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九日
这几天,我瞧着文卿的体魄,心下动过几次欲念,脑海里早就幻想过他操起人来的凶猛模样。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却还是被他的耐性和持久力惊到了。 “嗯…啊…啊……” 我费力地吞了下口水,喉头竟然有些干涩。可能水分全被额头的汗与泥泞的下身给流光了。 文卿瞧见我这幅虚脱的样子,俯下身又与我唇舌相缠起来,或许是为了让我不那么难受,他将嘴里的津液慢慢过渡到我的唇间,这举动亲昵得让我的头仿佛烟花轰得炸开。 到床上的第一个姿势竟是传统的传教士,当然我也顾不上文卿用的哪个姿势了,因为他胯下那根的尺寸实在太长,就是让我自己坐上去,也要努努力,狠下心才能吃完。 被亲得实在太过舒服,放在文卿腰间的腿也不自觉缠绕得更紧,本就进入得深的后穴与塞在穴里又硬又粗的阳器仿佛又多了几分深入灵魂的联系。 如主人一样懒散的舌头被长舌侵蚀得快要麻木。我恍惚间竟觉得文卿连舌头似乎都比正常人更加有力一些,叫我的舌头往东就不敢往西。 我本想闭着眼,却又想看清他的表情,两眼定定地与他对视。 文卿的眼眸还是那么温柔,却不像平日里纯粹的温柔,温柔里掺杂了情欲的火焰,烧得我四肢酥麻,整个人止不住贴上去与他肌肤相磨蹭,想要平复骨子里的痒意。 其实我与他肉体之间根本再无一丝缝隙,就连汗水也淋漓成一片,可是想要亲近他的念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我总想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他一点。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与他分别的这么长时间,我也在想念他。 我相信他明白我的情意,可我总怕传达不清我的感情。我的感情太复杂,愧疚与爱恋相交杂,我怕我过往表现出的滥情使他后退,可我也确实拿不出什么资本让他喜欢。 我怕他不爱我。 左手勾住文卿的脖颈,右手插入他黑色的发丝之间,晶莹的津液扯出长长一条勾连在双唇之间,他想让我透口气。 我却不顾被吸肿的嘴唇和麻掉的舌头,又将嘴贴了上去。 文卿好意让我休息,见我不肯,眸色加深,原本撑在床上的手也捞住我的后脑勺,舌头顶进了喉间,弄得我吞咽都困难。 我的双腿快要力竭,勾不住他精瘦强壮的腰,他便直接兜住我的臀,利落地翻了个身。 “啊……” 太深了。 瞳孔忍不住收缩放大,滚烫的性器一往无前,竟像要将肚子都捅穿。 我无力地往前向他倚去,屁股往上抬起,企图将那像要吃人的性器吐出来点。 文卿轻咬了下我的舌尖,似乎不满我的逃离,轻轻松松就将我整个身子重新按了下去。 我整个人瘫坐在他身上,他的背却依旧直得像块钢板,只可惜这副做派在床上不仅不像以往那般正气,还增添了几分欲念缠身的色气。 都操了一个多小时了,他还没射,我却忍不住射了两次了。 观音坐莲的姿势很考验身下人的体力,毕竟全靠他一人支撑起身上人的体重。我靠在文卿身上,感受他一直不变的力道,心里竟生了几分胆怯。 再射下去只怕我年纪轻轻就要肾虚了。 我头退了几厘米,双唇离开了他的狩猎范围,先喘了几口气恢复一下说话的力气。 文卿垂着眸,盯着我的唇,静静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身下却一刻不停,双手扶在湿滑的腰间,有节奏地上下抛起,每次落下龟头仿佛都要更深入一分,穴里紧得快要榨出精来。 “呼…唔…你…嗯…还有、多久才射啊?” 他抬起眼眸,又亲吻了下我的唇,见我不躲,心情颇好。 “受不了了?” 我抿了下唇,头靠在了他的肩头,身体随着体内性器的耸动慢慢摇摆。说话时都忍不住带了哭腔。 “我射不出来了……” 我唇对着他的耳朵,一吐一息皆喷洒在他的耳郭处。 文卿被这痒意刺激得性器又硬了几分,双手握住我的臀部,顶弄得更加不留情。 我臀部摇摆,只觉得穴里都快被操肿,穴里又痛又爽,一会儿痛感占了上风,一会儿又沦陷在快感中。文卿这双手实在霸道,我连移动的力气都被削弱了,双臀固定在他的手中,仿佛生来就是专供他操穴的。 操了数百下,文卿放松了许多,又揉了两把浑圆的肉臀,这几天的运动倒让这臀不像以前那样松软,肉质变得紧实又有弹性。 我嘴里念叨着断断续续地求情的话,瞧着像被操昏了头。 虽说我与文卿并不像宁咏畅、陈意悦做的那样多,但他却是我最怕的那一个,他温柔,操穴却不留情。其他两人好歹休息会儿才来缠绵温存,文卿一人便可不断歇地操得我求饶。 怎么可以求饶呢? 先前,想要讨好文卿让他满足的我此时将这些念头全都抛掷脑后,没有钟表,我不知道他干了多久,只恍惚意识到我和他姿势已经换了几个,而他才射了一次,还都没将性器拔出来就立即又硬了起来。 这番不知餍足的蛮干成功让我从他好温柔转变成他好变态。 文卿是人吗? 我虚着眼望着他这么久表情都没怎么变的脸,旁边就是我的双脚,被他扛在了双肩上,双手握住了脚踝处,把脚踝都弄红了。 穴里的水要没了的时候,他就亲我,喂我喝水,即使我吞咽不下,将喂进去的水都流在了嘴角外。 穴里的敏感处被层层快感叠加,早就变得麻木,若不是我可以看见一抹肉色在下身不断抽插的影子,我都快以为穴里早就安全了。 上半身在柔软的床单上下磨蹭,我看着文卿微微张开的唇,额间缓缓流淌下来的汗珠,忍不住蜷缩了下脚趾。 实在是太性感了。 “唔……” 我舔了舔唇,看着文卿含住了我的脚趾头,还在上面舔舐,羞得脸晕起两坨酡红。 舔脚居然比舔穴还要羞耻,我将脚挣脱出来,蹬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下头,任由我的脚踩在他的胸肌上,脚心摩擦过微红的乳粒,一心一意地操穴。 我把头撇向一边,思绪逐渐混沌,只随着下身操弄的节奏轻声呻吟吐气。这样模模糊糊下,竟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