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陌生人帮助取出手表/浣肠清洗/那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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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陌生人帮助取出手表/浣肠清洗/那个陌生人 “嘀嘀嘀……嘀嘀……” “嘿,没长眼睛还是想被撞死啊!”灰色轿车司机放下车窗,将手伸出来拍着外板,对着站在路边发呆的希斯喊到,希斯猛地被喊着,一下子从发呆的状态回来,连忙手忙脚乱给人说对不起,司机不屑地升上车窗走了。 留下希斯看着逐渐变小的车屁股,愤愤地踢了脚路上的小石子,却忘记自己还含着块手表,这一下弄的压声叫了出来,都快腿软到走不动路了,死咬着下唇眨着那双还有泛着水光的眼睛,旁边的行人以为他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地方,还连忙过去扶了一把。 希斯解释了一大通,这才得以脱身。 走的时候脸红的不得了,别扭的步伐,一点点迈开,希斯牙齿磨的发响,周醒的话在耳边绕着。 记得带着我的手表来。 一直放在里面的话,一天都会处于亢奋状态的! 希斯和周醒吃完饭之后,就分开了,本来周醒想送希斯一程,但希斯当时满脑子都是在餐厅里和隔间里羞耻的过程,居然回答说不用了,自己可以回去。 “啊…你怎么那么蠢啊……”希斯叹着气,感叹自己拒绝周醒送他回去是多么多么愚蠢,要是让周醒送自己回去也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了。希斯!你什么时候可以不在这么愚蠢啊! 那块手表一直都被紧实的穴肉包裹在穴肉里,希斯准备走着回自己的小公寓,但这块手表不允许这样的事情,拼命地现在它的存在,让希斯难受极了,每走一步它都要好好地与周围的嫩肉打招呼,无奈之下,希斯只好坐车回去。 好不容易到家了,被弄了一早上的希斯,回家就倒在自己的床上了,希斯住的公寓不大,一个人住刚刚好,家里还算整洁。 毛绒绒的枕头里,希斯将整张脸都埋在了里面,微微拱了拱身子,才露出一双眼睛,一双碧蓝色的美丽的眼睛,希斯长的很好看,标准西方人的配备,脸上稍微有些小雀斑,微微卷起的发梢。 希斯盯着床头滴答滴答的时钟,突然想起了周醒那张冷峻的面孔,瞬间,皮带抽在自己皮肤上火热的感觉,手表被推入肉穴中的感觉,性器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又从心底里冒出来。 希斯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发出了阵阵哼声,抱怨自己怎么又想起来了,明明被抽的痛感还在自己臀上打转呢,但希斯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内裤里藏的家伙,又不知疲倦地硬了起来。 希斯抱紧了被子,上下扭动着腰,将性器摩擦着被子,希斯想象着周醒就在身边,就在身边盯着自己淫荡的样子,想象着周醒那双深邃的黑瞳里倒映着自己的媚态,希斯伸出手抚摸着还残留着痛感的臀部,仿佛是周醒的手在抚摸自己一般。 不许碰自己。 周醒的声音一下子窜进希斯正沉溺去快感的脑子里,本跃跃欲试的肉棒,一下子萎靡了,半软不硬的,希斯又一次把脑袋埋到枕头,发出闷闷的喊声。 说不让你碰,你就不碰了!希斯你真是个容易屈服的蠢货!但是你自己找上周醒的啊!你不就想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匍匐在那个男人身下吗!不就是想被那个男人掌控吗! 对啊!希斯最后还是屈服了,但他闷闷不乐的,他觉得这样不对但又能这个问题里用奇妙的解释说服自己,希斯趴在床上放松下来,身子渐渐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 等到希斯醒过来的时候。 “天哪!我怎么睡着了!已经晚上8点了!糟糕!”希斯迷迷糊糊看了眼床头的时钟,然后看清楚时间的希斯猛的翻身坐起来,然后又哀嚎着摸了摸后臀,混蛋,又把那块手表忘掉了! 