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总/攻】谁言温香软玉在线阅读 - 第6章 险中险围场狩猎遇猛虎,欢里欢色情太傅马背淫

第6章 险中险围场狩猎遇猛虎,欢里欢色情太傅马背淫

    除去春耕之外,春狩亦是皇帝春日里一项重要行程。皇帝方大胜归来,更是春风得意,春狩自然是浩浩荡荡,以显策马扬鞭之威。

    彼时人多,叶沉的三宫六院本也是亲贵大臣,丞相柳光寒,尚书萧情语,太子太傅祁衡,再加上太子叶言卿,端王叶凝虚,乍看上去倒是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

    柳光寒对春狩想来兴趣缺缺,便是坳不过皇帝,才勉强来围场小住几日,权当是换换心情。如今跟在众人身后瞧着叶言卿纵身上马的模样,终究也露出一抹笑容来。彼时还在自己教导下牙牙学语的孩儿,如今也是能与皇帝比肩之人了。

    萧情语远远瞧着落在后头的叶凝虚笑道:“凝虚这孩子文采斐然,论骑马射箭,与太子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他天生体虚,为叶沉所诞下孩儿已是去了半条命,倒也怨不得叶凝虚同他一脉相承的身子弱。

    祁衡接口道:“太子与端王最难得的便是生在帝王家还如此和睦,啧啧。”他的语气中莫名含了几许暧昧,倒是听得柳光寒心中一沉。这些年来他隐约知晓叶言卿与叶凝虚关系亲近无比,常常食同桌寝同席,有些不知好歹的宫人爱嚼舌根,都说太子哪里是把端王当亲弟弟,分明是把他当了太子妃。

    这事最先传到柳光寒耳中时,他自是严惩了那些多嘴之人,又旁侧敲击了自己儿子。叶言卿倒是一副坦荡模样,柳光寒这才放下心来。皇室最重脸面,怎可出现此等兄弟乱伦的禁事?叶言卿再长了几岁,他便即刻张罗起亲事来,最后选中的便是京城沈家二公子疏琅,前年便也订了下来。

    祁衡这太子太傅比自己这个丞相更亲近太子,他这话说出来,便如针扎一般刺得柳光寒心里好不舒服,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只见祁衡不知何时便已上马,狠狠挥着马鞭笑道:“臣先陪陛下狩猎,得空再与丞相尚书亲近。”

    他出生北荒,骑射便如家常便饭一般,骨子里流的便是游牧民族的血。每年春狩都是祁衡大出风头之际,柳光寒也不理会他,只是斟酌着看向萧情语:“算算虚岁,端王也是二九的年纪了,尚书也该为他找寻夫家才是。”

    皇家围场与寻常的不同,大多数禽兽皆非人工放养,而是天生的猛兽。叶沉纵马疾驰,一路上射了几只獐子,一只豹子,犹觉不足,继续朝那密林中奔去。当时是,却见林中亮光一闪,却是只白毛吊睛大虫。叶沉眸中放光,高声道:“且随朕将他拿下,剥了皮给你们做衣裳!”言罢,又是挥鞭急急追去。

    围场中丘陵连绵起伏,侍卫与大臣们的马本就比不上皇帝的千里良驹,再加上狩猎了半日,各自疲倦,竟是渐渐失了皇帝踪影。

    密林之中,马驹步伐渐缓。苍天巨木枝叶浓密,只从缝隙中落下些午后耀目光芒。四周越发安静起来,天生的直觉却告诉叶沉,那白虎发现了他的踪迹,定然就藏在树丛中央。叶沉放缓了呼吸,警惕地望向四周。

    突然,前方树丛中有白色身影一闪而过。叶沉不敢分神,弓箭如疾电般掠过,瞬时将那猎物钉死在地,动弹不得。离得近些,才发现那原是一只有些肥硕的野兔。

    叶沉颇有些失望,正想将那野兔捡起,却听见一声巨吼从身后传来。

    那白虎竟是潜藏在此,等着他从马上下来的这一刻!

    千钧一发之际,叶沉闪身躲过白虎这一扑,反手拔剑欲刺,当时是,却另有一股劲风破空而来,瞬间刺穿了这吊睛大虫的右眼!

    那箭羽上的金翎分外眼熟,正是自己赏赐给祁衡的。叶沉得此空隙,也是挥剑砍下,瞬时便伤了那白虎前爪。

    白虎受此刺激,更是张了血盆大口,怒吼着向叶沉咬来。

    “陛下小心!”祁衡使了浑身力气将叶沉拉上马,躲过这声势滔天的一击。皇帝惊魂未定地转过头去,只见自己那来不及逃走的坐骑如今已被暴怒的白虎硬生生撕成两半,暴毙当场。

    若非祁衡到来,只怕现在身死的便是自己了。来不及细想,叶沉当机立断,与祁衡眼神交错间立时搭弓拔箭。两支长箭破空而出,正中那白虎的额头中心,直贯入脑。那大虫身受如此重伤,头顶血流如注,却仍是怒吼着朝二人追来。祁衡驱马而走,那马却也受百兽之王所影响,完全动弹不得。

    所幸这白虎已是强弩之末,再挣扎几下却是轰然倒地,再不见动弹。

    叶沉徐徐松了一口气,纵使他多次死里逃生,此次仍不免惊出一身冷汗来。

    祁衡倒是一脸神色如常,缓缓道:“陛下无恙否?”

