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变态绿茶收养16岁预备妓(年上、男精浸B、连续高潮)
# 1 叶家迎来了一位新少爷,说是姓陈。 其实说少爷也不是,毕竟是从贫民区的孤儿院收养来的。而贫民区的孤儿院,却是富人圈里心照不宣的预备妓院。那里的孩子,相貌和身体合适就会被留下,好吃好喝地培养,养出一身油光水滑的皮肉,唯独不会有任何授人以渔的教育,然后直到被收养亦或者到了出院的年纪,再被卖掉。 这位陈少爷,大抵也是类似。 年纪轻轻的叶先生没有多说的意思,他揉了揉陈年的脑袋,朝他温柔地笑道:“年年喜欢家里的布置吗?你也是家里的一员了,怎么改都可以。” 先生看起来和蔼极了,是陈年在孤儿院从未见识过的温柔。他睁着一双眼睛兴奋又拘谨地点点头,“很、很棒了,先生!太谢谢您了,愿意...收养我。” 叶廷蕴沉沉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个惑人的笑。他二十一岁的年纪收养个就比他自己小五岁的男生也没人觉得奇怪,更遑论用这张风华正茂的脸去骗小孩,陈年看着这美色几乎看呆了。 “不用谢。我很喜欢年年。” # 2 男生似乎怕黑,晚上抱着枕头巴巴地求着跟他的叶先生一起睡。好在叶先生心地善良,陈年这么想着,躺在床上等先生过来。 叶廷蕴出了浴室就看到被子拱起一个山形的弧度,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手抚摸着陈年的脸颊,“怎么了,年年?” 这具覆着肌肉的躯体是浅浅的麦色,裸露着藏在深灰色的被褥下,看起来异常地色情。青涩的身躯朝他展开了腿,白色的四角内裤包住了阴茎,却还暴露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勒出肉色。 “先生...这里、这里出水了。”陈年不安地看向他。他刚刚感到腿间的粘腻,这从未有过。而孤儿院的腌臜野心也不会教育他们任何生理知识——总有人喜欢一张白纸。 叶廷蕴喉咙一紧,神色不明地看着陈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陈年天真地像个傻子——为什么会认为他是个好人呢?他不想太粗鲁地给他新收养的小婊子破处,所以他轻声让陈年把内裤脱了。内裤勾在腿弯,变相地束缚住了陈年,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挤进两腿之间。可怜的年轻男妓从没学过那些生理知识,连白带都不知道,乖巧地掰着腿看他的叶先生。 陈年娇嫩的阴唇明明是处子,却鼓囊地挤出骆驼趾,根本看不到藏在里头的阴蒂。他暗自笑了,舔了舔指尖,哄小少爷忍住不要收腿,然后把那藏在包皮里头的阴蒂剥了出来,暴虐地掐弄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陈年腿根的肌肉绷紧了,肌肉几乎要痉挛,逼得他崩溃大哭。 这口幼嫩的肥逼才刚刚长成,就被男人恶劣地抓住弱点玩弄,让它学习如何喷溅淫液。而这颗肉球天赋异禀,没几下就跟个小鸡巴一样勃起,肿得让人想含在嘴里把它咬烂、咬出里面鲜嫩的汁液。 “啊啊啊啊——呃、先、先生!”阴蒂被扇了一巴掌,勃起得更厉害了。 陈年呜咽着,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身,像是有根鸡巴再肏他的屄。那两条腿绷出了健美的肌肉线条,却被内裤勒在腿弯,动弹不得。那两根淫虐阴蒂的手指根本甩不开,疯狂地弹击这颗骚蒂,他享受地埋在陈年腿间闻着这股青涩又腥臊的体液味。 小婊子似乎还没正儿八经地学会使用阴茎自慰射精就被教导着体验阴蒂高潮——馒头屄又喷又尿,贱极了。那刚显成熟的脸无师自通地翻起了白眼,口水流了一下巴。 叶廷蕴看着他潮吹,这才安慰似地摸了摸屄口,“好了好了,不哭了。”,他道。“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又问。“你的肥屄熟了,所以流白带了,不过没关系,先生可以帮你治好。”他挺着自己勃起的阴茎,用这根狰狞的男性阳具摩擦男生的屄,享受处女穴的吮吸。“嗯...让先生肏肏阴蒂,对,就这样...真乖。” 陈年挺着屄,任由叶先生拿龟头肏这颗支棱着的女蒂,肏烂了都毫无怨言。叶廷蕴在快要射精前停住了动作,让陈年重新穿上内裤,然后扶着鸡巴从裤裆处挺进去射精。他的小婊子乖乖挨射,还要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似是无声地道谢。 “乖。”叶廷蕴揉了揉他的屄,让这口肥逼充分的浸泡在一裤裆的男精里,“睡吧。” # 3 自从陈年进叶家的第一天起,他熟悉又陌生的性征就被诱哄着进行“治疗”。 睡觉前,叶先生总要他重复第一夜发生的事情。如果叶先生有空,那就是掰着腿被用鸡巴肏阴蒂,一定要肏到阴蒂发疼为止,然后再兜着一裤裆新鲜的男精入睡。若是叶先生没空——那他就更难挨了,因为叶先生会给他一个玩具,然后亲自把阴蒂包皮撸开捅到玩具凹陷的地方。他太害怕这个玩具,每次不到两分钟就哭得发不出声,腹部紧绷着抽动,喘不过气来。他在不间断地阴蒂高潮中抽搐,翻着白眼,无知觉地流口水,像个被肏烂的婊子一样瘫倒在叶先生的床上——不、那太玷污叶先生了。他本就空空的头脑里只剩下肉体的快乐,在少年期就展现出淫乱的丑态,然后挣扎着向叶先生汇报着他的潮吹次数。直到叶先生帮他按停,他才感激地得以休息。那条保守的白色的四角内裤像抹布一样被擦干所有身上的液体,口水、屄水和他自己的精液,再被穿上。最后还要被射一裤裆叶先生的精液,他才能沉沉睡去。 他那根还在成长的男根却没有得到过一点关注,偶尔被扇打两巴掌,因为叶先生说它太淫荡了,随随便便就会射精。他总是哭着拿额外的阴蒂高潮当作交换,去祈求一点对阴茎的怜悯。 叶廷蕴也问他要不要上学,但陈年很快地拒绝了,“我...我学习不好的……”虽然孤儿院没有教授任何除了启蒙和认字外的知识,但他确实脑子因为幼年的高烧落下病根,不大灵光。陈年看叶廷蕴目光转移到他脸上,急道:“我、我可以帮叶先生做家务的!所以,不学习好吗?”他坐在叶先生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被叶先生纵容地不知天高地厚,朝他痴痴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