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口慎)被带回家的傅先生(拳击小逼/被看用逼排尿/接吻/蛋有甜肉)
傅越辞被操的浑身发软,眼睛还留有哭过的红。直到江洮站在他面前,他的颅内都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他傅越辞,傅氏集团现任掌舵,不光下身着一口女穴。还背着所有人偷偷去壁尻馆当一个卖屁股挨打挨操的壁尻。而那个淫玩了他两次,甚至打的他屁股肿了几天、捅破了他的处女膜、恶意尿进他的女穴里的客人,不是别人。却是他那表面光鲜的人生前二十八年唯一的竞争对手,江洮。他怔怔的想。 被江洮带上车,傅越辞始终沉默。最终还是江洮先开口,出口的话却让傅越辞面红耳赤。 “傅总,那我就坦白讲了。” “这两次的傅总的招待,让江某觉得您的屁股,滋味不错。傅总想来找刺激、找操,我也有欲望。江某不才,也刚好符合您的接客条件。您看这样如何:您掰开了腿,在别墅床上等我。只不过,如果您不愿意,那您的事,也别怪江某不能为您保密了。想必到时,A市想尝尝傅总滋味,甘愿做傅总入幕之宾的,定然如过江之鲫。” 傅越辞被江洮一番侮辱带威胁,却也不改脸色。 “江公子的意思,无非是让我在你的别墅里给你当一个免费的飞机杯。” 不等江洮说话,他便继续说道:“我同意。” “但也请江公子把壁尻馆的事情就此揭过,其他一切随您。” 江洮显然心情极佳。他把傅越辞的表面冷静看的淋漓尽致,如果不是慌张,傅越辞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他这样出格的条件。到了别墅,傅越辞认出这是江洮的一处常居之所。哪怕今天已经狠狠干过了傅越辞,可江洮仍没打算就此放过傅大总裁。他示意傅越辞在一楼大厅里脱掉衣物。傅越辞感到屈辱,润白如玉的指缓缓掀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腰线、胸膛、嫩生生的奶头。上衣被掀落在地。随后是他的长裤。很快,傅越辞身上只剩了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天色将暗,更何况别墅区四下无人,根本不会有除了江洮之外的人看见傅越辞的身体。但裸露的感觉却让傅越辞有着轻微的兴奋,他的内心无法不唾弃这样的自己。手指却诚实的勾住白色内裤的腰线,随后,缓缓下移。 “转过身,跪着脱。” 傅越辞仍然是一副冷清的模样,他像个听话的娃娃。膝盖跪在主人家华美的地毯上,整个人透露着禁欲的美感。只是随着内裤被他自己扒下,两团被江洮打的红肿的软肉慢慢露出,色情又下贱。接着,不用江洮指令,他弯腰俯下身,向着施虐者展示自己被狠操过后的肉逼。那使用过度的逼穴还有些许松垮,肉洞没有完全收合紧致。以一种极致骚贱羞耻的模样暴露在空气之后,随着傅越辞的呼吸一翕一张。 他不知道江洮会对他做什么,同处A市豪门圈子二十多年,他从未听说过江洮有什么暴虐的癖好,倒也庆幸几分。如果…仅仅是像第一次一样被打烂屁股,也就算了,更何况…他也爽到不行。 傅越辞感觉到江洮的气息近了,江洮一只手从后方绕上他的胸膛,捻玩他柔嫩的乳头。那娇小柔嫩的浅色奶头被高高揪起,对准最敏感的奶头尖狠狠一掐,敏感部位被人蹂躏的感觉让傅越辞难耐不已,他轻轻的喘息着,控制着自己不要叫出来。江洮的另一只手却摸上了他饱受玩弄的阴核,轻轻揉搓按压。那被使用过度的肉逼再次分泌了湿润。他的身子实在敏感、也足够食髓知味。哪怕被操成这样,还是饥渴不已。 “傅先生,一个合格的飞机杯,该出声时要出声。”江洮说完,轻轻吻着他的肩背,一直流连到锁骨。手指不安分的扣动充血的阴核。一股想尿的冲动在傅越辞身体内部漾开。 傅越辞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江洮,别揉了,好痒……小逼想尿……”,他仍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伏在地摊上,难耐的承受着男人的亵玩。