希斯有些跛脚的跑去浴室,脱掉了衣服,打开花洒快速地清洗自己,手指碰到穴口,希斯发出了喘声,好像入口肿了,希斯本想着将手表弄出来,但最后还是没有,因为每次希斯有这样的想法时,满脑子都是周醒的脸。 出了浴室的希斯在自己衣柜里找了半天,总算找出一件还算看的过去的衣服换上,一中午没有吃东西,希斯的胃发出抗议的声音,希斯从厨房里取了几片面包,叼着就出了门,因为已经快来不及了。 希斯好不容易拦下一辆车,车子行驶到富人区,那里不像是希斯居住的地方,天一黑路上的行人几乎看不见,这里到了晚上灯火依旧通明,路上还有许多行人。 从希斯居住的地方到富人区打车来,也就意味着…希斯将要面临天价的车费。 “拜托…”希斯歪着脑袋抿唇看着司机,司机只是淡淡地指着车程表上显示的车费,无奈下的希斯只好把自己身上带的钱大部分交了上去,而司机则搓搓手指,希斯无奈,这么远的距离当然要给小费了,希斯只好把剩的都给了。 司机扬长而去,希斯一个人无奈地站在路边,希斯将双手拆在口袋里,至少没迟到。 TG酒吧比希斯想象的大的多,而且也不是希斯想象的那样,被霓虹灯包裹,比较复古的装修,涌入的人群不少,进出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各式各样的面具,好像今天有些活动的样子。 希斯硬着头皮走进去,通行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果然,果然就被门口两边立着的两个带着兔子面具像是警卫的人拦住了。 带着兔子面具的男人很有礼貌“先生,您好,今日主题是假面舞会哦。” 希斯有些懵,这个兔子面具的男人说话带着点法音,性感的咬字与发音,但希斯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 “请问您有邀请函吗?”兔子面具男人又说。 “Caesar,周…周醒先生让我来的。”希斯给自己打足了气,盯着对方的面具说道。 带兔子面具的男人愣了一会儿,然后笑了出来,用他性感的嗓音回答:“原来如此,请您跟我来。” 希斯咽了咽口水,缓缓长舒一口气,看来周醒没有骗自己,真的可以进来啊! 希斯跟在那个兔子面具男人身后走进酒吧,但并没有跟着人流去正厅,而是转头走了另一条路,希斯一直在东看西看,感叹装潢的靓丽。 “先生,请进…”兔子面具的男人推开一扇门,欠身作了个“请”的动作,希斯有些缓慢地走进了,进入房间后才发现是一个类似于酒店房间的地方,希斯很好奇,酒吧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希斯转头看向那个门卫,想问周醒在哪。 那个男人好像猜到了希斯想问什么,当希斯转头时,便说:“Caesar先生,在正厅等您,带您来这里是来进行梳洗工作的。” 希斯刚想说其实自己已经洗过澡了,他就看到那个门卫,摘下了面具,不得不说,长的很好看,眼窝深邃,棱角分明。 “先生您好,我是赛文,Caesar先生让我给您送来衣服,请您换上,以及我来取Caesar先生的手表。”赛文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衣服,衣服旁边的还放着一个暗红色的盒子。 说到手表,希斯脸红了起来,手表…手表还…还被希斯含在后穴里。 赛文看见希斯脸红了,突然睁大了眼睛,疑问地问:“您不会还没取出来吧!” 等赛文说完这句话,希斯觉得自己该找个缝钻进去,等会又同样的疑惑地看着赛文,不敢置信的说:“他…他…告诉你他把手表放在里面了!” 听到这,赛文连忙捂住嘴,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让希斯连脖子上都有了红痕,那个混蛋!混蛋混蛋!怎么可以说出来! “先生您需要我帮忙吗?”赛文微笑着,依旧温和有礼。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希斯脸上发烧,连忙一头钻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别扭极了。 赛文看着进到浴室里的希斯,无奈地耸了耸肩。 过了好一会儿,赛文也没有看到希斯从浴室里出来,稍微有些担心过去敲了敲门问道:“先生,您有没有事啊?” “先生……” 希斯浑身赤裸的蹲在浴缸边上,额角上带着汗渍,听到赛文的声音,咬紧了牙,有!有大事!我…该死的,取不出来…… 希斯抿紧了唇,无论他怎么弄,都弄不出来,希斯感觉就在那里,但他一碰就滑得更深了。 