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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升醒来时奚宁已经离开了,他慢慢开始习惯醒后身边没有人在的日子,只是偶尔冰凉的身侧还是会让他感到寒冷。披上睡衣,慢吞吞的走到衣橱前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尽管他能去的最远的地方,不过是院子里的小花园,连靠近大门都会被守卫呵斥,所以哪怕不换衣服整天穿着睡衣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 但喻升还是坚持每天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得体。拿着要换的衣服去了浴室,出来时看到奚宁的下属坐在桌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看桌上剩下的茶水,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喻升一时竟有些恍惚,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奚宁之外的活人了,哦,还有院子里的两个老人。喻升问他等多久了,有什么事吗。 下属站直身体恭敬道,奚总给您送了一点儿礼物,可能会有些麻烦,特来通知您一声。 什么礼物,有多麻烦。 请问现在可以搬进来吗? “搬?”喻升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字,“可以。”他想不到什么礼物需要用“搬”的。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一架漆黑的钢琴被几个工人搬了进来,放在客厅背阴的位置。客厅本来空旷的厉害,放下这么一架庞大的钢琴,竟显得有些拥挤。喻升在下属的注视下坐到钢琴前,轻点几下试了试音,久违的音符一响起,他就觉察到了自己的生疏,手指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 喻升稳了稳心神,修长玉白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熟悉的曲调流泻而出,是他经常哼唱的那首歌,是爷爷教给他的第一首歌,是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找到键位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歌。眼泪模糊了喻升的视线,顺着脸颊低落到键盘上,又随着喻升的动作飞溅出去。 院外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奚宁制止了欲打招呼的守卫,径直走到院子里。他知道喻升看到钢琴一定会有所反应,特意来看看那个除了唱歌就是算计的小骗子,独自一人时会不会舍得摘下画皮。但他没想到音乐系出身的喻升在有机会接触乐器后,弹奏的第一首歌竟然是这首曲子。这歌简单成什么样呢?就连对音乐毫无兴趣的奚宁都能跟着喻升的拍子哼唱出来。原因无他,一方面是真的很简单,不说学前儿童,大概也是义务教育阶段的必修曲目吧。最重要的是他经常听喻升哼起。奚宁和着钢琴的调子边走边哼唱起来。 房门推开,属下看到老板,刚想开口问好,看到老板警告的眼神又闭紧嘴巴,后怕的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喻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继续弹奏着久违的曲目,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水。奚宁走到他身后,俯身用胳膊环住喻升的脖子,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怀里的人逃走,也不会让人感到窒息。 音乐停顿了一下,很快又仿若无事的继续下去,奚宁将手伸进喻升裤子里,大腿颤抖着,喻升停下了弹奏。 “继续。”奚宁压低嗓音,在喻升耳边威胁到,“我要听,弹下去。” 喻升不得不重新按下键盘,音乐声再次响起时,奚宁的手已经摸到了腿间,那里被仔细的清理过,但是昨晚的淤青并没有消退。奚宁在伤痕累累的腿肉上狠掐了一把,音符跳跃着跑了调子。奚宁嘲讽道,“怎么连琴都不会弹了呢?”喻升咬紧牙齿,凭借肌肉记忆才不至于让音乐中断。奚宁却得寸进尺抓住了他疲累的欲望。喻升软着腰向后靠去,音符彻底失控,叮叮铃铃,却又不至于刺耳。奚宁知道喻升被折腾到了什么地步,只是怀着一丝隐秘的想法,你看,我都愿意为你退步到送上钢琴了,再要不了多久,等我彻底消了气,你就回学校报道,继续和那群教书匠穷学生们混在一起,在剧场为毫无欣赏力的俗人们表演大喜大悲的伦理故事…… 喻升的手离开了键盘,他再也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他无法忍受这种音乐居然是从自己手中弹出的。双手无措的浮在空中。奚宁的手指极有技巧的抚慰起来,喻升绷直脖子忍下漏出口的呻吟,在纵欲过度的疼痛中慢慢勃起。奚宁现在也很不好受,他的阴茎已经胀到极限,抵在喻升骨头嶙峋的后背上,尖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几乎打湿新换的裤子。奚宁搂着喻升的腰转了个圈,让人变成正对自己的样子。放在空中无措的双臂终于找到可以攀附的地方,喻升自动攀上奚宁的肩膀。 因为喻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奚宁的心情好了很多。解开拉链,放出两人苏醒的性器。喻升的尺寸和他的差不多,奚宁推着喻升向前,直到喻升的后背躺到钢琴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奚宁挺动起腰来,用自己的阴茎冲撞着喻升半苏醒的性器,直到那处完全勃起。奚宁用手指将尖端流出的液体送进后穴,张腿跨在喻升腰上,扶着喻升的阴茎找到自己的穴口。在这里做格外别扭,但是奚宁铁了心要拿喻升最喜欢的乐器羞辱他,扭着腰费力的吃进喻升的鸡巴。被后穴死咬着鸡巴的人仰头倒在钢琴上,按出一连串极不和谐的音符。喻升的身体颤抖起来,奚宁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发问,“骚货,继续弹啊。”喻升摇着头,极力挺着腰不让自己碰到键盘。可是奚宁早就做好了准备,双手抱住他的腰,摇着屁股起伏起来。喻升的后背扬起又重重落下,刺耳的音符接二连三响起,和着坠落的泪珠奏成不成调的合唱。 喻升回抱住奚宁,哭着求他到床上去,他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奚宁停下了动作,托着喻升的屁股以保证两人的下身不会分开。 什么都听您的。没有您的命令我什么都不做。 类似的话奚宁听过很多次,但是他也从没当真过,这次却莫名希望喻升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又自嘲的想,怎么可能,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骗你。可奚宁还是抱着人离开了那里,屁股里的阴茎还是滑了出来,奚宁抱着人来到了窗前,推开半扇窗子道,今天天气不错。 喻升的肩膀颤抖着,后背抵在窗台的大理石上,奚宁调整着姿势重新吃进水淋淋的鸡巴,“叫的大声点儿,浪点儿,要不然都以为奚家家主没用,懂?” 喻升连忙点头,奚宁愿意离开那里他已经很意外了。哪儿都好做什么都行,喻升忍住眼泪浪叫起来。 后来叫声还是难免变得凄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哪怕有性爱的快感麻痹自己,仍然能感到无时无刻的痛楚。叫的久了嗓子也哑起来,喻升张大着嘴发出嘶哑的气音。 几天的火气一起发泄出来,奚宁将自己的精液涂满喻升全身,直到阴囊变得和喻升的一样,再也榨不出一点儿东西,才带着满屁股喻升失禁后的液体抱着人去洗澡。 你看看你这副不经事的样子,奚宁在心里数落,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起来。两人的欲望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奚宁喜欢和喻升做爱,就像摸到枪支神经就会不自觉兴奋一样,碰到喻升他的身体也会极度兴奋起来。奚宁怀疑那天并不是他给喻升下了药--喻升才是毒害他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