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被失散多年的alpha哥哥包养了在线阅读 - 11-车内play自我作践,这章掉马!

11-车内play自我作践,这章掉马!

    车停在校门口。见林泛没答话,齐越心里忐忑得紧,他重新点了根烟,又问了一遍:“林泛,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们结束包养关系,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说重新开始,就能重新开始吗?一开始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林泛红了眼圈,“齐越,无论是便利店那次,还是试衣间那次,都算强奸!”

    齐越嘴唇发冷,僵在座位上,悔恨莫及,说不出话。这算是林泛的拒绝吗?

    林泛抹了把眼睛:“有些事情我们得讲清楚。包养协议是最好的遮羞布,有它在,我就是你的人,无论你怎么折辱我,我都受着,而且心甘情愿,因为我把这一切都看成一场交易,我从中获取的不只是钱,还有我被满足的欲望。我迷恋你,迷恋得快要发疯了,你说得对,只有你才能让我高潮,只有你才能让我浑身颤抖,克制不住地想要对着你张开双腿。我们的关系中有不洁的成分,这一切在包养的前提下都顺理成章。可是你现在却要我忘掉那些肮脏的东西,想和我谈场纯粹的恋爱,我怎么能接受?我怎么能放下自己的尊严,依偎在一个曾经凌辱我的人身边?”

    齐越别过脸去,看着窗外,揉了揉额头。

    “我明白了。”齐越的语气恢复了冷静,“你走吧,我不拦你。”

    “你没明白!”林泛绷了太久,此刻终于哭出了声,“我早就离不开你了!我想让你操我,我想让你标记我,我愿意让你羞辱我,只要你有本事让我继续迷恋你的信息素!可是我也有自尊心,我做不到和一个强奸犯谈恋爱。齐越,求你了,我们维持现状不好吗?”

    齐越心脏绞痛,他紧紧咬着香烟的滤嘴,强撑着才能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他该如何告诉林泛自己有多想平等地爱护他?他又该如何弥补曾经的过错?他脑海中有无数甜言蜜语和誓言赌咒成形,但是他不敢把它们说出口。

    齐越颤抖着抽完了手里的烟,恍恍惚惚地听着身边林泛的哭声,最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林泛,坐上来,我想要你。”

    林泛咬着嘴唇,听话地跨坐在齐越的腿上,顺从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用柔软多汁的肉瓣,在齐越的阳物上来回磨蹭。

    齐越还没硬。他现在并不想操林泛,他只是想试试,林泛是不是当真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玩偶。齐越叹息一声,推开林泛,别过脸去,对着车窗,终于流下了眼泪。

    “你不想要我了?”林泛委屈的声音从齐越耳边传来。

    “我想要的东西你不会给。”齐越嗓音微哑,“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愿意和我平等地交往?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林泛不回答,他默默地趴下去,一口含住了齐越的性器。齐越压抑不住呻吟,听起来像长长的一声叹息。林泛的舌头在柱头上打圈,像舔舐冰激凌那样一路向下,为整个阳具包裹上了杨梅酒味道的信息素,如同动物靠气味宣示主权。

    齐越脖颈后仰,呼吸急促,喃喃地说:“我现在还没有勇气对你说爱,也许将来某一天会。林泛,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林泛感到柱体在自己口中慢慢变硬、涨大,有力地抵着他的上颚。林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让齐越的阳物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他品尝着咸腥味,贪婪地舔舐和吮吸,却不敢抬头看齐越一眼。

    “林泛,你是太聪明还是太蠢呢?”齐越喘着粗气,伸手压住了林泛的后脑,索性主动凶狠地在林泛嘴里进出。感受到齐越的粗暴之后,林泛终于抬起了眼睛。他眼尾还挂着泪,却弯弯的,好像带着笑,得意地望着齐越,那表情仿佛是在说:看吧,你还是难改自己的本性。

    齐越吓了一大跳,想要推开林泛,林泛没有反抗,从容地吐出了齐越的性器,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林泛勾唇笑了笑,双手握住齐越的阴茎,接着唾液的润滑,迅速地套弄着,不多时,齐越便射了出来。

