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暴君不暴(土匪攻X帝王受)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第一百五十四章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秦霜沐浴更衣时向来不喜有旁人在场,尤其是胸上的“病”愈发严重后,他就更不愿宫女们贴身伺候,因而每到夜里主子要净身时,一众宫婢都会退到宫苑外,不敢冒犯其一丝一毫。

    此刻屏风后方的木桶缓缓升腾的热气,混着寝殿里燃烧的檀香,令人有些昏昏欲睡。

    秦霜走到木桶前,慢慢解开衣带,迈进氲出木香的浴桶里,任由温热的水将身体淹没。

    今?日他本是去探望樊小虞的,可走到一半忽然听太监说,樊小虞近日总吵着闹着要练箭,说自己的伤已经没事了,就想回校场去练武,解天哪里肯依他,说什么都不准他下床,不出秦霜预料,俩人劈头盖脸的大吵了一架,各自憋着气冷战呢。

    为排解樊小虞心中的苦闷不快,秦霜便到校场去取箭,途中又被铁翼拉着比试、给士兵们讲兵法,才耽搁到这个时辰。

    铁某一早就听说,王爷十几岁就熟读百家兵法,上阵杀敌更是屡占头阵,英武非凡......

    若王爷能常来校场训诫铁某手下这些不成器的小子,让他们功夫和头脑都有所精进,铁某真是不胜感激!

    想起铁冀对自己的恭维称赞,秦霜若有若无地勾起了唇角。

    不得不说,这个铁冀很知道怎样讨人欢心。

    依照常理来看,曾经叱咤风云的玉面修罗、北梁战神,沦为一个被挑断手脚筋、内力尽失的废人,他最渴望的是什么?自然是旁人再一次的瞩目、青睐,和那种被世人敬仰的虚荣快感。

    但很可惜,这些讨巧的伎俩在他秦霜眼前,就如同童子雕虫篆刻一般,幼稚可笑的很。

    秦霜微微抬起手,用湿透的布巾擦过自己的手臂,忽然看见了手腕上的佛珠。

    爷就是不许你再想他,他给的,爷都能给你,而且比他的好千倍、万倍......!

    这串佛珠,你、可喜欢.....?

    秦霜,爷想请你跳一支舞......你知道吗,在岭南有种习俗,新婚时丈夫会带着发妻跳舞。

    回想起男人那张冷峻容颜上出现过的表情,秦霜红着脸轻轻把手环在胸前,心底又是一阵深深的悸动。

    “为何、不论你做什么,哪怕那样幼稚昏头......本王都、都会那么喜欢......”

    就在他想的出神时,内室的萧二忽然发出了“嗷嗷汪”的叫声,秦霜听进耳中,觉得有些奇怪。

    刚刚他分明把两个小家伙都哄睡了......

    思索片刻,秦霜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担忧,决定起身到内室查看,可就在他披上亵衣的瞬间,寝宫的烛火突然熄灭了,屏风外的木窗剧烈摆动两下,闪过了一道黑影。

    什么人?!

    想到白日里宫苑草地上的打斗痕迹,秦霜面色一凛,他飞快地走进内室,正要查看小晴望是否无恙,一根泛着银光的线却缠住了他的腰。

    秦霜抬起凤眸,顺着银线看过去,意外地对上了一双冷峻成熟的眉眼。

    萧乾......

    皎皎清月下,他张开微红的薄唇,几乎发不出声音。

    刹那间,心跳开始剧烈、震颤和酥软,肆意向四肢百骸倾泻着疯狂和渴望。

    “秦霜......”看着他身穿湿衣的样子,萧乾的喉结动了动。

    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秦霜的双肩一颤,面色微红,眼底又涌出一丝忧虑。

    “萧乾,你为何不走?”他维持着平稳的声线,问道。

    萧乾闻声挑起眉,眼中闪过不满的情绪。

    他没想到,秦霜第一句就是撵自己走.......是为了那个狗皇帝吗?还是那个什么见鬼的校尉?秦霜,为了他们,你竟然赶我走?

