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泥淖在线阅读 - 司南泊的戏弄花雎初愈饥渴求欢【彩蛋:糜烂的芳华】

司南泊的戏弄花雎初愈饥渴求欢【彩蛋:糜烂的芳华】

    一大早醒来,闻面就发现司南泊用一种极其油腻的眼神看着他。

    玩味又带着猥琐。

    闻面下意识捂了捂胸。

    “干嘛!”

    说着他匆匆忙忙地下来床,想要去洗漱,身后突然传来司南泊淡而软媚的声音:“相公,昨晚——挺厉害啊。啊?”

    闻面刷地猴屁股附体。

    那不是梦吗……司南泊怎么知道他做梦梦见自己肏他了?难道、难道那不是梦?!

    闻面猛地扭过身,目光灼热地盯着他。

    司南泊还卧在床上,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闻面狐疑支吾地问,“肏……你……了?”

    司南泊点头:“可猛了。射了我一肚子呢。”

    闻面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吗?”他返回床榻,居高临下瞧着司南泊,目光流连在对方眼眸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但司南泊简直滴水不漏,甚至微蹙眉头有些疼痛地揉了揉腰。

    闻面现在连嘴也闭不上了。

    那一瞬间,怀疑惊讶震撼不可思议尽数被这小小的动作变成莫大的责任感,他终于感受到作为攻的那股成就感了!这太爽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被他肏得连下床也是问题了吗?!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虽然之前很嫌弃司南泊的屁股!但是!

    他的大鸡巴终于大发神威将司南泊这个小贱人制服了吗?天呐他太厉害了!!

    司南泊问:“相公不准备抱我去沐浴吗?还留在里面呢。我动不了了。”

    闻面嘿嘿一笑连忙点头:“抱、必须抱——”一上手,司南泊却是纹丝不动。闻面面露难色,“我抱不动你。”

    “那相公去打水,扶我在床边洗,好不好?”司南泊继续笑。

    闻面想了想,便乖乖去打水,也顾不上自己了,身为攻一定要照顾被疼爱得娇弱的小受受,虽然司南泊和这两字都不沾边……

    水好了闻面还主动给司南泊撩衣摆,司南泊没有穿裤子,一件浴袍裹着睡,一撩起来那巨大紫黑的东西便恶意满满地对着他,闻面小心翼翼将司南泊大腿抬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即将破碎喷溅的笑意。

    小手掰开臀瓣,果不其然硬邦邦的就是两块有力的臀大肌,深色的阴囊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伸一缩,闻面扒开那些碍事的肛毛,发现那个小穴好像没有他想象的严重。

    色素很深,深紫色的,紧紧绞合在一起,他尝试着戳了戳,发现根本就伸不进去。

    闻面求助的目光望向司南泊。

    司南泊快要憋不住了,眼角微微泛红,嘴里还在圆谎:“你真的插了,就是……太小了哈哈哈哈哈……!”

    司南泊彻底笑翻了,眯着浅金的眼睛笑得前俯后仰,闻面莫名其妙地瞧着他笑,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司南泊又在驴他。

    “你……你又骗我!”闻面瞬间泪崩,“你骗我!你骗我!亏我还为你担心……呜呜……”说完便扭头跑了出去。

    司南泊捂着肚子笑得流泪:“诶面儿?你去哪儿?我……我没想笑你……哈哈……不是……”

    -

    司南泊这个混蛋!恶性不改!狗改不了吃屎!

    总是骗他利用他的信任……闻面越想越气气得直哭,他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相信司南泊的鬼话。

    虽然这个誓,他已经发了很多遍。

    气急败坏的闻面跑到院子洗漱,恰巧碰到晨练的宫恒正,暗卫穿着薄薄的劲装,布料紧贴结实的肌肉,一柄长剑舞得飒飒生风。

    宫恒正见到他便停下行礼,瞧见闻面哭,便关切问道:“大人怎么了?”

