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院的义工
这是一所地处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的敬老院。 这个敬老院,原来是某贪官的财产,被没收之后改建为敬老院。 房子的一层是一间客厅、五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一间浴室。 一层住着需要照顾的五位老人。 二层勉强可以算做一层,实际上是阁楼,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两间房间里住着三名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 一辆9座的面包车开进院子,空旷的车厢里只有一个司机和一个乘客。 「到了,就是这儿。」 女司机年纪大概40岁左右,她身边的乘客看起来还是个女学生。 司机推开敬老院的房门,把那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让进屋子。 屋子的正中央支着一张麻将桌,四个老人懒懒散散地围着桌子,打着麻将。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司机习惯性的拍了拍手,想要引起麻将桌上的老人的注意。 「这位就是新来的义工,英桃。」 「樱桃?名字很好听呀,不过人长得更漂亮。呃,以后我们就叫你小桃吧。」 其中一个老人转过头来,用色色的眼光和这个新来的义工打招呼。 「这边几位我也要介绍一下。刚才和你打招呼的这位,退休前是个学校的校长,方校长,方祥冰。」 「他的上家,对了,你会打麻将吗?」 「会一点点。」 「那就好。」司机接着介绍。 「他的上家是位导演,奕导,奕小言,虽然他年纪不小。因为这个名字太拗口,所以大家还是叫他奕导。」 「下家以前是工厂的技工,高师傅,高课。他现在闲下来的时候,还喜欢摆弄机床。」 「对家是个农场主,邓文佳,五年前不留神摔了一下,现在只能坐轮椅。」 小桃扫了一眼桌子下面,的确看到了一台轮椅。 「这几位年纪都在70岁以上了,不过还有一位,稍微年轻点,63岁。这位平时一有空,就蹲在屋子里写,等到晚饭的时候,你就能看见他了。我带你去厨房,那里还有两个同事呢。」 厨房里,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削着土豆皮,另一个年纪比司机更大一点的切着菜。 「这个削土豆皮的,看上去挺悠闲的是这里的医生,黄医生。别看她现在很闲,一旦有点阴天下雨什么的,老人一块儿得病,她就成了我们这儿最忙的了。」 「后面切菜的那位,掌管伙食,我们管她叫张师傅。」 「最后介绍一下自己,我是清洁工兼司机,他们都叫我小范,你就叫我范阿姨吧。」 「好的,范阿姨、黄医生、张师傅,那我干点什么?」 「你带行李了吗?」 「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一点洗漱用品,其它的就没有了。」 「明白了,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衣服了,衣服都归我,你的洗漱用品送到二楼的卫生间就好了。然后把一楼二楼的卫生间、浴室都打扫一遍。记住了,你的工作就是什么都得干。」 「明白了。」 女孩拎着手里的包,登上二楼。 她心里很清楚,那个「用不到衣服」是什么意思,女孩长叹了一口气,以此和正常的生活说再见。 女孩走进厕所,打开水水槽下面的柜子,拿出清洁用的工具,认认真真地打扫完二楼的洗手间,然后又同样认真地打扫完一楼的厕所和浴室。 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是厨房的张师傅:「你叫小桃是吧?打扫得不错,把手洗干净,过来吃饭吧。」 「哎,这就来。」 小桃洗干净手,来到餐厅,眼见一张餐桌周围坐着五个老人,除了之前在麻将桌上见到的四个以外,还有一个显得稍微年轻一点的。 「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作家:胡明明。 大家都介绍完了,你也做个自我介绍吧。」 「好的。」小桃站直身体,扫视众人。 「大家好,我叫英桃,是高二的学生。学校里的好多同学都在毕业之前,就为他人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我也想像她们一样,做一点对别人有贡献的事情。 征求了老师的建议之后,我就决定来这个敬老院当义工了。