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泥淖在线阅读 - 被大屌打桩机疯狂肏嫩逼,用力过猛,日到床板裂开

被大屌打桩机疯狂肏嫩逼,用力过猛,日到床板裂开

    折返司南府的路途遥远,司南泊伤势严重需要尽快治疗。好在上山时宫恒正发现了一座小木屋,那是猎户修建的临时落脚点。

    里面有水,木柴,还有简易的木板床。宫恒正将司南泊扶到木板床上,便提着一木桶过来。大公子的虽一身伤痕,但外伤并不严重,倒是内伤深沉。将司南泊的伤口简单清理包扎之后,宫恒正抱起司南喜默默守到柴扉外。

    “傻瓜。”闻面解开满是破洞的衣衫,露出一双水灵灵奶晃晃的巨乳,因为是山麓地带,湿气严重,他的身躯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那两对酥胸,倒像是成色极好的水蜜桃一样。

    闻面张开玉腿,骑在司南泊的身上,此刻男人浑身赤裸着,绑着衣服撕出的布条,蜜色的身体也是水雾朦胧的,仿佛方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强壮的胳膊上紧紧套着一圈臂环,腿上也束缚着一圈特制的腿环,腿环紧紧卡在大腿中部,下方的肌肤略微发红。

    闻面的目光又流连直男人硕大的根部,黄金打造的贞操器依旧完整的套在性器上,没有丝毫撬动的迹象。当然,那颗塞孔珠和尿道棍被事先改造过,方便小解故能够拨开。沉睡在金色笼子中的巨根却并不安稳,随时有醒来的迹象。

    终舟一定忍得很难受吧,这个淫荡的男人居然被插着尿道禁欲了五日,闻面想着,便将贞操器打开,堵住尿道口的金球将口部撑得死死地,铃口已经肿了起来,他将包皮往下撸去,用手指捻出金珠,连接金珠的是两根手指长的金棒,不仅能够捅入尿道,更能深入阴茎深处。

    “……呃……”许是觉得敏感的尿道被蹂躏得有些痛,男人低沉地呻吟一声,细细的尿水从尿道口流了出来,滴在闻面的指尖上。

    尿道口被捅得好大啊。闻面将小指头堵进那红肿的小口,稍微转着指尖,半个指甲伸了进去,床上的男人欲望更深地喘了一声:“呃啊……”

    “很有感觉吗?”闻面撕下奶头上的乳贴,握着一只巨乳将骚奶头插进了男人的尿道口,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铃口紧紧吸附住,硬邦邦地撑起那小口,“嗯……嗯啊……”闻面瞧着司南泊巨大的鸡巴,又粗又热,尿道要将他的骚奶头吸得掉进里面了,“嗯……好紧……好舒服……嗯啊……~……”

    玩了一会儿,闻面底下那张小嘴已经湿的不行了,他趴在男人的下体上,用嘴取下已然打开的贞操器,金属已经被男人燥热的体温烘得热乎乎,卡蛋环将两颗睾丸紧紧地箍在一起隆出深沟,闻面伸出舌头,忍不住舔起男人的英勇硕大的肾囊,要知道,司南泊平时对不许他吃大肉棒不许他口交的。

    “嗯……好烫啊……”滑嫩的舌头舔舐着布满褶皱的根部,接着卷入嘴里像是含着美味的饴糖一样吮吸,紫黑的皮肤和嫣红的唇瓣对比鲜明,闻面燥热地呼吸喷在男人的睾丸上。“咔嗒”他把卡环咬下来,沿着司南泊的大肉棒将整个贞操器撸了下来。

    “……嗯……下面太湿了……”闻面红着脸,忍不住将手摸向湿哒哒的阴唇上,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男人的大肉棒一边揉捏着阴蒂自慰,“……啊~……终舟的大肉棒……好色……面儿想要……”

    “啵……”桃花似的香唇沿着男人的巨根自下而上吻着嗦着,火热的猛男温度也是那般滚烫,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粗糙肌肤下,有数根蓬勃的动脉在砰砰跳动,在他的努力 下,大肉棒慢慢立了起来,英姿勃发,肿成骇人的大小。

