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身体(奶子按摩身体,磨肿乳头,淫穴插蜡烛,蜡油滴阴蒂)
红蓼的出现古怪又诡谲,但为了找到苗疆的巫族人,巫谩和瞿照塘假意不知,一路跟着他前行。 路上巫谩本想找她套套话,但瞿照塘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去找红蓼,加之他也觉得对方未必会和他透露什么,便干脆作罢。 但他显然低估了红蓼对他的热情。 傍晚马车停下来休整,巫谩帮瞿照塘打理了块干净地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一旁烤侍卫抓到的野兔。 红蓼在一会儿啃着干粮,忍不住往巫谩的方向蹭啊蹭,直到瞿照塘冷眼看过了她才停下。 巫谩绷紧了后背,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泛出金黄色,滋滋冒油的兔肉。 “圣子大人,”没人理她,红蓼便厚着脸皮自顾自开口道,“您不要担心,等到了瓦迦,族长肯定会给王爷解蛊。” 瓦迦就是巫族人居住的地方。 虽然红蓼觉得不解更好,但她不愿看巫谩这么担心。 话音刚落,巫谩突然扭头看她,双眼像不见底的深渊,寒意幽幽。 红蓼神色一僵,她不自觉窒住呼吸,脊骨蹿上冷意。 “最好是这样。”青年轻声道。 红蓼回过神,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愈发小心地同巫谩解释:“稚子心早已失传,王爷中的蛊毒其实是残缺的,毒性没有那么大,短时间内也并不致死。 “族长真的没有想伤害您,只是希望您能回来。” 可是说完后,巫谩却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变得轻松高兴,相反,青年紧抿着唇,神色阴郁,捏着树枝的手慢慢攥紧,发出细微的脆裂声,火堆把他沉冷的面孔照得明亮,赤红映进瞳孔里。 她甚至能听到巫谩齿关咬紧时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相见以来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青年此刻仿佛正死死压抑着愤怒。 “想什么呢,肉都快烤焦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握住巫谩的手,将细白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青年的掌心是捏碎的木块,攥进肉里,洇出血红色。 巫谩像是突然回神了似的,他收起先前阴郁沉冷的表情,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柔和起来,往瞿照塘那里凑了凑,小声道:“兔腿已经烤好了,你快吃吧。” 瞿照塘接过烤得金黄流油的腿肉,又捏捏巫谩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然后亲了亲他的指尖:“去抹点药再过来。” 巫谩晕晕乎乎站了起来,脸颊晕红,也不知是火堆烘出来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很快,他便又回来了。 红蓼仍有种说不出的心悸感,却又忍不住往巫谩那里看。 只见青年紧挨着瞿照塘坐下,男人先是仔细看了看他包扎后的手,然后拿出小刀割下兔腿上的肉,喂到青年嘴边。 巫谩便红着脸,格外乖巧地张嘴,咀嚼,吞咽,然后睁着微微发亮的眼睛看着瞿照塘。 瞿照塘脸上带着笑,自己吃了一口,然后又切下一块肉,递到巫谩嘴边。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一根兔腿给吃了干净。 “渴不渴?”瞿照塘擦擦嘴,拿过水囊,自己喝了一大口。 巫谩赶紧点头,又往他那里蹭了蹭,几乎靠到男人怀里。 瞿照塘也给他擦擦嘴,然后拿着水囊给他喂水。 巫谩的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他飘飘然靠在瞿照塘怀里,只觉得喝下去的不是解渴的清水,而是能让人羽化成仙的琼浆玉露。 ...... 一别数月,巫谩再次见到了连枝。 他从前并不曾如何仔细留意过连枝,哪怕这人一度得到过瞿照塘的欢心。如今细细看去,仍是如云似月的好相貌,却又处处令人厌憎。 