今后不管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尽全力做好的。」 「呵呵,说的不错。」方校长带头给她鼓掌。 「那么你快点去吃饭吧,待会儿用到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张师傅拉着她的手,把她领进厨房。 厨房里有一锅米饭,还有几盘菜,不过怎么看都像中午剩下的。 「你就别挑剔了,这儿又不是家,是工作的地方,将就将就吧。」 小桃也不管合不合口味了,她迅速把自己喂饱,然后忙着刷和大家一起刷干净碗盘,把剩菜装进冰箱。 「好了,这边的工作忙完了,你去问问那几位老爷,看看他们给你派什么工作。」 「好的,我这就去。」 小桃走进客厅,她刚想说话,就把嘴闭上了。 五个老头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的电视机,电视机里正在上演六个裸体女人围绕着一个男人交欢的画面。 画面多多少少让小桃觉得有些不自在,正在她要走的时候。 「站住,别走。」高课叫住了她。 「知道这里为什么需要义工吗?你想想,这里有人做饭,有人负责清洁,有人负责我们的身体健康。你们义工的工作就只剩下这一个了。」高课用下巴指了一下电视机屏幕。 小桃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了。 不过她来之前,就猜到可能会变成这样,其实在她心里,也曾经期望能和一个长得像肖恩?康纳利一样的老人上床,不过现实是,敬老院里只有五个赵本山。 「我想问一下,又没有什么要交给我的工作?」 「现在还没有,不过你先把衣服脱光吧。」 小桃的身体抖了一下。 如果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她会很高兴的脱给他看的,但是在五个男人面前脱,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让我到您的房间里再脱行吗?」 小桃上前一步,用讨好的口气说道:「您也不希望,我的身体被您以外的男人看到吧?」 「唉。」 高课叹了一口气,用手点着旁边的人:「他、他,还有他,哪个年轻时不是身边美女一大堆?被我弄死的小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等我们老了以后呀,就没人疼喽。」 「就是呀。」 胡明明接着说道:「要不是每个敬老院只给一个义工,让我们五个用一个女的,我们才不干呢。」 小桃听了之后,眨眨眼睛,手指慢慢够到自己的扣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情况。」小桃觉得,和自己无聊的羞耻心比起来,满足眼前这些老人的性欲更重要,她很快把外衣脱掉,只留下内衣内裤。 「就这样可不行,内裤胸罩也要脱光!」 小桃感觉自己的眼眶湿了。 如果面对的是五个小伙子,或者五个年纪在五十岁以下的大叔,她也能脱。 但是现在她眼前的老头,年纪最小的63岁,年纪最大的已经85岁了,面对这些老爷子,她实在是无法勉强自己脱光。 「怎么不脱了?小桃?算了,我自己动手吧。」 奕导从沙发上站起来,绕到小桃的身后,用自己粗糙的手指解开小桃的胸罩。 解开胸罩之后,他的手指开始摩擦小桃的乳头。 小桃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正被两块树皮来回的蹭着,不过很奇怪,自己竟被树皮激发起快感,恐惧与兴奋,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的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一拽,小桃的心中立刻意识到,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已经随着内裤一起,被从身上扒了下来。 奕导命令小桃躺到茶几上,她躺下去之后,立刻有十只饥渴的手扑上来,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小桃的眼睛紧紧闭着,因为他感觉,如果眼睛闭起来的话,感觉还不错。 突然有条布条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然后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嘴里满是女孩最讨厌的烟味儿。 小桃献出了她的初吻,而自己的初吻给了谁,她一点线索都没有,只知道是这五个老头当中的一个。 