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强制,威胁)
我不喜欢男人。 月初习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床边摸了摸暮颜的额头,仍然滚烫得吓人。 撕开贴在暮颜手背上的胶布,轻轻地把连接着针管的针头拔出来,月初习拉起暮颜的手吻了吻他手背上被针扎出的一小片泛青的地方,又拿过酒精给他消了毒才把他的手放进被窝。 不喜欢男人。他能强迫他屈服,强迫他留在自己身边,却无法强迫他把心交给自己。 “我强暴你呢?”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很认真的话。 “报警。” “报警没用呢?” “认栽。” “哦?强暴一辈子也愿意认栽?” “不可能,我会自杀。” “那有什么所谓呢,你死了你哥哥也可以啊。”男人轻笑了一下,“看他的样子恐怕不是甘心去死的人。” 那个少年转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了。 精致的侧脸配上那副看着篮球场上朝气蓬勃的一群年轻人愣神茫然的模样。 月初习看着阳光下男孩美好的剪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眯着眼睛阴冷地笑了。 到楼下倒了碗水拿上来,月初习用指尖蘸了水抹在暮颜干涸的唇上。 暮颜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了唇上的凉意,竟然张开嘴用小小的舌尖舔舐月初习的手指。 “……” 月初习无言地看着暮颜昏睡中的那份乖巧,食指被男孩愈发过分地含住,被炙热湿润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触感柔软。 要是清醒的时候能有这么依恋自己半分,他也不至于总是把他弄伤了。 没打算把手指抽回来,月初习用另一只手去蘸碗里的水打算给暮颜抹上,突然觉得指上一松。 转过头,暮颜半睁着眼睛看着他,嘴微微张开。 “醒了?”月初习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用一边暮颜冷敷换下来的毛巾擦掉手指上的涎液,“别睡过去。” 暮颜闻言只以为男人又要索取无度,撇了他一眼,眼神却也不敢太差,轻轻翻个身背对着月初习。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见自己被误会了,月初习也再没对他发火。 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远去,暮颜用无力的手去探自己的后穴——他被子下的身体仍然赤裸着——“嘶——”倒抽着气极慢地把探进的手指缓缓地抽出来。 要是这个时候要他,他估计会死在那男人床上。 暮颜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把他抱进怀里,唤着自己名字的是那个他害怕面对的男人的声音。 内心的恐惧让他还没清醒就本能地作出了回应。 怀里的人紧蹙着眉头神色痛苦,用一双根本没力气的手在自己胸前胡乱抓着,月初习皱皱眉,想了想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大腿上,才放暮颜坐在柔软的枕头上让他靠着自己,又捞起被子挡住暮颜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不要……别碰我……”暮颜沙哑着嗓子低喃。 “你说什么?先喝点水……” “唔……”暮颜痛苦地半睁开眼睛,一个玻璃杯轻轻抵在自己的嘴边,他烧个半死,看到水下意识便张嘴咬住杯沿,就着月初习的手喝下杯子里的水。 水是温热的,对他来说却像流淌进了燥热身体的一股清流。 “能……”看了一眼月初习面无表情的脸,暮颜抿了抿嘴没有说下去。 “吃了它再给你。”月初习舀起一勺他刚刚端回来的白粥吹了送到暮颜嘴边。 暮颜烧还没退,看见食物就一阵反胃。 “不想吃……”虚弱地说,暮颜蹙眉微微偏头躲避着勺子。 耐性用完了,这几天月初习把公司要经过他批的文件都让人送到家里,一直在暮颜身边看着,对待暮颜,他月初习脾气真的没怎么好过。 “嘭”的一声脆响,月初习把勺子摔回碗里,用力地捏住暮颜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恶狠狠地威胁痛哼一声惊恐地看着他的暮颜:“要么把粥乖乖给我喝了,要么我给你喂点你晚上经常吃的东西。” 看暮颜垂下眼睛低顺着眉眼没说话,月初习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也意识到自己这无名火发得太没道理。 重新舀起一勺粥仍是吹好了送到暮颜嘴边,暮颜张嘴吃了,眉头又微蹙起来,仍是默默地吃掉月初习喂过来的粥。 第三勺,第四勺,月初习皱着眉头停下手,又去抬起暮颜的脸,只是这次挺轻没用捏的。 暮颜平时苍白失色的嘴唇变得艳红,微微肿着看起来十分饱满。 放开暮颜舀粥照常吹了,这次却放进了自己嘴里。月初习阴沉着脸把那口烫得在嘴里存不住的粥直接吞了,整条舌头烫得微麻,一直烫进喉咙里。 还好没到烫伤人的程度,月初习搂着暮颜的手有点不自在,他没照顾过人,喝粥也是佣人调好了温送上来的。 “你是哑巴吗?烫不会吱声?”月初习冷冷地说道。 很想杀了怀里的人,让他放手绝对不可能,但自己的怜惜都被男孩当成痛苦来忍受。 无论他做什么都好,施暴也好,温柔也好,怀里让他得不到时想要的发疯的人,不择手段得到了却又发现他俩的关系终究只是一个强迫一个被迫罢了。 不存在的,放弃是不存在的。 月初习压抑着心底的寒意冷冷微笑着,淡然的继续刚才的动作,吹完后先用嘴唇试温,最后含在嘴里用嘴渡给暮颜。 暮颜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就立刻安静了,闭上眼睛屈服地咽下从男人嘴里渡过来的,让他反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