    “司南泊欺负我。”闻面瘪嘴,“他骗我说我肏了他,我还给他打水清洗,结果他屁股紧的连手指都进不去。”

    宫恒正汗颜:“这……很明显就是在逗您吧。”

    “他……他假装自己……他、他还揉腰……”闻面急促地解释,想要向宫恒正描述当时司南泊的表演精湛得多么可恶,“他说我射了他一肚子……还叫我相公……”

    宫恒正继续汗颜:“属下觉得自己还是少知道为妙。”

    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司南泊冷冰冰的命令:“把他带上来。”

    “是!”宫恒正大声应。接着无奈地望着闻面,“大人,同我上去吧。”

    “我不要!我现在不想看见他。”闻面赌气,“他老是欺负我、利用我的感情……”

    “这样,您上去之后不理他就是,大公子会知错的。何况……雎儿还在里面呢。”

    闻面吸鼻子:“也是,这个混蛋……呜呜呜……”

    两人一哭一叹上了红楼。

    -

    休养几日,花雎能下床了。司南泊倒没有怎么为难他,只是花雎一醒他就老喜欢往偏房钻。当然不是为了看花雎,而是借助机会当着花雎的面和闻面露骨地暧昧。

    比如在闻面端药时一把抱住他,大手摸进闻面的亵衣,另一手揉搓闻面的性器,司南泊吻他蹭他,面上挂着犀利故意的笑意,他对闻面说话时,眼睛却和花雎对视,噼里啪啦。

    “面儿,这种事交给宫恒正就好,我们去做爱吧。”

    花雎:“呕。”

    闻面蹙眉:“你最近怎么老想做爱,不要缠着我好吗?药撒了怎么办??”

    司南泊眯眼:“你抢了宫恒正的活,让他失去了和花雎好好温存的机会。我是为他们好。”

    花雎已经开始翻白眼了:“阿面,你把这位好心肠的大公子领走吧,多谢大公子美意,花雎感激不尽。”

    司南泊勾起冷笑:“看在面儿的份上,让你躺一阵子。好得差不多就滚,别污染红楼的空气。”

    花雎嗤笑:“谁稀罕似的。哎呀,我算是大开眼界,堂堂司南泊,竟然恬不知耻缠着弃灵撒娇求爱,啧啧啧,我要是孟欢,脸都绿成森林了。”

    司南泊抽眼,冷冷掷声:“我乐意。”便一把抱起闻面步子纡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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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泊一走,花雎就垮脸,神色厌恶至极。

    “这司南泊也真是奇葩,故意当着我的面对闻面动手动脚,活怕谁不晓得他那点破心思似的。无聊。”

    宫恒正有些尴尬:“很少见到大人这样,是有点不雅观……”

    “一个大男人心眼这么小,还堂堂一家之主。笑死我了。”花雎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那股酸溜溜的感觉已经浓的宫恒正也跟着酸了。

    “雎儿……闻面大人是大公子最爱的灵人,他当然……”

    花雎冷哼:“连你也帮着他说话?”

    宫恒正连忙把闭嘴。

    “过来,站那么远作甚。”花雎身上的绷带拆的差不多,还有几处重伤结痂不完全。宫恒正走上前,红着脸蛋俯视花雎。

    “看我作甚?”花雎冲他抛个媚眼,挑的暗卫心情激越,那张嫣红小嘴徐徐吐息,迸出诱人的话语,“裤子脱了,躺上来。”

    宫恒正直咽唾沫:“雎儿,你背上的伤……”

    “想不想做?”花雎瞪他一眼,缓起身子小手解着宽松的亵衣,半包的胸口露着孤零零的一只红豆,指尖拨弦似的拨了拨乳尖,软绵绵的小东西就诱人兴奋地挺了起来。

    宫恒正咽着唾沫舌尖掠过干燥的唇瓣,他紧紧盯着那颗美丽晶莹的小果子,恨不得把它吸烂。

    “肏我,”花雎捏着乳尖,本就花容月貌,抬眸一眨更是凄楚伶仃。眼角的那颗泪痣微微闪烁,交合的契约催促着主人恩宠他的所有物。可他的所有物不是很听话,花雎一只手捏着乳尖,另一只手抚摸游走自己的锁骨往下停留在小腹,他魅惑又淫荡地瞧着宫恒正,将纯情的暗卫勾引得胯间大胀!

