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见(金丝勒乳,吸奶,掐蒂潮喷,自慰磨桌角,操哭,口交吞精,二次告白)
瞿照塘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听连枝说了他们谈话的内容,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他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看巫谩吃醋呢。 要不是阿谩这么乖这么听话,还总是偷偷用那种仿佛会发光的,充满爱慕的眼神看他,他简直怀疑巫谩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让你出门了吗?”瞿照塘半搂着青年往里走,还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衣衫不整,满面春情,一副很欠操的样子。 巫谩被他打得身子一颤,呜咽着往瞿照塘怀里靠。 “塘哥哥,呜,我错了,”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怀里伸,细白的手腕有些发抖,“难受,胸口疼。” 瞿照塘碰到一片热乎乎的,柔软的皮肤,他撩开青年的外衫,粉白的乳肉上嵌着颗红艳艳的果实,圆润肿胀,被金线勒得突出来,奶孔里还含着零星纯白乳汁。 “好疼...”巫谩眼眶濡湿,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胸乳上,乳头敏感地轻颤。 不完全是撒娇,胸乳胀得厉害,又酸又疼,乳头更是被丝线勒成了两个完全突在外面的深红色肉球,疼得都快没知觉了。 瞿照塘伸手捏了捏两颗鼓胀的乳果,惹得青年弓起身直哆嗦,眼泪从湿红的眼尾流出来。 “疼...疼...”他有气无力地低喃着。 撩人的奶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瞿照塘有些口感舌燥,一边不怎么走心地哄了他几句,一边拆缠在乳头上的丝线。 只是金线缠得太紧,巫谩又敏感得过分,碰一下就浑身发抖,瞿照塘在乳头根部摸索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倒是越摸越热,额角上都是细汗。 巫谩被他摸得胸口热烫,腿心淫水直流,两个小乳头烧得像要融化似的。他思绪昏沉,疑心瞿照塘是故意作弄他,一边啜泣着求饶,一边难耐地扭动身体。 好难受,胸口好胀,想让瞿照塘帮他吸一吸,咬一咬。 正想着,一边的胸乳陡然一松,乳肉颤了颤,压抑许久的乳汁在饱满的胸乳里涌动,然而从奶孔里喷涌而出。 他感到什么沉重的东西陡然一轻,连魂魄都仿佛飘飘然从肉体脱离,汹涌的快感席卷他,淫水股股涌出,像是要榨干他的欲望。 大腿上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淫液,瞿照塘摸到他的腿心,青年小声呜咽着,温顺地张开微微发抖的双腿。 他摸到一片濡湿潮热,滑嫩的软肉泡在热乎乎的淫水里,指尖碰到的尽是软烂,明明还没操进去就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他摸索着那些嫩肉,细细辨认,微张着的,小嘴儿似的吮着手指不放的是穴缝,再往上,滑腻腻两瓣,像最靠近花蕊处的娇嫩花瓣,这便是小花唇了。他在嫩唇上多揉捏了一会儿,听着巫谩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软和的呻吟,手指不怀好意地往上,绕着勃起的肉蒂根部打转,然后猛地捏住那颗肥嫩的肉珠。 “呜,哈啊——” 青年哭也似的尖叫着,被捏紧的肉蒂痉挛着狂喷淫水。瞿照塘越捏越紧,指甲掐着柔嫩的蒂珠,像是要把里面的花籽都给抠挖出来一样,巫谩便在一个高潮中混混沌沌地攀上另一个高潮,身体起起落落,耳边是潮水涌动的呼啸,水流将他填满,又以一种极难堪的姿态从他身体里喷出来。 “不,呜,不要——呜哈啊——”他有些害怕地瑟缩,男人结实修长的身体突然压下,带着瞿照塘特有的侵略性覆住他的上身,将他的肩膀用力按在地上,然后含住一边还在断断续续喷奶的乳头,牙齿咬住根部,用力一吮,积了许久的乳汁流进嘴里,奶香四溢。 巫谩一面觉得爽快,一面又觉得这快感太过激烈,抓紧了男人的衣袖,要躲不躲的样子。 怎么好像越来越甜了,瞿照塘心里琢磨着,舌尖逗弄着嫩滑的乳蕾,吮出更多奶水。 