一张嘴亲完了,又上来一张嘴,她的嘴巴被亲了十几下。 又有人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把双腿绑在她身体的两边,给她的头上戴上耳机,耳机里全是男男女女叫床的声音。 小桃感觉到,有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阴户上,然后就这样捅破她的处女膜,插进了她的身体,疼痛让她记不清自己被抽插了多长时间,后来那个人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接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插了进来、射了出去,一点都不顾及她刚刚丢失处女。 还有人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精液浓重的味道呛得她头晕。 「过来帮我们洗澡。」 蒙在小桃眼睛上的布条被猛地拽下来,几个老头自顾自地往浴室那边走去。 浴室里有一个能容纳大约八个人的浴缸,浴缸里也已经放好热水了。 几个老头陆续坐进浴缸,邓文佳的腿不太好用,他是被小桃搀进浴缸的,最后小桃也坐了进去。 或许是刚刚被这些男人多去贞操的缘故,小桃突然觉得,隔着热水升起的水雾,这几个老头长得还不错,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应该问问到底谁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请问,刚才……」 「你是想问你的处女给谁了对吧?」方祥冰洗着身体,打断了小桃支支吾吾的问题,小桃急忙点头。 「死了这个心吧。你们女孩子呀,就是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给谁了,要是真告诉你,以后在我们五个老头子当中,你肯定偏向他,那其他四个不就亏了吗?所以,这个问题你不许问。」 小桃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心里一百个不高兴。 她服侍几个人洗完澡之后,被奕导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奕导又狠狠地干了她一次,才肯睡下。 这一夜,奕导死死地抱着小桃的身体,疲劳什么的,一点都没减少。 就这样,小桃的义工生活开始了。 她白天帮那三个员工干些杂活,时不时的还要用身体给那五个老头发泄性欲。 每晚要轮流陪一个老头睡觉。 在这五个人当中,方祥冰有些阳痿,他只有在连续性虐小桃半个小时之后,他的肉棒才勉强站得起来。 他最喜欢把女孩吊起来打,在小桃遍体鳞伤的时候,她必须忍住疼痛,立刻和方祥冰做,否则他的肉棒会立刻软下来,她受的苦也就都白受了。 邓文佳的腿有伤,虽然他勉强可以用背后位来做,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女上男下。 似乎是把腿部的愈合能力都用到了性的方面,他是五个人当中最性欲最强的一个,他一天至少要射三四回才满足。 奕小言习惯早泄,泄了之后又不满足,只好抱着小桃一起看毛片,一边看一边抚摸小桃的身体。 他的肉棒偶尔还能再看过毛片后再硬起来一次,只是偶尔。 胡明明是这五个当中,对女人的兴趣最淡的一个。 不过他比其他人年轻,活力充沛,他比其他人更能让小桃高潮。 高课喜欢自己制作一些刑具什么的,小桃偶尔会听别人这样说,不过一直没有见过他制作的刑具。 日子过了两个星期,小桃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刚来时的羞耻心,现在即使让她在几百人面前脱光衣服,她也不在乎了。 「小桃,你过来一下,我送给你一个小礼物。」 今天高课把她叫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到床上来,抬起脚。」 小桃一一照做了,高课脱掉了她的鞋,给她的脚上换了一双铁箍。 铁箍箍在她的脚腕和脚面上,两个铁箍用铁板连接。 穿上这副铁箍之后,她的脚尖只能保持绷直的样子,也就是说,她没法用脚掌走路了。 「这个铁箍可是个好东西呀,你穿着她,随时都能保持身体的挺拔。还有,这个铁箍一旦穿上,就永远都摘不下来了。」 小桃明白了,所谓的礼物就是一副刑具,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向高课道谢。 