    他沉下脸色,多日积蓄的嫉妒、酸楚和不安仿佛汇聚到了一处,正汹涌澎湃地敲打着心脏,叫嚣着倾泻释放。

    “你就在这里,我还走哪去?”萧乾反问着,不等秦霜回应,他就抓紧手里的银线,把人拽到了自己身边。

    “呃啊......!你、你干什么?!不要......”秦霜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扯开衣襟,牢牢地抱在怀里。

    “不要......你放开、嗯.....呜嗯......”

    他恼怒的话还没出口,萧乾便凶狠急躁地堵住了他的唇。

    “秦霜.......霜儿、爷忍不了了......”

    男人在他耳边哑声喘息着,吻的又急又深,像是要把所有的欲念都注入他的体内。

    “不、呃嗯、你、放手——!”

    秦霜哑声喘息着,刚想抬手推开萧乾,但脑海里蓦然闪过男人身陷牢狱,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皮肉,一瞬间,他的双手好像失去了力气,只能由着萧乾顶入自己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最敏感的地方。

    “嗯......好深、别、不要、不要......”他的唇被吮吸的红肿濡湿,一张一合间泛着水润的光泽,平日清冷禁欲的眉眼也流露出一丝情动。

    “哇呜、哼......”

    “嗯哼——哒......哒!”

    就在这时,一旁突然响起婴孩软糯的啼哭声。

    “晴望!萧乾,你........放手!嗯、呜.....”听到儿子在哭,秦霜立刻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哑声呵斥着眼前的男人。

    萧乾却不为所动,反而把他抱的更紧。

    他不断揉弄着秦霜的双腿深处,又瞪了眼摇篮里的婴孩:“爷真想掐死他。”

    他恨恨的说着,语气却并不狠绝,倒是有股争风吃醋、气急败坏的味道。

    听闻此言,秦霜面色大变,当即怒斥道:“萧乾,你若敢伤这个孩子,本王就和你拼命。”

    凝视着他惊惶的神色,萧乾心中一震,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激昂如火的情绪,这种感觉并非妒忌和失落,反倒更加兴奋起来。

    “不.....爷不杀他。”他审视着秦霜湿漉漉的凤眸,抬手便撕去了他前胸的衣衫,把他按倒在婴孩的摇篮旁边。

    “萧乾......!不要、你干什么......!”看着近在咫尺的儿子,秦霜的脸骤然红透了。

    萧乾透过清浅的月色端详着他的脸,声线含着浓重的欲望:“爷要当着他的面上你,让他知道,他的爹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你下流!混蛋、呃啊......!嗯、不、不要......”听到男人羞辱的话语,秦霜的身子溢出了薄汗,怕吓到晴望,他只能压低嗓音,微微挣扎几下,叱骂着男人。

    这副隐忍温软的姿态,落在萧乾眼里无疑是最大的诱惑,他今夜是铁了心要肏秦霜,岂能因对方三两声骂停下来。

    于是男人的手缓缓下移,急切地抚摸着秦霜匀称的腰线、浑圆结实的双臀,还有他从方才起便隐隐散发柔香的胸脯。

    “啊啊啊啊——呃!不......”

    当他的手掌碰到秦霜左乳的乳环孔时,秦霜猛然发出了激昂又沙哑的呻吟。

    他修长的双腿抽搐两下,身下竟立刻湿成了一片。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霜儿何时生了副这般挺的奶子?

    萧乾用手裹住他泛着潮红的乳肉,眼底闪过诧异又兴奋的光芒。

    尚未成为一方悍匪,流连在街坊勾栏院醉生梦死时,萧乾曾听人说过,在小倌馆里有种用来取悦客官的暗门,那种药能使男子胸脯发软涨大、雌雄同体,这药虽然禁忌神秘,但长久用下去,会伤及心脉,更有甚者,还会短命.......

    难道说那个变态皇帝为了一己私欲,也给秦霜使了那种下作的药?否则这人的身子怎会变得这般......诱人?

    看着秦霜羞耻闪躲的神情,萧乾的心陡然泛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对方的性子那般高傲,怎么会任由旁人给自己下那种药......?但若非他心甘情愿,谁又能逼迫他?

    一想到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竟被旁人这样玷污,萧乾便止不住内心的杀意,想冲出去,直奔御书房撕碎那个解天!

