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定情)从傅先生变成了他老婆/美人一字马展示漂亮小逼求带环/甜甜肉
距离沈斯伯那天从江洮家意味深长的离开,江洮和傅越辞两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那种流转之间的感觉像是暧昧,但又用这个词形容不完全。只是两个人越来越黏糊,越来越眷恋对方的体温,偏爱温和亲昵的性爱和肆无忌惮的接吻。江洮总是爱寻着傅越辞的唇,然后再挺身把阴茎埋入那再熟悉不过的湿软花穴,捣进那花径紧致的深处,阴茎硬挺,在那柔软的体内开疆拓土,换来傅越辞喉头呜咽般的喘息。 自从江洮上次因为那木马吃了飞醋,害傅越辞身下那两处肉穴惨遭了一夜虐待,整整一周没让江洮再碰他。江洮就长了记性,老老实实的和傅越辞约法三章,勉强是控制了些之前那没节制的性爱。只是因此,吃不够肉的男人变得越发黏人,在厨房做饭也得带上自家傅先生,美其名曰教傅先生下厨,实际上却是揽着傅越辞的腰好好的吃尽了豆腐。江洮这个人,心思多得很,他总是先下手把傅越辞撩拨的一身情潮,却又老老实实的拉开距离,头抵在傅越辞的颈窝,只把那灼热勃发的性器抵在傅越辞的手心,再可怜巴巴地说自己一周只有那么几次机会,要省着用。 等到傅越辞磨红了眼圈儿,一只手揪着着自己那水湿淋淋的小奶,一手撑开软烂湿嫩的花穴,张开了腿求江洮操进来。江洮才不紧不慢的把那勃发的鸡巴抵在那拼命吸吮他的逼穴口, “那这次不算,好不好?” 傅越辞答应的几乎没有离职,“…嗯…进来…这次……这次不算…” 江洮狡的像只凶兽,他的爱欲与本能都在傅越辞身上共生。 得了允诺,江洮便再不犹豫,直挺挺提起胯下那狰狞凶猛的玩意儿,猛地干进那早已情潮汹涌的花穴。把身下人的操的呜呜咽咽,吐不出完整的话来。男人的恶趣味总是奇怪,他操干的又凶又猛,囊袋击打会阴的响声啪啪作响,傅越辞哭腔软成了水,啊声破碎。他却爱在这种时候逼问,“乖,操的深不深?舒服不舒服?”非得听见那张他钟情的嘴唇吐出放荡的字眼,才满意的把鸡巴又干进更深的地方。 那穿在傅越辞阴蒂上的银环抖得厉害,磨得傅越辞哭腔带颤。那逼环被埋在江洮浓密硬挺的胯下毛发里,随着一次次挺动,把傅越辞带到更深的欲海。他整张小逼绞着体内勃发的、把他干到流泪的阴茎,绞得死死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江洮知道,傅越辞又快高潮了。他加快腰身抖动的频率,雄腰抽动,带的身下人整个人被那根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肉物钉在床上,随之颤抖。掐上那因为情欲挺立的小奶,他有些心疼的吻走傅越辞那因为情欲而被迫流出的眼泪。 江洮毫无顾忌的把阴茎送到傅越辞体内的最深处,奸的傅越辞整个人绷直,只有那一处花腔软烂的接受男人的操干。他毫无顾忌,也肆无忌惮,身下这具漂亮的身体早就打上他的烙印,身体的主人不会拒绝他任何无力的要求,他喜欢这软乎乎又甘香的身体,更喜欢这具身体那让他喜欢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主人。 他把精液灌满傅越辞的小逼,一下一下的吻傅越辞,从脸侧到光裸优美的脖颈。他的迷恋几乎要从眼里溢出来。傅越辞在高潮之后仍然失神,任他作弄。 来往几次之后,傅越辞终于发现了江洮的“险恶用心”。却又无可奈何,那轻飘飘的约法三章便就此揭过,再没了效力。只不过每当傅越辞早上醒来,都感觉到一颗头埋在他的胸口,奶子和乳头被又咬又啃,胸口一片湿漉,他甚至已经懒得推开江洮,任由着天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当挂件的男人慢慢琢磨自己的身体。 只不过长此以往,他开始觉得胸口有些发胀。起初只以为是江洮下口下的用力了些,后来他的乳尖总是无端发痒,几次都不舒服的蹭在江洮怀里,要男人给他吸奶。他撩起衣裳,缩在男人怀里,又软又嫩的乳尖被男人用牙齿叼起,放在齿间磨了又磨。