巫谩呜呜哀哀呻吟着,奶水被吸光了之后还忍不住挺着胸膛,把软嫩嫩的奶子往男人嘴里塞,自己还伸手抓着粉白的乳肉揉搓,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知又高潮了多少次。 明明对可怖的情欲感到畏惧,又控制不住身体的饥渴,想被男人彻底填满操弄,爱抚他每一处的敏感。 瞿照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给巫谩用的药可能太烈也太凶了一点。 这么容易高潮过会儿不得给我操死,他心里暗自嘀咕,抽身起来,想找点清神的药喂给巫谩吃。 清神药往日是给他用的,应该还有剩的。 只是他一站起来,巫谩就急急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我去拿点清神药,你这样不行。”瞿照塘解释道。 巫谩混混沌沌的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一边呜咽一边摇头:“别,别走,呜...” “阿谩乖,松手啊。”瞿照塘有些无奈,去掰巫谩抓着他不放的手,巫谩抓得很紧,指尖都有些发白,但一被他碰到就很听话地松开了。 “别走,呜,塘哥哥...”青年仰着头,用含满清泪,湿红的双眼看着他。 “我好难受,呜嗯——”他颤颤巍巍分开双腿,讨好似的对着瞿照塘掰开泥泞一片的湿滑淫穴,两瓣泛粉的蚌肉被他用力拉开,肉缝被拉扯成椭圆形,晶莹的汁水如拉丝黏在嫩肉上,肉洞里是蠕动的饥渴媚肉,湿红淫艳。 好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来捅一捅,什么都行。 “塘哥哥,”泪珠顺着酡红的脸颊流下来,巫谩一边喘一边哭,可怜又卑微地哀求他,“你来操我吧,呜,我听,听话的,怎么操都行。” 瞿照塘盯着他下身淫靡红艳的花穴看了看,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干得仿佛冒烟。 “我马上就回来操你。”他哑着声音说了一句,狠狠心走开了,只当没听见巫谩在他后面哀求抽泣。 见鬼了,找个药而已,被阿谩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他浑身都是火气,柜子里的抽屉被抽开摔到地上,翻找东西的架势像是入室抢劫的熟练工。 找到了清神的药,瞿照塘大步往里走,珠帘一掀,进了内室。 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巫谩大概是以为他走了,淫药的效用显然已经过了他忍耐的极限,他开始想尽办法自我疏解。 于是,赤着身子的青年跪在矮桌旁,双手撑着地面,紧绷的腰腹挺起,用腿心的淫穴磨着桌角。 这法子还是他之前欺负阿谩时用的。 瞿照塘咽了咽唾沫,鬼使神差地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挪了挪脚步,绕到另一边,找了个可以清晰看到巫谩下体淫穴的位置。 那淫艳的嫩穴已经被桌角操弄得大张,穴肉被磨得艳红糜烂,骚水将突起的棱角都打湿了。 巫谩泪眼朦胧间看到他走过来,低低惊叫了一声,羞怯又难堪:“呜,别,别看,呜嗯——” 可是虽然这样说着,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停下自慰的动作,饥渴淫荡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左右,追求着一切快感和刺激。 “呜,呜哈啊——”他一手掩面,低泣似的呻吟,淫穴摩擦桌角的动作却更快更急了,坚硬突起的木角戳得肉蒂又麻又疼,让滑嫩的肉珠愈发红肿突起,花唇和肉缝被来回磨着,泛着熟烂通红的色泽,也微微有些肿了,深陷进泥泞沼泽般的情欲里,桌角不时戳进穴缝里,磨着敏感痴缠的媚肉,让淫水失禁一样疯狂地流着。 巫谩连着喷了好几次,撑着地面的手都在发抖,他呻吟,哭泣,不停地摇着头,却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挺着腰腹,骚穴淫媚地上下磨着桌角,甚至主动把艳红脆弱的肉蒂往尖角上撞,然后一边哭一边高潮。 瞿照塘攥着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把药先放下了。 就先操一次,就一次,然后立马给阿谩吃药。