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本王养不起后宫辣在线阅读 - 被迫成婚!看镜中自己动(倪郎线完结、微虐心、喝孕汤却不被内射

被迫成婚!看镜中自己动(倪郎线完结、微虐心、喝孕汤却不被内射

    倪程予穿上破烂又肮脏的衣服,往营帐外走。

    就算晒伤也不想再呆在沉王的地盘。

    那些夫郎全都是达官贵人,最不济的青霄也能拉帮结派、拦路打劫皇亲。相比之下,他无地自容。

    忍痛回溪边,望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这才几步脸就晒得起皮、开裂、还起红色的小疹子。

    底色是恐怖的惨白,越看越像怪物。

    沉王对怪物的新鲜感又能保持有多久呢?倪程予欲哭无泪,他本不快乐的人生被毁得更彻底了,还背上了债。

    只得埋头挖草药,挖到伸手不见五指才返回。

    一进巷子口,望见刚下活儿的爹娘走在前面不远处。

    “程予是哪里不好,怎么连身子都交了还被送回来?王府是个多好的去处啊……”

    他想叫住他们,又听见在说自己的事便闭了声。

    “那老郎中还是不愿意他回医馆?”

    “嗯,连之前给的钱都退给我了。说程予被沉王带走后,来找他看病的人都多不少。”

    “也好,给钱去做工这种事儿我们现在担不起呀……”

    瞬间,双脚像灌了铅的重。

    原来世上从来没人赏识他、可怜他,只有被他拖累的爹娘。

    他抓好半满草药的背篓带子,转头回山上去。什么时候攒够了银子再回家。

    风餐露宿,也不想给爹娘添麻烦。

    翌日。

    他把背篓置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叫卖,物美价廉却无人关顾。

    “你这药材是真的吗?”

    “真的,都是真的。”

    “看你这鬼样像妖怪变的!一看就是故意来害人的!相由心生,你不是怪物心也不正!”

    那些人不买就不买吧,还非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恶心他。

    要不是脸上太痛肚子太空,倪程予真想发火了。

    突然几匹高头大马路过,掀起滚滚尘烟弄他一鼻子灰。

    苍白的眉毛都被灰尘染得泛黄。

    “沉、沉王大人!又是你!你害得我好苦好难受……”

    看清马上的是谁,火气更旺。然而体虚,站起来不及发火就又晕得蹲下。

    “咳咳咳咳……”

    “你家的事本王查清了,都是府中恶仆私自做下的。倘若倪郎愿意,本王就惩罚恶仆、送还礼物。”

    沉王高高在上,看着痛苦虚弱的倪程予脸上满是怀疑、恐惧和厌恶。

    “不信便罢了,就当本王今日没见过你。”

    “我、我信!我信!!只要爹娘不苦,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

    倪程予跪地,又哭起来。

    反正胯下屈服两次,早就失了尊严和清白。再做一次也不会怎样。

    他如此想着,开始自暴自弃。

    “早知如此,郎身第一天就从了夫主…乖乖给夫主侍寝作乐……夫主,郎身错了……”

    “哈哈哈哈哈!”沉王被倪程予低卑的模样逗乐,“不顾这城门口人来人往,你都说得出口这般孟浪。有趣,是个做小侧室的料子。来人,带回府去。”

    倪程予还没从羞辱里回过神,就被塞进轿子了。

    他户籍工匠,还是从品。位比沉王低太多,婚宴不配大操大办。

    设个酒席请爹娘来吃喝一趟,就算整个成亲仪式。

    “呜呜呜呜呜……”

    沉王拉开他盖头,见他哭成个鬼样儿。

    他还一边抽泣一边脱衣服,“郎身…这就、给夫主……呜呜,给夫主侍寝……”

    衣服脱光了又极其扭捏,畏畏缩缩挡着身子不愿被观看。

    沉王的手抚上他肩膀,他往木架上去躲。

    “夫主…不要……”

    “方才不是说要侍寝么,怎么又不愿意了?”