    可更令他懊恼的是,触碰到秦霜丰腴的双胸,听见他激昂的呻吟声,他竟也会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根本遏止不住内心的冲动,想要立刻分开他的腿,进入他抖得不停的身子。

    “不要碰.......萧乾,那里、不可以......”秦霜抓紧他的衣袖,哑声哀喘道。

    他本就淡薄情欲,自从有了晴望,更是羞于想这档子事,外加近来总胸胀胸痛身子不爽利,秦霜既难以启齿,又心烦意乱,此刻被萧乾用如此粗鲁的手法揉弄,揉的他浑身燥热酸疼,几乎快要丢了魂魄。

    “不可以?”萧乾眯起深邃的双眸,用危险的眼神盯着他:“那个狗皇帝能碰,凭什么爷不能碰?”

    “爷不光要碰,还要把这对奶子肏红肏肿!”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嗯啊.......!”听到他淫邪的话语,秦霜下意识挺直身子,红着脸想要摆脱男人的怀抱。

    可就在这时,萧乾突然伸手褪去了他的亵裤,缓缓亲吻着他的脸庞:“秦霜......霜儿,你乖一点,爷不想再伤你......”

    “呜、嗯.......!!好热,不要,不要看......晴望、”

    摇篮里的婴孩不知何时止住了哭,正好奇地看着两个生父,全然不知两个爹爹在做什么“坏事”。

    看到儿子纯净的小脸,秦霜羞耻的浑身发颤,抖着嗓音哀声道,试图用手挡住婴孩明亮的大眼。

    听见他失神的低语,萧乾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都这个关头了,他还惦记着小崽子......!他今夜非干的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为何不能看?爷偏要在这小崽子面前干你,把你肏的只会叫爷的名字!”萧乾一把握住他的手,带着那纤细的手探进他的双腿间。

    “已经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啊啊!呃......!”

    两人的手刚碰到湿热的小穴,秦霜便难以忍受的扬起脖颈,紧绷住身体颤声呻吟着。

    生育过的小穴格外敏感,哪里经受的了这等激烈的爱抚,不到片刻,他柔软的嫩穴就变得红肿,像熟透的花核般等待着男人的侵犯和鞭挞。

    感受着他穴口的伸缩和颤抖,萧乾浑身地血液都涌进脐下三寸,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用手指抽插着甬道最深的地方。

    “秦霜,你里面好烫、好紧......”

    “呃——啊啊啊!萧乾.....不、我要、嗯.....!!”秦霜大张着充满水色的双唇,脸色涨得通红。

    仅是轻轻一碰,秦霜便情动失控至此,就像许久未沾过情爱似的......这等激烈的反应完全出乎了萧乾的意料。

    朦胧的光线里,男人的双目突然变得很沉。

    他盯着秦霜上下起伏的胸脯,看到点点晶莹的汗珠自那玉髓般的肌骨滑落,萧乾只觉得胯下的硬物涨得发疼,忍不住攥住他的两只手腕,把他的身子打的更开,对准月光审视着他的双乳。

    “不要、不要看......呃啊!”

    被男人破开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地方,秦霜崩溃的大叫一声,眼底泛起了氤氲的湿气。

    湿衣沾身,勾勒出他白琉璃般的身体,那对挺起的胸脯色泽白皙圆润,透着薄红的乳头似初放的梅花花蕊,引诱着男人更深的探入。

    “只是碰了碰便叫成这样,骚货,他也是这样碰你的吗?嗯?!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叫的这么浪.......?”

    “老子要宰了他。”萧乾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副美景,眼里涌动着一丝粗鲁的性欲,接着他不等秦霜回应,便直接低下头含住了他饱满的乳头。

    “啊、不……不要舔,嗯、呃……啊啊啊——!”

    秦霜的腰部因他的动作一阵抽搐,迷乱地摇着头,连手指尖都泛起了性爱的潮红。

    “好甜......”萧乾伸出舌尖,仿照着肏穴的动作将舌尖插进他的奶眼,故意发出淫靡的吮吸声,刺激着秦霜脆弱的神经。

    秦霜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堪堪倚靠着摇篮,神色迷离,四肢瘫软,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倾泻着满腔的欲火。

    “陛下,王爷和小公子已经歇下了.......”

