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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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女孩子没人不认识沈还,他和陈小雅公然这么亲密,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有羡慕,有嫉妒,有恶意的猜测,有脸红心跳的意淫。 江淑跟陈小雅坐得近,凑过来问:“小雅,你和沈还……” 陈小雅把手表从手腕上取下来小心收到书包里,听江淑问,说:“啊……就是、那个。” 郑鑫冷笑一声,说:“还不就是睡过多久关系,怎么?他比邹哥厉害?” 他被沈还临走前轻飘飘的一眼镇住了,不敢太放肆。但心里有气,不能动手动脚,讽刺几句还是可以的。 陈小雅没说话。 她总是软趴趴的,太好欺负。 郑鑫却看出了一点气愤来。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羞恼起来最迷人。羞得脸红,恼得眼里像有火星子,明亮又可爱。 她以前是不羞也不恼的,木木地,缩在邹云怀里,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做起来什么样子,只有邹云看到过。 怪不得,邹云这家伙越玩越当回事。 郑鑫带着探究重新打量陈小雅。 陈小雅被看得很不舒服,坐正身子准备写作业。 江淑咬咬下唇,又羞又好奇,小声问:“小雅,郑鑫、郑鑫是骗人的吧?” 陈小雅看着江淑焦急的眼神,莫名觉得快意,但又十分不忍。她知道求而不得的感觉,懂得那种细细密密接连不断针扎一样的煎熬,有时是心脏的闷痛。 江淑喜欢沈还好久了。 如果不是江淑,她根本就不关注沈还是谁、怎么样。在一个混乱的夜晚,陈小雅偷走了江淑喜欢的人。 偷走了,玷污了,都一样。 陈小雅是个卑鄙的人。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什么?” 江淑被逼急了,急得流出眼泪来。没有预兆,我见犹怜。她真的很喜欢沈还。 高一,国旗下讲话,沈还下台的时候从她身边经过。那时候她就想,他的侧脸真好看。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十六岁的心脏充满活力地跳动着。 年少的欢喜,喜欢的少年。 心心念念,念念不忘。 这些陈小雅都知道。 江淑说:“你和沈还……是在谈恋爱吗?” 沈还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像邹云那样下流——她也知道是邹云下流,不是陈小雅下流。 他还把自己的手表给陈小雅。 ODYSSEUS,他最钟情的一块表,戴了两年。 今天戴在了陈小雅手上。 陈小雅有点回避这个问题,说:“反正只是在一起玩玩吧。” 应该……也不会在一起很久的。 她没有谈过很久的恋爱,不知道这些。 江淑也回过身抽了纸擦眼泪,背挺得笔直,显得很倔强的样子。 陈小雅心里嗤笑了一声,她理解,十七八岁,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即使在暗恋里也有自己的清高。 她不干净。 所以她也不清高。 邹云舔着她的腿根,把舌头伸进来擦过她的阴蒂,滑溜、黏腻、恶心,那些都是罪恶的快感。 他带着她去酒吧,喝了不正经的东西,把她拉到巷子里一通乱摸。炙热的手掌捏着她的奶头,嘴巴在她脖子上乱咬,全是牙印子。 她紧,也干,总是要被舔很久才会出一点水,邹云没有操爽过。那天他没有前戏直接把手指插进去一通搅,搅出了血。痛得她满脸都是眼泪。 撕避孕套包装的声音。 邹云喘息的声音。 以及她的尖叫声。 痛,全是痛。 噗呲噗呲,混着血和套上的润滑油。 “骚死了,啊……小骚货,是不是就想被我插?” “嗯?今天眼睛在看谁?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顾准?顾准没操过你吧?” “贱货!看着我!” 啪、啪、啪,肥嫩的屁股被他狠狠地抽打着。 她胃里的酸水反上来:“呕……别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她哭得声音嘶哑。 “邹云、邹云……” 她挣扎,她推他,衣服被撕成碎布。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了。 怎么这一次就那么难受呢? 顾准,她好想顾准…… 射完邹云就昏睡在她身上了。 软耷耷的阴茎和避孕套从身体里滑出来。 “呕……” 她推开邹云吐了好几口酸水。 嗓子被腐蚀得疼痛难耐。 她踉踉跄跄地跑出巷子,连鞋都没穿好。 一撞就撞到了沈还怀里。 沈还喝醉了。 沈还把她带回家。 沈还在他那张老式木床上用力地操她。 一整晚,没戴套。 紧致的小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正好当润滑剂。 他开了荤,发了疯。 玩她那对大白奶子,叫她小奶牛。 沈还隐隐约约意识到酒里有东西,但是他被夹得很爽,不想清醒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洞,怎么会有这么适合他的逼,活该被他操,都要把他夹断了。 操死她。 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幼猫一样地呻吟。 他问她怎么没有奶,这么大的奶子连奶都没有,真没用。 沈还骨子里残暴得很。 他猛扇她的两团乳肉,白花花变得红彤彤。 还不够、还不够…… 他呼出来的热气吐在她脖子上。 狂暴之后是温柔,他缱绻地吮吸着她的脖子、奶头。温软的舌头逗弄着她粉红的小乳尖,陈小雅被他弄得有点神志不清,好像在云端雾里。被操久了,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慢慢地抽插着,爽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温柔的潮水。 陈小雅快乐到了极致,呢喃道:“准哥……” 就像两条贴身潜行的鱼,如此亲密无间、不分你我。 尽管陈小雅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将沈还美化成救世主,沈还自己也知道,他是强奸犯。 强奸犯的儿子依旧是强奸犯。 沈还强奸了陈小雅,从此上了瘾。 醒来以后,陈小雅还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微微蜷缩着,像是本身就嵌在他身体里的一块玉。 他想,既然上瘾了,那就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