    闻面知道司南泊能感受到的,这个男人享受到冷面微红,低喘不断。闻面跪直身子,扶着司南泊的泰山巨根对准自己的小骚穴缓缓插了下去。

    “……啊……好硬……”闻面眯起眼睛,风华流转的桃花眼里满是淫性,另一只手剥开肥嘟嘟黏答答的嫩逼,穴口像是一只张开的鲍鱼将黑壮的男根吞了进去,“啊啊~——!龟头太大了……”

    正因为大粗长,操进去满满当当爽得要死,光是缓缓吞吃感受被大鸡鸡一寸寸填满到近乎撕裂的那种满足感,就能让他逼近潮吹,闻面用嫩逼夹着大鸡鸡缓缓做着深蹲,一口气吃到了低。

    司南泊的睾丸弹性极好地顶到了他的阴蒂脚和屁股沟,嫩臀和骚逼都狠狠弹了一下。闻面抓着男人强壮的手臂淫叫着,扬起优雅的脖子半眯眼睛,享受地吐着粗气。

    “嗯啊……嗯……好棒……被大鸡鸡肏到深处了……嗯啊~——骚鸡鸡怎么那么会肏……爽死人家了……”闻面一边上下深蹲主动吞吃大鸡巴,一边爱抚着司南泊的身体,司南泊现在感觉应该很不错,舒服到腹肌和胸肌都紧紧绷了起来,两颗紫黑的乳头立得直直的。

    闻面瞧着那两颗乳头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子含住司南泊的乳尖。那一瞬间,他明显感受到男人抖了一下,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硬邦邦的肉粒,吸着吮着啧啧作响,司南泊的喘息更加迷人,胸肌大肆起伏,摇晃出诱人的弧度,闻面轻轻咬了咬男人的骚奶头,便听见司南泊忍不住的低吟。

    “……嗯……哈啊……”纤长的睫毛缓缓抖动,远山眉也微微蹙起,男人的喘息低沉而色情,闻面甚至能用嘴感受出司南泊剧烈狂躁的心跳,一声一声,犹如雷霆。

    “相公……肏面儿……好不好?”闻面在他耳边低喃,等待着司南泊的苏醒。果然,司南泊醒了过来,只是有些虚弱,司南泊搂住闻面的 细腰,接住了爱妻主动递来的香吻。

    “嗯……”两人忍不住热吻,深入咽峡,吻到头皮发麻。司南泊明显感受到闻面被他吻到身子软了下来,犹如失去骨头一般松软地趴在他身上。司南泊的大手摸到了面儿软乎乎的屁股,轻轻拍一拍,小妖精就发出被肏坏一样淫乱的声音。

    “嗯啊~——肏我……”闻面凑近他的鼻尖,低低地对他说,“司南泊,我要你的阴茎。”

    司南泊目色一暗,猛地将闻面扑倒在身下,大手捞起小妖精一条嫩腿,架在胳膊上,硕大的性器预热地缓慢操了几下,接下来便是暴雨一般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啊——……”闻面紧紧搂着男人,蹙着眉头眯起眼睛,面容享受又痛苦,嫩逼被大肉棒进进出出肏到汁水四溅,蚌口肏到大开大合些许外卷,司南泊将头埋进闻面摇晃不止地巨乳里,整个鼻腔都是乳汁的香气,下体的快感阵阵翻腾,酸涩爽利,闻面紧紧蜷起脚趾,忍不住潮吹了。

    “嗯啊——嗯——”小妖精的淫水大量分泌而出,将男人英勇的巨物整根泡住。自家男人太猛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被大鸡鸡干到高潮迭起也不能被放过。

    “宝宝,看着相公,看好谁在干你。”司南泊说着将闻面潮红的小脸正对自己,闻面随着他的肏弄前后蹭动着,两只酥胸晃得那叫一个淫荡,巨根次次肏入深处,又迅猛地拔出,发出噗嗤噗嗤黏糊的性交声音和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响。身下的床板摇摇晃晃吱吱呀呀。

    闻面用腿紧紧勾着司南泊的公狼腰,他感觉自己下体快要和司南泊化在一起了,男人的热汗犹如融化的黄豆颗颗砸在他的肌肤上,晕开一层水花,闻面绷直后背高声吟叫起来:“啊啊啊啊——终舟好猛——小骚货要去了————啊啊啊啊——高潮了——~!!!”

