺又流出眼泪,美艳到骨子的人儿,哭的看着的人硬胀的不行。

    舌头与舌头交缠,两人黏腻的涎液互相交换,又被掌握主动权的男人一人吞吃入腹,牙齿咬着香艳的唇吸吮着不放。

    在尤绝觉得唇已经肿的没知觉的时候,黎清的喉结滚动,带着银丝的舌伸出添向他破损的唇角,带来一阵火热的刺痛。

    随后,炙热的呼吸又喷洒在青紫的侧脸上,细细密密的吻印在上面,尤绝刚缓过来的呼吸又被下面凶狠的一顶变成难耐的呻吟。

    因流泪而泛红的眼角也不被放过的舔舐,留下湿润的黏腻感。

    两人下面交合处紧密相连,尤绝的穴洞紧紧吃着大肉棒,而黎清却是一丝不放地啃咬他肌肤。

    好不容易被放开点一只手还来不及放松,尤绝就被十指相扣地带到两人唇齿间。

    尤绝失神地伸出舌头舔过手腕酸麻的红痕处,就感到食指被男人火热的口腔含住,里面的牙齿从指尖咬到指根,又换另一根手指。

    下面交合处又是一阵“啪啪啪”的快速肏干,肏的尤绝无力反抗,只能弓腰迎合着消减体内的酸麻痒。

    脖颈,双手,手指,密密麻麻的都是男人留下来的咬痕,雪白的肌肤上是触目惊心的痕迹,很快尤绝的胸口和腰肢也没有被放过,男人如品尝美味一般舔着,吸着,留下一个个咬痕。

    双乳上本来粉艳的乳头现在沾着晶莹的液体,红肿的如含苞待放的梅。

    双腿上红绸解开,尤绝失神的碧眸聚焦一瞬,伸腿就要向男人踢去。

    结果刚伸直的腿还未触及男人的伤口,就被一只手抓住腿窝粗暴按压在尤绝的肩膀上。

    “唔嗯~”尤绝疼吟出手声,身体都在发抖。

    尽管他身体柔韧性极高,也被这一粗暴的动作带的疼到了。

    紧致笔直的双腿被压在胸前打颤,尤绝的穴口痉挛地缩了缩,有所预感地想要逃避,还是被一根炙热的肉棒抵住,疼爱起来。

    “啊啊!”这样的姿势插的更彻底,尤绝感觉身体被火热异物肏满的感觉充斥到大脑,恍惚的他发晕。

    “太胀了!没有空隙了啊!”尤绝哭泣着呻吟出声,酸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又被黎清压着狠狠肏到发软。

    “哈啊~”黎清被眼前的人色情的神情蛊惑的发疼,咬在他脚踝的力道加深了些,直到品尝到血的味道才停下换下一个位置。

    尤绝被肏的晃动的脚背绷直,粉嫩的脚趾难耐地蜷起,就被火热的口腔含住吸吮舔舐。

    “混蛋……”如呻吟般的怒骂出口,尤绝又被发狠地肏顶处声,最后变成语不成句的,“嗯嗯啊啊~”声

    直到烛火燃了又熄,房间内的呻吟和粗喘都未停下,里面被肏干的人哭到声音发哑到求饶,反而被肏的更狠更快了起来。

    尤绝没有昏过去一次,每到黎清射完就是一阵故意的碾磨,娇嫩的穴洞处泥泞不堪没有离过手指和肉棒的爱抚。

    天色微亮之际,尤绝才被放过,抱着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