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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理(被姐姐拳交 慎点)

    乘坐着许星程号专架,很快虫草就到了教室,原本爬完楼梯他就想下来的,但是许星程止住了他,抱都抱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于是,许星程直接抱着他放到了座椅上。

    屁股沾上椅子的一瞬间,方才没什么动静的玻璃球们纷纷都苏醒过来,他们伸展着四肢折磨着虫草脆弱的肠道。“嗯”一声闷哼,虫草僵硬着身子没敢动弹,他现在有一种得了痔疮一样的感觉,十颗弹珠在他的体内互相较劲,咯哒咯哒地摩擦声连许星程都依稀能听到。

    许星程没忍住笑了一下,他的虫草也太可爱了,被放下来之后连动都不敢动,整个人跟被点穴了一样僵在那里,缓了有足足三分钟才想起来瞪他。被老婆用娇羞的小眼神勾引,许星程觉得自家的小美人媚眼如丝举手投足间都是无声的邀请。

    恶狠狠地瞪了许星程好几眼,虫草才算消了气,一下午都趴在桌子上装病。虫草长得乖巧,老师们不疑有他,纷纷表示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去校医室看看?

    虫草哪敢去校医室啊,他现在夹着一屁股的玻璃弹珠,还有之前许星程射进去的满满当当的精液,要是让贺岚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知道自己在交往的第一天就给他戴了绿帽子,肯定会活活掐死他的。

    唉,不知道许星程能不能搞定贺岚,虫草偏过头去看了一眼笨蛋同学,果不其然,自从听到了校医室这几个字,许星程的俊脸更冷了,面目阴沉地注视着好心的老师,把那个老师看的都有些冒汗了。

    虫草礼貌地微笑拒绝了老师,许星程的低气压都已经影响到他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虫草主动伸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许星程的手。

    坐着不动的话,后穴的东西不算很难忍耐,一下午的时间虫草都几乎已经适应了它们的存在。放学铃声响起,许星程将虫草送到校门口目送他坐上明雅的车子才转身回了学校。

    车上,明雅开口问他:“新交的小男友,很帅啊。看来我们虫草很吃香啊~”

    “同桌,下午那张照片上面的人是贺云均?”虫草不想在明雅面前多说许星程的事情,转而问起了麦冬那边的情况。

    “嗯,今天贺云均来找王导谈投资的事情,我叫把麦冬喊来了。没想到麦冬这么厉害,我就去打个电话的功夫,他们就搞上了。”明雅的语气带着点调侃,神态很轻松,麦冬虫草是她看着长大的,事情能这么顺利她也很替他两开心。

    虫草对着明雅表示感谢:“谢谢明雅姐,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不知道现在麦冬呢?”虫草总觉得事情不太对,现在有点担心麦冬的安危,下午他给麦冬发了好多信息,麦冬一条都没有回。

    “她中午被贺云均带走了,现在估计还在贺云均那边吧。”明雅注意到虫草的脸色有点不对,揶揄道,“虫草你就别担心,刚刚贺云均还跟王导约了明天下午的会面,我估计啊,麦冬十有八九是做累了睡着了,毕竟我看贺云均这体格,杠杠的。哈哈。”

    明雅说的也有道理,虫草暂且放下悬着的一颗心开始闭目养神。很快车子就开到了他们家的地下车库,虫草开口邀请明雅上去小坐,明雅推说有事走了。

    乘着电梯进了家门,虫草一下子就瘫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该死的许星程,居然一整个下午都不让他把珠子取出来,刚刚在明雅车上,他差点就让明雅看出端倪来。

    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虫草连续给许星程发了二十个炸毛猫的表情包才算消了气。扶着墙壁好不容易走到沙发上,虫草脱去衣服裤子伸手去取后穴里的东西。

    一大把珠子将虫草的后穴塞的满满当当的,虫草拿过一个果盘垫在身下,后穴一用力,四五颗珠子叮叮当当地落在盘子上。

    一颗颗滚圆的玻璃球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珠身上包裹着大量虫草的肠液和许星程的精液。拿起一颗珠子端详片刻,虫草羞红了脸,愤愤地将珠子重重磕在盘子上。

    这时,卧室的门打开了,麦冬看到虫草一脸羞愤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着什么。麦冬走上前去:“怎么了,一脸不高兴?”

    虫草没想到麦冬在家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麦冬说:“遇见一个笨蛋,你下午为什么不接电话?”

    “嗯?”麦冬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惊呼:“啊!手机落在贺云均那里了。”

    虫草扶额,他们两姐弟真是没救了,手机老是忘记拿,唉,主要手机这东西他们才刚开始用,对手机的依赖没有人类强。算了算了,虫草安慰自己,上次他丢过一次手机之后,他就把麦冬和他手机里的秘密都锁上了,一般没什么问题。

    摆摆手示意麦冬不要在意,虫草跟麦冬抱怨许星程的恶趣味,有几颗珠子掉到很里面的地方去了,他自己根本拿不出来。

    “麦冬,额,过来帮我取几颗珠子。”饶是虫草跟麦冬的关系,虫草都不由得有些害羞,张着大腿要求姐姐帮忙取出后穴异物什么的,太羞耻了。

    好在麦冬早就习惯跟虫草互相慰藉,她走到虫草身边半蹲着推开了虫草的大腿。将视线移到与穴口平齐,麦冬眯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往掰开的肉洞里面看了一阵。

    深邃幽暗的甬道深处,隐隐能看进见一颗不大的玻璃球卡在那里,周边的肠壁红痕密布,一看就是被折磨了许久。

    麦冬瞄了好一阵子,对虫草说:“就一颗嘛?好像不是很深嘛?”

