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艳舞(裸体跳舞,系铃铛,大厅自渎,淫药改造阴蒂)
摄政王府是个奇怪的地方,摄政王是个奇怪的人。 这天下午,十数个乐坊女子从偏门进了王府。 找乐女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摄政王偏要找闭着眼睛也能弹好琴的人。 一行人进了房间各自抱着琴坐下,摄政王还没来,只有管家表情严厉地站在屋子中间,让乐女用缎带将眼睛蒙上,还让下人一个一个检查是否系紧了。 姑娘们被吓得不轻,一个个绷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地坐在原地。 过了小半刻,耳边传来嘈杂的声响,有脚步声,一道轻些,一道重些,有铃铛摇晃的清脆响动,还有男人沉稳的嗓音:“开始吧。” 她们也不知是不是摄政王来了,甚至不知这人是不是在对她们说话,领头的姑娘试探地拨弄琴弦,发出清亮的铮鸣,见无人回应便知是默认了。她稍放下心,五指抚琴,其余的乐女也跟着开始,柔婉的琴声缓缓流出。 巫谩看了瞿照塘一眼,然后走到厅堂中间。 他身上穿着件单薄的红色纱衣,几乎起不到蔽体的作用,莹白纤细的身体在薄衫下若隐若现,丰盈的嫩乳大半露在外面,乳环上垂着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随着婉转的音乐,他轻轻扭动着身体,双手放在纤细的腰肢上,慢慢向上抚摸,然后将松垮的衣襟轻扯,雪白饱满的奶子从绯红纱衣里露出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白嫩可爱的乳肉也跟着颤动,粉嫩的乳晕上嵌着两枚红润的乳头,和金铃铛紧紧缠在一起,铃声清亮,红艳乳珠也被扯得晃动不休。 巫谩是会跳舞的,约莫是四五年前在青楼学的,只要是能取悦到瞿照塘的东西,他都会尽心尽力学好。 而且这东西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瞿照塘才不在意他的舞跳的好不好,无非是想看些淫艳放浪的姿势罢了。 巫谩抬起纤长的双臂,指尖搭在肩上,一边随着琴声在地上旋转,一边将纱衣缓缓脱下,露出圆润的肩膀,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雪背若隐若现,红纱衣贴着细腰滑下,最后恋恋不舍地抚过青年丰腴挺翘的臀瓣,从大腿的位置直接滑落,堆叠躺在地上,让青年彻底变成赤裸的模样。 瞿照塘喝茶的动作一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巫谩到底还是有些羞涩的,雪颊也如地上堆叠的纱衣一样透着绯色,但浮出水色的桃花眼还是含情脉脉地看着瞿照塘,大胆地露着媚意,是再直白不过的勾引。 搭在肩上的双手顺着脖颈一直向下滑去,捧住白软的胸乳轻轻揉着,甚至弹弄着翘起的小乳头,铃铛颤的更快,脆亮的铃声在这一刻有了更为色情的意义。 揉玩了一会儿白嫩嫩的奶子,那双手继续向下移去,抚摸过腰肢,可爱凹陷的肚脐,甚至大胆的摸想大腿内侧,柔润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慢慢坐到地上。 巫谩微微向后仰,白皙的大腿分到极致,露出嫩红湿润的淫穴,肉缝里也不知被塞了什么,微张着如抹了胭脂的小嘴儿,吐出粘腻的淫液,肉唇饱满鼓胀,簇拥着艳红肥嫩的肉蒂,如一朵绽开的美艳芍药,蒂环上竟然也系着铃铛,只是已经陷进湿红的肉瓣里,挤得阴蒂突在外面,倒像是什么淫具。 巫谩有些发抖,他咬着嫣红的唇瓣,双手从大腿内侧慢慢往里抚摸,淫穴张得大大的,都不需要他伸手掰开。青年按住两瓣湿漉漉的嫩唇,将沾满了淫液的铃铛从颤动堆叠的穴肉间扯出来,然后用手指捏住湿滑的肉瓣揉弄抚摸,大胆地当着瞿照塘的面自渎。 