    叶沉瞧了他一会,忽而笑着牵过他的手:“若非你在此,只怕朕今日便要身首异处了。”

    祁衡淡然道:“陛下言重了,陛下乃是天命之子,怎会被小小一只大虫所害,便是臣今日不在,当也无忧。”

    虽是极力掩饰,但叶沉已察觉到他的手腕动作极为怪异,定是方才拉弓时过度紧张用力过猛致使的脱臼。想到这里,叶沉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他伸出手去,双手径直按在祁衡的伤痛处:“看来传说中天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太傅大人,也并非不会感知疼痛啊。”

    “唔……”祁衡俊秀的脸庞一时有些狰狞,只好无奈苦笑道:“陛下莫要再取笑臣了。”

    叶沉笑了几声,将对方袖口高高拢起,用极其熟练的手法替祁衡做了简单的包扎。

    后者疼得轻轻呻吟起来,偏还装作很不情愿的模样:“此等……唔,小事,无需陛下亲自劳心,臣……臣自可理会得……嗯。”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间,叶沉的唇舌近乎粗暴地叩开了祁衡的唇瓣,随后长驱直入,肆掠着口腔的每一处。

    祁衡自然是求之不得,不仅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口中为所欲为,更是伸手扣住对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叶沉察觉到舌尖一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祁衡,唇角却还挂着几道血红色的暧昧银丝。

    “你可真是一条毒蛇。”皇帝以指腹拭去祁衡唇边津液,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摸进了对方的内衫之中。

    狩猎穿的都是劲装,某种意义上,也为此等行事大开方便之门。叶沉手指滑过之处犹如爬过无数只蚂蚁,荡起一阵接一阵的瘙痒,引得祁衡依偎在男人怀中,伸出红舌轻舔着对方略有些胡渣的下巴:“陛下方才死里逃生,便有兴致与臣做这事?”

    叶沉低下头去,鼻尖与祁衡相抵:“这不是太傅求之不得的么?”

    底下不知何时勃起的器物磨蹭着腿根,祁衡难得身子一颤,连带耳根都被染成绯色:“臣可不愿在此处。”

    “胡说八道,”叶沉低声笑着,驱马徐徐前行,“这分明是太傅最喜欢的,野合。”

    那马儿纵是北荒良驹,此刻受了惊吓,也是步伐缓慢,正好给在马上的两人提供便利。温柔的双唇再次紧紧贴合,互相吸吮的同时还发出着充满暧昧的水声。叶沉扯开祁衡的外袍,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上那人精瘦而结实的腰侧,随后一路向上,来到那人略微有些鼓胀的胸脯前。

    祁衡常年束胸习武,这对奶子自是比不得柳光寒,却也格外娇小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太傅真是敏感啊。”叶沉捏着那挺立的红缨,突地问道,“不知太傅在旁的人面前,是否也是如此敏感?”

    “陛下说是,那便是了。”他毫不顾忌地回答着,惹得叶沉心头火起,三两下将他亵裤脱下,让两根炽热阳物互相贴合摩擦。

    常年带着厚茧的大手掌心滚烫,性器相贴处温度更高。祁衡瞧着叶沉那偌大一根鸡巴,下头女穴发痒,痴痴地瞧着那处。

    叶沉明白他的心思,笑道:“是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可我瞧太傅似乎也不该这般寂寞吧。”

    祁衡骤然抬眼,徐徐开口:“无论臣如何自证清白,陛下总是要去信那些乌七八糟的流言是么?”他这话虽然轻,却让两人本已火热的身体都被这山风吹得冷静下来。

    坊间传闻,太子叶言卿与太傅祁衡明面上是师徒,实则是皇帝玩得厌了,送给儿子的娈宠。否则以他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地位,怎可任太子太傅一职?

    “朕……自然是不信的。”叶沉没有掩饰自己的迟疑,却还是想也不想的开口:“纵使你对他如何,言卿也不会有这个胆子觊觎你。”

    祁衡心底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还故作娇俏道:“是啊,在陛下心中,臣就是个只知道媚上邀宠的骚货。”

    “难道你不是吗?”手中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硬挺的阳物也愈发肿胀,叶沉喘着粗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祁衡挑眉,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是,臣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陛下的鸡巴能够永永远远插在臣的身子里。”

    这话比任何勾引都要来得直截了当。

    祁衡伏在马背上,女穴被叶沉从正面贯穿。

    紧致的媚肉瞬间将侵入的异物包裹住,一时间让人有些进退两难。

    “啊……陛下,插进来了……”祁衡紧咬牙关,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拉扯着叶沉飞扬的衣角。

    随着马儿的走动,鸡巴顺势滑入深处,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祁衡感觉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只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