    林泛仰着脸,张开嘴巴,白浊的液体喷进他嘴里,也溅在他鼻翼和脸颊上。林泛大概是被精液呛到了,不住地咳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躲开喷射的精液,嘴巴仍然张开着,朝向着齐越的方向。

    齐越慌忙想推开林泛,但是林泛双手还握在他的命根子上,令他动弹不得。

    林泛不慌不忙地咽下嘴巴里的东西,又舔干净自己脸上和手上的,就像那次齐越命令他做的一样。做完这一切,林泛才说:“我是不是很贱?”

    齐越没法摇头,也不敢点头。他双眼酸涩,颤抖着抚摸着林泛的头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泛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脸颊顿时红肿起来。“这样呢?”林泛又问。

    齐越还是说不出话。林泛笑了:“你真的不想操我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小穴就为你打开了。从那时候起,它就属于你了。只有你的气味、你的精液可以灌满它,只有你可以凌辱它,只有你才能填满它,你现在真的不想要吗?”

    “我越是狼狈,我就越是兴奋。齐越,你没明白吗?我好像生来就是供你凌辱的。”

    齐越摇着头,语气越来越慌张:“不是的……不是的,我现在只是想认真和你交往,我……”

    林泛打断了齐越:“别说了,我想,我们都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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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末这人口味刁钻,极难伺候。他选的餐厅人均三千,按人头收费,不能点餐,大厨做什么你就得吃什么,每一只盘子里的东西都少得可怜。林泛被沈末狠宰了一笔,脸色不大好看。

    沈末刚调戏完beta服务员,心情颇好,笑吟吟地问林泛:“老万那根命根子,你以后来怎么处理的?泡福尔马林了?还是液氮冻起来了?”

    林泛没好气地说:“扔了。”

    “可惜了,我颇费心思,才把断口切得那么漂亮。”

    林泛再也吃不下去了,一撂筷子,冷着脸说:“沈老板,我是有其他事情请教你。”

    沈末托着腮,手指在脸颊上敲了敲:“你还能有什么事?准是和姓齐的那混蛋有关。搞不好是恋爱烦恼。”

    林泛脸一红。

    “被我猜准了吧?你找我这个风月场上的情圣,不咨询恋爱,还能咨询什么?”沈末呷了一口酒,“他是不是对你动心了?”

    林泛一惊:“你怎么知道?”

    “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渣攻贱受,追妻火葬场,霸道总裁爱上我,omega带球跑,穿成渣攻他二大爷的真命天子……”沈末越说越起劲,一边向林泛伸出了手。

    林泛疑惑地问:“你要什么?”

    “他没给你发求爱短信吗?给我看看。”

    林泛脸更红了:“你怎么什么都能猜到……”

    那些短信上写满了许诺和誓言——关于爱情、关于未来、关于可以期待的彻底标记。

    沈末手指敲着酒杯,温吞地说:“我没兴趣了解你们之间的弯弯绕绕,我们把问题简化一下,我就问你,你喜欢他吗?”

    “喜欢,但是……”

    “没有但是。”

    “但是……”

    沈末皱眉:“没有但是!不要有太多顾虑,不然就会像我一样,把自己逼到难堪的境地。”

    “难堪的境地?”

    “别打探我的隐私,林泛,先管好你自己。”沈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威士忌在圆滚滚的old fashion杯里显得很厚重,沈末喜欢干喝,不加冰也不加水,仰脖猛灌了一大口,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沈末一开口,浓重的酒气就飘散过来,林泛嗅到那股辛辣的味道,顿感鼻腔刺痛,眼底发热,鼻尖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事情不妙。

    “沈老板,你带抑制剂了吗?”

    沈末有一瞬的惊愕,嗅到一股杨梅酒气之后才反应过来:“酒精勾起了你的信息素?”

