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豢养在家的小宠物(用嘴脱、舔脚、骑行、吃嚼过的食物)
钥匙插入门中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一股蔓延至尾椎的恐惧席卷而来,角落里一丝不挂的女人缓缓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布满了惊慌。 “怎么,才一天不见,小母狗就不认得主人了吗?”顾凌扯了扯领带,抬步走来,锃亮的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有节奏的脚步声。 温丛柔忍不住往后缩,突然一股大力从头皮传来,温丛柔被迫仰起头仰视着蹲在面前的男人。 “叫主人”男人的嗓音喑哑低沉。 明亮的杏眸噙着泪水,可以轻易地窥见其中的恐惧。 “主人”忍着恶心,温丛被迫喊着这个令她厌恶的称呼。 顾凌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的脸,羞辱意十足,“今天就算了,以后要自己主动点爬到门口迎接主人”。说完这句话,男人起身坐到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随着男人的动作塌陷下去,男人随手拿起一旁的皮鞭,尾端的流苏随着动作一甩一甩。 “小母狗,爬过来”顾凌低声命令。 温丛柔不敢不听从,哪怕她很想反抗,可她从骨子里就害怕他。 顾凌用皮鞭挑起她的脸,满意地欣赏这张布满了弱小彷徨的脸庞。 手腕轻转,顾凌用手背缓缓拂过她的脸颊,一根根手指擦过,手里的鞭子顺着轨迹擦过温丛柔的脸颊,享受着手下人的战栗与惶恐。 没一会儿,顾凌晃了晃翘着二郎腿的脚“小母狗要有点眼力见儿啊,过来给主人脱鞋”。 温丛柔伸出手,还没等碰上眼前的皮鞋,就被一鞭子甩在脸上,不痛,但让温丛柔觉得自己渺小又低贱。 “用嘴”高高在上的主人恶劣地吩咐。 温丛柔缓缓俯下身,大半张脸贴在地毯上,先尝试用嘴咬住鞋跟往下拉,却发现皮鞋根本纹丝不动,转而将头往后边探,鼻子贴着男人的脚踝,呼吸间是皮革与脚臭的混合味道,温丛柔用门牙咬住后帮,使劲往下一拽,沾满了口水的皮鞋就这样被拽了下来。 顾凌兴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换了支腿,温丛如法炮制地脱下了另一只鞋。 一只大脚霸道地踩上了温丛柔的脸,顾凌笑得邪恶,“给爷大口呼吸”,另一只脚踩上了温丛柔饱满的胸脯,肆意地蹂躏。 温丛柔仰着一张脸,呼吸间尽是男人浓重的脚臭味,感受着男人的脚在她身上随意踩踏,从胸脯到下体,被男人的脚凌辱个遍。 闻了足足有十分钟,顾凌大概觉得味道基本被温丛柔吸进了肺里,在施舍般的抬起自己尊贵的脚,让脚下的小母狗得以片刻喘息。 “好了小母狗,还不快来把主人的袜子脱了,上面可都是小母狗的口水呢”,顾凌重新把脚搭在温丛柔的脸上,脚后跟对着她的嘴。 温丛柔学着刚才用嘴脱鞋的动作,先蹭到脚踝的位置,然后叼着顶端的袜口,缓缓往下拉,又用同样的方法脱下了另一只袜子。 顾凌往后靠近了沙发里,抬脚踩上了温丛柔的脸,“给爷舔舔脚”。 温丛柔有些抗拒,被人用脚踩脸已是屈辱,怎能用嘴去舔那肮脏的脚。 感受到脚底下人沉默的拒绝,顾凌轻蔑一笑,转而狠戾地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温丛柔,我原以为一天的时间足够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时我脚下的一条狗而已,我心情好了赏你点好脸色,不要不知好歹,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父亲......” 温丛柔听懂了言语中的未尽之意,那是男人的威胁,她若是不好好伺候,男人一定会对她的父亲下手。不免心生绝望,悲凉之情涌上心头,温丛柔从未有一刻这样清楚地认识到,一旁高高在上的男人掌握着她的命门,是她的主人。 一只大脚再次踩上温丛柔的脸庞,温丛柔没有拒绝。她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脚踝,用自己柔嫩的脸庞给男人的脚底按摩,用自己温热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脚底的皮肤,感受着卷进嘴里的酸臭味,温丛柔的眼角滑落了认命的泪水。 感受到脚下人的臣服,顾凌的掌控欲得到了满足。女人清浅的呼吸打在脚底,酥酥麻麻,柔嫩的小舌穿梭于自己的脚指缝间,被自己恶劣的夹住,只能睁着泛着水光的眼睛无助地看着自己。