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蒙眼
一夜无眠的言霜天刚亮便爬起来跪坐在床边了。 不一会儿，仇辰也起床了，看见跪坐在一旁的言霜，挑了挑眉。 言霜见仇辰起来了，俯身在他足背上落下一吻，道了声早安。 仅仅因为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便牵扯到言霜夹了一夜的乳头，言霜皱了皱眉头，又道：“主人，我错了。” 仇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言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也安静地跪坐着。 半刻，仇辰轻笑。小家伙还是学不会说话啊。啧。 仇辰抬手触碰上言霜的乳珠，卸下了言霜身上的乳夹。经过一夜的洗礼，言霜的乳珠已经肿胀了一圈，微微一碰就能感受到剧痛，言霜忍不住后缩，倒吸了一口气。仇辰冷冷地看了一眼言霜，言霜终是忍住生理反应，将乳珠送往男人手里。 而后，仇辰又拿出药膏，指尖捻起一坨涂抹在言霜乳珠上，敏感乳珠上的刺痛感在冰凉凉的药膏下逐渐缓解。言霜算是又长了一次教训。 上午，仇辰没有安排言霜其他任务，言霜难得小憩了半天，而后又挑出两个小时完成了健身任务。吃过中饭后，言霜迫不及待进入午睡模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在一天中会这么期待午睡。 柔软的地毯，暖暖的阳光，言霜侧趴着，心想：午睡真好，便沉沉睡过去了。一夜无眠终于安心入睡。 下午，客厅。 仇辰将言霜的眼睛蒙了起来，失去了视觉的言霜，听觉变得极其敏锐。 夺去了双眼的言霜并没有什么感觉，作为杀手的他时常会有在黑暗中执行任务的情况。 言霜微微凝神，耳朵听着周边的动静。他听见男人淡淡地说： “小家伙，给你一分钟叼回我扔的球。” “是，主人。” 这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吃过之前的亏，言霜不敢妄下断言了。男人总会出乎他的意料。 前几次，言霜凭借自己敏锐的听觉，听着毛线球从仇辰的手中抛出，划过空中气流的声音，很快便判断出球落地的地方，在规定时间内叼球回到男人手中。也是因为男人扔的球不是很远。 言霜不觉得这次的训练就这样简单。 果然，再往后，言霜明显感觉到男人扔的球越来越远。他不仅要爬的很快，还要绕过很多的家具障碍物。再往后，由于惯性，球落地后还要滚动一段距离。这便导致了言霜找球的进度变得缓慢。 “奴隶，注意你的姿势，如果想要温习一下，我不介意。”男人低冷的声音响起。 让言霜身体一僵，注意起自己的爬姿，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着急，姿势已经变了样。 言霜丢失了对时间的概念，每一次叼回球男人也并不告诉他时间怎么样，只是一直丢着球，而他只能保证自己尽可能的快一点叼球拿回男人手中。 不知过了多久，言霜一直沉浸在叼球，找球的训练中，看着这个画面，真像是主人在陪小狗玩。 终于，男人停下了扔球。言霜听见男人起身离开又回来的声音，然后他的耳朵上多了一副耳塞，这下听觉也消失了。 仇辰拍了拍他的头，又将手中的球在言霜鼻子下面停留。言霜这才发现他刚刚叼过的毛线球上面居然还有一层淡淡的橘子皮香味，只是他刚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听觉。 男人将手中的球丢出，又拍了拍言霜的后脑勺，言霜明了找球的游戏又开始了。只是这次他失去了视觉和听觉。 言霜在球扔出去后才发觉它的橘子皮味很淡，他不得不贴近地面，撅起屁股，一寸一寸的嗅起地面。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竟显得分外可爱，难得仇辰眼中的笑意深达眼底。 经过几次训练后，言霜对橘子皮的味道分外敏感了，在男人把球丢出去后，不到半刻就可以把球叼回来。 男人在言霜每一次叼球回来都会在言霜头上拍一拍，似是命令也似是鼓励。 言霜在嗅觉愈来愈敏感的情况下，每次叼球回来，除了淡淡的橘子皮味，他发现男人身上独特的冷香味也在他的鼻子中越来越明显，似是要印刻在他的记忆中了。 许久，男人放下了毛线球，将一根牵引绳扣在了言霜项圈的环扣上。男人走动，轻轻扯动牵引绳，言霜顿感脖上一紧。 言霜跟在仇辰身后爬行，刚开始磕磕绊绊，不是撞到家具，就是扯到牵引绳，要么就是仇辰突然停下继而他撞在仇辰腿上。