他在心里开解自己,他太想知道巫谩现在这副样子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把神志不清的青年从地上抱起来,就走到床边的过程,巫谩都不停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毫无章法地亲他,可怜巴巴地求操。 赤裸的身体陷进床铺里,男人压上来,分开他的腿,淫水泛滥的花穴显然完全不需要扩张,肉棒毫无阻拦地插了进去,直捣穴心。 “哈啊——” 饱含情欲的,甚至微微扭曲的尖叫声,热烘烘的肉壁几乎有些烫人了,吸盘似的紧紧吮着肉壁,蠕动,挤弄,疯狂地来回摩擦,仿佛隐忍了许久,一有东西插进来就饥渴地缠上去。 难以言喻的爽快。 瞿照塘眼珠微红,有些兴奋地喘息着,他折起巫谩的腿,一边操他一边揉着面前饱满丰腴的奶子,乳肉在他掌下颤抖,乳头被捏起,又松开,反复亵玩。 他发现自己一捏住乳头,巫谩就会敏感地夹紧了淫穴,连呻吟声都变得大了些。 他觉得有趣,反复玩了几次。 不过也没能玩多久,因为没几下巫谩就泄身了,淫穴痉挛着绞紧着肉棒,狂喷着淫汁烂水。 有点快,这还没有两分钟吧。 瞿照塘正想着,肉棒在紧致的甬道里用力一顶,然后又是一声哭也似的呻吟,肉壁夸张地瑟缩痉挛,夹得肉棒几乎有些疼了,巫谩可怜地抽泣着,哭得满面是泪,双手无力又害怕地抓扯着被子,颤抖的指尖把被子都抓破了。 显然,他又高潮了。 巫谩甚至有些分不清快感带给他的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体被动地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轻盈,酥麻,然后又重重抛下,只剩下酸胀和脱力。 他连喘息都会发抖,身体各处不受他控制了一样,沉湎于深黑色的极恶情欲,这种不受控制让他害怕,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哭一边抓紧了瞿照塘,嘴里胡乱说着什么,也不知是淫叫还是求饶。 瞿照塘也意识到这样不行,要是真的等他操完一次射出来,阿谩虽说不至于真的被他操死,但操昏过去是肯定的。而且还不知道会高潮多少次,就算不会伤着身子,也不知道事后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念及刚刚那销魂的滋味,他多少有些遗憾,但还是给巫谩喂了两颗药下去。 他没再继续操穴,把依然热的不行的肉棒插进巫谩嘴里,让他先帮自己口着。 他的阿谩听话的不行,即使在这时候还记得要把他伺候舒服了,卖力地舔吮着肉棒,口得咂咂作响。 等觉得差不多了,瞿照塘按住巫谩的后脑,肉棒插得深了些,顶着柔嫩的喉管。 巫谩有些想吐,但还是强忍着恶心感含紧了肉棒,直到那根硕大的东西突然往外抽,精液射在他嘴里,脸上。 瞿照塘怕他呛着,所以尽管不舍,还是迅速把肉棒抽了出来,只是还是有些射进了青年嘴里。 他看着跪坐在床上的人嘴角溢出来的白液体,目光幽深。 青年温顺地将精液吞了下去,他看上去比之前要清醒了些,只是眼中依然闪烁着欲望的潮似光芒,渴求地看着他。 “还想挨操?”瞿照塘似笑非笑。 巫谩想想刚刚那两次恐怖的高潮,微微瑟缩了下,但还是乖巧的爬到男人怀里,攀着他的肩膀:“还难受,想被塘哥哥操。” 他甚至大着胆子轻咬了一下瞿照塘的侧颈,然后对着那处红痕吮吸,语声含糊:“塘哥哥快来操小骚货。” 他话音刚落,淫穴就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了,骑乘的姿势,肉棒很凶悍地顶弄着穴心,操得他浑身绵软,呻吟声破碎不堪。 清神药多少有些作用,但他还是比以往更加敏感不禁操,没被操几下身子就软烂如春泥,双眸水润妩媚,不断流出清泪。 往日瞿照塘射一次,他至多不过泄个两三次,今天却足足有五次之多,还是在他努力忍住的情况下。 “再做一次吗?”巫谩其实已经累的不行了,淫穴被操得发麻,虽然还会又快感,但更多的只是身体麻木地发抖罢了。 他只是怕瞿照塘还没有尽兴。 “不做了。”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没好气地道,“你看你这副样子,再做一次能死在床上。”说话声音都气若游丝。 巫谩有些无措地答应了一声,他还不习惯瞿照塘为他做出妥协,有些不安,又有些高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男人怀里躺好,嘴角微微翘着。 瞿照塘一低头就看见他在笑,心里有些好笑,不明白这种小事有什么好高兴的,他从前是有多苛待这人? 想到过去,瞿照塘也忍不住有些疑惑。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从前怎么会不喜欢阿谩。 