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中欢(心智退化,布巾磨乳头磨淫泬,布巾塞泬,热水烫/灌泬)
血从车厢缝儿里漏出来,再被车轮滚进黑色的土壤,猩红粘稠。 巫谩坐在前边赶马车,他嗅了嗅鼻子,血腥气更重了。 车厢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是“砰”的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被扔了出来,就砸在巫谩腿边。 他勒住前面奔跑的马,犹豫着想转身进去看看,后面闻声赶过来的侍卫顿时大惊失色,领头的也顾不上府里的禁令,只是低着头依然不敢看巫谩,语声飞速:“巫公子留步,王爷说了,您不能进去。” 他说的又快又急,头也不抬,却显出一股极可怜的意味,唯恐巫谩说个不字他命就没了。 “......”巫谩沉默了片刻,又转过身坐到马车前面。 侍卫头子松了口气,带着一个手下处理倒在青年腿边生死不知的女人。 “救命,啊——”又是一声凄恻惨叫,另一个满身血痕衣衫破烂的姑娘从车厢里冲出来,她慌乱的四处看着,突然和巫谩对上视线,哭喊着扑上去,“巫谩,你叫巫谩对不对,救命,救救我!” “......” 巫谩很少有什么怕的事情,但他现在真的是怕了有人对他喊救命,尤其是他一抬头就看见车厢掀开的帘子后面,瞿照塘正阴恻恻地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带着血丝,细碎的一道道,像是把他割裂成与往日不同的一个人。 他咽了口唾沫,一侧身避开那个扑过来的姑娘,心里不免有些冤枉——就像当初的周山一样,他同样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冲他喊救命。 其实这事得赖瞿照塘自己,他梦里一遍遍喊着巫谩的名字,两个备受折磨的姑娘看着他入睡后露出的一点柔软,不仅不觉得感动,只愈发觉得他是个疯子。 但巫谩这个名字却实打实烙在了心里,对上号也不难,她们是巫谩买过来的,又几次听到别人叫他巫公子。 而且呆在车厢里的那个疯子,又总是透过一点缝隙,眨也不眨地看着坐在外面的青年。 “进来。”瞿照塘的声音打破了这场短暂又压抑的沉默。 巫谩赶紧走了进去。 “别再找这些人了。”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男人靠躺在软榻上,神色疲乏,像是耗尽了力气。 “属下知道了,”巫谩点点头,然后犹豫着坐到瞿照塘身边,语声放轻了些,“属下陪着您。” 他从来都是坚定的,只有在害怕被瞿照塘拒绝时才会踌躇不前。 所幸这次瞿照塘没再赶他出去,他抓着巫谩的手,粘腻的鲜血覆盖上来:“我杀了好多人。”他喃喃着,将巫谩的手抓的很紧,像是在汲取勇气。 他杀过太多人,边疆的战场上,土壤被鲜血染成黑红,风中的哭号飘过寸寸大地,经久不衰,他听了好多年。 但从未有哪一次,让他这样惶恐难安,栗栗危惧,陌生的失控感正在将他带向深渊。 “她们都该死。”巫谩神色不变,冷静地帮他擦拭手上的血污。 他这话也不错,他买下来的姑娘皆非良人,有斩监侯的死囚,有敌国塞外的奸细,没一个手上是干净的。 瞿照塘半闭着眼,他模模糊糊的其实都不大听得清巫谩在说什么,但只要听着阿谩的声音他就是高兴的:“好了,以后不要再找那些人了,我不用她们,不用......”他声音轻缓,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 男人睡颜平和,巫谩却看得心里一揪。他多少能猜到瞿照塘的想法,瞿照塘想靠找别人发泄,度过越来越频繁和难以压制的毒性发作,但这却是饮鸩止渴,因为对着巫谩以外的人他完全不懂得自控,无所顾忌地施暴和发泄反而使得中毒越来越深。 就算瞿照塘不说,他也不想再找别人了。 两人静静靠在一起过了良久,只是不知怎的,明明车厢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血腥气却越来越重。 巫谩一开始没留意,后来终于发觉不对,他检查了一番,在瞿照塘另一只手的掌心发现了一道狰狞的伤口。 那是一道被反复扒开的伤口,边缘叠着愈合后的疤,中间又生生被人挖开,手指深抠进去,血肉外翻,几可见骨。 甚至在瞿照塘睡过去的当下,他还在用力抠着那道伤口,巫谩去掰他的手都掰不开。 巫谩不敢细想他为什么要自残,只是眼眶发红地把他紧握的手拉开。 太可怕了,这得多疼啊,他的王爷怎么受得了疼呢。 手没掰开,瞿照塘倒是被弄醒了,他身上冷汗涔涔,大脑却昏昏沉沉的像是麻木了一般,撩起眼皮看见是巫谩,便又闭上了沉重的眼,轻声呢喃:“是阿谩啊。” “王爷......”巫谩嗓音干哑,带着努力压抑的颤音,“您松手。” “嗯......”瞿照塘没大听清,他只听见一句王爷,神色间隐约带了些无奈和不满,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这都几个月了,你怎么还这样叫我,气还没消么。” 可是我连你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巫谩一下子呆住了,他盯着瞿照塘倦怠而睡意昏沉的脸看了片刻,颤声道:“王爷,您还记得属下的岁数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瞿照塘有些着恼,但为了哄巫谩把称呼改回来,他还是打起精神回道:“自然记得,阿谩今年十九了。” 巫谩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打着颤,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沉进暗不见天日的湖底。 十九,怎么会是十九,他分明已经是二十有五。 原来稚子心早已发作得这样厉害,可恨他一点未觉。 ...... 瞿照塘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上干净清爽,已然换了新衣,左手的伤口也被包扎好。 