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淫泬(主动掰穴求操,脚踩,脚趾玩弄淫泬/阴蒂)
“刺啦——” 绳子应声断开,巫谩踉跄了一下,还是摔到了地上。 他双臂勉强撑着地面,胸口随着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肩胛骨突起,像要从单薄的皮肉里挣脱出来,脆弱又美丽。 瞿照塘弯下腰,捏住他汗湿的下巴,将青年靡丽动情的脸庞抬起来,指尖描绘着他蔷薇花瓣一样柔润的嘴唇。 巫谩努力睁大了噙满泪水的眼睛,讨好似的含住男人的指尖,用舌尖抵着,轻轻吮吸。 瞿照塘将手指伸进去,在青年柔嫩的嘴里粗鲁地搅动了几下,又很快抽出来,看着巫谩捂着喉咙被呛得直咳嗽的样子,嘴角轻轻一撇:“还勾引我,没被玩够?” 他站起身作势要走,却被巫谩紧紧拉住了手。 “塘哥哥,”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湿润,微翘的眼角晕开一片艳丽的红,眨眼时眼睑合起,像花瓣落在上面。 “塘哥哥,我难受,”他用被人狠狠蹂躏后才会有的低哑嗓音轻轻说着,祈求又哀怜的样子,“你帮帮我。” 他松开瞿照塘的手,颤颤巍巍抱住自己的大腿,白皙的腿根展开,露出红肿泥泞的淫穴,肉缝先前被剑柄操弄狠了,合都合不上,就这样大张着淫水涟涟的红艳小嘴,翕张间甚至能看到蠕动的粉色媚肉,阴蒂也依然被捆着,肥嘟嘟圆滚滚,缀在花瓣外面。 “帮什么?”瞿照塘低下头看他,抬起脚,冰凉的脚尖划过颤抖的大腿内侧,然后不客气地踩在嫩穴上,甚至用力碾了碾。 “呜,呜——”低低的痛呼声,像用尽力气后挣扎不能的哀吟。 瞿照塘没再欺负他,将脚抬起来一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帮我把鞋子脱了。” 巫谩赶紧坐好了,小心地帮他脱了玄色银纹的云头靴,再摆到一边。 瞿照塘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又心痒痒想欺负他,抬脚挣开他的手,脚尖轻触着青年的嘴唇:“用嘴帮我把足衣脱了。” 巫谩愣了一下,然后微仰起头,张嘴咬住白袜的边,动作轻柔地将锦织的足袜脱到脚跟处,再把堆叠起来的布料又咬进嘴里,鼻尖触着男人温热的足背,从靠近足踝的地方到脚趾,直至足衣落地。 瞿照塘满意地笑了笑,足掌踩在青年胸口,慢慢下滑,滑过小腹,最终踩在了汁水淋漓的淫穴上,大脚趾左右拨弄着肿胀红艳的阴蒂。 “呜,呜嗯——” “你躺下来,”瞿照塘还有些不满意,“手抱着腿,腿张大一点。” 巫谩低低地应了一声,躺到地上,双手抱着大腿,把身体完全打开,本就张开的淫靡肉洞被他拉扯得又张大了些。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瞿照塘心情不错地用脚掌肆意踩了踩柔嫩的花穴,淫水把他的脚心泡得湿漉漉的,滑动踩弄的时候都格外顺滑。 巫谩就是他的性奴,他的玩具,可以随意欺负玩弄,而且还总是那么合他心意,永远也玩不腻。 他知道阿谩为什么这么可怜巴巴的求操,巫谩自己做的催情药和毒药也大差不差,便是再清冷端庄的人用了也会迅速变成淫娃荡妇。巫谩已经是极能忍的了,但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是熬不过去的,多拖一会儿就会难受得发疯,所以还不如早早献媚卖乖,对他摆出淫荡的样子求操,也能早点解脱。 瞿照塘也不是个东西,整日以折磨巫谩为乐,曾经还拿淫药实验过巫谩的忍受极限,差点没把人给弄死。 他也知道巫谩现在哪里最难受,无非就是那被丝线捆起来的,可怜又淫色的肉蒂,但他偏不碰那里,脚趾不轻不重地拨弄着嫩红的花瓣,甚至夹起来扯了扯,刺激得巫谩浑身战栗,淫水潺潺。 “阿谩的骚穴张的好大,吃不到肉棒很难受吧?”他轻笑,脚趾慢慢插进湿热的肉洞里,轻轻磨蹭着媚红的嫩肉。 “嗯,哼恩,难受,呜——”巫谩半睁着眼睛,语声含糊低哑,一副情欲上头,神智昏聩的模样。 “别急,先吃点别的。”脚趾刚插进去就受到了盛情款待,先前被剑柄摩擦操弄得死去活来的媚肉俨然忘了前耻,饥渴地涌上来,蠕动着,收缩着,吸盘一样紧紧缠着脚趾不放,尽可能汲取一切快感。 