就在希斯还在为那块手表纠结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希斯慌乱的跌坐在地板上,臀部重重地摔在地上,害的希斯惊叫出来,而进来的赛文看着跌坐在地上,浑身赤裸,很狼狈的希斯并没有说什么。 赛文非常冷静的低头表达歉意说:“抱歉,先生,我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情,才这么鲁莽的用钥匙打开门的,请您不要见怪。” “我来帮您吧,我想您应是为那块手表发愁。”赛文微微欠身,走到了浑身赤裸的希斯身边,希斯觉得赛文让自己感觉很不舒服,甚至是愤怒。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希斯背靠浴缸,将自己蜷起来看着赛文,赛文没有说话只是手里拿了块毛巾,在希斯生气的对着赛文喊的时间,用毛巾轻擦着希斯被水打湿的头发。 “请让我帮您,请您放心,是Caesar先生派我来的。”赛文又用毛巾擦了擦希斯的肩膀,最后用毛巾盖住了希斯的私处,温柔的笑着。 希斯的心里还是很抗拒,但是赛文提到了Caesar,提到了周醒,这个人的名字却异常令人安心。 希斯顺从了。 赛文戴着手套,温柔的按压红肿的穴口,缓慢将手指带入,赛文想法设法让希斯放松下来,手指在肉洞里轻轻抽动,寻找着手表。 “先生,我想您刚才想自己取出来的动作让手表滑的更深了。”赛文一本正经的说着。 希斯咬着牙不说话,希斯很奇怪,敏感的穴道被陌生人的手指进入的动作让肉洞感觉到饱胀感,但身下的性器却跟昏过去一样,没有一点反应,希斯回忆起周醒将手表放进去时自己的感觉。 与现在的相比,完全不一样,即便两个人动作都很温柔,但感觉不一样。 “唔……哈……”手表被拖拽着一点点移动,最终滑落出来,赛文看着眼角发红的希斯淡然一笑,说道:“先生,你觉得还好吗?” “还…还好……”手表终于被取出,这让希斯喘着气放松了很多,但眸子里还都是警戒的意思。 赛文看着依旧对自己生气的希斯,叹了口气,再次道了歉。 随后赛文又拎着个小黑箱子过来,放在希斯面前,微笑着说:“我想您会需要它,我在房门外等着您,您换好衣服后我会带您去主厅,我先退下了。” 赛文向后退了几步,随后打开门走出了浴室,希斯听到两次关门声,知道赛文离开了房间。 希斯跌坐在上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那个小黑盒子,打开后猛的明白了带他来梳洗是什么意思。 内部清洁。 希斯又脸红了。 这种事情都准备好了,周醒是准备接受自己了吗… 希斯知道怎么浣肠,他缓慢的将栓口塞进自己尚未闭合的穴口,将浣肠液缓慢的挤入自己的体内,液体的逐渐流入,让腹部产生饱胀感,小腹微微隆起。 饱胀的感觉让希斯觉得满足,让他更兴奋的是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希斯很快就讲赛文的事情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周醒的样子。 浣肠液缓缓流入,希斯将手指抵在唇边用牙齿咬住,半跪着忍耐着肠道里满是润肠液的感觉。 小腹很快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搅动一般,肠道不挺的搅动着,带着腹泻的痛感,这种感觉逐渐加重,希斯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自己露出声音。 液体在肠道里面被搅动,饱胀的酥麻和痛感溢满全身,希斯本跟睡着一般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逐渐硬挺,贪婪地吐着粘液。 “唔哼……”希斯实在挺不住了,坐到了马桶上,痛痛快快将污物排出体外,用纸巾擦拭后,又用水冲洗,重复几次下来,希斯已是精疲力竭,但希斯的性器却高挺着,囊袋因为长时间勃起而不射精而鼓胀充血。 浴室里的异味已经散去,希斯撑着墙冲着冷水澡也无法安抚躁动的性器,手指抚上了肉棒,摸索着上面青筋,希斯闭上了眼,就碰一次,周醒一定不会知道的! 对!他怎么可能知道呢!就一次…… 希斯的安抚着躁动的肉棒,低低的发出呻吟。 而另一边,周醒正在和一个兔子面具的男人交谈着什么,周醒垂眼瞥了一眼那个兔子面具的男人。 “注意身份,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