他甚至抬起头含羞带怯地看了男人一眼,手指向上,小心翼翼地夹住圆滚滚的肉蒂,那里太过敏感,他只敢小心地触碰,但只是这样他就已经颤抖得更加厉害,另一只手则往下,从张着嫩红小口的穴缝里插进去,软嫩的淫穴因为他的动作也颤动起来,湿热艳丽的媚肉收缩蠕动,咬着青年的手指挤到穴口,晶亮的液体从淫艳的小洞里流出来,把媚肉和穴口染得汁水淋漓,又缠缠绵绵染湿了青年自己的手指。 瞿照塘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已经有点发红。 巫谩又在嫩红淫穴里抽插了一会儿,几乎没几下就会有小股淫液喷出来,他身体发软,颤抖得越发厉害,雪白双乳像被人肆意拍打揉捏的面团,在空中来回颤动着,圆润的乳头划过一道道嫣红的残影,音乐似是到了高潮,节奏轻快匆促,嘈嘈如急雨,而叮当声也清脆不休,比琴音还要急促几分。 他已经几乎有些自暴自弃了,就算厅堂里坐了那么多乐女又如何,她们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要他忍着不出声便行了。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巫谩还是忍不住脸颊烧红,眼中尽是朦胧湿润的水汽。他收拢起双腿,在地上轻滚了一下,背对着瞿照塘跪坐到地上,然后舒展开双臂,纤薄的雪背慢慢伏向地面,饱满的双臀温顺地抬起来,翘到空中,曲线丰满可人,雪白的皮肉泛起动情的粉色。 巫谩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羞耻慢慢分开双腿,臀瓣随着他的动作也向两边分开,露出臀缝间两个都湿哒哒吐着淫液的红艳小穴,连嫩肉的瑟缩颤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穴口挂着一线银丝,一直垂到双腿之间,刚刚低落,又有淫液从嫩红的穴口涌出来,滴滴答答,仿若漏尿一般。 巫谩脸贴在地上,已经红透了,他羞得不敢睁眼,只有眼睫颤抖着,如挣扎破茧而出的黑蝶,心里胡思乱想着要维持这个淫荡的姿势多久,瞿照塘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淫贱放浪。 直到男人突然走过来,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巫谩微惊了一下,然后整个蜷到对方怀里,头深深地埋进去,只露出乌发间红艳欲滴的耳朵。 现在知道害羞也未免太晚了一些吧。瞿照塘挑起眉,抱着巫谩大跨步进了里间的内室,然后把人扔到床上。 “药呢?”他压在青年身上,一边亲他一边抓着白嫩的奶子揉搓,柔滑绵软,乳肉挤着掌心和五指,实在再舒服不过。 瞿照塘一向是行动派,从皇宫回来那天就让巫谩去研究点更有意思的淫药,能让他的乳头和阴蒂一直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最好连穿衣服都受不了,走两步就会淫水直喷。 想想巫谩哪里也去不了,成日只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呜呜咽咽被他操哭,他就觉得兴奋得不行。 不过瞿照塘最近很疼巫谩,甚至难得的开始在意巫谩的想法,他看出来青年对此兴致不高,是以药弄出来也没急着用,给了巫谩充分的考虑时间。 结果考虑了半天,巫谩给他准备了这么一支让人血脉贲张的艳舞,他下意识就觉得巫谩是同意了。 “药,在,呜——”巫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就自己摸索着从床头的格子里把淫药拿出来,一瓶白色,一瓶青色。 “塘哥哥,”等瞿照塘稍微抬起身,他急喘了几口气,有些紧张地看着男人,举起青色的玉瓶,“用这个好不好,这个药效短一些,大概只有一到两天。” 瞿照塘挑眉,拿起白色的瓶子:“那这个呢?” 巫谩咽了咽唾沫:“至少,一年。” 男人脸上的笑意敛去,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巫谩看,语声却很温柔:“为什么不用这个?