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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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新在做梦。梦里他还是孩童模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另一个稍大些的孩童身后,被他逗弄得面红耳赤,两个人蹲在御膳房后门外不远的假山后吃着偷拿来的烧鸡,那人油腻腻的双手掐着他的脸向两边拉扯。 他被掐疼,闭上眼,眼角泛起泪花,再睁开眼的时候,脸上的疼痛还在,但周围已经不是假山后的狭窄空间。那是一片黄沙漫天,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人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地倒在他怀中。怀中的人渐渐冰凉,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叫着,求着别人的帮助,却没有人回应…… “余公公……”余公公……是谁?好熟悉……余公公……余新…… “黎新这个名字不好听!我才不要和你离心!把我的心给你!以后你就叫,余新!” 余新……是他的名字…… “余公公……余公公!” 看到余新终于睁开眼睛,被推来叫醒他的小太监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平子?怎么了?”余新坐直身体,最近太过劳累,好不容易趁着陛下去后宫不用他随行的空隙可以靠在这休息一下。好像做了个梦,记不太清了,就是觉得心口堵堵的。 “陛下回正阳宫了,现下正在找您。”小平子恭敬地回答。 “知道了,我这就去。”余新不急不缓地穿鞋,套上外衫,理了理头发,拿起拂尘走出了正阳宫的偏殿。 正阳宫正殿,那个整个王朝最尊贵的男人正百无聊赖毫无形象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着笑,看起来就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一旁伺候着的新来的小太监身子控制不住地战栗,皇上向来不爱笑,对外一直是面不改色,一张俊脸不怒自威。如今这笑脸……听闻越是不爱笑的人笑起来就越可怕……陛下一回来就吩咐人去叫余公公,这么久了……余公公是陛下亲信……那陛下的怒气势必要迁怒到他们这些太监了…… 就在小太监自己脑补得不亦乐乎两股战战几乎要跪地大喊饶命的时候,殿门被推开了。 陆琉焱抬眼,看着那个缓缓走近的人。 余新在离桌案三步的地方停下,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像往常一样,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 陆琉焱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怎么,让朕等了这么久,连告罪一声都没有吗?!” 茶杯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满殿的侍从都慌忙跪下讨饶。只有余新不急不缓地转身,跪下,磕头:“奴才来迟,让陛下久等,请陛下降罪。”仍旧是恭敬地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 陆琉焱看着他恭敬的样子,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现下到真的是被挑起了火。 “你们都下去吧!”陆琉焱开口。 “是。”众人依言退下,不论是新来的侍从还是伺候久了的老人都不约而同为余新捏了一把汗,只不过原因各有不同。 陆琉焱站起身,饶过书案,走到余新面前,蹲下。 余新跪趴在原地,紧张得捏了捏拳头。 陆琉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伏低尊贵的身子,凑到余新耳边:“朕不过是去后宫喝了杯茶,你就要和朕闹别扭吗?” 余新略微偏开了头,避开陆琉焱刻意喷在他耳边的气息:“奴才不敢。” 陆琉焱拿他没办法,直起身子蹲在那里看着余新的发顶好一会儿,只能求饶:“好啦好啦!我不闹了,快起来,这么跪着我心疼!”说着就伸出手要把人拉起来。 余新避开他递出的手,又磕了个头才起身。 陆琉焱没有收回手,抓住余新的衣角一拽,把明摆着要和他保持距离的人拉进怀里,两个人跌坐在地上。 “谁惹你了?”陆琉焱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背。 “无事,陛下无需挂心。”余新语气不变,静静地把头靠在陆琉焱胸口。 “我错了还不成么?我不在你面前称朕了!”陆琉焱告饶。 “陛下无错。尊卑有别,陛下贵为九五至尊,奴才只是……” “好了!够了!”陆琉焱沉声打断他。 余新依言闭嘴。撑起身子离开陆琉焱的怀抱,退开两步,恭敬地站到一边。 陆琉焱依旧坐在地上,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地上凉,陛下还是快些起身吧!”余新尽着陛下亲信的责任,规劝着他的主子。 “扶朕。”陆琉焱开口。 “是。”余新上前两步,伸出手去搀扶。 陆琉焱握住余新的手,顺着他的力道起身。然后把人往怀里一拉,趁着他身形不稳要跌倒的时候,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等余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轻轻地放在龙榻上。头顶是陆琉焱深情灼人的目光。 陆琉焱为他脱去鞋袜,解了头发,自己也除了发冠随手一扔,鞋子踹到一边,挤着上了床。