他确定自己的确一点也不喜欢巫谩,前些日子连枝带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来找他,那时他还想着日子无趣,连个可心的人都没有,脑海里一闪而过阿谩的脸,也全然没有感觉,便无可无不可地把那些美人都留了下来。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巫谩回来了,他推开门走进来,看上去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是瞿照塘却浑身一震,他突然听不到丝竹声,看不到起舞的女子,也感觉不到正靠在他怀里低语的美人,眼前只剩下低着头走进来的青年,记忆里的形象陡然变得鲜活明艳,心脏扑通扑通,极热烈地跳着,体温微微升高,他喉间干涩,身体僵硬,却迫不及待地想把青年拉进怀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陡然打开了,他甚至想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词, ——一见钟情。 见鬼的一见钟情,阿谩都陪了他多少年了。 再想起怀里人从前经历的日子,瞿照塘有些怜惜地抱紧了他。 “阿谩,从前是我待你不好。”他轻声道。 “啊...”巫谩愣怔。 “我从不曾正视你的心意,还骗了你,”他低语,“前几日我同你说,把你看作妻子,其实是假的,那时我没有一丝一毫喜欢你。” 这也是他回想起来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他虽然喜欢戏弄巫谩,但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人,他既然不喜欢阿谩,便不会说这种话。 可他偏偏就是说了。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服下了忘情蛊,他忘记了那些炽热而压抑的感情,笃定自己全然不喜欢巫谩,而巫谩消失的那个下午,不过是给他喂了蛊毒后的仓皇出逃。 正思索着,怀里的人突然瑟瑟发抖起来。 他低头去看,巫谩死死咬着手背,哭得眼眶通红,满脸泪痕。 压抑的哭声从嗓子里传出来,手背被咬破了,渗出鲜血,青年嗓音沙哑,哽咽到近乎无声:“你说你喜欢我,你说把我当作,当作妻子,你说过的,呜...” 怎么会是假的,怎么会是骗我的。 就算现在你不喜欢我了,至少,至少也把曾经的那一点喜欢留给我吧,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要拿走。 “你亲口说的,你说你喜欢我,你只要我!”巫谩突然尖叫起来,他崩溃似的大哭,用力推搡着瞿照塘的胸膛,“你不能,你不能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 “对不起,阿谩,对不起,”瞿照塘把他抱紧了,他被巫谩的眼泪弄得心里又酸又疼,抱紧了青年用力亲吻,“我做了很错的事情,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他不厌其烦地说着喜欢,吻去青年眼角湿热的泪水,直到怀里的人终于不再挣扎,重又恢复了冷静。 只是巫谩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惊慌又不安地看着他,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满目尽是不可置信,连嗓音都在发抖:“你,你说什么? ” 就像瞿照塘了解他一样,他也再了解瞿照塘不过,这个人从不拿情爱同他取乐,他从未怀疑过瞿照塘说的“喜欢”是假的,他愤怒崩溃的只是在瞿照塘吃下忘情蛊不再喜欢他之后,还执拗地要否认那一点属于他们两个的甜蜜回忆。 可是,可是,为什么瞿照塘又说喜欢他? 男人难得的温柔,捧着他的脸亲吻:“阿谩还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一生中,真正不喜欢巫谩的时光也只有那一个短短的下午,蛊毒抹去他的爱意,篡改他的回忆,而当巫谩打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一切汹涌的情感再次回到他的身体。 如此,千千万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