他冷冷地收回目光,看向站在连枝前方的女子,也是如今巫族的族长。 那是个很高挑的女人,穿着镶银边的红色长裙,乌黑的发髻盘在头顶,发间淡紫色的花朵冷香幽幽。她长相算不得美丽,但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成熟而清冷,清潭般的双眸却又带着淡淡的笑意。 “巫族圣子的传说,竟然是真的。” 数百年前,中原分裂,巫族分为两个派系,一派主张继续避世,藏于大山深处,另一派主张入世,去辅佐他们认为贤明的君主。 当时巫族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出现过圣子。 女人突然伸手握住了巫谩。 “!” 巫谩吃了一惊,下意识要抽开手,却又不知为何突然僵在原地,黑沉沉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 “我叫瓦芙奴吉,”女人微笑,仿佛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单独谈一谈?” 巫谩犹豫了一下,扭过头看向瞿照塘。 男人的脸色比他更难看,阴冷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然后慢慢向上,对上巫谩有些忐忑的双眼。 “我出去等你。”瞿照塘沉默片刻,却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女人敛去笑意,狭长的眼睛里有闪烁的,幽冷的暗光,这让她看上去有些不好亲近,但又有种奇异的,迷人的魔力。 “不过还是不行,”她拉着巫谩的手,柔若无骨的纤指暧昧地缠住手腕,细蛇一样慢慢滑动向上,冰冷粘腻,“圣子大人,你的伴侣不可以是他。” ...... 巫谩从瓦芙奴吉所住的黑褐色吊脚楼里出来时,瞿照塘已经不在外面了。 他吃了一惊,赶紧去了巫族人给他安排的暂时住址,瞿照塘果然在里面。 巫谩这才松了口气,快步往里走。 瞿照塘背对他躺在床上,对咯吱的推门声充耳不闻。 青年有些慌张,在床边踟蹰了片刻,呼吸也比往日急促些,好半晌后才小声叫他:“塘哥哥。” 瞿照塘假装没听到。 等了小半晌,他听到对方又轻轻叫了声塘哥哥,还有细微的衣裳摩擦的窸窣声。 瞿照塘矜持地等了一会儿 这才不疾不徐地转过来。 自知有错的小娈奴脱了衣服跪在床边,神色忐忑,很是可怜地看着他。 “塘哥哥,你罚我吧。”巫谩大着胆子去勾他的手指。 瞿照塘把他拉起来,但是紧接着又把他的手拂开,一副不要理他的模样。 等巫谩又可怜巴巴地围着他求了好几声,瞿照塘才应声道:“我不罚你。”迎着青年有些吃惊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想让我不生气,得看阿谩自己的表现。” 这之后他便闭口不言,甚至看也不看巫谩一眼,只是藏在发间的耳尖悄悄竖着,仔细听着身后的动静。 青年犹豫了片刻,爬到床上,跪坐在瞿照塘身边:“塘哥哥,”他小声道,“我帮你按按身子吧。” 瞿照塘刚提起来的性致又落了下去。 按身子有什么意思,他有些恼怒地想,阿谩该不会是在装傻吧? 但他不想到最后连个主动的按摩都没有,便黑着脸趴在床上,让巫谩给他脱了衣服,然后将散发着淡淡柑橘香的药油抹在他后背上。 青年的手柔软细滑,抹上药油后又更加细腻,五指张开,温热的掌心在他后背上按来按去,把油细细涂好。 瞿照塘被他摸得心口起了一团火,一半向上,一半向下。 但很快,按在背上的手突然抬起,等了约莫几秒钟,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有比手更柔滑也更丰腴的东西在他背上轻轻磨蹭着。 瞿照塘迅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下面立刻就硬了。 巫谩有点不好意思,他有时候也会勾引瞿照塘,但大多数时候主动权都在对方那边。 他稍稍抬起上身,柔软的身体如缠人的藤蔓,雪白饱满的奶子贴着男人的身体,从靠近尾骨的位置一直滑到两边肩胛骨中间,粉嫩的乳头来回蹭了几下后便迅速充血勃起,胀成艳红的果实,压过皮肤的时候会让瞿照塘有些痒。 巫谩帮他按了一会儿,自己倒先软了下来,乳肉泛着粉色,奶头硬得不像话,他轻轻喘着气,腿心早就湿透了,动情后泌出的淫液从大腿流下来,又滴到瞿照塘腿上。 他支起身体,双手拢住自己的双乳,捧着它们贴到男人背上,乳肉因为姿势的缘故自然向下垂着,软软堆起来,像一滴饱满的,有弹性的水滴。 