    宫恒正可从来不会叫他骚货,反而觉得他可爱极了。事实上老实人根本不怎么会下流的骂话,最最难以控制欲望时,说出最难耐的话也不过是一句,想肏你,操到你失禁。

    没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心爱这般露骨的勾引。

    大白天的似乎有些为难,何况大人就在隔壁,宫恒正又纠结了一会儿,结果隔壁传来一声极大的淫叫,要知道红楼的隔音特别好,鬼知道要叫得多大声才能穿过这堵厚厚的墙。

    也不知闻面被司南泊怎么了,叫得又骚又浪惊天动地,颤抖的声音好听的说着不要,隔一会儿就是相公好棒,宫恒正彻底熟了,红的像个蒸熟的河虾。

    他将紧身的黑色暗卫服脱下来,再把裤子脱下,因为害怕弄脏了红楼的床榻,还将鞋子也脱掉,接着他躺上床,羞耻地感受到自己硬邦邦沉甸甸的东西拍在了肚皮上。

    花雎脱下裤子,温软的屁股坐在宫恒正小腹上,屁股一推就将宫恒正硬邦邦湿乎乎的大棍子推的直挺臀沟,细瘦的手指插进暗卫薄薄的唇瓣后,花雎搅动手指,玩捏着那根滑腻的舌头。

    宫恒正紧紧盯着他,眼神迷醉声音沉沦,口腔被恣意的玩弄酥痒麻痹,花雎的手指甚至插入了他的咽峡,宫恒正眼眶微红,舌头黏糊地舔舐花雎沾着香气的手心。

    “小宫子,表情很淫荡呢。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会被插的哦。”花雎抽出手指,舌尖撩人地舔一口,接着摁住宫恒正的小腹,自己翘起屁股将手指插进搅拌。

    “呵呵……湿成这样了。”花雎面颊浮出微红,一边搅动一边色气地喃呢,“没有男人的大棒子,会活不下去呢。”

    “嗯~……应该差不多了。”手指噗呲抽出,花雎将手伸到宫恒正唇瓣,故意碰了碰他,男人便轻轻咬住他的指尖乖巧地含进嘴里把上头的淫液吮吸舔舐干净,手指被吮得滋滋作响,花雎也不能闲着,他张大肉洞,扶着宫恒正流水不止的大棒,一屁股狠狠坐下去。

    “啊——!”巨大的东西霸道的撑开肠道将秘密的内部冲入无疑,柱头在准确地蹭着敏感点一路抵着肠道进入,花雎被这猛然准确的快感刺激得犹如雷电袭身,他扬着脖子半张秀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宫恒正半起身子,维持着高难度的动作抚摸轻拍花雎的屁股,雪白的屁股拍出浪水,白花花的一阵摇晃,花雎垂下眸子,眼眶微红地与宫恒正对视。

    “下次慢些进来……”宫恒正蹙眉,“伤到哪里就不好了。”

    花雎道:“一下子捅到底,你可是最爽的。”说着便开始摇屁股哼哼呜呜,小手捏着宫恒正的乳头边捏边摇嘴里骚浪地叫,“哈……啊啊啊,被艹出水了……好胀……骚屁股好痒……大鸡巴的大鸡蛋也插进来、全都塞进骚嘴巴……”说着还哼哼唧唧地往睾丸使劲蹭,半颗睾丸被挤进淫穴,宫恒正闷哼一声,手指捏着花雎的两瓣肥厚屁股,将本就没什么缝隙的小穴掰到更大,身子一顶将睾丸也塞进去。

    花雎后背一僵,含着一整根棒子和睾丸呜咽,小嘴水汪汪地流出涎水滴在宫恒正身前,宫恒正抱住他,力度适宜地顶胯耸动,花雎有些不满意,大屁股含着睾丸还露出了半颗,花雎不适地扭身哼哼:“太慢了,人家要大棒子狠狠插,插到最里面……呜呜……里面还没有肏开……!”

    宫恒正搂着他吻他抚慰,喘着气息温柔地说:“雎儿,你现在有伤,肏太凶伤口裂了怎么办……?”

    “不要!这样完全不能高潮!”花雎抱着宫恒正的腰自顾自地抬屁股又狠狠坐下去,接着脸色潮红颤抖地长吟,“……好舒服……贱屁股就要狠狠肏……把它操烂、操烂就不会痒了……小宫子、相公……把鸡巴操烂在雎儿的骚穴里……滚烫烫的精水和尿也射进来……雎儿的骚嘴什么都能吃……呜呜……要男人的精液……”

    宫恒正没办法,只好搂着胡言乱语淫话不断的花雎狠狠操了几下,感受花雎在他怀里快乐甜蜜的颤栗呻吟,花雎疯狂地夹他蹭他骚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带着咸腥的体液浇在床榻和紫黑的精囊上,剧烈拍击的两具躯体磨出细密的泡沫。