    虫草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一下大腿,又被麦冬无情地推到最大,虫草轻咳一声道:“大概还有四五颗,我也不清楚集体数量……”

    吃惊于虫草的尺度,麦冬挑了挑眉揶揄道:“虫草,玩这么开,看来你对这个人很放纵啊,是贺云均的弟弟嘛?”

    虫草轻轻踢了麦冬一下,强装镇定道:“不要胡说,我也不清楚他是谁,快帮我取出来。”

    挨了一脚的麦冬不敢再调戏虫草,乖乖忍住笑意伸手去摸里面的珠子。被折磨了一下午的肠壁松松软软的,麦冬毫不费力就探进去三根手指。

    三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堵在红润光泽的穴口来回摸索,穴口被用力撑开,内壁也被毫无章法地四处乱捅,虫草感觉之前取出来的珠子好像又被塞回去似的,感官上的错乱和迟钝让虫草有些难受。

    抬手抓起一个靠垫盖在自己脸上,虫草努力放松身体摆出一副任君采拮的乖顺模样。家庭地位低下的麦冬很少能看到虫草完全依赖于她的可爱模样,内心做姐姐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拍着胸脯跟虫草下保证书。

    蒙着头的虫草无语又宠溺地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麦冬,只是伸手将自己的臀肉拉的更开一点,同时腰部发力尽可能地将珠子往下挤一点。斗志昂扬的麦冬使出十二分功力去够后穴深处的珠子,很快就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扒拉出来。麦冬举起那颗珠子端详一会儿,圆润的玻璃珠子沾染着些许透明的肠液,一道螺旋扭曲的红色花纹嵌在珠子中间。这是一颗普通的跳棋棋子没什么特别的,麦冬随手将珠子抛到一边的果盘上,果盘上零零碎碎有着六颗珠子了。

    “好像不是玩具,是普通珠子,还挺好看的。”麦冬一边嘀咕一边又接连取出三颗来。听到麦冬的小声嘀咕,抱枕下虫草的小脸又红了三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任由许星程这么玩弄自己,应该是太想摆脱贺岚的纠缠了。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的行为下了定义,虫草的心思再次被后穴的撕裂感拉拢。“嗯……”剧烈地疼痛让虫草难以自持地哼哼起来,掰着臀肉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窄窄的直肠插入了整整四根手指,虎口卡在穴口还在不停地用着力。

    “疼……”痛到浑身紧绷的虫草用力捂着盖在脸上的抱枕,晶莹的泪花无声地渗入到软绵绵的棉花枕芯里去。听到自家弟弟带着哭腔喊疼,麦冬有些心疼地止住了入侵的脚步,灵活地手指熟练地摸到虫草的敏感点上有规律的敲击着。

    麦冬当然熟悉虫草的身体构造,只是之前虫草捂住了自己的脸,人又有些走神,麦冬才误以为他被玩开了已经不疼了,麦冬心疼地指责虫草:“玩这么野干什么,我依稀摸到里面还有一颗,但根本勾不住,太里面了。”

    “不是我……疼……”

    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些闷闷的,麦冬一边挑起虫草的欲望抚慰他,一边安慰道:“你忍一下,最后一颗太里面了,我可能要……”

    虫草的哼声慢慢漾出一点缠绵的春意,后穴传来地快感让虫草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柔和的快感绵延不绝地浸润着他的身体,筋软骨酥的虫草呆呆地等了近一分钟才想起来问。

    “要什么……嗯?啊!疼!”回答虫草的是麦冬的一记猛攻,只见麦冬浅浅地抽出少许指节,合拢五指一个用力就将最宽大的手掌部分插入虫草体内。麦冬用全力拢起手指减轻虫草的疼痛感,指尖清晰地感知到肠道深处还卡着一颗玻璃球。

    麦冬侧头默数了一下珠子数,开口问道:“一共是十颗吗?我摸到里面只有一颗了。”虫草抓着靠枕的手用力道青筋暴起,一声痛呼被他憋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其实虫草自己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几颗,长时间的异物入侵麻痹了他的感知。

    都怪许星程,用美男计耍赖,虫草羞了一下午根本没想起来问一问。虫草在心里疯狂懊恼,用尽全力将盖在脸上的靠枕甩开,豆大的汗珠沁满他的额头。说不出话的虫草用力摇了摇头,麦冬无奈地用另一只撸动着虫草半软不硬的玉茎,既然不知道数量,那她只能插得进一点摸索一下了。

    自己的弟弟自己心疼,麦冬用着全部技巧抚弄着虫草的玉茎,插在后穴的手也着重在虫草的前列腺上摩擦。巨大的疼痛夹杂着翻涌的快感一同袭来,两者的边界变得模糊不清,虫草感觉自己好像踏在分界线上来回摇摆,难以形容地毁灭感让他肠道痉挛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

    趁着虫草高潮的时间,麦冬将整个手掌都前进一大截摸索了一下,确定只有最后一颗以后,麦冬勾起手指将珠子带出体外。

    “呼”麦冬长出一口气将折磨了虫草许久的珠子扔到果盘上,松开虫草已经疲软下来的玉茎擦了擦自己额头的香汗。“虫草……”完成任务的麦冬刚想找虫草求个表扬,这才发现虫草已经昏睡在沙发上了。

    “唉……倒霉弟弟”

    虽然嘴上碎碎念着嫌弃,麦冬还是体贴地去厕所拧了一条湿毛巾给虫草擦净身体,还给虫草盖上了一条薄被。

    算了算了,贺云均的事情等虫草醒来再跟他商量吧,被狠狠做过一场的疲倦感涌上来,麦冬捡起了被虫草甩飞的靠枕,窝在虫草身边沉沉睡去。

    窗外夕阳的余晖早已散尽,点点星光映照在姐弟两如婴儿般的睡脸上,看来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