青年扭起腰肢,上身起伏晃动着,丰腴的奶子也可爱地乱颤着,乳波如抖落的雪,极认真地按揉着男人的后背。 瞿照塘享受地微合起眼睛,胸乳自然比不得手指来的自然灵活,但却胜在柔软撩人,娇嫩嫩的乳肉一遍又一遍,来回蹭着揉着他的背,还有嵌在乳肉中心的小巧乳头,勃起后又硬又翘,像圆润的红玛瑙,在他背上滚来滚去。 不知道阿谩会不会把自己磨到溢奶,瞿照塘胡思乱想着。 巫谩倒是没有溢奶,但是两边的小乳头都被磨得又红又肿。那里太娇太嫩了,来回用奶子按摩了几次后就有点细微的疼,刺刺麻麻的,想被小虫子反复啮咬。巫谩轻咬着嘴唇,依然尽心地给瞿照塘按着身体,只是每每压过乳头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和酥麻感都会让他忍不住将下唇咬紧些。 其实疼倒也没那么疼,只是不大好受,酸的,麻的,痒的,胀的,红艳艳的小肉球越来越敏感,碰一碰就受不了。 巫谩出了一层淋漓的热汗,按揉的速度变慢了,更像是贴在男人身上摩擦挑逗。 “呜,呜嗯——”他轻吟着,贴在瞿照塘身上一动不动,红肿的小乳头只是被压着就传出惊人的快感,青年微微颤抖着,有些羞惭地泄出一大股淫液。 “塘哥哥,”他没再动——身子软得不像话,只是从后面抱住男人,脸颊贴在瞿照塘的颈侧,声音软软的,带着情欲未曾褪尽的微哑,“你还生我的气吗?” 瞿照塘翻了个身,眯起眼睛看着那对刚刚贴在他背上磨来磨去的宝贝,虽然没有溢奶,但就像他想象的那样,柔嫩的乳头肿得不像话,硬如珠石,绯红靡丽的色泽格外诱人。 男人坏心地揪了揪乳尖,引起青年压抑又哀婉的呻吟后才轻哼道:“对啊,还生气。” “我要罚阿谩。”他又揉了揉粉嫩柔软的奶子,把自己先前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巫谩点点头,乖顺地跪坐在床上。他虽然小小泄了一次,但并没有得到满足,从按摩开始到现在,淫穴始终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麻痒感折磨着,穴肉也被淫水泡得湿哒哒黏糊糊,迫不及待想被肉棒插进来好好搅动抽插。但既然瞿照塘现在不想满足他,他就什么都不说,只静静等着他的塘哥哥处置他。 瞿照塘找了根绳子把他捆起来,小腿和大腿被捆到一起,很不雅观地大张着。 他们现在大抵也算身处敌营,瞿照塘想了想,没给他用太烈的药——这种情况下阿谩要是走不了路,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挑了个普通的催情春药,给巫谩的各处敏感点细致地涂上,淫穴上更是被抹了厚厚一层,连穴腔里的一圈媚肉都没放过,然后将他双腿朝上,放置在桌上。 药效很快上来,巫谩闷哼了两声,身体不自觉的轻颤着,他有些压不住想呻吟的欲望,但喉咙却被欲火烧得一片干燥。 瞿照塘拿了什么走过来,巫谩微眯起眼睛,只是瞳孔里迅速蒙起水汽,让他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看到那是个细高的东西。紧接着,淫穴被人向两边拉开,冰凉的,器具一样的东西被男人塞了进来,塞得很深,冻得媚肉一个哆嗦,然后剧烈地收缩起来。 下体被塞了东西后,情欲烧的愈发厉害,淫水也流的更欢畅,巫谩眨眨眼,泪珠刚滑落,一秒的清明后,眼前又恢复迷蒙,就像他渐渐堕入极深极黑的情欲深渊中的思绪。 “嗯,哼恩——”急促的呼吸伴着呻吟,交织出柔媚可人的音调,巫谩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被红绳捆住的赤裸肉体显出极漂亮的线条,热淋林的汗水把绳子打湿。 双乳和下体都被绳子捆过,肉蒂和乳尖肿胀勃起,红艳艳地翘着,不时随着青年扭动的动作蹭到麻绳,然后便会战栗不止,爆出惊人的快感,让青年发出带着抽泣的呻吟。 插在淫穴里的蜡烛已经点燃,红色的烛身慢慢融化,融出透明高热的蜡油,堆在烛芯周围,慢慢向下滑落。 瞿照塘有些等不及地轻弹了下蜡烛,一滴蜡油迅速滴落不偏不倚落在柔嫩鼓胀的蒂珠上,热烫的温度化为尖锐的疼痛,以肉蒂为中心爆发开,让他疼得微微痉挛,但没过两秒,蜡油的高热便褪去,疼痛减弱,转化成折磨人的快感。 巫谩像是察觉到危险,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而更多透明中带着淡红的蜡油正一滴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