之后的几天,她平时走路时,只能脚尖点地,好在在这个状态下,大部分的工作她都能做。 今天张师傅做完早餐,小桃就像往常一样,想在厨房里坐下来,吃热好的剩菜。 可是张师傅给了她一个盛着剩菜剩饭的饭盆。 「到外面吃去。」然后丢下这样一句话。 她端着饭盆走进餐厅,她看着这个饭盆,怎么看都像是给宠物用的,而餐厅里的五个老头,都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她把饭盆放在地上,然后四肢着地,低下头,甜食饭盆里的剩菜剩饭。 小桃原本以为这只是几个老头的一时兴起,可是中午饭、晚饭,都是让她这样吃的。 当天晚上,奕小言亲手在小桃的脖子上,套上一个项圈。 第二天早上,小桃光着身子,爬进餐厅。 她趴在昨天用过的饭盆旁边,等着早上的剩菜。 「小桃,你光着身子干什么?」 「啊,主人昨天不是给我戴上项圈了吗?我觉得,戴项圈同时又穿衣服,显得有点傻,于是我就把衣服脱了。」 「那你干嘛要在地上怕?」 「这不是主人的意思吗?虽然主人没有说,但是之前给我的脚箍上铁箍,让我用宠物用的饭盆吃饭,给我戴项圈,如果这样我还猜不出主人的意思,我就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了。从此之后,我就是这里的母狗了。」 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没有半点虚假,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 「您好,我是电视台节目的主持人,这边这位是摄影师。」 「哦,前两天是您打电话给我的吧?」 范阿姨把这两个电视台来的工作人员让进屋子。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有一位热心观众给我们节目组发了一封邮件,她在邮件里介绍了这个敬老院的一些情况。」 主持人环顾四周:「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这里风景好、空气好,屋子里的摆设也很讲究。」 「那封邮件里是怎么说我们的?不会说我们欺负老人吧?」范阿姨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是不是,邮件里主要是讲社会缺乏对老年人的关爱。寄信的是这里的义工,英小姐,我们想和她当面聊聊。」 几分钟后,小桃四足着地,爬进了大厅,主持人在看到她的脸之前,先看到了她满是伤口的后背。 其实说四足着地不太准确,因为她的脚掌已经被去掉了。 「啊,是母狗的造型,好可爱!」主持人看到爬进来的小桃头上带着狗耳造型的发卡,肛门里塞着连着狗尾的肛门塞,身上还有一点精液的气味。 「英小姐,能和您坐下来聊两句吗?」 「抱歉,没有主人的允许,肛门塞是不能拔出来的。没关系,我跪着就好了。」 说着英桃就跪在地上,和主持人交谈,样子很自然,现在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羞辱了。 「英小姐,能请您在摄影机面前谈谈您的看法吗?您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社会不关心老年人呢?」 摄影师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可以同时将英桃主持人同时收入镜头。 「我是三个月前来到这家敬老院的。来这里之前,我以为每位老人都会有专人照顾。可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整个敬老院只有我一个义工,这里的老人家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新鲜女孩吃了。」 「天啊!」 主持人惊呼一句:「真是出乎意料!」 「是呀。」 旁边的范阿姨忍不住插嘴:「有妻子儿女的男人,不管年纪多大,都有人肉可吃。一般孝顺一些的孙女、外孙女,都会时不时地介绍同学给爷爷享用的。」 「那没有家庭的老年人就大不一样了吧?」 「是的,因为远离社会,平时接触不到多少女人。」 「您的意思是,如果老年人和社会多接触,就能吸引女孩子吗?」主持人转过头来问英桃。 「我觉得是这样的。即使不能像英俊的男生那样吸引女孩,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孤单。」 「那么您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呢?」 