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豢养在家的小宠物(主动求操,颜射,只属于他的小母狗)
顾凌的目标从来不是要一只听从吩咐的母狗,他要的是一只主动发骚的母狗。 这天顾凌下班回家,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乖乖地将链子叼在嘴里的小母狗从卧室内爬出来,晃着屁股一扭一扭地来到顾凌脚边。 顾凌从小母狗嘴里接过铁链,低头端量身下的小狗,正乖巧地将视线停留在顾凌的脚上。 “愣着干什么,给主人换鞋”顾凌盯着温丛柔的头顶,伸手揉了揉,眼神幽暗。 “是,主人”温丛柔取过一旁的拖鞋,今天的顾凌十分配合,撑着她的头抬起脚方便温丛柔给他换鞋。 换上拖鞋,顾凌牵着温丛柔往客厅走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拿起一旁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份资料,随意地丢在温丛柔的面前,“看看吧”。 温丛柔捡起散落在地的纸张,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借条的复印照片,一条条收支记录明细,那手印旁边赫然就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名字。 顾凌漫不经心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你父亲了,但很明显他并没有听进去,把自己卷进这些烂事里”。 18岁的温丛柔不是小孩子了,她不是不懂,这些事情里家破人亡的前车之鉴数不胜数。此时温丛柔已心神紊乱,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成功进入了顾凌的圈套。 “我爸他,会怎么样?会不会......会不会坐牢?”她颤声道,吃牢饭是单纯的温丛柔想到的最严重的结果。 顾凌手撑在沙发上,歪着脑袋回应“还能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被打残打死都是活该啊”,话语残忍,透露着事不关己的嘲讽语气。 温丛柔早已心乱如麻,父亲的赌瘾是因为小时候为了给她治病筹钱压力太大染上的,以前只是小赌,随着她渐渐长大,赌瘾越来越重,已经是一发不可收了。她从小到大都很依赖父亲,当初就是顾凌单独找到她给她看了一些东西之后,她因为害怕父亲受到伤害才主动来到顾凌的住所做他的狗,顾凌也答应不去找她父亲的麻烦。 如今,她父亲那烂摊子越滚越大,已经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结果。她向来内向,没怎么处过事,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她该怎么办?突然想到顾凌的职业,灰暗的眼神重新有了光亮,她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盯着顾凌,“你有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跌跌撞撞地往前爬行至顾凌脚边,死死地攥住顾凌的裤脚,哀求道“主人......主人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爸爸的吧,求你救救我爸爸,求你了”。 顾凌无动于衷地坐着,脸色冷漠,温丛柔记起顾凌调教她的感谢求饶都要跪下磕头,“砰砰砰”地边磕头边哀求,以一种将自己埋进低贱的尘土的姿态向顾凌乞求。 顾凌睥视着温丛柔一次一次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也不是不可以,但关键是要看你怎么做,小母狗若是表现好了,主人可以考虑考虑”。 温丛柔抬起那张苍白的脸,脸上早已被泪水打湿,一双杏眼迷离地看着顾凌。除了那次被下药,她几乎没有主动过。 看着顾凌大张的双腿,胯间西装裤下鼓鼓囊囊。她颤抖地爬上前去,轻轻地将脸贴在上面,用自己柔嫩的脸蛋轻蹭着。察觉到顾凌的默许,温丛柔大胆地用牙齿咬住裤链链头,用力往下一拉,顾凌配合地解开了自己裤头上的扣子,外裤完全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内里的硕大早已苏醒,被内裤包裹着露出明显的轮廓,温丛柔抿了抿嘴唇,自觉回忆起前两天嘴巴被堵得满满的感觉。 温丛柔学着刚才那样用脸蹭着,从敏感的顶端蹭到底端,把自己的鼻子埋在鸡巴根部与阴囊之间,深深吸气,发出淫贱的气流声。顾凌的鸡巴被吸得感觉一凉,胯下温丛柔口鼻皆埋在胯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脸清纯地向顾凌献媚。 顾凌看着眼前刺激的场景,感觉全身热血一股脑地直冲胯下而去,内裤里的鸡巴激动的弹跳了两下。顾凌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鸡巴弹出打在温丛柔脸上,顾凌掂着鸡巴根部狠狠地拍打温丛柔的脸蛋,温丛柔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 “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嗯?” “想要,求求主人赏贱狗一口大鸡巴吧”温丛柔有意迎合顾凌,嘴唇讨好地亲吻着鸡巴。 