阿谩日日呆在屋里,只给我一个人看不好吗,还是说,阿谩想出去勾引别人?” 巫谩浑身紧绷,生怕瞿照塘误会他似的急切道:“不,不是的,我愿意用药,但是我得一直陪着塘哥哥啊,不然我怎么能放心,还有连枝的事,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他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瞿照塘,“塘哥哥不愿意让我跟着吗?” 瞿照塘沉默了一下,他日日沉溺于温柔乡,居然已经忘了中毒这件事,而且确实也是,他总是要出门的,阿谩肯定也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当然让阿谩陪着。”他神色缓和下来,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将白色玉瓶又放了回去,饶有兴致地打开青色瓶子看了看,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瞿照塘分开青年的双腿,让他抱着大腿躺好,淫穴绽开,艳红的嫩肉湿润饱满。他将铃铛拆下来,红肿的阴蒂已然突在外面,但他还是用力抠了抠肉瓣,将本就挺立的阴蒂整个剥出来,掐着根部捏起来。 酸麻的快感顿时席卷了全身,巫谩不再忍着,轻声呻吟起来,被男人掐在指间的肉蒂和整个淫穴都瑟缩颤抖起来,穴口小股小股喷着淫水,把肉蒂泡得湿漉漉的,晶莹水润,如嫩生生的红珠子,脆弱又可爱。瞿照塘看得喜欢,忍不住又搓揉了一会儿,指甲抠挖着深处的花籽,折磨得那一颗小小的再敏感不过的阴蒂抖得几乎痉挛。 他按之前的做法,用金丝把肉蒂捆起来,圆滚肥嫩一颗,彻底突在外面,红艳的嫩肉被勒出极其通透艳丽的颜色,可爱又可怜。 “呜,呜嗯——”紧绷的双腿微微发抖,巫谩轻声呻吟着,下意识低头去看下身的情况,金丝被扯到,要命的酥麻感荡开,他身子一软,险些倒下去。 瞿照塘把瓶子拿过来,又打开,晶莹的液体从瓶口流出来,尽数倒在嫩穴上,被捆住的肥嫩肉蒂被淋了个彻底,像裹上了一层厚实浓稠的蜜液,偶尔还轻颤几下,看着愈发莹润可爱。 巫谩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起初的凉意过后,下体迅速传来烧灼感,勃起的阴蒂滚烫发热,像要被烧熟了一样,灭顶的快感汹涌决堤,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本就发软的身体彻底酸麻无力,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 他一开始尚且能忍着,只是小声呜咽着,身体发抖,眼眶濡湿,慢慢的,淫液渗透进皮肉,由内自外的侵犯着肉蒂,那灼热的感觉也愈发强烈,肉蒂像要熟透发烂,快感里夹杂着针刺般的疼痛。 “呜嗯,热,好热,呜,哈啊——”痉挛的身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巫谩拼命扭动着身体,小腿蹬着床铺,又被男人用力按住。他挣扎不能,哗哗流着眼泪,泛红的脸颊很快湿透了,无神的双眼睁大了,偶尔因为快感的鞭挞而颤动,嘴唇张合,吐出哭也似的呻吟。 瞿照塘拧起眉,他没想到巫谩反应会这么激烈,这药只能维持一两天,那阿谩岂不是常常得吃苦。 这样想着,他低头去看巫谩的下体,被按住的双腿不自然地分开着,水淋淋的淫穴间,本就圆润鼓胀的肉蒂又大了一圈,肥嫩嫩的像个肉珠突在外面,仍是浑圆水润的样子,只是似乎更加红艳了些,蒂头艳丽如血,精神抖擞地勃起在嫩唇之外。 他看了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触感格外的柔滑,还有些热烫,好像肉蒂从里到外都熟透了,而且只是被手指碰了一下,软嫩的肉蒂就敏感地抖动起来,淫穴跟着打颤,嫣红的媚肉往外挤弄,堆叠突出穴口,巫谩哭叫着,浑身发抖,从淫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