瞿照塘也不客气,脚尖用力一顶,直接插了三指进去,肆无忌惮地搅弄抽插着。 湿红的肉洞又被填满了,脚趾比起肉棒虽短的太多,但毕竟也是个物什,淫药发作的厉害的时候巫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怕是瞿照塘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进他下面的骚穴,他都能乖乖“吃”下去。 男人的脚趾蜷缩起来,生生拧起穴腔里的一块媚肉,指甲也狠狠磨过肉壁,像有人拿小刀磨着敏感脆弱的神经,带来恐怖的酸麻快感。 眼看巫谩就要被他用脚趾操到高潮,瞿照塘又恶意地停下了动作,将脚尖抽出来。 “呜,呜——”巫谩急得差点哭出来,一边抽噎一边满目渴求地看着瞿照塘,“别,呜,别走,难受...” 男人动作一顿,脚尖一转,踩住了淫穴顶端的肥嫩肉蒂。 “嗯,嗯啊——”巫谩的神色顿时由隐忍变成了享受,舌尖舔着唇瓣,轻声哼哼着,很是舒服的模样。 瞿照塘看他乖巧得像只猫儿,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张开脚趾,夹住青年那颗敏感的肉珠,夹在脚趾缝间来回搓弄。 尖锐的快感随着晃动的阴蒂爆发开,过于强烈的愉悦感甚至让他感到恐惧,巫谩胡乱淫叫着,挣扎扭动身体,又被瞿照塘用力踩住,脚趾将蒂珠紧紧夹住,那力道几乎把它掐坏了。 “呜嗯,哈啊啊——”巫谩身子一颤,淫水从身下喷出来,他无声地流着眼泪,双手无力地张开,似乎想寻一点什么来支撑他酸软得几乎融化的身体。 手臂晃动间碰到什么温暖的东西,不等他抓住,对方就先握紧了,是瞿照塘的手。 瞿照塘把巫谩从地上拉起来,环着他的腰抱起,肉棒插进仍在痉挛喷水的淫穴里,似乎是怕他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受重力影响,肉棒总还是会凶悍地操到极深处,惹得巫谩又是呻吟又是抽泣,整个人仿佛化在他怀里。 床上也是一片凌乱,被褥上沾满了两人的体液。 瞿照塘寻了个干净地方坐下,他把巫谩圈在怀里,时深时浅地操弄着,双手托着青年饱满的臀瓣揉捏,动作是难得的温柔。 巫谩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脸颊潮红滚烫,因为情欲而过分兴奋的心跳此刻因为别的原因愈发鼓噪起来,恨不能跳到瞿照塘的胸腔里,跟男人的心脏紧紧挨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瞿照塘的动作突然放慢了,然后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干脆抱着巫谩不动了。 青年轻轻扭了下身体,正想说什么,听到男人低沉带笑的嗓音从上方传过来:“阿谩,你心跳得好快。” 快到他们先前胸口相贴的时候,他几乎能感受到青年心脏跳动的激烈频率,而一但房间安静下来,那声音更是清晰明了。 “我,我...”巫谩哑口无言,羞愧地低下头,他也没做错什么,但就是莫名地感到羞愧,好像自己的心意打扰到了瞿照塘一样。 瞿照塘把手按上去,掌心贴着他左边的胸乳,却难得的没什么淫色的意味,像是在谛听什么。 而巫谩也,愈发难以自抑地,心脏狂跳起来。 瞿照塘脸上笑意更深,他放下手,将巫谩搂紧怀里,让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到一起,密不可分。 “阿谩,你知道你的心跳声在说什么吗?” “什,什么?”巫谩神色无措。 “它说你好爱我,让我快疼疼你。”男人弯起眼睛。 巫谩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瞿照塘一直都知道他的心意,这他也是清楚的,但瞿照塘很少会坦然地把这件事说出来,还是用这样柔和的语气。 巫谩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熟了,他晕头转向,神智昏聩,只恨不得把自己鼓噪的心捧出来送给瞿照塘,好教他此刻的温柔能停留的久一点,再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