顾凌捏着鸡巴控制着龟头在温丛柔的嘴唇上打着圈,“可惜主人并没有打算操你的嘴巴,来,先把鸡巴舔湿” 不操嘴,还能操哪儿,不就是她那个控制不住会自己流水的地方嘛。温丛柔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将唾液舔在茎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在头脑清明的情况下看清楚顾凌勃起的鸡巴,整根大概有婴儿小臂粗长,上面纵横交错的青筋突起,温丛柔沿着纹路舔舐,含住通红的龟头,上面马眼正怒张着,温丛柔无师自通地嘬吸,舌头伸进马眼里打转。 “嘶”顾凌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摁着温丛柔的脑袋抽出鸡巴,拍了拍温丛柔的头,“跪到沙发上去,屁股撅起来”。 温丛柔顺从地跪爬在沙发上,顾凌伸出食指在温丛柔的下体里拨弄了几下,伸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缕银丝。 “真是淫贱,就这么想被男人操?”顾凌讥讽道,“腿再张开点”。 温丛柔忍着羞意,张开大腿将自己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顾凌面前。 顾凌甩着鸡巴啪打面前的红艳艳的小穴,“这是小母狗的什么?怎么还会流水呢?” 温丛柔的脸羞得通红,小声嘟囔“这是......这是贱狗的小穴......” “一条狗还叫得这么含蓄,听好了,这是贱狗的骚逼,是只有主人才能操的骚逼!再说一遍这是什么?” “主人,这是贱狗的骚逼” “大声点!” “这是贱狗的骚逼!这是贱狗的骚逼!” 顾凌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贱狗,告诉主人,想不想被大鸡巴操?” “贱狗想要,想被大鸡巴操!” “想要就自己求鸡巴主人,看它愿不愿意操一操这个小骚逼” 鸡巴啪打在私处的感觉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内里的空虚感反而变得更强烈,温丛柔没有压抑对鸡巴的渴望,“求求大鸡巴主人操一操贱狗吧,啊~,求求鸡巴主人,贱狗的骚逼流了好多水,鸡巴主人可怜可怜贱狗,插进来吧” “艹!真是淫贱!大鸡巴看你实在可怜,答应操你了” 顾凌居高临下地俯视胯下母狗,扶住鸡巴对准洞口,挺身而入。 刚一进入就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顾凌挑了挑眉,残忍一笑,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挺腰刺入。 “啊~”那里猛地被撕裂,温丛柔忍不住惊呼出声,没等她从疼痛感缓过神,顾凌已经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操干起来。 “啪~啪~啪”阴囊有节奏地拍打在温丛柔胯间,顾凌绷紧嘴角,脸色发狠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里面。 温丛柔被操得浪叫一阵高过一阵,“啊~贱狗要被操死了,骚逼要被操坏了~” 顾凌操得眼尾发红,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动作越发粗鲁,“继续叫,不要停!” “鸡巴主人好大,好热~” “回答主人,骚逼贱不贱!” “贱!骚逼最贱了,骚逼要被鸡巴主人操死了” “贱狗!骚货!天生要被骑的贱货!” 淫秽低俗的话雨点般砸在温丛柔的身上,激发起温丛柔心底深处的淫贱,自己这种人就应该是主人胯下的一条狗,一条可以随便操随便羞辱的狗,一条永远被主人掌控的狗。 操了大概几百下,顾凌抓着温丛柔转了个身,那条原本踩在沙发上的脚此刻半弯着踩在温丛柔的旁边,另一只脚踩地上,整个人跨坐在温丛柔的胸上。 顾凌撸动鸡巴,对准温丛柔的脸,一股股浓精喷射到她的眼睛上、鼻孔里、嘴唇上,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止。 将鸡巴塞进温丛柔的嘴里,顾凌命令她舔干净。 温丛柔的眼睛被精液糊着,呼吸间全是一股浓重的腥味,感受到嘴里的鸡巴,熟练地握住根部舔弄起来。上面混合着自己骚逼流出的淫液和主人的精液,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皆被温丛柔卷进嘴里吞入腹中。 顾凌看得舔得差不多了,抽出鸡巴,“把脸上的都刮下来吃掉,好孩子可不准浪费主人的赏赐” 此刻的温丛柔像只男人胯下的妖精,一点一点地刮下脸上的精液,迷恋地舔吃着。 “你父亲的事,主人答应了,以后你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母狗”顾凌很满意今天温丛柔的表现,打算饶过她父亲这一次。 大概是被操的糊涂了,温丛柔才反应过来她一开始向顾凌乞求的事情,自己一时间都没想起来的事,顾凌却先开口了,一股暖流流过心头。 温丛柔爬下沙发,端端正正地跪在顾凌的面前,虔诚地磕下一个头,在顾凌的脚上轻轻落下一吻,“谢谢主人,从今往后温丛柔的身份就是只属于顾凌主人的母狗”。 顾凌笑了,温柔地理了理温丛柔的长发,轻生回应道“嗯”。他知道,他终于拥有了一只属于他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