他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巫谩的身影,只听到屏风后水声阵阵。 倒也是怪,他白天昏睡的时候俨然一副精神萎靡,病入膏肓的样子,一觉醒来却又神清气爽。 男人绕过屏风走进去,巫谩正站在浴桶里,雪白的后背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红,纤细的腰和长长的乌发一起浸入热水里,蜿蜒妩媚。 “王爷?”他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鬓云蓬松,沾了水汽后黏在粉白的脸颊上。 不等瞿照塘应声,他又柔声道:“塘哥哥。” 瞿照塘一下子愣住了,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又打从心里高兴巫谩对他的亲近。 太好了,阿谩总算消气了。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阿谩为什么生气。 他没再多想,走过去捧着巫谩的脸亲了亲:“洗好了吗?” “嗯。”巫谩从相贴的唇瓣间挤出一声呢喃。 “那我可要帮阿谩好好检查一下。”他咬了咬青年柔软的下唇,只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按住了。 “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巫谩表情严肃,抬起腿就想从浴桶里出来。 瞿照塘顿时扬起眉——阿谩今天胆子很大啊。 “我偏要在这里做。”他手一推,把巫谩又推回浴桶里。 他听话的小娈奴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把金丝线取下来,乳头艳红硬翘,像两颗打磨圆润的红宝石嵌在雪乳顶端。 “呜——”长时间充血的乳头被人捏住搓揉,巫谩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小奶头这么红。怕不是没洗干净吧。”瞿照塘语声戏谑,抓起挂在桶边的布巾,拧细了之后在两个小乳头上来回搓弄。 硬翘的乳蕾被搓得晃来晃去,陷进柔软的乳肉里,又很快弹出来,仿若两颗嫩红的肉球被人肆意玩弄。 巫谩咬着唇瓣,被搓得疼了就轻抽一口气,但到底还是舒服居多,从乳尖开始,两个小乳都酥酥软软的,他偶尔会压抑不住地轻声呻吟,夹紧的双腿间也传来痒意。 瞿照塘丢开布巾后又抓着两个白嫩的小奶子把玩了片刻,开始伸手往水里摸。 他用的自然是没有受伤的手,但巫谩总怕他没有分寸,再次按住了男人的手。 瞿照塘有点想发火,但他又想到巫谩温温软软叫他塘哥哥的样子,刚涨起来的火顿时又下去了。 但他决意不能让巫谩恃宠而骄,便默不作声地盯着青年看,用目光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他如何也不肯离开这地方,巫谩深吸了口气,他双手撑着浴桶边缘,双腿也搭在上面。 “你...检查吧...”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放荡了些,他扭过头不肯看瞿照塘,两颊羞红,声音低软。 瞿照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中泛起点笑意。 因为刚从水里出来,青年大张的双腿间也都是水痕,还有好些从紧绷的小腹上滚下来,一滴滴划过微张的穴缝,像水珠在舔舐穴口粉嫩的淫肉。 “阿谩这样累不累?”他勾着蒂环拉了拉,嫩红的肉蒂被他拉出来一点,也像一滴饱满的水珠,只不过透着欲望的红色。 光保持这个姿势对巫谩来说自然没什么难度,但瞿照塘这样摸来摸去就另说了。他轻吟了一声,淫穴上的嫩肉敏感地收缩,嫩唇像两瓣花儿似的张合。 “呜,不累。”他咬住唇瓣。 “不累就好,”瞿照塘笑了笑,他故技重施,捡了第二块细薄些的布巾,拧成绳状,来回磨着淫穴。 “呜,哼恩——” 细嫩的肉瓣很快被搓红了,淫水从穴缝里溢出来,又和水珠混在一起。 “阿谩好粗心,这里都没有洗干净。”他用手指捻起银丝,这是和清水完全不同的质感,粘腻湿滑。 “哼恩,呜,呜嗯——”巫谩绷紧了双腿,绳状的布巾已经完全卡进穴肉里,仿佛真的要把他下面洗洗干净一样,生生磨得嫩肉外翻,肿胀的阴蒂也被搓得热乎乎的,酥麻难耐。 “里面洗过了吗?”瞿照塘伸手进去勾了勾,手指上湿滑一片。 巫谩又抖了抖,腿一软险些摔下来:“没,没有。” “那我帮阿谩洗一洗。”他勾了勾唇角,布巾在外面备着的热水桶里浸了浸,然后塞进嫩穴里。 桶里的水其实已经没那么热了,但对穴腔里过于柔嫩的媚肉来说,依然是有些难以忍受的温度,娇嫩的软肉顿时在刺激下剧烈收缩起来。 “呜嗯——”巫谩疼得闷哼了一声,双腿打颤,足趾紧绷,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这个对他来说并不好受的姿势。 布巾被男人推着往里,旋转着摩擦着层叠的媚肉,像是要把那些粘膜褶皱都抹干净抹平。 “下面抬起来一点。”瞿照塘拍怕他的臀部。 巫谩便撑起腿,将臀部抬高,上身则往水里沉了些。 瞿照塘用舀洗澡水吧的木勺从外面的木桶里舀了一勺热水,顺着张开的穴缝灌了进去。 “呜啊——”巫谩猛地一个哆嗦,失声惊叫,穴口的嫩肉也剧烈收缩起来,像是耐不住痛的小嘴。 男人不为所动,一勺一勺舀着水。 巫谩之后便没再叫出声,只是紧咬着嘴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 其实适应之后便也没那么痛,只是每一勺水灌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哆嗦一下,感受着热水在甬道里流动,然后积蓄在深处。穴心的嫩肉被泡得酥麻,媚肉也不再反应激烈,穴腔仿佛成了一个盛水的容器,小腹慢慢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