过了一段时间，言霜渐渐集中精神感知仇辰身上的味道和牵引绳的松紧，竟也适应了此次的牵引训练，始终保持在仇辰身后一米的距离。 在客厅绕走了几圈后，仇辰牵着言霜来到了楼梯口，向上微微扯了扯牵引绳，示意言霜这里是台阶。 言霜抬起四肢爬上楼梯，然后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上指指点点，言霜的身体在男人的手指下不自觉地变换姿势，言霜知道这是上下楼梯的动作姿势。 不知又上下了多少层楼梯，仇辰将言霜带回沙发，卸下他的眼罩和耳塞。 一瞬间突然恢复的视觉和听觉竟让言霜感到恍如隔世，愣了一会的他才发觉自己眼前有了画面，周围的嘈杂声进入耳朵。一下午言霜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深度服从着眼前的男人，言霜清醒过来，回想起刚才的自己竟然真的像一只狗追随着主人，心里突然一阵后怕，一种莫名的滋味卷上心头，令言霜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现在我们来算算刚才你犯了多少错。”仇辰把玩着手里的牵引绳说道。 言霜知道自己肯定有犯错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多不多了。 “一开始的捡球超时了12次，后面的牵引训练撞到我13次，一共25下。” 事实上，言霜只有刚开始的摸索阶段犯了几次错，之后的训练都保持的很好。尽管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但身为杀手的本能还是让言霜按时按要求完成了任务。 言霜以为又是类似于鞭子一样的惩罚，只是现在在客厅，他也没看到什么像样的惩罚道具，而且也只有25下，数目不是很多，言霜正疑惑着。 仇辰在言霜疑惑的眼神中，慢慢拉短牵引绳，言霜不得不跟着绳子往前移动。然后仇辰将言霜托起，背部朝上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后，然后，仇辰的手打在了言霜的屁股上。 “啪——” 轰。 言霜感觉自己的脸瞬间涨红。双手羞得攥紧堪堪撑着沙发。 他没想过是这种惩罚方式啊，像小孩子犯错一样被打屁股，好羞耻。他倒还是希望是鞭子一类的惩罚工具，也比这种打屁股的方式好。 “报数。”随着男人的又一掌落下，男人提醒的命令也应声而下。 “一，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 男人的力道不大，但羞辱性极强。言霜在男人腿上动弹不得，圆润屁股上的软肉被男人落下的掌劲带得一弹一弹的，很快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像水蜜桃一般十分的诱人。 一下，一下，一下。男人落掌速度缓慢且平均。 25下很快，但是习惯了疼痛性惩罚的言霜来说，对于这种羞辱性的惩罚他倒是受不了了。在仇辰把言霜扶起来，竟见得言霜的眼眶湿润了一圈，声音也变得闷闷的。 “主人，求您不要用这种方式。” “我说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仇辰话语冷冷的，但是眼里确是带着笑意。 言霜低垂着脑袋，没有看见仇辰的神态，只听得见他冷冷的话语，本就有些不安的求饶，心里更加忐忑了。 “对不起，主人。奴隶越矩了。”过了几秒言霜闷闷的声音又从喉间传来。 ...... “看我心情。” 过了几秒仇辰的话语又落下，言霜知道这是男人对他刚才的请求的回复，言霜有点惊喜的抬起头发现男人正玩味的看着他，好吧，他知道他又被男人摆了一道。 好气。 “是，主人。”那他也没办法。 晚上，言霜又被命令回了狗笼，只是乳珠上的夹子又被带了回去。没有昨天那么特殊惩罚性的夹子，今晚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夹子，夹在言霜的乳珠却还是能感到疼痛。 而且今晚的他不在主人的床边，没有了关注主人动态的转移方式，倒是让言霜把注意力都扯回了胸前的乳夹上，竟觉得胸前的疼痛有些难忍，明明还没有昨晚的疼痛感强，为什么这么难受...... 有点想在床边，在他主人的床边...... 言霜伴随着小刺痛，带着脑中的想法艰难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