    摩擦感逐渐化为快感,女穴内淫水开始大量分泌,顺着腿心流淌过骏马的鬃毛。叶沉也不提胯直入,而是跟随着马儿一颠一颠的步伐,徐徐肏干着祁衡,惹得太傅喘息越发沉重起来。

    “陛下,再……再深些,唔……不够……臣……臣还想要更多……”没插几下,这穴眼就变得软烂,食髓知味地禁锢着男人的阳物。

    叶沉哈哈大笑,狠狠在马臀上挥了几鞭子。那马儿吃痛,恰好又出了密林,在一处丘陵上,便狂奔着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祁衡肆无忌惮的声音在这山谷里甚至产生回音,他爽得直哆嗦,生理泪水盈满眼眶,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鸡巴上每一根经脉的纹路。

    叶沉喘着粗气将他压在马背上,吻住了那张艳红的唇,两人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下身随着颠簸而深入剧烈收缩的宫口,根本无需叶沉自己动作,湿热的媚肉早已被情欲点燃,轻而易举就插到子宫深处。囊袋与臀瓣撞击出清亮的声响,夹杂着急切的湿吻产生的靡乱水声,在这空荡的四方之地不停地回鸣着。

    祁衡起先还能逞强,尔后体力渐渐不支,叶沉却还好整以暇地顶撞。太傅被顶得头晕目眩,穴口处接连泛起大股白色泡沫,原本高亢的呻吟声逐渐低沉下去,在马背交合中支离破碎。

    “陛下……不,臣……臣认输,啊……不行,不行了……”一遍说着不行,媚肉一边食髓知味地纠缠着阳物,连带着穴口软肉被操翻出来,女蒂殷红充血。

    “现在认输为时尚早呢,爱卿。”叶沉笑着咬上他胸脯的一对椒乳,在奶头上重重啃了几下。

    “不!不要!啊啊啊!”祁衡双手胡乱抓着,却是在马背上狠狠刺下。那马儿当下吃痛,更是狂奔而出,恍惚中却让祁衡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便是叶沉的小马驹,被他压在身下用鸡巴操的小马驹。

    这念头一起,宫口骤然紧缩,激得叶沉差点精关不守,缴械投降。

    “你这小荡妇真是不把朕榨干不罢休。”叶沉狠狠地换了几口气,牵引着缰绳,试图让马驹慢下来。可那马儿偏偏不听使唤,仍旧在这空旷的丘陵上转着圈。鸡巴在穴眼里变换着角度乱撞,顶到某处凸起时,祁衡的呻吟突然又变了个调,粘腻而色情。

    “要……要去了,陛下,啊……好舒服……陛下的鸡巴要把臣操死了……”祁衡绷直小腿,脚趾蜷缩起来,鸡巴朝天耸立,飚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整个人更是摇摇晃晃,不受控制地朝地上摔去,幸而两人身体相连,叶沉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谁想这一番移形换位之下,鸡巴在女穴里生生转了个圈,爽得祁衡双眼翻白,不知天地为何物也。

    自己好似这天地间漂浮着的一抹浮萍,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去往何处。

    直到半空一群鸟儿骤然飞起,祁衡才猛地惊醒过来。

    “太傅醒了?”叶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祁衡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对方半软的物什依旧深埋在自己女穴中。此刻太阳西沉,已是黄昏时分,也不知自己昏过去多久。瞧着周围的风景,似乎是正在朝来时方向回去。

    马儿徐徐前进,逐渐膨胀起来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顶撞着。身子早已瘫软无力,整个人倒在叶沉怀中,被迫承受着着软绵绵的交合。

    “陛……陛下,再往前走些,侍卫们就要……就要过来了。”他如今赤身裸体,可不愿被那些低贱的人看了笑话。

    可叶沉明显不吃他这套,笑着掐了掐怀中人的下巴,迫使祁衡转过头来瞧着自己:“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那……那谁要是看见了,臣就把他们的眼睛……嗯,挖出来。”用着最无力的声线说着最狠毒的事情,只能换来叶沉略带警告的顶撞:“你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陛下……陛下到底要臣怎么样。”祁衡摆出小儿女姿态,语气中夹杂着哭腔,看上去柔弱可欺。

    “朕只想要你好好听话,别再去招惹丞相了,嗯?”伸手掐住怀中人的女蒂揉搓,让祁衡早已麻木的身体再度被情欲点燃。快感席卷全身,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达不到高潮的临界点。

    “不……不敢了,臣……臣再也不敢了。相公,夫君……好哥哥,放过……臣……”祁衡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身子试图索吻,叶沉自然是来者不拒,顺势重重一顶,贯穿花心。

    阳根再也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少许稀薄的精水。祁衡大口大口喘着气,连骨头都酥软了,整个人动弹不得。等到亲卫们赶来时,也只瞧见叶沉小心翼翼地将太傅从马背上抱下来,隐约露出一点的白皙肌肤上,尽是斑驳红痕。

    众人心中不仅艳羡,更是佩服。能将这北荒毒蛇制得服服帖帖的,也只有他们陛下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