    林泛呼吸有些不畅,浑身发热:“发情期本来应该是三天之后……好像……要提前了……”

    沈末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近林泛,俯身试了试林泛额头的温度。沈末的五官很锐利,那股冷峻的色彩往往被脸上轻浮的笑容融化掉,但是当他不笑的时候——比如现在——就严厉得有些骇人。沈末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送你去齐越那里。”

    林泛面色潮红,内裤湿漉漉的,他得微微往上提着大腿,才能避免把沈末的车座弄脏。呼出的气息充盈着香软撩人的杨梅酒气,湿热地打在窗玻璃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汽。

    沈末不停地用林泛的手机给齐越打电话,但是齐越没有接。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沈末又用林泛的手机给齐越发了短信,齐越只回了一句:“宝贝,能自己坚持一晚上吗?我今晚有点事。”

    “他妈的!”沈末低声咒骂。

    沈末把车开到齐越家门口的时候,有一辆陌生的骚粉色跑车恰好停在他们前面。林泛刚要下车,沈末却一把拉住林泛的胳膊,阻止了他。

    只见骚粉色跑车的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人——正是齐越。

    驾驶座上也下来一个人——一个漂亮的omega。他穿着裁剪得当的西装,头发显然用心打理过,抬手整理刘海的时候,袖口处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显然是个富家小公子。

    那个omega扯着齐越的袖子,扬起下巴轻笑,凑在齐越耳边,说了句什么话,逗得齐越也笑起来。两个人挨得很近,来来回回低语,齐越看上去心情很好,连连点头,甚至从口袋里掏出烟,替那个omega点燃。

    林泛双唇微张,发着抖,手指紧紧扣在沈末的衣服下摆上,在布料上洇开一片汗迹。

    “送我回去好吗?”林泛心里隐隐作痛,“我宿舍里还有抑制剂,我一个人也没关系的……”

    这时候林泛才明白,无论齐越曾经如何向他求爱,如何用短信向他发送甜蜜的许诺,如何为他勾勒他们美好的未来,那些幻想都只能是幻想,是不作数的。

    到头来,齐越还是会与门当户对的富家omega调情。这年头,誓言就像鲜花和礼物一样廉价,仅仅是人们用来欺骗感情的一种途径,它突破不了既定的阶级隔阂。想到这里,林泛感到一阵绝望和悲哀。

    “我们不回去。”沈末表情冷硬,一把甩开林泛,打开了车门。他强硬地把林泛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动静惊动了齐越和那个omega。

    “你的omega发情了,你管不管?还是要别人替你管?”沈末冷笑着问。

    林泛听着这熟悉的话术,它简直和那夜便利店中齐越说过的话如出一辙。林泛羞得要死,挣扎着,想从沈末怀里下来。沈末往前走了两步,把林泛往齐越怀里一塞。齐越稳稳地抱紧林泛,被沈末逗笑了:“不然呢?你想替我管?你又不是个带把儿的。”

    “放我下来!”林泛冲齐越吼叫,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

    那个富家小公子就站在原地,一语不发,抱着双臂,看热闹似的望着齐越和林泛。

    “别闹了,这就抱你回家,好不好?”齐越低头在林泛脖颈上蹭了蹭,“没事了,我在呢。”

    林泛猛得一挣扎,从齐越怀里挣开,跌在了地上。他几乎站不起来,强忍着情欲,坐着后退,手掌被地上的沙砾磨得生疼,对齐越怒吼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这么聪明,逢场作戏,左右逢源,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把你的追求当真。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不要再伤害我了……”

    富家小公子倚在他那辆骚粉色的跑车旁边,抚掌哈哈大笑:“妙啊,老齐,这叫什么来着,有情人终成……”

    “你闭嘴!”齐越打断了他。

    齐越蹲下来,平视着林泛,心疼得几乎要滴血了,他柔声说:“好了,你听我解释。你误会了,我没有勾搭别的omega,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以为我会信?”林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齐越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又把他稳稳抱在怀里。

    小公子已经坐进了自己的车里,探出头来,含笑对林泛说:“他没骗你,他找我,只是为了打听他弟弟的线索。你知道吗,他有个弟弟,叫齐泽,失踪了。”