    “嗬呃……小骚货……咬这么紧”闻面高潮后就会拼命地咬逼,恨不得把男人的大鸡巴咬在自己的骚逼里天天夹着永远不放出去。司南泊爽得要死,双轴撑在闻面肩头两侧疯狂顶胯肏起来,闻面扬着脖子嘶哑地尖叫着,眼角流出泪水:“哈啊啊啊——别操了——别——面儿……啊啊啊啊啊面儿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骚逼要烂了呜呜呜……相公——相公——!”

    “啪啪啪啪啪啪!”

    “吱呀吱呀吱呀——”

    两人正是酣战淋漓,司南泊一口咬住闻面的香肩,吮吸着他的香气,又是一个狠狠地冲刺,两人猛地一抖,身下的木板床竟然从中间裂开了!“啊啊啊!”闻面瞬间从中间掉了下去,司南泊狠狠地压了下来,于此同时男人的大龟头在阴道里不着方向的乱捅了一下,闻面痛的小腿痉挛,司南泊一发浓精喷出来,在闻面的嫩逼里爆浆了。

    “……呜呜呜……坏蛋……床都被你操烂了……”闻面委屈地缩在司南泊怀里,床都坏了何况是他嫩穴,下面已经没有知觉了。

    司南泊退出去,发现闻面那里已经麻木了,双腿根本合不拢。那木床属实冤枉,司南泊将闻面抱起来,好在宫恒正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

    清洗完之后,屋子的主人恰巧回来。猎户扛着一头死鹿,对于露宿此地的人他并不讶异,等他发现碎成好几块的床,又瞧着面色酡红的娇小男人,猎户一脸匪夷所思。

    “终舟……”闻面害羞地拉着男人的衣服,衣服是宫恒正脱给司南泊的外袍,“好……好尴尬啊……怎么办……”

    司南泊拍了拍闻面的头,上前与猎户交涉一番。他之前还带了几匹马运货,只可惜马在打斗中受惊不知跑到何处。司南泊表示愿意捉回马匹补偿那张被操烂的床。

    趁司南泊去找马,猎户一边宰着鹿肉一边和闻面聊起来。说实话,闻面已经饿得不行,有好几顿没个正经饭了。

    趁着宫恒正不注意,猎户露出一双兽人的眼睛又飞快收了回去。闻面吓了一跳,这人其实是妖怪。

    “公子别怕。”虎妖安抚他,“我没有恶意。”

    闻面知道,他身上有玉面的气味,玉面阿爹在妖界可是能称王的角色,很多妖怪都尊敬他。他身为玉面的儿子,自然也会被妖怪们特殊对待。

    虎妖道:“这山林夜晚会起毒雾,公子还是早些下山为妙。我知道一条捷径,保证夜晚能到山下的小镇。”

    “谢谢你。”闻面面露感激,“抱歉……弄坏了你的床。”

    虎妖哈哈一笑:“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激烈的事。不过,你和那位公子在一起,可得万加小心。”虎妖的眼神分明在告诉他,千万不要暴露身份,灵师是不能信任的。

    司南泊回来时牵了两匹骏马,一匹给猎户一匹自用。猎户爽快地告诉了下山的路。三人在夜晚前赶到了山下的小镇,闻面刚要下马,身后的司南泊重重地压了过来。

    司南泊再度昏迷,强撑着逃出深山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宫恒正有条不紊,将人带到客栈安置,闻面一心扑在司南泊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座的客人里,有人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他那双傲人的巨乳。

    “肏,真他娘是个骚货,奶那么大肚兜也不穿,今晚可有得爽了……”

    男人猥琐地摸了摸怀里的药,佯作无意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