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主人做顺风车被骂,主人寻偶症犯了,被咬耳朵咬肩膀却没被标记,给主人腿交
看样子还是有几分醉意的,柯连是有几分窃喜的,他主人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清明透彻毫无醉意,但是在自己面前则是没有伪装。这样说起来是不是主人把自己当成是自己人了呀! 他们今日来的时候没有开出,柯连也忘了回家取车来接郑牧云只能是叫车了。他主人眼看着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也不能让主人来叫车,于是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机,叫了个“顺风车……” 顺风车顺风车自然是顺了别人的路,柯连为了郑牧云的公众形象特意加了十块钱让师傅别再捎着别人了,直接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只是这车郑牧云坐着是肯定不会舒服的,甚至可以说他这辈子自打出生之日起,就没坐过这么不舒服的车。本来就喝多了头晕的人被晃的越发的不舒服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柯连,他原以为来到主人身边,主人那么富有日常自然是不会用到他的钱的。现在又是月末了,他这个月的例钱大多数都存了,只留下了二百块钱。现金一百买了那顿早饭和面包就所剩无几了,微信里以备不时之需的一百今天用作打车了。他实在是叫不起其他的车了,这个时候他又不敢去碰郑牧云的手机。 晃晃悠悠的终于到了家里,郑牧云下车差点没吐了,指着柯连道:“行,你行,老子这辈子第一次坐车这么难受!” 和酒鬼自然是没什么解释的必要,只能是哄着顺着道歉:“是,对不起主人,柯连下次不会这样了,门口风大咱们先进屋,回头您该怎么罚怎么罚。” 郑牧云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加上酒意上头,整个人挂在柯连肩膀上,柯连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才把人拖到浴室的椅子上坐好,然后开始放洗澡水准备伺候这人洗澡。 醉的稀里糊涂的郑牧云此刻突然清醒了,想起自己看着柯连的裸身勃起了的情景。连推带骂的把人赶走命令柯连也去洗澡。自己又强打着精神冲了个凉水澡。他需要冷静一下。为什么需要冷静呢,因为他看到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的人站在垃圾桶,满脸的面包渣和圆乎乎的懵懵的看着自己的眼睛时,他又一次有些情动了。从那刻之后到饭局结束他几乎满心都是可怜那副模样。让他想替他把脸上的脏东西清理干净,给他换上自己的脏东西。 柯连也是很诧异,为什么主人对于洗澡换衣服的这个事情有着很深的执念。相处的这几天里几乎是每次一到家里,他接受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洗澡。不过眼下不是思考的时候,他主人喝多了,留他一个人在浴室柯连实在是放心不下。急匆匆的冲了一下套上衣服就跑去郑牧云哪里了。 “嗯,果然,还是这幅样子看着要舒服一些。” 柯连是第一次看到有些乖顺的毫无攻击性的郑牧云,刚洗过的头发还没吹干,老老实实的贴在额头上。人也因为有几分醉意而变得毫无攻击性。就是这个睡衣的扣子扣的也太少了。 非礼勿视非礼无视,会着凉会着凉。柯连本着为主人身体好的原则只偷偷的看了一眼就把扣子扣上了。然后拿起吹风机小心的帮郑牧云吹起了头发,此刻的郑牧云好安静,安静的像是一只大金毛一样,让柯连忍不住又是趁机摸了几把他主人的头发。 终于把人哄睡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了,柯连回到自己房间里。从来到郑牧云身边算起,第一次感受到了除了惩罚,羞辱,挨打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一直向往的——温情,他要的不多,就这样陪在主人身边,照顾他伺候他,为他坐着世界上最普通的事情。 躺在床上就像是躺在云端一样,飘飘悠悠的有几分的不真实呢,今天的一天柯连是幸福的。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好像是听到了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脚步声和铺天盖地的他所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他主人来他的房间了? 柯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选择逃避政策,假装睡着了。就着月光眯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郑牧云。没穿衣服!他记得他走的时候没给脱睡衣啊! 当然他还偷偷看见了郑牧云下身完全张扬着的巨物,可是来人没说话啊!怎么办怎么办,是动还是不动。 “主人?” 没反应,柯连一连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莫不是他主人做梦了,梦游?只是梦游为什么来他屋里啊,怎么还上床了! 郑牧云上床之后直接抱住了柯连,接着就像是沙漠中渴了许久的人一样,对着柯连上下其手一顿乱摸。嘴也是不顾鼻子眼睛胡乱的亲着。最可怕的是下身,像是急于找到一个让他舒服的洞钻里面一样,一直不停的用硬物顶着柯连。 现在的柯连有点懵,这是怎么了?主人要使用他嘛?可是他还没做清洁和润滑,而且他主人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怎么办,他不能看着他主人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口侍他虽然没实践过,但是有学过基本的动作的。要不然先帮主人口出来吧!柯连找到办法后就要起身,结果郑牧云以为他要逃跑似的将他一把搂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嘴上更是不客气,惩罚似的一口咬坏了柯连的耳垂儿。 这下柯连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是紧张的并拢着四肢,任由郑牧云施为。灼热的呼吸一下下的打在柯连后颈的腺体上,他好希望郑牧云能够一口咬下去啊!不够他知道他不配,他作为一个家奴一般的Omega只有被使用的义务,却没有被标记的权利。于是他只能全副身心都用来防止郑牧云标记他,临时标记也不行的。 他这个姿势让顶了半天的巨物终于是找到了安心的“洞洞”。柯连知道了郑牧云的意图后主动的夹紧了双腿,让郑牧云更舒服一点。找到了水一般的旅人将柯连按在床上,阳物一下下的摩擦起了柯连的腿根。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快到柯连觉得自己的腿根像是要着火了,甚至是破了皮了。 腿间的硬物又胀大了几分,甚至开始跳动起来。“呜!”身上之人终于是发出了自进屋一来的第一声,柯连知道主人这是要到,越发努力的撅起屁股使劲儿夹着腿! 不够还不够,此时几乎没有意识全靠本能行动的郑牧云始终到达不了高潮,他只觉得牙根发痒,想要咬些什么才能得到满足。黑暗中闻到了一股清淡的木香,是了,就是这个散发着木香的东西了。低下头对着那腺体张开了嘴…… 柯连此时的精力高度集中,知道他主人要干什么。虽然他身体上根本反抗不了,可营里的几年,让他将那烙在骨子里的规矩说了出来。“主人,不可以,不可以标记我的,临时的我也不配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此时全靠本能的人似乎是听懂了,没在对着腺体,转而来到了他的肩膀处,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然后那混着血腥味的青木香传到了郑牧云身子里的每一个细胞,他终于射了出来。 又急又热的一股暖流尽数射到了柯连的腿根,就在快流到床单上时柯连手忙脚乱的拿枕头接住了。不能留下东西,不能让主人清醒的时候知道他曾“使用”过我。不然大概会引起主人的方案吧,趁着他醉酒勾引他上床,况且主人也不喜欢现在青涩的他。就让今夜是个美丽的梦。 他本来是不想留下任何证据的,只是这最大的“证据”,也就是射了之后心满意足的又睡了的郑牧云身子本身了。容恬费了很大的力气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把他主人送回到主卧去,只能是把人盖好,安顿在他的床上了。自己则是跑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躺在沙发上时枕的还是那个沾满了精液的枕头,上面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郑牧云的气味让他情动,可他确实甘之如饴的忍受着。因为他觉得他和他的主人又近了一步呢,虽然他的主人不知道。他闻了没多久怕味道会散尽,找了个密封的袋子把枕头封起来,又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