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骚逼为缩阴骑性爱木马/穿环肉逼惨遭木马凌虐/美人总裁强制双龙/鸡巴捅穿屁
自从在阴蒂上打了那小小的银环,江洮对傅越辞身体的索求和占有更加疯狂,恨不得从里到外把傅越辞打上他的记号。被连着尿进穴里几次,还被江洮哄弄着含着满逼精液入睡。江洮已经不知道为此挨了傅越辞几次踹。傅越辞有时甚至觉得他和江洮的性爱,是江洮在想一心一意的用那巨大可怖的阴茎把他捣烂操碎。他总在床上被江洮干的呜咽淌泪,却又一次次的打开双腿迎接男人更加凶猛的操干。 虽然每每都被喂得满满当当,他爽的泪水逼水一起流了满床。他身下的性器官却愈发肿烂,尽管江洮每次都会体贴的为他涂药,但傅越辞自己却觉得身下那肉逼已经被江洮肆无忌惮的使用,到了撑开至极致,甚至松垮的地步。 傅越辞虽然喜欢激烈的性爱,可每当他看到自己那如同被日日凌虐的肿熟肉逼,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可偏偏江洮仿佛就喜欢他那朵肉花松松垮垮合不上,什么也含不住,只能可怜兮兮流淌白精的样子。他只能偷偷为了缩阴查了许多方法,他看到论坛有人写到,购买配套阴茎稍细的性爱木马,挨操时努力练习缩进肉穴,唤起肌肉记忆加快恢复阴道的紧致时,他隐隐动了心思。 江洮哪里能容忍他放置那匹总也欲求不满的肉屌,趁着江洮好不容易离开A市出差几天,他掐着时间下单了性爱木马,只等着连续几天的努力缩阴能有效果。等到快递员把那玩具搬到江洮的别墅,傅越辞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包装。那性爱木马的体积比他想象的更为巨大,不像是他想象中的儿童玩具,更像是一匹真正能干烂他的小穴的雄壮公马。 傅越辞按下遥控,调出那木马内部的特制阴茎,仔细的清洗消毒。这阴茎较之江洮的阳具堪称纤细,通体是嫩粉色,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体态优美。但那仿真阴茎的长度却十分惊人,几乎是如同成年男子小臂一般。傅越辞看了暗暗咋舌,这根玩意儿若是在他阴道里插入挺动,恐怕是干到子宫最深处,想象着那种被捅穿的感觉,傅越辞默默按下遥控,把那阴茎收回去些许,差不多是顶到宫口的位置,这样既能爽到子宫,又能练习缩阴。 虽说傅越辞是在用皮肉和淫穴满足了江洮的兽欲,可他到底是享受其中,被江洮一手调教操弄至此的身体,被江洮甚至是轻微的暗示,便是能如淫蛇覆骨,他常常是贴着江洮胯下狰狞的玩意儿很快就有了感觉,身子底下情潮湿漉。此刻江洮不在,傅越辞被调教良好的身体便有些难以进入状态,他拆开那管很少用的润滑,挤出些许,带着凉意的手指和膏体便被送入热乎乎的肉逼,那突如其来的冰凉激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发出轻轻难耐的喘息。 傅越辞穴道里面的温度很快就把膏体化成了水,他用手指不甚熟练的涂抹到深处,他以前不是没有自慰过,摸着自己被操的有些松的逼穴,他心里的委屈又泛上来。 被那硕大肉屌喂得娇惯的肉穴,此刻被手指浅浅插弄,实在是反应微弱,傅越辞便小心的摸上那死死咬住肉蒂的银环。自从被穿环之后,他的阴蒂便再也难以消肿,虽说已经不如当初肿熟的如同小果,却仍然是肿大非常,时常被内裤摩擦,又被银环坠刺,好几次他都不小心弄得自己在下属面前低头红了眼眶,不过当然是被爽的不行。 自从穿了环,江洮就总爱亲吻他那穿了环的柔嫩部位,亲吻着刻字的银环,把傅越辞撩拨成一滩水,软在自己怀里。他想到江洮,身下那朵肉花忍不住的收缩,阴道里逐渐有了空虚的感觉。他拨弄那挂在阴蒂上的小环,轻轻几下,那银器入肉的感觉便明显起来,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却更加加重了刺激。那空虚的阴道深处终于来了感觉,熟悉的尿感和水意从身体内部泛起。他的穴眼里痒的难耐。 他软着腿,小心翼翼的跨坐上那木马,优美纤长的玩意儿轻易被他吞吃进穴,感受着那不同于往的硬物,一寸寸的侵入他的柔软内里,他又怕又馋,终于一坐到了底部。