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欢(清洗淫泬,玩弄子宫,奶子拍水,微虐阴蒂,系绳牵引,狗爬)
沿途经过一片水潭,被鸀绿的林木和杂色岩石环绕。水潭极清极亮,在暖热天空的烘烤下堂堂溢出沁人的凉意,多日粘在皮肤上的潮湿的风 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难耐起来。 巫谩已经在马车里呆了快一天一夜没露面。 红蓼一整个白天都坐立不安,好似坐在扎满了银针的针毡上,浑身都不舒坦,时不时扭过身去盯车厢紧闭的帘子,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看见心爱的小女儿被地痞流氓拐走的老父亲,拳拳慈父之心几乎凝成实质锤在马车上。 “吁——” 马车在水潭边停下。 红蓼眼睛一亮。 车帘掀开,瞿照塘抱着巫谩下了马车,青年身上裹了件袍子,乌色长发垂在外面,面容埋在瞿照塘胸口,只有一双赤裸雪白,光洁如润玉的纤足露在外面。 甚至连足背上都有一处明显的,嫣红如玫瑰花瓣的吻痕,可想而知青年被长袍盖住的身体下又藏了多少这样暧昧的痕迹。 红蓼的眼睛开始喷火。 瞿照塘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抱着巫谩去了水潭。 “她要是乱看,别怪我挖了她的眼睛。”瞿照塘冷哼一声,把巫谩放在一处岩石上,再脱了裹在外面的长袍。 玉白的身体上吻痕多得可怕,玫红,青紫,淡粉,斑驳叠杂,几乎盖住了雪白的底色。双乳粉白中泛着通透的红,指印齿痕错落无致,乳尖肿胀红润,艳如珠石,都看不出是被用了药,还是单纯被人吮咬至此。 又或者两者兼有之。 巫谩暗自纳罕,心道瞿照塘什么时候转了性,挖人眼睛居然要同他商讨了。 大概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瞿照塘突然低笑一声,俨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水潭不算深,巫谩坐在岩石上,清澈的水正好淹过腰,可爱圆润的肚脐在粼粼水波里浮动。他分开同样错落着吻痕的双腿,嫩红娇软的花唇像是被操得合不拢的小嘴儿,唇中含着一颗硕大圆嫩的蒂珠,通身是娇媚的艳红色。肉蒂原本就被男人玩得肥嫩肿胀,用了药之后又大了一圈,拱在层叠软嫩的嫣红穴肉上端,裹着厚厚一层水亮的蜜液,淫靡放浪,活色生香。 他伸手轻轻扯开蚌肉,花缝儿张开,小穴里含满的白色精液顺着湿红媚肉流出来,流进水潭里,积起一小圈浑浊的涟漪,又荡开,漂远,回归澄澈。 瞿照塘看了一会儿,也饶有兴致地去帮忙,手指顺着那张翕张的嫩红小嘴儿伸进去,才探进一个指节便有湿湿软软的媚肉裹挟着温热淫水涌上来,将手指柔柔包住,他压着肉璧往里,越来越紧致,也越来越火热,从温柔包裹着手指逐渐变成紧紧纠缠,小虫似的啃咬。 知道自己射的深,瞿照塘一直摸到穴心处的软肉,微微曲起手指,抠挖着深处的精液。 “呜,呜嗯——” 巫谩掰着小穴的手指一抖,他微微弯下腰,呻吟声溢出来,也像一小圈荡开的涟漪。 瞿照塘继续不紧不慢地清洗小娈奴的淫穴,偶尔作弄地刮一刮肉壁,拧一拧泡在淫水里的软嫩穴心。 “恩,嗯哈啊——” 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像是把他的肌理骨肉泡进能让一切融化的药水里,巫谩轻吟着,身体沿着岩石慢慢下滑,细嫩的雪背磨着石头,传来麻麻的疼。 瞿照塘低头看他,正看到青年脸颊上浮起玫瑰色烟云,红晕蚕食鲸吞着他的肌骨。 他突然想起了前些天巫谩赤身裸体坐在草丛里,羞红着脸把骚穴里的棋子一颗颗排出来的模样,最后还可爱地喷了水,生生把最后两颗棋子都喷了出来。 他有些意动地向里勾了勾手指,触到娇软水嫩的宫口,在一小块嫩肉上来回戳弄,挤压,一边榨出甜蜜的淫汁烂水,一边撩拨着巫谩吐出更多隐忍柔婉的呻吟。 等瞿照塘不客气地戳进那一团泥嫩肉,戳进毫无防备的娇软子宫里肆意抠挖时,他听到巫谩惊慌又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裹住手指的一团又一团嫩肉夸张地痉挛弹跳着,像是哭得直抽抽的小嘴儿,又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他的指尖。 紧接着,一股湿热的淫水漫上来,堵在被手指卡住的宫口,积蓄,上涌,然后疯狂挤出来,微型喷泉似的从穴口喷出。 巫谩大口大口喘着气,整个人滑到水里,又被瞿照塘抓住手臂捞了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窒息,急促的喘息间,瞿照塘从后面抱住他,肉棒从大张着的,小圆洞一样的肉穴里插了进去。 他连呻吟都有些无力,勉强抓住男人的手臂,上身在潭水里起起伏伏,饱满的双乳呈漂亮的水滴状,跟着身体一起摇摆晃动,丰腴的乳肉拍打着水面,发出淫色的啪啪声。 瞿照塘有些惊奇,托着他的腰,加大了点力度操弄,两团乳肉便也更用力地拍着水面,啪啪啪啪地响着。 巫谩被这声音闹得有些难为情,但是又被瞿照塘压着躲不开——当然他也不敢躲,饱满的奶子被拍得麻麻痛痛的,白浪似的在水潭里翻滚。 “你说,”瞿照塘一边操他,一边咬着他的耳朵,有些恶趣味地撩拨,“你那个族人,会不会在看你?她要是看到你被操弄的骚样,还会叫你圣子大人吗?” 巫谩身子一僵,靠在男人怀里的后背紧绷着,但又被瞿照塘用力一撞给撞软了,撞化了,无力地弯下去。 红蓼倒确实没有看,她虽然不像那些鹌鹑似的侍卫心怀恐惧,恨不能离水潭越远越好,但是她对巫谩有狂热而虔诚的崇敬之情,所以不管她多么厌恶巫谩和瞿照塘之间的关系,她都不会去窥探巫谩隐秘的一面。 瞿照塘自然也知道红蓼没有在偷看——这倒让他有些许遗憾,不然他就有理由把红蓼的眼珠子挖出来了。 也只有巫谩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又好骗又好欺负。 瞿照塘继续恶劣地磨着青年的耳垂:“什么圣子大人,我看应该是骚货圣子才对吧,那些想把阿谩找回去的人,真该看看你现在这副欠操的样子,真是淫荡极了。” 巫谩小声呜咽着,耳根处红如浓烈的烧云,也不知是被咬的,还是被这些淫话给羞的。 ...... 水中一番云雨缠绵后,两人捡了块光裸平滑的岩石坐下,瞿照塘从后面把巫谩半圈在怀里,用内力帮他烘干滴着水的长发。 巫谩老老实实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着胆子往瞿照塘胸口靠,没一会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平日里温顺又知分寸的样子,现在却像只爱娇又粘人的小猫,黏糊糊的好似恨不得一辈子窝在主人怀里。 瞿照塘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又挠了挠他的下巴:“小猫儿,叫几声听听。” 巫谩便乖巧地喵喵叫了两声,声音软软的,尾音拖长了些,又甜又乖,还伸出粉嫩的舌头颇熟稔地舔了舔男人的指尖。 瞿照塘愣是又被他舔硬了。 他轻咳了一声,暗骂巫谩是妖精,勉强把晕头转向的思绪拉回来。 “阿谩怎么样都会听话的对吧?”他两指夹住巫谩伸出来的舌头,不轻不重地揪扯,软嫩的舌尖被拉长了,红润的唇瓣上很快泌出晶亮的涎液,涂满了饱满唇肉,颇可口甜蜜的模样。 “嗯,听话的。”巫谩张着嘴,有些含糊地道。 瞿照塘又扯了一会儿青年水嫩嫩的舌头,看他有些狼狈地流了满下巴的涎液,这才松开,然后轻声细语对他说了几句,眼中闪烁着恶意又兴奋的光芒。 巫谩听得整个脸都烧了起来,心底甚至难得的涌起几分慌张和畏惧,但他还是几乎没有犹豫便温顺地点了点头。 瞿照塘满意地亲了亲他,然后从水潭里出来,换了干净的衣服,又取出先前绑在乳环上用做牵引的银链,只是这次绑在了蒂环上。 肥嫩水润的蒂珠几乎把蒂环撑满了,红艳的一颗,珍珠似的饱满,瞿照塘不得不捏住那肉珠向上拉扯,这才找到空隙把银链子栓了上去。本就脆弱的肉蒂用了药之后更加敏感不堪,连阵风吹过都能让它可怜地瑟缩,挤出些淫荡的蜜汁,被人一捏更是不住地痉挛着,深红的肉珠已经泡在湿哒哒的淫液里,随时能喷出一大股汁液来,爆开体内甜蜜的香气。 瞿照塘挺满意这个效果,他站在岸上,对还在水里的巫谩扯了扯链子,催他快上来。 青年本来已经迈了一只脚出来,却在一瞬间被肉蒂被用力扯弄的尖锐快感给击垮了,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浑身发抖。 瞿照塘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扯着链子,把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和痛楚加诸巫谩身上。 巫谩几次撑着手臂想起来都没能成功,他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手指不自觉地抠弄着地面的泥土,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好似都聚集到了那颗脆弱不堪的肉蒂上,它被拉扯,被折磨,被蹂躏得细长湿漉,红艳欲滴,却可耻地吮吸着欲望涨大,把疼痛过滤,只余绵绵不绝的可怖快感,侵蚀着他每一寸骨肉。 手一软,他又倒到了地上,颤抖着抽噎着,不知今日第几次达到了高潮。 就连他潮喷的时候,那根链子都被瞿照塘紧紧拽着,肉珠浸在淫水里,泛着莹润的光泽,有强烈的要被玩坏的刺激,快感锐利如剑捣弄敏感孱弱的身体,让他头皮发麻,神魂颠倒,一时间只恨不得死了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酥麻和疼痛突然一松,巫谩却猛地回过神,他仰起头看了看瞿照塘神色晦暗不明的脸,挣扎着撑起身子,压下让胸口酸麻的耻意,然后乖顺地跪趴在地上,雪白软臀翘起,淫浪又惹人怜爱的模样。 瞿照塘目光柔和下来:“阿谩乖。” 他牵着链子往外走,巫谩便跪爬着跟着他,一边爬一边哆嗦,咬着的唇瓣溢出可怜的哀吟,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因为真的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