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偷发情,有人偷偷上药,没穿内裤跑着去片场,又犯错啦
主人下了命令,看来今天终于被他熬了过来。药效还在,他还没“睡”过去,回到自己房间趴在床上,想着休息一下下就给自己上点药,躺着睡觉的话估计这个星期是不要想了。 饶是这种状态下柯连回想起郑牧云刚出浴时的身子,下身还是忍不住硬了起来。宽厚的臂膀,结实的腹肌倒三角般完美的身材,双腿也是有直又有力量,尤其是胯间那物简直比他大了两三倍不止。他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可耻的硬了,为了掩饰丑陋的下身只能将腰低到尘埃里。真的好想被他保护啊,被他搂在怀里遮挡住一切的风雨,那该多幸福啊! 然后整个人就在他美妙的幻想中“睡”了过去,准确来说是晕,药效一过他整个人就像是断了弦的发条一样,透支的体力总有找到弥补的地方才能达到平衡。 回房准备关灯的alpha则是始终放心不下,天人交战后起身找到了专用的伤药,来到柯连的房间敲门却没有等到回应,怕出了什么事,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结果就看见了衣服都没脱的Omega一片死寂般的“睡着了”。伸手探了探鼻息,发现人没有问题,才轻手轻脚的剪开人的衣服慢慢的涂起药来。他怕睡梦中的人痛醒甚至还释放了一点点安抚的信息素,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柯连从头到尾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他并未多想,只当人是彻底透支了才会这样。而且毫无反应的人也让他动作变得顺畅了许多,涂好药看了看这人有些干裂的嘴唇又给他涂了些蜂蜜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 第二天一早郑牧云化完妆,片场的众人基本上也都准备好了,听了听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忍不住骂了一句“操,你行,你真行,第一天就让老子挨饿。” 早上的时候郑牧云本以为自己起来之后能吃到口热乎的早饭,结果自己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叮铃哐啷的收拾完了,那人竟然还没醒。按说他昨日下手不重,虽然挨打时难受,但并没有什么要紧伤痕。而且那伤药也是一等一的好,哪怕打的剩下半条命第二天也能勉强不影响正常活动,这个小崽子倒是好,愣是没醒过来。 “!”柯连醒来的时候刚好十点,他竟然昏了整整十二个时辰,看来这药副作用越发的大了,之前大概8-10个小时他就醒的过来的。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房子里空无一人,很显然他主人已经去了片场了,也不知道吃没吃饭。正是上岗第一天就睡过头迟到,他还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起来感受到定是他主人帮他上了药了脸上一阵羞臊。想着那人给自己脱衣,帮自己上药,那手一下下的碰到自己身上,柯连到最后也没舍得洗澡。他想让他没感受到的温情在身上停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甚至想过以后都不用禁药了,这样就能清醒的感受到主人的怜爱。 本着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的精神,赶紧恭恭敬敬的给郑牧云打电话到了歉,又请了罚,自顾自的说了半天,那人终于是动了动嘴道:“没车去接你,现在是十点一刻,十二点之前不到你就不用来了。” 柯连自然知道这是何意,他们这里离片场并不远,打车不过十几分钟路程。而郑牧云给他的期限是十二点,自然是不想让他借助任何交通工具了,衡量了一下以往的体能训练和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柯连觉得自己至少还能挤出点时间给他主人买一顿早饭,虽然他到了估计都可以吃午饭了,不过总是显得有诚意一些。 他一路跑过去虽说时间上刚好,但是却比他想象的难上很多,好的七七八八的伤口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又有些裂开了,加上汗水的蛰痛,让他伤口上的肉一下下不住的抽动。最尴尬的是自己没穿内裤,胯下的下东西一下下的磨着牛仔裤,即难受又羞耻。他走的急也没顾得上在上药,况且有规矩在,受了罚未经主人允许时不可以私自用药的。 “先生,对不起我来晚了。” 看着低头喘息的人郑牧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看看这人手中捧着的早饭,到底没发作,只是交代了一句先干活吧,晚上在跟你算账。 这是给他判了缓刑了,他不敢耽搁,一应俱全一五一十的开始准备郑牧云今日要用到的东西。上到戏服道具,下到遮阳防晒,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准备好后,又过了午饭的时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慨道:“还真是委屈你了呢,都是我的不好,总是犯错,工作也做的太慢了,明日一定让你吃饱,今天我们在坚持一下下。” “嘭”眼前突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袋子,竟然是自己给主人买的早饭。柯连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斗着胆子抬起头询问的看了郑牧云一眼,意思是问这是主人赏给我的嘛。 郑牧云则是没理他,转头去和导演讨论下午的戏该怎么拍了。柯连真是受宠若惊,看着自己买的丰盛的早晨越发的觉得美味,只是早知道是给自己吃就不花这么多钱了,真是心疼的要死。 他从小只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搞研究的,家里条件并不富裕,甚至一直是租房子住的。父母出事后他把家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给父母买了墓地举办了葬礼。几乎是身无分文的来到了郑牧云身边,然后就进了训练营。 训练营里也有基本的工资,每个月3000,算是给营里的孩子一点点的补贴。其他人拿了补贴基本上都会买衣服或者大吃一顿,但是柯连却没有。他每个月都会把这一小笔钱攒起来,因为郑氏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那个家奴可以给主家一亿RMB,那主家就会还给他们自由之身。但是从未有人这么做过,因为郑家家奴算是铁饭碗,除去真正能走到家主身边的侍者,其他都安排在郑氏旗下的公司上班。这些人多半受过系统的商务培训,基本上都可以独当一方。 不过真正没有人离开的愿意却是没人敢,郑氏的影响力几乎波及每一个行业,就算真的 离开了,也因为郑氏的打压而不得善终。可是柯连想离开,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想法矛盾极了,一方面他想成为郑牧云的侍者伺候他一辈子,可又贪心的又想自己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与他平等的相处。于是作为他唯一的经济来源,这3000块就显得尤为珍贵。 不过有一点点例外,训练营里实在是太难熬了,他无数次的想起他和年少叛逆的郑牧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始终忘不了郑牧云半睁着眼睛抽着烟,温柔的和他聊着天的的样子。营里也并不禁止学员吸烟,于是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孩子的他学会了吸烟,他一次次的模仿郑牧云的姿势神态,每次他拖着训练一天的疲惫身子回到宿舍,都会模仿那人抽上一根烟,仿佛那人就在身边,还在和自己亲昵的说着话。就靠着这个,他熬过了这五年来对那人刻骨的思念。 拉回越来越远的思绪,忍住眼眶里转来转去的泪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回到这顿“午饭”上,这是主人赏给他的呢,主人知道他饿肚子,特意给他送来的呢,自己要好好珍惜。哭什么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