放下床幔,隔绝了殿中明亮的烛光,黑暗中的两人紧紧相依。 陆琉焱垂着眼低头凑近,投下一片阴影,余新感觉到唇上一片温润,四片唇瓣静静地厮磨,陆琉焱的舌尖轻轻地扫过他的唇缝,他在征求他的同意。 余新闭上眼,松开了紧咬着的牙关,回应起了他。 陆琉焱眼神一暗,扣着他的后脑,深吻了下去。 两人的身躯紧贴着,余新感受到陆琉焱胯下渐起了反应,急忙推开了陆琉焱。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陆琉焱语气中带着微怒,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最近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余新总是心不在焉,今天对他如此冷淡,甚至三番四次的推拒更是磨光了他的耐心。 “陛下已将近而立之年,膝下却无一子,于情于理不合,于国于家无利……”余新说了前半句,却没有勇气再说后半句。 “谁嚼舌根都嚼到你面前来了?”他终于说了出来,还是让陆琉焱松了口气的。搞清楚了问题所在,接下来就要解决问题。 余新急忙解释,不想害了别人:“是奴才自己突然想到……” 陆琉焱把脸埋入他的脖颈,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打断他的话:“小新,小心肝,我在你心里,还是不够重要啊!” “奴才不是……只是,陛下后宫妃嫔众多,却无一儿半女,朝臣们或有不满……” 陆琉焱不屑一顾:“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我都照着他们的意思纳了他们氏族的女儿,封妃的封妃,恩赏的恩赏了。我的皇宫,本该只有我和你的!” 陆琉焱手向下轻抚余新的腰:“你近日就在操心这个?又瘦了!” 手边摸到余新腰间别着的锦囊,小心地为他解下:“这东西你可得好好保管,凤印啊,我朝律法:皇帝失智、不仁、无踪,皇后可代行事。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可得替我善……”后 梦中的片段突然在脑海闪过,余新紧紧回搂住身上的男人:“不要!别说了!” 陆琉焱愣了半刻,紧紧回搂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好了,我不说了,你别怕。” “怎么了,突然这么激动?不要怕,我在这。”陆琉焱把人扣在怀里,轻声安抚。 “我做了个梦,”余新把头埋在陆琉焱脖颈间,闷闷地说,“梦到了以前。” “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陆琉焱在他背上轻拍,吻吻他的发顶,“过去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还相爱着,还在一起,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差一点,好多次,我都差一点就失去你了。”余新没有理会陆琉焱的话,他颤抖着,喃喃自语,“我总是拖累你……害你受伤……对不起……” 余新又开始钻起了牛角尖,脆弱的神情叫陆琉焱快要心疼死:“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现在我有能力保护你了,谁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余新抬起头看他,俊美无俦的容貌,温柔低沉的声音,温暖结实的怀抱,这个男人,他还有着智谋无双文武双全的能力和至高无上的地位。不怪后宫中诸多妃子为他疯狂。 余新伸手抚上他的脸:“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 “我可能已经在五年前死在了边关,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我的执念所化的幻境……” 陆琉焱掐了一把他的脸:“我总叫你别老是和黎梦混在一起,你看你现在被她带得,又是执念又是幻境的!” 余新眼眶中还蓄着泪,被这突然的一掐,呆愣了许久,眼泪流了下来,人确是笑了,嗔怪道:“那你也不用掐这么重啊!” 陆琉焱好气又好笑:“不重点怕是你又要陷入幻境了!” 看他皱着眉脸上真的浮起了红印,陆琉焱又心疼地凑上去:“真疼啊,我看看。”说罢竟伸出舌头舔在那泛红处。 舔着舔着,舌尖扫过眼角又霸占了余新的唇瓣,手上又开始不老实。 余新开始还闭着眼任他动作,等到陆琉焱的手下滑到他的大腿根暧昧地轻抚的时候,他还是推了他一把:“我真的好累,今天不做可以吗?” 陆琉焱咬牙:“你今天又是提子嗣又是提往事,就是想推脱这个?!” 余新眼神游移,算是间接承认了。 “你!” “我是太监,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余新小声嘟囔,但其实就是说给陆琉焱听,“我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做,哪能经受得起你天天索求。再说了,纵欲对身子不好……” 陆琉焱想来他最近也的确是十分疲累不堪的样子,恨恨地用下身撞了余新一下,拉过余新的手伸向自己胯下:“今天先放过你!不过……” 余新理会陆琉焱的眼神,乖巧地解开陆琉焱的裤子,双手握住他腿间的灼热之物开始撸动。主动凑上去舔弄啃咬陆琉焱的喉结。 陆琉焱享受着服务,皱着眉仰头呻吟出声。余新听到这呻吟声,红着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快感累计到顶点,陆琉焱扳过余新的头狠狠地吻上去,龙子龙孙都喷在了自己和余新的衣服上。 搂着余新喘了一会气,陆琉焱脱下两人脏了的衣服扔下床,搂着人吻吻他的发顶:“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