    话音才落,骚粉色的跑车扬长而去。

    “我真的只是找他打听弟弟的消息。”齐越郑重地望着林泛的眼睛。

    “你心里,从来就只有你弟弟。”林泛苦笑,语气里带了冷意,“今晚,你扔着发情的我不顾,就只是为了和知道你弟弟线索的人应酬,上次,你把我打发去飞浪屿,让我被人折磨羞辱,也是为了你弟弟。和你弟弟比起来,我并不重要。我到底是你泄欲的工具,还是你用来寻找弟弟的垫脚石?你的爱只能分给你那个陌生的便宜弟弟,我说得难道不对吗?没错,我就是恨你弟弟,我嫉妒他,你满意了吗?我祝他被人作践!我祝他得不到真爱!我祝他被人剥光了羞辱!我被迫承受的痛苦,我祝他都经历一遍!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你再胡说一句,我就……”齐越气得发抖,下颌绷紧,话卡在喉咙里,说不下去。

    半晌,齐越才缓过来,叹了口气:“林泛,我真是……你要我拿你怎么办?”齐越垂着眼睫,语气变得平静,像在复述别人的台词那样,轻描淡写地问:“林泛,我以后还能爱你吗?”

    沈末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身便走,摆摆手:“得了,你俩自己解决去吧。”

    林泛听到齐越如此直白地表露爱意,倒觉得自己方才的气话都是徒劳,好像硬拳打在了软棉花上。他挣扎着想跟在沈末后面逃走,却被齐越拦腰抱起,抱进了门。

    alpha天生的体力优势,压迫得林泛无法反抗。他索性缩着头,一言不发。齐越把他放在沙发上,他就抱着膝盖,藏起自己通红的脸。

    “想要我,还是想要抑制剂?”齐越温柔地轻声问。

    林泛不说话。

    “我在冰箱里存了不含酒精的抑制剂,还定期更换。都是最新生产日期的。”齐越用手指捅了捅林泛的胳膊,“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随时都在,我保证,我永远都不过保质期。”

    林泛眼底又潮湿起来。他想,或许,自己应该给齐越一个机会。林泛慢慢地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盯着齐越,小声问:“真的永远都不过期?”

    “真的。”齐越点点头。林泛却觉得今晚齐越的表情很奇怪,他的眼眸中不仅仅有往日的怜惜和心疼,好像还多了某种不一样的情愫,这让林泛觉得有点儿困惑。

    林泛的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

    厨房传来一阵细密的脚步声,一位穿着围裙的阿姨从厨房走了出来,她愣愣地看了林泛一眼,眼圈忽然红了,手中端着的粥掉到了地上,砂锅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阿姨张大嘴,像濒死的鱼那样剧烈地呼吸着,嗓音沙哑:“小……小……”

    齐越焦急地使了个眼色。然而,阿姨没看见。她冲到沙发旁边,在林泛身旁蹲下来,用沾着粥的手,紧紧抓住了林泛的双手,颤抖着说:“小泽,你……你的眼睛,和你妈妈简直一模一样。”

    “你还没出生,你妈妈就被撵出去了,新来的太太烧了你妈妈所有的照片……那真是……可怜你哥哥,都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子了。小泽,你哥哥找了你这么多年了,你回来就好……”她哭了起来。

    “你骗人!”林泛猛然抽回了手,他惊恐地望向齐越。

    而齐越面色平静,点了点头。

    林泛牙齿咯咯打颤,他疯狂地绞动着手指,撕扯着T恤下摆的布料,像喘不上来气,僵持了许久,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齐越伸手轻轻拍他的背,他惊恐地躲开,哭得更悲切了。

    齐越叹了口气,对阿姨摆了摆手:“李阿姨,累了一天了,您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说完,齐越一把抱起林泛,走进卧室,摔上了门。

    林泛被扔在床上,他紧紧抓着床单,浑身颤抖,哭叫着问:“齐越!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