    “……雎儿……不要夹那么狠……要射了……”宫恒正眉头大拧臀部收紧强行抑制射精的欲望,顶着焚身烈火使劲肏花雎的敏感点,大脑疯狂叫嚣着射精,龟头收缩蠕动泡在花雎全是水的肠道里,花雎享受至极的淫叫还在继续,他搂着他,继续夹继续蹭,红唇啃着宫恒正的肩头咬出血花,宫恒正实在招架不住,低呵一声‘要射了’便抖着身子鸡巴一顶精液滚烫的射在花雎的淫肉上。

    花雎搂着他,口水顺着脖子流到了宫恒正锁骨,方才宫恒正卖力的肏动让他兴奋得直翻眼皮,被肏坏的弃灵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屁股一抽一抽吐出浑浊的液体。

    宫恒正抱着花雎,大口大口喘气,细密的汗水覆盖额头,他不敢摸花雎背上的伤口,只好捧着他的臀部,稍微一摸,便是滑腻腻的淫水。

    缓了一会儿,软在花雎体内的棒子又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咬合,却见花雎屁股一收一缩竟又开始恬不知耻地摩擦咀嚼男人的肉棒。宫恒正心疼地对他说:“雎儿,咱不要了啊,背上渗血了。”

    花雎抬起眉眼微红妩媚地瞧他,搂着宫恒正抵着他的心口撒娇:“还要……没饱~……”

    “隔壁还在肏呢。”花雎哼哼。

    “这事有什么好比的,大人能一口气做十次呢。”宫恒正摸摸他的头发,语气软哄,“好了,伤好一些我专门请假,一整天和你做。”

    花雎有些不开心,使劲夹了夹宫恒正不死心地盯他,结果发现这该死的男人明明想要到一脸通红,还是不肯松口。

    “鸡巴都硬了。”花雎小幅度的自己抽插起来,边插边勾引宫恒正,“还要……嗯……~相公鸡巴好棒……骚屁股又流口水了……嗯~!好大的鸡巴~动起来肏得小骚货直叫~……”

    宫恒正冷漠地打断他的勾引:“再叫我也不会动的。你这招对我没用。”

    花雎便停住,坐起身子噘嘴瞪他。

    宫恒正已经把鸡巴手动抽出来了,啪地一声,硬着的鸡巴回弹拍在了花雎嫩花花的屁股上,失去堵塞的屁股淫水失控,泄洪一般哗哗流出大量的骚水和精液。

    “宫恒正!”花雎推他,“你是不是男人!硬了都不肏我!我就这么没用魅力吗?!”

    宫恒正忍着欲望给花雎披衣衫:“不是要把自己的爱人肏坏才是真男人。再胡闹,伤好之前我都不会碰你。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

    花雎不依:“我就是想做爱!你不和我做我也会和其他男人做、让他们轮奸——”

    宫恒正猛地捂住他的嘴,眼神凛厉:“花雎,别太过分。我是为你好。”

    花雎瞧着他,眼睛湿润。

    “……”

    这算什么啊,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居然,会有男人为了一个贱货的身子而强忍欲望。

    这些他从未敢想,他这辈子被人糟蹋遍了,他见了太多人面兽心的灵师,不顾灵人死活将他们肏得昏厥流血也要榨取他们的灵力,他甚至亲眼见到过灵人被活活肏死,接着被灵师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

    宫恒正有些生气,因为花雎又说些要找其他男人轮奸自己的话。他真不明白花雎怎么就能那么轻松地将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说出来,如果一般的灵人被轮奸,可是会屈辱得自尽的。

    “好了。”宫恒正收手,“伤口让我——”

    “对不起。”花雎打断他。

    宫恒正愣住,接着爱怜地拂去他眼角的泪水,心疼得厉害:“雎儿,不是我不肏你就不爱你。他们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懂吗?别说找别人轮奸你的话,真的很扎人。”

    花雎眼泪嗒吧嗒吧落下:“对不起……”

    宫恒正抱住他,低声安慰:“好了,刚刚我也大声了一些。别哭了啊,等你好一些,想做多少次我都满足你,硬不起来了就吃春药,一定满足你。”

    花雎闻言忍不住笑了,声音却颤巍巍和哭一样难听:“这可是你说的。不许骗我。”

    “当然。”宫恒正吻他,“我怎么舍得骗你呢。光是瞧见你落泪,我已经心疼的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