傅越辞疼的眼里泛泪,却又舒服的只想让江洮再咬的狠些。 没过几日,傅越辞那胸口的变化就越发明显了些。他的两只小奶越来越柔软,覆上去竟然也能感到微微的脂肪层。那原先粉嫩娇小的乳尖,真真正正往乳头变化了去,变得胀大色深。当江洮和他说起时,傅越辞几乎难以置信。他的胸部,好像是在经历一场二次发育…… —— 两人周五分别受邀参加了同一场宴会,是一家新贵的女儿订婚。江洮心机兮兮的准备了两套除了尺码几乎别无二致的西服,虽说都是同样的黑色衣物,可同样精巧的袖扣,在暗处慢慢的绽放着情意。江洮在镜子前满意的搂着换好了正装的傅越辞亲了又亲。直到磨蹭到快要踩点,才放了人下楼去司机车上。两个人分别乘坐不同的车子,在夜色里一前一后缓缓驶出别墅区。车灯明黄,稳稳向前驶去。两个人的心情也如此,情绪平淡,却又隐隐有几分惦念的喜悦。 那家主人姓余,姑娘正是金娇玉贵的年纪,穿着华丽亮眼的长裙,脸庞曼丽,腰线楚楚,由父亲牵下了楼梯,正式公布一旁那位几乎会与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姑娘的表情连羞带俏,让人分不出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实意。到场的宾客举杯对主人示以庆祝。宾客满堂,灯光辉辉,香衣鬓影,人声不断。这场宴会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 江洮和傅越辞隔得远,两个人表面上还保持着互不相关的关系,人人只听闻江公子被傅先生夺了一块地,却哪里知道,傅先生和江公子整日睡在同一张床上,赤诚相见肌肤相亲,一天要接数不清次数的吻。唯一知道内情的沈斯伯沈大少,在一旁被两个人偶尔对视的眼神肉麻的浑身不爽,自己寻了地方与人喝酒去了。 江洮和傅越辞同为这座城市炙手可热的青年企业家,一人身后是傅氏,一人代表着江家。身边前来攀谈敬酒的人始终不绝,偶尔抬眼对视,隔着遥遥人声与光亮,视线越过人影落在对方脸上。一种隐秘的暧昧碰撞,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快速移开眼,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江洮隔着人群看见和他穿着同款西服的傅先生,正举杯和人相碰,一如往日矜贵清骄。那鲜嫩熟软的内里却只有他一人知道,这种独占的感觉让江洮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胯下竟然也隐隐有了冲动,他把视线挪移,再也不去看那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的枕边人,郑重清理了脑子里的欲念。 江洮不舒服,傅越辞那里又哪里得了好受去。那西装贴体修身,越发显得傅越辞身姿卓越,却只是苦了那身下的一口小逼,那叼住阴蒂的逼环被磨擦的乱颤,他几乎快软了腿,却又遥遥望见江洮耳上那款式相同的耳环,他实在提不起气来。 …… 宴会终于散罢,两人一晚应付了一众人,也没有寻得什么说话的机会,等回到了别墅,换上舒服柔软的睡衣,洗去一身酒气与混合的香水味道。两个人没开厅灯,在昏昏的小灯之下,窝在沙发里看没有什么营养的偶像剧。两个人都心不在焉,江洮把头埋进傅越辞的颈窝,他听说喜欢的人身上会分泌一种激素,让他闻到独特的好闻味道。就像此时,傅越辞身上一股子暖乎乎的清淡味道被江洮嗅了个满,两个人之间的淡淡温情几乎充斥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或许是被今晚的香槟麻醉了大脑,又或许是傅越辞的身体太过放松,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太过于好闻。大概是种种原因的集合,让江洮头脑发昏。他终于迟疑着开口。 “傅越辞,我能,和你谈个恋爱吗?” 江洮从来不是迟疑优柔的性格,就如同他在最初一切尚未明朗时就敢试探着道破傅越辞的身份。