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心软(骨科)在线阅读 - 6、想让姐姐舒服/指奸/舔穴

6、想让姐姐舒服/指奸/舔穴

    自从搬到江北市后迟月已经习惯了自己做饭,偶尔懒得做饭时就点外卖吃,如今每天下班后家里却有热饭热菜在等着自己。

    说不开心是假的,但是迟月也忍不住有些担心地问迟鹤:“你不用上课吗?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给我做饭啊?”

    迟鹤笑了笑,说:“没事,我一般晚上没课,最近下午课也少,所以时间比较多。”

    “大学生就是好啊,时间真多。”迟月笑着感叹,低下头时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淡。

    吃完饭后迟月很自觉地洗碗、收拾厨房。迟鹤在客厅学习,迟月路过时看了一眼,“诶,这么努力吗?”

    迟鹤笑了笑,说:“我在准备考四六级,刷一下题。”

    迟月想了想自己大学时候的情况,自愧不如地挠了挠头,转身去浴室洗漱后躺在床上玩手机。

    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开得很足,没一会儿迟月就昏昏欲睡,干脆躺着眯了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迟鹤就躺在自己身侧,那双明亮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凝视着自己。

    迟月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发现迟鹤的胳膊搂着自己的腰,放在她尾椎处的手隔着衣服暧昧地揉搓。

    迟月刚睡醒,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被刺激了这一下后身体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小腹处传来一股热流,她难耐地闷哼了一声,放在迟鹤胸前的手轻轻推了推,却像是欲拒还迎。

    迟鹤的额头抵上了迟月的,声音沙哑:“姐姐,八百七十五天,你没联系过我。”

    迟月愣了愣,身体没那么僵硬了,眼神躲闪,“也没那么久啦,一个月前我不是说了你可以来找我玩嘛。”

    “我没算这一个月,”迟鹤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而且还是我主动和你说我考上A大了你才这么说的。”

    迟月这下说不出话了,紧紧盯着空调被上的花纹,仿佛对它突然有了浓重的兴趣。

    迟鹤那只本来隔着衣服揉搓迟月的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下摆,手心有些粗糙,温度炽热,在迟月柔软紧致的腰上摩挲揉搓。

    “嗯……”迟月的眉头微微皱起,低吟了一声,却没像刚才那样推拒迟鹤。

    迟鹤笑了笑,凑得更近了,低下头吻住了迟月的唇。迟月的唇很柔软,有些凉,很快就被迟鹤舔咬得热了。

    迟鹤的舌头很轻松地舔开了迟月的唇缝,撬开了她的牙关,搜刮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汲取她带着甜味的津液。

    两人的唇舌交缠着,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分开时带出了一条银丝。

    “姐姐,”迟鹤抵着迟月的额头,气息不太平稳地说:“我们和好,好吗?”

    迟月还没来得及回答,迟鹤又继续说:“高中到现在我都有在好好学习,以后、以后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粘着你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迟月没说话,抿着唇似乎在认真思考。迟鹤坏心思地将本来握着迟月后腰的手移到了前面,握上了她饱满的胸乳。

    迟月被刺激得闷哼了一声,抓住了迟鹤作乱的手,认真道:“看你表现。”

    迟鹤意味深长地笑了,将另一只手探进迟月睡裙下摆握住了另一边的胸,“那今天晚上我一定把姐姐伺候舒服。”

    迟月脸一红,提起膝盖给迟鹤的大腿来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是这个意思,”迟鹤猝不及防地翻身起来,欺身而上将迟月压在身下,在她颈窝处落下一个吻,“我想让姐姐舒服。”

    少年说得认真又动情,灼热的呼吸打在迟月身上,迟月也被他带得燥热了起来,小腹处涌起一股股热流。

    迟鹤得寸进尺地将迟月的睡裙掀到了锁骨处,敏感的粉嫩乳头在冷气的刺激下硬挺了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迟鹤伸手去桌上拿了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度才继续低下头吻迟月,细细密密的吻一路从颈部蔓延到了乳房,有些粗糙的舌尖绕着挺立的乳头打转。

    迟月难耐地抱住迟鹤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暧昧地摩挲。迟鹤将头埋得更深了,嘴唇包裹住整个乳头吮吸出啧啧声,另一边也没冷落,中指和食指夹住乳头轻拢慢捻。

    迟月能清晰地感觉到穴缝里涌出了汁水,将内裤打湿,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迟鹤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覆住了她流着水的穴。

    迟月皱起眉头,鼻腔里溢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甜腻的呻吟。内裤已经被汁水打湿了,迟鹤的手指绕着那一块已经变得滑腻的布料打转,不久后包裹着包子般的穴的内裤就都变得湿润起来。

    迟鹤扒下了迟月的内裤,小穴已经泥泞不堪了,汁水将耻毛染得湿亮,愈发衬得包子般饱满柔软的穴粉嫩诱人。

    迟鹤的嘴唇逐渐从胸部吻到了小腹处,越往下迟月就越忍不住颤抖,到最后是两腿之间的小穴。

    迟月有些难为情地想夹住腿,让小穴没那么完全地落在迟鹤眼里。迟鹤却将手架在迟月膝弯处,双手向上用力,迟月湿淋淋的穴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迟鹤埋下头,唇舌包裹住阴蒂打转舔咬,灼热又湿润的呼吸喷洒在阴户上,敏感的小穴被刺激得汩汩流着水,随着迟鹤的动作收缩。

    迟鹤看着淫靡的穴缝,目光更暗了,松开架着迟月腿的一只手,勾起手指插进了穴里。

    “……唔!”迟月被激得重重挺了一下腰又落下,被松开的那条腿不自觉地架上了迟鹤的肩膀,亲昵地勾着他的脖颈。

    穴里紧致又湿润,即使只插入了一根手指,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在细细密密地吸着。迟鹤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又放进了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并起后在穴里抽插扣弄。

    迟月舒服得扬起了头,鼻腔里溢出甜腻的呻吟,放在迟鹤头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迟月的呻吟就像是催情剂,迟鹤只觉得身下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痛,手指抽插得更快,同时舌头绕着发硬的肉蔻打转。

    “迟鹤……唔啊……”迟月猛地抬起身,紧绷的腰像是飘摇着的快折断的风筝线,阴道控制不住地快速收缩,大量的汁水从穴里涌了出来。

    高潮后的阴蒂格外敏感,迟鹤的唇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每舔弄一下迟月都控制不住地过电般地颤抖,直到迟鹤的唇来到穴缝处用力一嘬将她的汁水都卷入口中时迟月终于忍不住低吟一声,推了推他的头,声音有些无力:“别……”

    迟鹤却难得听话地抬起了头,离开了迟月的穴,倾身压到了迟月身上,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迟月这时才感觉到迟鹤的性器已经很硬了,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团硬热磨着她的软穴。

    下面好像又流了点儿水,迟月却清明起来,认真地说:“别,我家没套。”

    迟鹤皱了皱眉,依依不舍地用硬热的下身蹭了蹭迟月,下一刻就跳下床转身出了卧室。

    “诶?”迟月用手肘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去干嘛?”

    迟月从大开的卧室门看到迟鹤拿了件外套,风风火火地一边披外套一边从次卧往客厅走,只留下一句“我去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