    “不碍事,朕只是看看他和晴望,看完就走。”

    正当秦霜被舔的又疼又爽时,门外突然传来解天和宫女的对话声,让纠缠在情爱中的两人停下了动作。

    “萧乾.....快放开......嗯唔!”听见兄长的声音,秦霜慌乱地拍打着男人肩膀,想要他停下来。

    而萧乾却愈发兴奋,更用力的舔弄他一张一合的奶眼。

    “啊!!嗯.......!我快、不行了......”

    “萧乾、萧乾!啊——!!”秦霜如玉般的双胸震颤着,下身竟直接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男人的衣摆。

    “骚货,听见他的来了你就骚成这样么?!”凝视着他高潮后湿漉漉的凤眸,萧乾恼怒的质问道。

    “你住口......萧乾你干什么!”秦霜听得羞愤交加,立即开口斥责他,却不想男人竟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到了殿门前。

    “干什么?爷要在这儿干你。”萧乾狠声回应道。

    “你不要命了吗?”秦霜的双目陡然变得锐利,怒斥着他:“你知不知道此刻只要本王一声令下,门外的守卫就会冲进来把你拿下......?!”

    “就算下一刻会死,爷也要做下去。”

    听着男人坚定的话语,秦霜的呼吸一滞,颤抖的身子忽然泛起了潮红,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憋出一句:

    “疯子......”

    “你说的没错,我是疯子......秦霜,霜儿,爷一看见你就疯了,发疯一样的想要你、想抱你......”听到他的骂声,萧乾急躁地分开他的修长的双腿,握住发涨的性器,对准那殷红湿软的小穴挺了进去:“你快给爷治治这疯病!”

    “嗬呃、好热......”

    “啊、呃啊啊——不、嗯......!”

    被粗壮的阳具进入的瞬间,秦霜的手指紧紧掐进掌心,疼的失声惊叫,前额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嗯呃......!疼、萧乾,疼......嗯......”他颤声低喃着,又死死咬住下唇,生怕会被门外的解天听到。

    “嗬嗯、好紧......”萧乾扶住他无力的腰,被他紧致的嫩穴夹得头皮阵阵发麻,发出粗重的喘息。

    若不是怕把人顶痛了,他真想大刀阔斧直接肏进秦霜的花核,射大他的肚子。

    看到对方隐忍的神情,萧乾耐着性子,温声抚慰道:“霜儿乖,宝贝......放松一点、很快便不疼了,爷让你舒服.....”

    说罢,他猛然挺动结实有力的腰,挺着阳具向秦霜濡湿的猛肏数十下,又停在他最敏感的花核打转碾磨。

    “哈啊——!!!萧乾......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啊嗯啊啊啊......!”

    萧乾的性器炽热粗壮,上面遍布青筋,带着雄性昂扬的性欲,直捣他脆弱的穴心,插的秦霜神色迷乱,口中胡乱的哀叫,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

    “霜儿,你还未歇息么?朕来看看你和晴望。”

    就在他被男人握住手腕从背后插入时,解天已经站在了门外。

    “霜儿?朕进来了......”

    “不、嗯、皇兄,我已经、歇下了.....”听见兄长清晰的声音,秦霜强忍着体内盘踞的快感,连忙用手挡住门扉,阻止着外面的人进入。

    “是吗.......可是你的声音怎么了?似是染了风寒。”听着弟弟湿软的声线,解天有些担忧的问道。

    “本王没事.......”

    “啊呃——!”

    秦霜刚回了半句话,就被萧乾一口含住奶眼,大开大合地肏进他的身体。

    这等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出口,再看那剧烈晃动的门板,就算再愚笨的人,也能猜到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几名宫女更是红着脸后退半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霜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朕......”

    “不要——!不要.....陛下、嗯.....我没事......你、呃你先回去吧......”