他话刚出口,那股子醉意就清醒了大半。他有些烦躁,觉得自己昏了头,但是心底却又明明白白的表现着,他在期待傅越辞的答案。傅越辞的沉默让他心绷的紧紧,他几乎都要开口,想把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揭过,粉饰太平一般。可偏生傅越辞此时有了动作。 先是手指被交缠,手掌贴合。然后是一个轻薄淡然的吻,被傅越辞偏头印下,淡的像云雾。可含义却昭然若揭,江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只听见傅越辞的声音,沾染了笑意。 他说,“好。谈个恋爱,和你。” 相恋的人之间总有奇妙的心灵感应,正如江洮此刻其实内心并不惊讶。可他的心神还是被那句“和你”惊的一震,他心上的某个角落好像瞬间就被塞满了,软乎乎,又温热。他急不可耐的去寻找那瓣刚刚一触即离的嘴唇。他们深深的接吻。傅越辞刚穿好不久的衣袍又被扒开,露出那不再清瘦得如同往日的胸膛,那里出现了薄薄的脂肪层,被江洮一手揽住,那是他一手饲养的娇贵小宠。 睡袍像件委屈兮兮的摆设,傅越辞被压在沙发上,懒散的搂住男人的脖颈,放任男人对他的上下其手。 他今晚被衣服磨得难受,自然也没穿内裤,等江洮把手攀上那光裸的臀峰。傅越辞的屁股被男人恶狠狠地捏了一把,仿佛是 在不满他底下的衣物空荡。傅越辞心下好笑,又刻意的把腿从那什么也遮不住的衣袍里伸出,攀上江洮精壮的腰身,江洮被他勾引头脑发胀,鸡巴立马就挺翘起来,抵上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的空隙。 身下压着的美人衣袍散乱,一身白皙皮肉满是色欲和风情,全在江洮指掌之间。晚宴上那西装笔挺的傅先生还在眼前,这样的反差让江洮几乎要失去定力。他把傅越辞一双长腿架在腰间,胯下紧紧贴合,急不可耐的褪下一半内裤,那早已狰狞不已的巨物瞬间弹到了傅越辞身上。他哑着嗓子问傅越辞, “怎么没穿内裤?” 只听傅先生的清清冷冷的声线刻入缠绵和撒娇的意味,“今晚小逼被环磨的好难受。” 古人云,色令智昏,果然不假。脑子里只有傅先生的江洮直接就抬手探向那可怜兮兮的阴蒂头,果然,叼着的银环又被肿大的阴蒂涨没了缝隙。江洮低头埋入傅越辞的下身,双手掰弄那处敏感。傅越辞本就肿胀敏感的阴核被男人大手若有似无的挤压弄得想要尖叫,他闷哼出声。江洮不知在干什么,指甲不经意的剐蹭到那敏感的玩意儿,傅越辞的身子猛地一抖。那处小肉却猛然一阵松快。 佩戴多日,把傅越辞折磨的失神的小玩意儿此刻被江洮摘了下来放在纸巾上,刚刚的情动让傅越辞身下又泌了一股蜜水,小豆嫩的像能拧出汁来。 江洮讨赏似的凑近傅越辞,一面急匆匆的把早已蓄势待发急不可耐的性器捅进那湿嫩香软的小逼, “我帮小辞把环取下来了,小辞不难受了,那能不能奖励奖励我?” 傅越辞万万没想到确定了恋爱关系的江洮竟然会是这幅样子,他轻声呻吟,感知着体内勃发的阴茎。空虚的穴道被填的满满当当。他被江洮的讨好的语气哄得浑身发软、胸口发热。他努力的吞吃那在体内开拓的性器,一个想法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内。 “谢谢老公…嗯啊…老公操的我好舒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干我……” 江洮猛然被叫了这样的称呼,这刺激激的江洮埋在傅越辞逼里的阴茎生生弹动了两下。换来傅越辞更加浪荡的声音,勾的江洮神志全无。他发了狠的把傅越辞压在沙发上操干,那样大力的奸淫把沙发晃了又晃,傅越辞为那句称呼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他被江洮操的失声哭喊,双腿被男人抬高架在肩上,逼穴大开,他被男人抽出,在狠狠一枪插入子宫,他失声尖叫。傅越辞的表情都乱了套,眼泪和口水沾满了脸庞,头发在这场性爱里早就失了形状,那被男人操的不成形状的样子,低贱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