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调教那些年你渣过的忠犬【女/攻】【B/D/S/M】【双/性】在线阅读 - 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四)

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四)

    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四)

    这种情况似乎是第一次出现。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施然需要,只要施然愿意见他,郝栖总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几乎从无例外。

    施然突然发现,自己很不适应郝栖的离开。

    她似乎一向把他的存在当做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认为他就是应该在的。她已经习惯了只要想看到他的时候,就能看到他;不想看到他的时候,他就会自己离得远远的,不去打扰她,也不敢打扰她。

    她用手摸了摸沙发。已经没有温度了,男人离开了不少的时间。

    她本应该回自己房间继续睡觉,然后明天再给他一个惩罚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施然就是起身穿了件外套,换上要出门的行头。

    或许她是要去找郝栖的,其实她也不太清楚。

    施然先打了个电话,然后听到男人的手机铃声在屋里响起。于是她换了鞋打开家门,走到电梯门口,才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傻。

    她不知道他在哪,漫无目的的就前去找他。甚至他的手机还在这个家里,她根本知道他还会回来的。

    但她还是去了。

    她有些不太像她了,变得太不冷静了——她投入了太多感情了。

    施然站在电梯门口,有些愣神,站了好一会,她也没有按下按钮。

    好像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好像又是很长时间。总之她最后没有按下向下的按钮,而是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叮——”

    电梯到了。她没有按,但是在她的楼层停下来了。

    施然转头,就看到了郝栖站在电梯里,有些呆呆的看着她,半天都没有动作。眼看着电梯门就要关上,施然反应更快,先行一步走进了电梯里——在郝栖出来之前。

    “你去干嘛了?”她打量着他。

    他衣服穿的太少了,只穿了内衬和一件薄薄的外套。她看得忍不住的皱眉,惹得对面的男人瑟缩一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然然说过,不听话的狗狗会怎么样来着?

    会被扔掉。

    “我..我没...”他支支吾吾的,双手都藏在背后。

    电梯还在快速下降,很快就到了一楼。施然又点了她的楼层,等着电梯再把他们送回去。

    她眼尖的看到他藏在背后的双手。

    “把手伸出来。”

    郝栖还在犹豫,似乎不太想,却又不敢拒绝她的模样。

    “把手伸出来。”她又重复了一次,语气更凉,看着更加冷冰冰的。

    郝栖微微的颤抖着,眼神有些哀求的看向她,却被她板着的脸和眉间的冰霜给冻得心底发寒,不敢再看,心脏紧紧的揪成一团,只能又低下头去。

    他慢慢的从背后把手伸了出来。

    是那根粉色的,带着铃铛的发带。

    他的手很脏,粘的都是泥土,好几处都被刮伤,让白皙修长的手掌带上了几分破损的美感。

    但这双手随着整个身体颤抖着,抖得厉害。

    还近乎虔诚的捧着那根发带。

    施然伸手,从他的手上把那根发带拿了过来。丝带脏兮兮的,铃铛也有些破损,甚至还掉了一颗,不知道从何处被他搜罗出来,也一并握在手心里。施然拿过发带时没有注意,那颗铃铛落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在安静的电梯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叮——”

    电梯又到了。

    施然迈步走了出去。他急忙的起身去追,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去看,表情纠结又难过。

    但然然没说话,所以他没有回去捡。郝栖只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头垂得低低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咔哒”一声,她锁上了门。

    “跪下。”

    “嘭。”郝栖跪的实实的,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膝盖。

    她还把那条发带拿在手上晃来晃去,时不时发出叮叮的响声。

    “知道犯错的狗狗会怎么样吗?”她站了一会,突然开口问。

    郝栖没有回答她。他知道,但他不想回答——他怕说出来,然然就真的不要他了。

    是他得意忘形了,今天然然实在太温柔,让他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让他误以为自己可以稍稍任性一下了。

    可是然然说了,那是给他的礼物。

    他一共又收到过几份她的礼物呢。

    他死死的盯着施然手中拿着的脏兮兮的发带,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堵住想要破土而出的哭腔。

    下车的时候,然然说了,这些东西都不要。

    他不听话,还被发现了。所以不但不能留下那分礼物,就连再见她的机会都可能不再有。

    他越想越难过,眼圈忍不住红了又红。

    体内尘封的跳蛋突然开始尽职尽责的工作。郝栖完全没有防备,被直接开到最高档的跳蛋刺激的直直跪趴在地上。

    又突然想到了然然嫌弃的眼神,他艰难的跪直了,只是身体还忍不住的颤抖。

    “这是你的惩罚。”她轻描淡写的说,“就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