    “呜呜呜,先吹了蜡烛……”

    “莫吹,本王要你看明了你的身子。”

    说罢,一把将他拽起,推到梳妆的铜镜桌上。

    “不要啊,夫主,求您了不要……我们回榻上去吧,郎身一定好好伺候您……”

    他哀求着,被沉王捏住下巴面对镜子。

    镜中,光裸的惨白身体在烛火里显得稍微有些人气。发、眉、睫如同秋水凝的霜,微微颤着抖落眼泪和汗水。

    下体被身后的人抓在手心里,揉搓蹂躏。

    “嗯…夫主,不要……”

    倪程予看过弱小无能又可怜的自己,更加瑟缩地躲避沉王的侵犯。

    无用功挑起沉王的征服欲。

    他被拽着屁股到椅子上跪着,侧目能望见镜中自己带伤的身体凹着待入的造型。

    沉王年少,却能将瘦弱的他整个拥住。

    不温柔地啃咬肩颈,在未愈的红印上再添一层新痕。

    玩弄着玉笛,品尝他每一寸肌肤。直到入口背上鞭伤涂抹的草药味儿,才停下。

    扒开新郎的屁股瓣儿,“倪郎,自己按着。”

    又一手扯住他雪白的柔丝,逼他回头来看镜子。

    “唔!”

    倪程予看见自己的后穴,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怎能拿自己每日排泄污秽的地方来欣赏呢?

    画面却忘不掉了。

    画面里不仅有后穴,有卵蛋的背面、卵蛋与穴连接处肌肤中间一条浅浅的红血线。

    还有扒开屁股的纤长手指、瘦到干枯的胳膊腿、胸膛挂着的小红樱桃……

    “如此美的穴,倪郎怎不欣赏?”

    沉王调笑的语气在他听来像种羞辱,不知如何回答。

    烛火摇曳几下,啪地一声响,沉王巴掌打得他脸红了半张。

    “看清楚,本王要用你此处了。”

    “呜呜呜,不要…夫主……不要……”

    沉王的柱头抵上艳丽的花苞。

    花苞战战兢兢,柱头往前戳弄一下,它就缩着后退一下。

    褶皱里含着水润黏腻的润滑药油,是倪程予自己改过的版本。

    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被玩弄,可还是怕的不行。

    “不、夫主,不要!我害怕,别……”

    “莫动!”

    沉王拽他头发的手翻下来就是个巴掌,打得他另外半张脸也红了。

    像涂了胭脂的人偶,在烛光里任人摆弄。

    屁股肉被他自己扯的生疼,暴露出来的穴口抵着个小孔几倍宽的肉冠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眼睁睁看着那冠头挤进小孔,塞他满身要命的痛。

    “夫主…好痛……好痛……”

    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往下砸。

    明明做过两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沉王向外抽身,用冠头来回折磨他红肿的后穴。

    冠头边缘是整根阴茎最宽的部位,后穴是整个身体最污秽羞耻的小洞。

    用来对阵,充满欺辱的意味。

    冠头撕开洞门撞进去,洞门合拢在冠状沟。冠头又从里面冲出来,合拢的洞门又被扯开。

    “嗯、夫主…不要!啊,好痛、好痛……”

    倪程予宁愿沉王整根塞进去,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突然,几乎是“咚”地一声,沉王突然插到最深处。

    “呃啊啊啊……”

    他见到镜中的王根被后穴连根吞没了,饱满的珠囊拍打在他会阴。

    被撑开填充的甬道泛红,湿漉漉的肉壁吸附着王柱。

    “唔——”

    屁股刚刚习惯外来物,沉王就整个拔出。

    甬道猛然合拢,倪程予感觉整截肠子都抽搐了。

    柱头又进花苞,直冲花心。

    “啊啊!!!”

    肠子被贯通,他惨叫,被这几轮折磨弄得毫无快感。

    回头看沉王的脸,沉王竟然微笑着。

    “夫主,夫主~求您不要折磨郎身了,呜呜呜……”

    “那你自己动。”

    沉王松了手。

    倪程予快被扯掉的头皮终于归位。

    汗津津的头发落到眼睛上,刺得他不舒服。

    沉王不想等,发令道:“转过来看着你侍奉本王的模样,动!”

    还又给一巴掌,在他大腿上留下个手印。

    “呜呜呜呜…是,夫主……”

    他咬紧了牙,拽着自己臀瓣慢慢向后坐。

    像要把浑身的水都哭完,眼泪在座椅上汇了好大一滩。

    泪眼模糊了镜中人淫贱的样子,正好他不想看。

    只知道那是一团白光,摇晃着吞吐一根坚硬滚烫的模糊。

    “不对。”

    沉王习惯了饥渴男宠们的床技,对他动作相当不满。

    第一、二次的青涩很有味道,新婚之夜还是如此就讨人嫌了。

    “腿打开,屁股撅高。”

    倪程予乖乖听话,直接把脸贴到了椅子扶手上去。

    腰压得他酸痛,可镜子里的姿势还是不尽人意。

    扎开了双腿,傻兮兮的把屁股往后靠。

    “唔、唔…嗯!”