男人却莫名的听话,不再搔动勾引傅越辞体内春潮的小玩意儿。 声线淡淡,却饱含着令傅越辞身子发软的恶意,“不急,有你尿的时候。” 傅越辞还沉浸在被扣玩阴蒂的余潮,那动了春情的小逼还在缩瑟,便被江洮狠狠一拳捶在那娇嫩不已的阴部。他猝不及防,被成年男子的一拳击在最柔软的肉逼。整个人扑倒在地毯上,清冷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住,痛的眼眶瞬间通红,眼神里全是惊愕。那合不拢的肉逼直接被打的汁水飞溅,只有清晰的痛感在重复告知着傅越辞发生了什么。 “骚屁股那么喜欢挨打,骚逼一定也一样吧。” 江洮捞回瘫软在地的傅越辞,坚硬的骨节再次狠狠锤击着傅越辞最柔软娇嫩的肉逼,当男人的拳头狠狠吻上湿热的肉逼时,被包裹的柔软湿热让江洮舒适极了。傅越辞被接连的两拳捶在肉逼上,直接蒙了。他的逼又肿又痛,最娇嫩的部位被成年男子拳击的痛感根本非常人想象。他的肉逼甚至有麻感渐渐蔓延。当第三拳裹着拳风再次重重撞在傅越辞的肉逼上,傅越辞的眼泪和口水一起落下。那痛感根本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哭着边挨拳打边求饶。 “我的逼会被你锤坏的。江洮,你他妈疯了。” 江洮却把手指粗暴的伸入那张开了小口的肉逼,三两下搅动,带出一滩扯着银丝的骚水。 “傅越辞,你的逼挨打,你可是爽的喷汁呢。”傅越辞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眼泪越流越凶。 江洮语罢便把那晶亮的淫液随手涂抹在那肥肿的肉臀上,透明的淫液趁着那被虐打过的大屁股更加色情。又是狠狠一拳,傅越辞被揍在阴蒂头的位置,连带耻骨,被打的又麻又痛。接连着四拳,傅越辞的逼已经快失去知觉,唯有被痛击的痛感让他浑身颤抖,那恬不知耻的肉逼里涌出更多的淫液。又是几拳落下,傅越辞已经完全瘫软在地毯上,口水从张开的唇舌里流下,只有肉逼被拳头击飞的动静。他的身子弾动着。完全是一副被打到痴傻的模样。 直到傅越辞的女逼里喷涌而出大股晶亮透明的淫水,拳头才最后一次击飞那淫荡的逼肉。傅越辞的肉逼和耻骨痛到他只能放轻了呼吸。身体的一下下应激抖动,他早已无法控制。 他被江洮翻转过来,正面向上的姿势。他被操的合不拢的肉洞,被击打的淤血的肉逼被坦露在灯光之下。淫荡又低贱。江洮却还没有放过他。他又被揉搓上疼痛不堪的淤肿阴蒂,在麻木的痛感中,他淫荡的身体,仍然从内部传来骚痒的涌动。 他的眼神涣散。终于,他的身子突然颤抖。 那长着小嘴的肉逼上方,一股黄尿从尿道口缓缓漏下。 傅越辞……失禁了。 男人拨开他糜烂不堪的两瓣阴唇,清晰的观看着,那黄色尿液的汩汩从傅越辞那属于女性生殖器官的尿道口中流出。傅越辞毫无知觉。 当那黄色温热的液体浇进他尚有感知的逼穴,他才反应过来。他被江洮打到尿液失禁。甚至流进了自己的逼里。 江洮心满意足的抱起瘫软的傅越辞,也并不在意傅越辞身下泥泞不堪的场景。他轻轻亲吻傅越辞的耳廓,把人带进浴室。一同进入浴缸,替傅越辞清洗。 浴缸的水稍热,傅越辞皮肤本就微凉,被烫的一缩,全身迅速泛出粉红的颜色。但那高热充血的逼肉却毫无知觉。他怀疑自己被江洮打废了。他轻轻阖眼,这样也好,拥有一个废掉的性器官,也比一身淫欲更好些。 江洮却向看透了他的想法,把人搂在自己腿上,细密的吻着傅越辞洁白的颈后。 “你的逼太娇嫩了,估计要歇上好些天才能恢复。放心,不会坏掉的。” 一边探手拨开傅越辞的阴唇,引着热水冲洗傅越辞的肉逼内部。合不上的肉逼轻易就被水流钻了进来,有些烫,傅越辞微微皱眉。却被江洮探入手指,打着转清洗。敏感的阴道被人揉弄,他伏在江洮肩头喘息。却被江洮低头寻住了柔软红润的唇瓣,吃进了嘴里,轻轻舔弄啃咬。 他们接了第一个吻。——一个不算是吻的亲昵。 江洮继续帮傅越辞清洗。 