「嗯,我希望媒体能介绍一下敬老院的现状,这样就能让更多的女孩加入义工的行列了。最近我还在论坛、微博里呼吁大家能多关心孤寡老人,但是我个人的力量太微弱了,所以我想借助传统媒体的力量。」 「好的。」英桃坐直身体,慢慢道来。 「这里有五位老人,都是没有亲人的孤寡老人,无一例外。」 「他们的妻子女儿呢?」 「胡明明在封笔之前,一直很受女孩子追捧的,所以他一直没有结婚。另外四位都把自己的妻子吃掉了,他们的女儿有些是被自己吃的,有些是给其他人吃的。 方校长的情况还比较好,在退休之后,还有不少学生把自己的女儿带给他享用。总之,现在他们身边一个亲近的女人都没有。」 「现在这些老人还能吃到女孩的肉吗?」 「我们的敬老院偶尔还是会有义工过来的,但是数量太少了,去年只有三个。」 「三个?够用吗?」 「肯定不够用的,所以,只能想办法充分利用了。之前的那个女孩,为老人们服务了两个多月,当然是那方面的服务了。 之后就是各种虐待了,什么皮鞭子啦、八天不能睡觉之类的,后来就是剥皮,把辣椒酱直接抹到剥掉皮的肌肉上、断掉手脚,最后是用火烤死。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磨之后,女孩的肉已经不能吃了,只能扔掉。」 主持人把头转向摄影机:「屏幕前面的朋友一定觉得很浪费吧?」 「是呀。」英桃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体也快被他们玩腻了,大概再过不久,他们也会这样对我吧?虽然作为义工、作为一个女孩子,服从男人是必需的,但是一想到将来自己的身体会像垃圾一样被扔掉,就觉得好伤心呀。」 「那么,如果这里有充足的义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 「您说得没错,那样男人就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花太多的时间了,也不会把她们折磨到不能吃的程度。」 「我还想问一个女孩子比较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些老人家的性能力怎么样?」 全裸没有让英桃脸红,而主持人的一个问题却让她的脸变成了红苹果。 「呵呵,我也知道问这个问题会让女孩子有些尴尬,我们就直接问问这里的老人家吧。」 英桃、主持人、摄影师来到后院,邓文佳摇着轮椅,正在后院照顾他的花花草草呢,因为伤病的限制,他只能在花盆里种一点花。 他见到主持人之后,便在摄影机面前和主持人聊起了园艺方面的话题,最后还热情地招待她们吃自己种出来的番茄,主持人吃过之后连竖拇指。 番茄鲜嫩多汁,一口咬下去,鲜红的汁液立刻窜出主持人的嘴角,沿着下巴流到了主持人的胸部,又渗进了乳沟。 「你不要动,我给你擦擦。」 邓文佳把头探过去,一口咬住主持人的乳房,对着番茄汁连舔带吸。 「等等,摄影机还在拍摄呢。」 这一下让主持人手足无措,因为现在的女人数量要远远高过男人,女人对年轻的男人、年老的男人都极为殷勤,所以主持人从未见过如此饥渴的男人。 邓文佳也倚老卖老,双手扒开主持人的衣领、急不可耐地解开主持人的文胸,舔食主持人乳沟之中的番茄汁。 番茄汁舔干净了,邓文佳还是不肯罢手,又去舔主持人的乳头,他粗糙的脸和没有刮净的胡茬把乳房弄得痒痒的,老头饥渴的舌头把主持人舔得兴奋了起来。 主持人被舔得浑身酥软,顺势躺在桌子上,邓文佳立刻伸出手,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他分开主持人的双腿,两只手各伸出一只手指,对着主持人下面的两个孔洞激烈地进攻。 「邓……邓先生,您真是热情呀!好舒服!好棒!」 因为职业要求主持人的身体不能受伤,她平时和男人做爱时都小心翼翼的,不敢让男人过分碰触她们的身体。 这个时代,男人都喜欢随意虐待女人,一旦男人的兴致来了,天知道他们会干什么。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会被男人热情而小心地对待。 「小姐,要我插进来吗?」 「请您插进来吧,然人家用小穴好好地招待您。」 主持人的腿向两侧张开,把自己的私处亮出来,但是邓文佳却没有立刻插入。 「小姐,邓爷爷的推上有伤。」 「啊!对不起,我完全忘了。」 在英桃的指挥下,两个人合力把邓文佳搬到床上,然后主持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 英桃趴在床边,来回舔邓文佳的手掌、乳头、脚趾。 主持人激烈地扭动着身体,让铁一样硬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的双乳继续被邓文佳木锉般的双手揉搓着。 