    后穴的方向对了,逆着玉茎动作,一口气吞到最底。

    “你太瘦了。”

    沉王摸摸他过于尖锐的臀尖,离骨头就差层皮。

    “本王赐你些补品,省得带出去难看。”

    “唔、唔……谢谢夫主……”

    谢完了,又开始哭。

    倪程予恨他恨到魂魄里,觉得是他破坏了自己平静的生活。

    虽然令人感到生活充实的医馆活计是个假象。

    可一切从沉王出现开始,什么都毁了。

    雪白的身子在水声交合里变得放荡。

    酸软的腰肢凹得很低,腿支着屁股前后移动加速。

    后庭越干越松了,一口接一口吃得很爽。

    “嗯~啊~啊…夫主~夫主~”

    镜中的他慢慢掌握合欢之术,哭泣的痛鸣也婉转诱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是他强迫我给他做夫郎……不要……

    可是好舒服。

    倪程予动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不断调整收纳王根的角度。

    直到发现第一次时被磨蹭过的腺体。

    明知那样会弄丢本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这副身体追求快感。

    程予干脆把腺体贴上沉王的柱头,扭起了腰。

    “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快感阵阵袭来,他酥麻得浑身乱颤,发抖阴囊前的玉笛都硬起。

    小小的尿洞淌出无色的粘液。

    动作并不大,却快乐到身体发虚。什么爹娘沉王,在这一刻都化为虚无。

    “唔、好刺激,好舒服……”

    倪程予睁不动哭肿的眼睛,呼哧呼哧跪趴在座椅上喘气。

    沉王御人无数,知道这是开窍了。

    抱起他坐到椅子上,将他两腿分开搭在座椅把手外。

    柳腰不盈一握,轻易地竖直插入进去。

    “嗯!!夫主……”

    虚弱的瘦体左右歪斜,骨骼像摆设使不上半点力气。

    沉王和着前列腺液把玩他的笛子。

    指尖每每滑过冠状沟,程予都抖动着呻吟。

    “不~夫主~”

    结果胸粒也被手指捏住玩弄,如同肉店在搓袖珍丸子。

    倪程予在沉王怀中颠簸着,突然想起上次在营帐里也被抱过。

    原来看上去有这样淫荡。

    头发凌乱在酒醉般发红的身体上,舞蹈般上下跃动。

    他玉器剔透的身体左摇右晃,比婚房里的红烛还婀娜多姿。

    汗泪飞溅散落四处,浮起青草似的香。

    往前倾倒,手按在镜子上,按出个雾气的印子。

    印子里朦胧的他白睫眨眨,喘息着被沉王护在怀里。

    “靠着本王,别掉下去了。”

    说罢,偏头一吻。

    “唔~不、不要……”

    倪程予被沉王吸吮着嘴唇,理智只余下“不要”两个字。

    “唔嗯~啊啊啊、不要~夫主,不要…不要~”

    沉王两手把住他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肏干。

    干得倪程予屁股肉痉挛起来,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

    “啊啊啊啊夫主!!夫主好痛、好痛,不要!!”

    “呃、倪郎……”

    沉王把他顶起来,按着背压到桌上,更加用力地顶弄。

    倪程予被当作肉具使用,好不容易找到的快感都消失了。

    他求身后人轻一些,却换来猛烈的折磨。

    “呜呜呜呜……夫主,好痛!轻一点,求求夫主!夫主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惊起府院一群鸟儿。

    倪程予听见它们在屋外拍打翅膀,略过门窗飞向遥远天际。

    门窗内的昏暗世界只剩下他的哭声。

    沉王难得地体外射,射满他布满鞭痕药膏的背。

    精液在他背上肆意弥漫,缓缓入鼻一股腥臭。

    “夫主……”

    啜泣着,倪程予开口。

    “夫主,我今日,喝过孕汤了……”

    他特意要了没有催情草的类型,害怕被过耗精气。

    “本王知道。”

    沉王冷冷的,去门口差人放热水沐浴。

    “来,与本王共浴。”

    程予应声过去。

    哭得比之前更惨,不过无人在意。

    他想,沉王明知他喝了孕汤却不内射,摆明了是嫌他身份太低吧。

    虽然在侧室的位置上,其实都比不过那些贱宠。

    贱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他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

    婚夜像倪程予的大劫。

    躺在沉王身旁,悲郁的心不断造泪阻止他入睡。

    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流鼻涕也只敢拿幔帐摸了去。

    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面对空空寂静的满屋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