傅越辞有些茫然,他的这一天比从前的二十八年还要精彩。先是当壁尻被开苞,被客人操进子宫,操的的合不上逼,还被客人一泡热尿尿进穴道。最后被告知那客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对手——江洮,随后被操昏了头一样被江洮三言两语带回了家。从一只付费的壁尻屁股,变成了打上江洮专属印记的免费飞机杯。 本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却被江洮带回别墅,在客厅里脱光衣服。他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江洮狠狠虐打他的性器官。他到现在,下身都是麻软的。而现在,他和江洮坐在一个浴缸里,就在刚刚,一分钟前,他被江洮寻住了嘴唇。他们接了一个吻。 傅越辞决定不再回想这些,他把自己泡进热热的浴缸。决定好好享受这一天当中,唯一没有性爱的一刻。 …… 泡完澡,清洗完身上的污。他被江洮带进卧室。 他躺在床上,被江洮掰开双腿,露出被虐打的青紫的阴部。他瑟缩了一下,他不知道江洮要做什么。只见江洮拿出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凄凄惨惨的肉逼上。 原来是上药。 他听见江洮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他说“傅越辞,你要是一直这么被我操下去,你的逼可能是很难合拢了。” 傅越辞有些难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江洮说的对,江洮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今天刚操进傅越辞的逼的时候,傅越辞甚至以为会被撕裂。江洮的阴茎能够轻而易举的捅穿他的阴道,操到他的子宫里。被操子宫的感觉又酥又麻,还有些酸胀。傅越辞胡思乱想着。 他只听江洮又说道:“啧,合不拢的恐怕不止你的逼,可能还有你的子宫口。” 傅越辞脸颊微红,想起了被江洮操到淫水肆流,哭叫骚喘的感觉。 他继续说:“傅越辞,你的逼很漂亮。” “光看照片的第一眼我就被它迷住了,它粉生生的、又嫩又怯。偏偏你的淫水流了一逼,沾的逼上全是水光。看起来特别小、又特别欠操。” “我当时几把就硬了,我就想,我一定得干烂你。最好把你操的腿软的走不了路,只能在床上掰着腿,大开着被我操松的穴。哭着求我干你。” “我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这个壁尻会是你。会是你傅越辞,傅大总裁。第一次打完你的屁股,你下楼的时候我就遇见你了,你那次没有开车,我觉得一定是因为被我打烂的屁股,抽肿了逼,根本坐不到车上。” “第二次,我在网上看见了你掰着逼拍处女膜的照片。你的逼当时已经肿了,你是不是自己又玩了。傅越辞,你怎么这么骚?” “傅越辞,我们俩被比较了二十八年。你也赢了我二十八年。但是现在你却在我的床上,被我操的合不上逼。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也说不清楚。” 江洮一个人把话说了个干净,他终于给傅越辞涂完了药。傅越辞也看着他,两个人一时无言。 仍然是江洮开口:“你现在穿不了内裤,就这样先睡吧。” 傅越辞没问为什么他今晚明明已经承受不了江洮的玩弄,却仍然睡在主卧,和江洮同床共枕。如果他真的有表面上那么无所谓,他不会不服输的早早进入傅氏,不会为了一个项目而连续数月跟江洮死死较劲,不会在发现那客人是江洮时而沉默的物化自己,答应做一个男人的飞机杯,不会在被亲吻颈后时毫无抵触,更不会在被衔住嘴唇时,顺从的仰头,把唇齿交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