顾凌轻蔑一笑,用力地将脚往女人的嘴里捅,感受女人嘴里肌肉的收缩,忍不住喟叹“你这小嘴倒是好用,以后的用处不少啊”。 温丛柔被男人的脚捅得反胃,只能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舔舐讨好,终于男人抽出了脚,脚趾头上还连着一截银丝,连接着温丛柔的唇。 男人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脚,温丛柔继续凑上去,从脚趾头一路舔至脚底。 “给爷抠下脚皮” “是”温丛柔顺从地回答,先用唾液软化死皮,再用前牙一点一点抠,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啃脚,对于抠下来的死皮别无他法,温丛柔只能选择咽入腹中。 顾凌支着脑袋,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只听到女人吸溜作响的舔脚声,从脚底传来舒适的触感可以感受到脚下人的认真与服从。 舔完了之后又换了一只脚,此时温丛柔已有些游刃有余。 顾凌只觉得被舔脚的确是一件享受的事,但他却并不满足于此。他伸出另一只刚被舔完的脚,探到女人的下体,熟练地作弄,女人捧着他的脚发出喘息声,忍不住求饶“主人,不要”。 顾凌感受到脚趾间的粘腻,忍不住嘲讽“小母狗嘴上不承认,身体倒是很诚实”。说完更是大力地用脚揉搓。顾凌拿起鞭子,一下一下地扇在女人的胸上,“贱货,用脚就能把你玩成这样”,女人的喘息声更大了,她的身体仿佛被主人的脚掌控,忍不住想要更多。 顾凌却在此刻抽出了脚,用脚扇了女人两个巴掌,像是要让她清醒清醒,然后把脚塞进了女人的嘴里,“把你自己的骚水舔干净”。 温丛柔反射性地舔起了嘴里的脚,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空虚感包围,她刚刚好像并不想这只脚离开,一种莫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自己真的这么贱,跪在别人的脚下差点被一只脚操上高潮。 顾凌看着脚下小母狗恍惚的眼神,心情愉悦。等温丛柔把脚舔得差不多了,收回了脚,“去将主人的拖鞋叼来,爬着去”。 温丛柔低头应是,转身朝玄关方向爬去,知道主人正盯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被伺候着穿好了鞋,顾凌看了看时间,外卖应该快到了。 “叮咚”门铃响了,顾凌起身跨坐上温丛柔的背,拍了拍胯下人的脸,“爬过去开门”。 想到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可温丛柔不敢不从。 胯下人驮着自己缓缓向前,高大的男子几乎要将女人压得喘不过气。快到门前时,顾凌站起了身,跨过女人的头,“待在这里”。 顾凌并没有将门完全打开,温丛柔松了一口气。 等顾凌重新关上门,温丛柔已经做好了待君上马的姿势,可这次顾凌并没有骑上她。 顾凌在餐桌旁准备好了餐具,奇怪的是,他把一个盘子放在了椅子下面。 端坐好后,顾凌朝温丛柔勾了勾手指,随意命令道“小母狗,爬到我面前来”。 温丛柔矮身钻到桌子下,正对着顾凌张着腿的胯部。 顾凌拍了拍她的脸,“小母狗,把你的餐盘叼起来捧到手里”。 显然,顾凌胯下的餐盘就是她的餐具,看着自己捧着盘子对着顾凌的胯,温丛柔有种诡异的感觉,好像自己求着面前鼓囊囊的一团赏饭吃的既视感。 愣神间,盘子里多了块嚼过的肉,仰头想看下顾凌的表情,却被男人一手摁住,“正好趁这会儿教教你规矩,没经过主人的允许,不许直视主人的脸,平常视线不许高于主人下半身,听懂了吗,嗯?” 感受着头顶手掌加大的力度,温丛柔赶紧回答“听懂了”。 “回答的时候要加上主人两字,自称贱狗,重新回答一遍”。 “是,主人,贱狗听懂了”,哪怕贱狗两字难以启齿,但从说出口起,温丛柔只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好像湿了,被羞辱的感觉与人格上的羞耻感在心头交织。 “主人会给小母狗的餐盘装满食物的,小母狗不要着急,等主人说可以吃了,小母狗就可以开饭了”。顾凌俯视着胯间人儿一副隐忍委屈的样子,舔了舔后槽牙,笑了。 看着盘子里大部分被嚼过的食物,温丛柔都可以猜出上面的人吃的什么菜,红烧肉、番茄炒蛋、芋头骨头汤,等到盘子里食物过半,顾凌终于命令温丛柔将盘子放到椅子下,趴下像狗一样舔着吃。 座上的主人愉悦地享受食物的美味,而胯下的狗奴面对着一盘被嚼过的食物,终究是屈服于两天没有进食的身体,低头舔舐起来。 看着座下人的屈服,顾凌心想,小母狗,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