那假阴茎一下子便抵上了那埋在身体内部的小小宫苞,异物的冲撞让傅越辞情不自禁的淫叫出声。体内被塞得满足,他动了动两瓣肥软的屁股,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他不再犹豫,按下了开关。 那侵犯感十足的陌生玩意儿像得了指令,那抵在他宫口的硅胶质头部开始抽插冲击他的子宫,他被干的直直求饶,这样陌生的情潮让傅越辞不适应极了,却被捣着宫口被迫接受那假阴茎的入侵。他胯下骑着的玩具雄马,也如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没有规律的摇晃,摇晃的幅度太大了,几次傅越辞都以为自己会歪着身子掉下来,他尖叫着抱紧木马的脖颈,却让那纤长的阴茎干的更深。 没有生命的玩具贯穿了他最娇嫩柔软的部位,他被迫摇晃着,眼泪不断流出。被侵犯感和陌生的情潮让他只能小声的喊着江洮的名字,在摇摆不定的木马上,他是如此渴望男人的救赎与怀抱。 傅越辞被深入子宫的阴茎干的只会流泪,他扬起雪白修长的颈子,脆弱的呜咽。虽然被操弄干穿到了子宫最里面,可那熟悉了男人巨大尺寸的阴道却迟迟得不到被填满的满足。 他努力的缩进松松垮垮套穿在假阴茎上的肉逼,整身白皙皮肉都泛着属于情潮的红。傅越辞是如此努力的吞咽接纳那根假阳具,被木马操干的感觉过于真实,让他几乎有了一种出轨的羞耻感。他几次想停下那不停晃动把他送到顶峰的玩意儿,却又屡屡想起他骑上木马的真实目的,他只能委委屈屈的被冷漠的假阴茎直捣柔嫩内里,被木马粗暴的摇晃哭的差点失声,一面又可怜的努力缩进逼穴,试图唤醒遥远的肌肉记忆。 在漫长的奸淫后,那木马陡然加快了频率,浑身早已熟软的傅越辞差点扒不住那木马,浑身的力都由那体内蛮横冲撞的细长阴茎支持,那棒状物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那柔嫩宫苞柔软内里被强势的顶弄,他发出呜咽的哭叫声。木马晃动的幅度太大了,那叼在他阴蒂上的银环随着木马的动作上下翻飞,傅越辞身下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他的视线渐渐模糊,阴蒂被牵扯的痛感和爽感同时让他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他努力缩穴的样子像极了对入侵者的挽留,他又羞又软,泪掉愈发凶。嘴里和那阴蒂却始终含着江洮的姓名。 他被时快时慢的操弄送入接连的高潮,被情欲熏软的身子却只能大开双腿,接受来自玩具的奸淫。他的阴茎被操到一股一股的吐出白精,阴蒂更是被银环折磨到极致。精神恍惚间,傅越辞只记得紧紧挽留住那体内操干的阳具…不知过了多久,那木马终于停下。他浑身像过了水,软倒在那木马上,浑身泛起熟透好看的红。 …… 傅大总裁就这样白天在公司料理事物,晚上在江洮的家里骑上那直捣子宫的木马,努力的试图使那松软的阴道收缩回紧。当他再次用指探进小穴,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他总觉得那肉道更加紧实丰满了些,那经过了几天休息的花唇也不再透着熟烂的红,细看来甚至还有几分娇嫩的味道。 傅越辞很快就在那细长的粉嫩阴茎里得了趣儿,明天江洮就要回来,他对着木马有些恋恋不舍。索性把木马上那假阴茎的长度调到了最长,那原本就已经把他的子宫操干到极致的玩意儿,这下直接一下子捅到他子宫的最顶部。子宫被完全侵占的感觉并不好受,他难受的直皱眉,却又被深度贯穿而异常满足。 江洮入了夜开门回家,便看到的是一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扭着腰骑在一匹硕大的马上,全身光裸,脸上的表情又爽又痛,显然是自己玩的痛快。 江洮直接气笑了,眼看着那肥白的臀在自己眼前扭了又扭,他狠狠的甩上房门。关门声惊醒了沉浸在情欲里的傅越辞,当看到提前回家的江洮时,他整个人都慌极了。那种最开始单纯追求快感和刺激的想法在发现他的客人竟然是江洮时,早已淡化的干净。