此时的主持人已经忘记摄影机的存在,也忘记了自己还在工作当中,只是一心追求身体上的快感。 「啊!真棒!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主持人已经一点主持人的样子都没有了,她现在正被一个比她大50岁的老头一次次地推上高潮,然后她又在高潮的余韵中和老头疯狂的接吻。 之后又过了十分钟,两个人才从性爱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邓先生,您同意节目组使用这段录影吗?」 「呵呵,用吧,没问题。」 「谢谢。另外,我们想去见见其他几位老人家,就不能和您多聊了。」 主持人和英桃把他重新扶上轮椅,之后就要走,邓文佳拦住他们。 「我看你们还是先去地下室吧,高课在地下室弄出了一堆好玩的东西。」 邓文佳又叫上其他几个老头,还好在有电梯,一行人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一侧是各种样式的铁笼子,另一侧是不同功能的刑具,中间的架子上摆着几十个女孩的头颅。 「这些是这十几年当中来到敬老院的义工,为了表示感谢,人死了,头都要留下来。」 「十几年间就这么多义工吗?真是很少呀。」 主持人走到一个样子很怪的机器旁边问道。 「这是什么机器?」 「内窥镜。我们年轻那会儿,想看女孩身体里的样子,只要找一个女孩,切开来就看得见了。现在不同了,现在身边的女孩太少,要是在像之前那样随便切的话,就不够用了。现在再想看女人的子宫什么的,只能用内窥镜了。」 「但是这个内窥镜和我之前见到的不太一样呀?」 「这个是高课升级过的,头部的触须有震动功能,旁边的微型轮盘锯可以从人的身体里切割人的内脏。小桃,过来,给大家演示一下。」 小桃躺倒机器旁边的床上,然后把探头插进自己的阴道。 旁边的机器打开了,从屏幕上,众人将小桃阴道里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阴道尽头的子宫口。 胡明明跑过去,通过触摸屏来操纵探头,探头开始向前蠕动,头部的触须将她的子宫口扒开,然后慢慢侵入。 进入子宫之后,触须突然变长,上百根触须一起摩擦着她的阴道、宫颈口、子宫内壁,小桃就像吃了大量的春药一样,躺在旁边不停地发抖、呻吟。 高课解向主持人炫耀:「这些触须还可以放电呢。」 说着按下了机器上的一个按钮,小桃立刻惨叫了起来,她的身体向后剧烈地弯曲着,她的背部和臀部都离开了床面,膝盖剧烈地抖动着,高课松开按钮,小桃才停止了尖叫。 「哎呀,小穴都冒烟了。」 主持人盯着她的小穴,接着问道:「这样小穴还能用吗?」 此时小桃已经晕过去了,没办法回答问题,旁边的高课回答道: 「勉强能用,只要多抹点润滑膏就成了。」 他说着打开一个瓶子,把手伸进去,抓出一把润滑膏,噗哧一声,塞进她的阴道。 「啊!疼死我了!」 已经晕过去的小桃立刻被疼醒,同时她的阴道紧缩,把刚刚塞进去的润滑膏挤出一大半。 「呵呵,每次玩,她都这么喊。」 高课一边兴奋地解说:「润滑膏对被电灼伤的伤口有一定的刺激作用,能让她的阴道缩的比处女的还紧。」 高课掏出自己的肉棒,一下插进他所说的,比处女的还要紧的小穴,小桃又用更高的声音惨叫起来。 大概是想在摄影机前面保持一个比较好的形象吧,叫了几声之后,小桃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忍受住巨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叫出来。 而高课越插越兴奋,他的身上渗出了汗珠,脸也变得红彤彤的,在他射出大量精液之后,拔出了挂着一点血迹的肉棒,小桃的阴道已经被折磨出血了。 奕小言在旁边抱怨道:「我们玩的时候还要拿捏分寸,下手轻了,觉得不过瘾,下手重了,她的小穴就要有两三天不能用。」 方祥冰跟着说:「要是在下一个义工来之前,她的小穴先报废了,那就更糟了。」 主持人又看了看其它的刑具,她指着一台机器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几台更有意思,不过会玩出人命,现在我们这儿的义工这么少,根本就舍不得用这些机器玩。」 几个老头把主持人领到客厅然后搬出自己的相片,缠着主持人和他们一起看。 照片中记录了几个老头年轻时的无限风光,什么签名售书啦、走红毯啦、站在万人面前演讲之类的,正因为他们年轻时太风光了,没有早为自己老了之后作打算,才落得今天的这个局面。 主持人和摄影师离开之后,又过了几天,这期节目在电视上播出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敬老院突然热闹起来。 