    不等解天说完,秦霜就颤声打断了他的话。

    “嗯.......呃、”

    在男人抽出性器的瞬间,秦霜死死攥住手边的被褥,小腹和双腿一阵抽搐,竟再次抵达了高潮。

    “还疼么?”凝视着他晕红的脸庞,萧乾慢慢俯下身,正欲亲吻他微张的唇,秦霜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打出去,两人都愣住了,萧乾更是侧着头,久久不敢对上秦霜明艳的凤眸。

    男人的神色有一点晦暗,还有看不透的委屈和不满。

    这是他自从山寨雪林挨打后,第二次挨秦霜的巴掌,秦霜今夜被他弄的浑身酸疼、羞耻羞愤,是真的恨恼交织,扇起巴掌来是毫不留情,怎么能打的疼,就怎么扇。

    萧乾挨了打,内心却没有一丝恼意,反倒欣喜若狂,他宁肯秦霜打他、骂他咒他,也不愿他让自己抓心挠肺、嫉妒若狂,只能每日揣着那份无处安放的思念,躲在暗处瞧着他、渴求着他。

    他等这一巴掌,等了太久了。

    “从本王身上.......滚下去,嗯呃、”

    黑黢黢的寝宫里,宽大的凤床上,两人深深对视着,秦霜突然张口想骂,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泄出沙哑的呻吟。

    “秦霜,你再打一次,你多打一巴掌,爷就多干你一次。”

    秦霜双目一颤,哪能想到这人竟无耻至此?!他尚未来得及挣脱,两只手就被萧乾反扣在床榻上,操着半硬的性器肏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啊——!不、呃啊!”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秦霜哪里承受的了,当即被肏的失声呻吟,眉眼里流出一抹沉溺爱欲中的痛苦神色。

    饱受蹂躏肏弄的小穴已经红肿嫣红,却只能孱弱的张合着,吞下男人硕大的阳具。

    “嗯别、轻、轻一点......”

    秦霜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双眼颤抖泛白,几乎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萧乾还不罢休,他握住秦霜的乳肉,饥渴的吮吸着红滟的乳尖,舔弄他淡粉色的乳晕。

    黑漆漆涌着情欲气息的床帐里,秦霜无声地张了张口,眼角晕红的像染了红艳的晚霞。

    “秦霜,这城里有一条巷子,叫偏安巷,巷子最深处.......有棵梧桐树。”萧乾突然说道。

    秦霜快被他弄死了,他仰着脖颈,承受着阳具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插。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树?秦霜舔了下唇,又想骂他,可一张开口,就是舒爽到极致濒死般的呻吟。

    “你知道那棵树上有多少片树叶么?”萧乾又问。

    他挺动着健壮的腰,狠狠撞进秦霜柔软的穴里,把他湿漉漉的身子撞得上下乱晃。

    “啊.......呃嗯、不......”秦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沙哑的呻吟。

    萧乾常年习武,功夫的根基在下盘,因此他的体力精力都远在常人之上,每每做起这档子事,都会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罢休。

    即便是秦霜这等淡薄情欲的人,被他破开身子、肏出淫性后,都会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起高潮时的滋味。

    “那些叶子,是爷在宫外,望着......你这里时,数下来的......呃、嗬!”看着身下的人露出高潮前的痴态,萧乾猛的一顶,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那上面.....有整整三千九百二十片叶子......”

    一个人在想另一个人的时候,究竟承受了多少寂寞和思念,才会把整棵树上的叶子数完?

    听见他的话,秦霜浑身一抖,又低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嗯......!啊呃......”

    “好紧......霜儿、爷这就射给你......嗬嗯......”萧乾被他小穴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亦守不住精关,快速抽出炽热的阳具,粗喘着射在秦霜白皙的肌肤上。

    触摸着胸前和身上的白浊,秦霜一张脸几乎红的滴血。

    “下......去、滚.....下去.......”他僵着身子侧过头,不愿看男人深沉的双眼。

    “秦霜......我、我回过旧四王府,我抓到了秦裕,如今,池塘里结的冰应当化了......里面有好多好多的莲子......”萧乾忽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有些笨拙、急切又懊恼,就像一个不知该怎样认错剖白的孩子。

    秦霜的睫羽一抖,眼眶刹那间红了。

    他回去过......那他便看过焚烧的日记,便知晓了自己是岭南遗孤的事,他回去过,他真的回去过......