更在他心甘情愿被穿环入逼时,他的心态与情感早就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他不愿意被江洮认为是只知道肉欲的婊子,他急切切想要关掉那在他身体里的硬物,却不小心触碰到了缩短的开关,那阴茎骤然从他子宫里抽出,他不由得哆嗦,闷哼一声。屁股更加夹紧了阴茎。 江洮看见他玩的入神,心下火气更旺,连笑也绷不出。他也不想再同傅越辞开什么口,一颗心凉到了谷底。上前便把傅越辞抱起,那隐隐有了缩紧之态的阴道吸的极紧,傅越辞的逼如同套子一般挽留着那根从他逼里抽出的玩意儿。汁水四溅,他失声尖叫。却被江洮打横抱起端上了楼,按在智能马桶上,开始深度灌肠。 傅越辞的小逼还流着水,却被一股强劲的水柱滋进肛门,被强势的清理。 在高压水流的冲击和灌洗下,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肛门,他努力的缩紧括约肌,却还是被高压水流打开了身体内部。他被江洮盯着,在坐便器上没有尊严的排泄。他哭的惨极了,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江洮投以漠视的眼神,他又气又难过。忍不住的想,自己偷偷缩阴还不是因为江洮这个混蛋,越想越气,更加不愿开口。 不受控制的排泄让他颜面尽失,眼圈通红浑身光裸的傅总裁被江洮抱起来,擦干净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的嫩红屁眼。他光裸的身体贴在江洮还泛着冷气的西装,身体却诚实的依赖江洮的怀抱。忍不住把自己埋的更深。 傅越辞没想到江洮却径直把他放在木马上,空虚的穴道重新被硬物进入,而那巨大木马上却多了一个男人身影。傅越辞的身体是如此诚实,他接触着江洮的皮肤,臀肉抵住那不知吞吃了多少次的鸡巴,便忍不住逼水儿泛滥。男人的手指开拓着傅越辞的屁眼,那嫣红的小洞被男人用手指破开填满,他抽插着傅越辞的后穴,一边搂住那令他日思腰想的腰身,他第一次这么怒从心起,却无能为力。江洮覆在傅越辞耳边,姿态缠绵,口吻却满是嘲弄,手指进进出出开拓着傅越辞那另一处肉道,媚肉吞吐手指,他的声音满是嘲弄。 “傅越辞,你真的就这么骚?” 言语如利剑,扎穿了两个人刚刚有了温度的心房。傅越辞被进入着那用来排泄的屁眼,被男人亲昵的搂住腰身。眼泪却大团的下落,他尽全力抑制,他害怕江洮听出端倪。 江洮又哪里感觉不到傅越辞在哭,哭的他整颗心都揪起来。他忍不住想吻傅越辞,想把那性器埋入傅越辞身体的最深处,从今往后,再也分不出彼此。他再也忍不住。把那勃发的阳具抵入开拓的湿润的穴口。缓缓进入。那被开拓的良好的屁眼到底只是平常排泄的地方,被那巨大的阳具顶开,很快便渗出血色,傅越辞痛的阴茎都已经疲软,前穴的舒爽却仿佛更加加重了后穴的撕裂。 江洮被傅越辞那小小的屁眼夹得动弹不得,他很快就捣进了那处柔肠。傅越辞却还是因为疼痛而紧绷着身体,他毫不留情的扯住那挂在傅越辞阴蒂的银环,狠狠一揪。傅越辞虽然吃痛,却爽的当场叫出了声。软热的肠壁收缩,把江洮吃的更深。 江洮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他不知道何时摸索到了那木马的遥控器,按下开关,那木马上的阴茎便开始在傅越辞湿透的小穴进进,颤抖摇晃的木马和两洞齐飞的感觉让傅越辞战栗不已。江洮操的又猛又深,恨不得把他的屁眼撑破,肠道干碎,他却逐渐从那侵略的痛感中获得了快意。 他泪流不止,叫声绵软,却始终不啃唤江洮的姓名。 傅越辞的肛门破裂出血,到最后几乎已经被操成了圆圆的肉洞。江洮搂着他的腰,木马上下起伏,他被抛在欲海浮沉。傅越辞被江洮叼住颈子,咬出了血丝,他痛的摇头,却被一股攒了数天的高热浓精喷满了肠道。 江洮却不肯就此放过他,那还沾着血丝的鸡巴从他的直肠里拔出,带出一圈被干的外翻的红肉,那好不容易收紧了肉逼,被坏心眼的男人抠挖,重新开拓。 傅越辞终于意识到江洮想要干什么,他哭着开口求饶,恐惧感让他崩溃,却早已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