一辆大巴停在了敬老院的门口,从车上走下来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 「各位,这些就是新来的义工。」小桃把这群女孩子引见给敬老院里的老人。 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瞪得鸡蛋大小。 那个号称对女人兴趣最淡的、而且是身体最好的那个胡明明,立刻兴奋得心脏病突发,当天晚上就死掉了。 这些女孩中有方祥冰的学生的女儿,因为自己的母亲崇拜他,所以打算把自己献给方校长。 有几个被虐待狂,在看过电视节目之后,心醉于高课自制的那些刑具,于是自愿来做照顾高课的义工。 电影迷更喜欢奕导,因为奕导年轻时拍过不少很有名的电影。 喜欢邓文佳的有两类人,一类是很喜欢园艺的,另一类是喜欢被男人依靠、使唤的,双腿残疾的他正好吸引这类人群。 也有胡明明的书迷,不过毕竟没有见过面,她们和胡明明之间没有太深的感情,所以这几个女孩就被其它几个薄情的老头给瓜分了。 这十几个女孩只是第一批义工,之后,差不多每个星期都会来一个新的义工。 这四个老头现在可以进行地玩弄女孩子了。 高课的那些刑具终于派上用场了,每当一个女孩被他玩腻了之后,他就先用一台刑具弄烂她的一个乳房,再用另外一种方式弄烂她的另一侧乳房,接着摧残女孩的阴道。 如果此时女孩还没被疼死的话,高课就会亲手处死她。 虽然奕导好久没碰摄影机了,但是拍起电影来还是不减当年。 他一开始只是和义工们拍拍虐杀的小电影,自娱自乐一下,但是一拍起来,就不愿意收手了,再加上胡明明生前把他的几本的改编权送给了奕导,他便开始在敬老院里拍起了商业片。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敬老院里始终保持着二十个义工的水平,而小桃慢慢被大家遗忘。 起初的几天,小桃还因为不用天天受折磨而高兴了一阵,但是后来她开始感觉到,被人遗忘比每天受折磨还要痛苦万倍。 之前的几次破坏性的游戏让她的肛门和阴户都变得松松垮垮的了,这更让她无法激起男人的欲望了。 现在她每天都卷曲着身体,躺在房子的角落里。 虽然有女孩子们的陪伴,老头们还是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围坐在一起打麻将,小桃就趁大家聚在一起的机会,向他们诉苦。 几个老头念及小桃费力地帮助敬老院招募义工,决定给小桃办一个体面的葬礼。 两天之后,四个老头加上十多个义工,聚集在敬老院的院子里。 音乐响起,敬老院的大门打开,四个义工抬着小桃来到院子,然后把她摆放到桌子上。 小桃身上的伤疤已经被厚厚的遮瑕膏盖住了,小桃的脸上笑开了花,虽然这是她的葬礼,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好像是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远处奕导用摄影机将这一切记录在SD卡里。 检查了一下固定好的摄影机之后,她的身体被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吞没,炽热的火苗比她之前经历的性虐都要激烈刺激,让她不住地在火中翻滚着,大声的喊着,喊着喊着,她的嗓子就被烧坏了。 她张开自己的双腿,让火舌舔她的阴部、舔她的菊花,对于饥渴的小桃来说,即使是火焰对阴部的刺激也能把她送上高潮。 她的眼睛被火烤得睁不开,但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她隔着层层的烟雾,看到了她之前侍奉过得这些老人都在冲她笑,看来自己痛苦万分的样子逗得这些老人开心了,只要老人高兴,那么她的死就是值得的。 火势太大了,小桃没能撑过十分钟,之后她的干尸就在火中慢慢地融化着,周围的人也因为受不了尸体烧焦时刺鼻的气味而散开了,只留下几个防止火灾扩大的义工在那里看守。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可爱的小桃只剩下了一团灰烬,其他的义工将她的骨灰扫进了垃圾桶。 之后几个老人偶尔还会提起小桃,他们也清楚,如果没有小桃想办法引起媒体的关注,今天的敬老院里是不会有这么多年轻可口的义工的。 可能是因为老人们年纪大了吧? 这几个老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小桃长得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