    “秦霜,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萧乾用喑哑的声音问着,在秦霜看不见的地方,那张总是不可一世、邪肆洒脱的脸上,竟有着从未有过的卑微和祈求。

    秦霜浅褐色的瞳孔颤了颤,没有回答他。

    就在萧乾的心缓缓坠落,觉得双眼有点发酸时,秦霜忽然抬起手,轻轻拥住了他的脖颈。

    寝宫里寂静无声,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但这一刻,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数的情深意切在耳边回荡。

    怎能放下......怎会放下?怎么舍得放下?

    萧乾眨了眨眼,心疼的碾成了一团,除了面前的这个人,其余的东西再也装不下了。

    听见男人闷闷的呼吸声,秦霜安心地阖上蓄着温柔的凤眸,便难耐疲惫睡了过去。

    他的柔情、坦然和美丽,就如同一股温热的暖流,静静地捧住萧乾那颗冷寂的心,将其舒展、伸张和爱抚,填补上面的裂痕,融化了它深处的冰冷。

    “秦霜,霜儿......我爱你,不论你是谁,我都爱你、敬你,今生今世,都会护你周全。”

    凝视着秦霜的睡颜,萧乾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也闭上双眼和他一同入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霜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淌进床褥里。

    “不好了!王爷......啊、呃!”

    第二天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寝宫内就传来了小宫女慌乱的喊声,她刚喊到一半,一道人影就从她身后掠过,用赤红色的刀鞘按住了她的肩。

    “别吵,你主子还在睡。”萧乾沉声提醒道。

    “萧爷......?!昨晚.......”小宫女回过头来,瞧见眼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那这么说,昨晚在寝宫和王爷......果真是他!想来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此刻男人正披着白色亵衣,一头墨色长发随性的搭在肩上,全身散发着释放爱欲后的慵懒气息,让小宫女脸蛋通红,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出了什么事?叫成这样。”

    “哦......!萧爷快救救小公子吧!大祭祀、大祭祀把小公子带走了!”小宫女反应过来,连忙跳脚急声道。

    “小崽子?”萧乾眉头一皱,心底竟隐隐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若是往常,听闻那小崽子丢失,他不知有多高兴,但此时此刻,他居然会异常的心慌、心疼。

    “那个妖人带走晴望做什么?”

    “婢女只听神坛教众说,大祭祀一早就命人在神坛备下祭天仪式,又召集了文武百官和教众,说、说小公子是王爷带回来的北梁野种,要、要用他来祭天,要讨伐王爷......”小宫女颤颤巍巍地说着,又含泪摇头:“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好了,爷这就去追,你留在宫里照看秦霜。”听着她的话,萧乾快速换上外衣,拿起赤宴往寝宫外走。

    “是,萧爷......”

    “还有,你去告诉那个狗、岭南皇帝,若他心里真有秦霜,就保护好他,别让他去神坛涉险。”萧乾走了一半,又转过头冷声道。

    “这.......是。”小宫女呆愣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深意。

    官涟漪敢突然抓人,定是在神坛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折磨侮辱王爷,把王爷逼迫至死,萧乾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

    也许萧乾独自前去时,就已决心要为秦霜拼命,可他不知自己能否平安归来,所以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仍在走之前忍痛将王爷托付给陛下,不想让他知晓此事......

    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难怪王爷会对他日夜惦念、情根深种。

    远看着萧乾挺拔又略显萧瑟的背影,小宫女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痛。

    “嗨,我瞎哭什么呀,还得伺候王爷呢.....!”呆站片刻,她急忙用手抹去眼泪,前往内室守着主子。

    岭南都城郊外,南郊地上之丘,丘高数百米,以四十八根雕花的金丝楠木大柱支撑,柱子环转排列,围成外墙,可通达八方、窥见天日,是为神坛总舵。

    神坛之上,人头攒动,挤满了面色各异教众、朝臣和百姓,正等待着什么。

    “敢问大祭祀,您一大早便叫老夫等人前来此地,究竟有何事相商?是否神教里出了乱子......?”

    这时人群里有名白发老臣突然站出一步,对着眼前的红衣男人缓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