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三日
昨日文卿吃完了我做的菜后,跑了几次厕所,到了晚上也没好。 我担忧地跑去药店买了一堆药回来,因为文卿没去做检查,分不清到底该吃哪样。 文卿还是对自己的身体比较有信心的,到最后不仅没去医院,而且买来的一种药也没吃。 我都担心他今天能不能起来晨练了,毕竟再勇猛的战士也怕拉稀。 “你起来了啊?”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打了声招呼。 文卿颇为讶异地看向我,“你今天不用人叫,就自己起来了?” 这话说的,跟我妈说我的话一模一样。 “我很自觉的。” 见文卿面色红润,并无异常,我还是放心不下来,跑去卫生间把他的牙膏挤好,水也接好,再递给了他。 文卿不知所云地看着我跑来跑去,直到手里被塞了一杯水和牙刷后,才明白我是担心他身体不舒服。 “我早好了,你的菜攻击力不至于那么大。” 我木着脸道,“我怕你有后遗症。” 文卿被我逗得笑了下,还是跑去卫生间刷牙了。 陈意悦的消息一条又一条弹出来,他很好奇我做的菜的味道,同时对我做这么多菜表示疑惑,想问我是不是不是一个人住。 我回他:“没有啊,我主要是怕做的菜一个都不好吃,就多做几个。没想到还是一个都不好吃。” 有关是不是一个人住的问题就这样被我模糊过去了。 不知道他还能忍耐多久,我估摸着他妈妈现在没有需要对付的人,就一门心思放在安排陈意悦管理公司上了。应该能管住陈意悦一段时间吧? 总觉得他是头被拦住的猛虎,围住他的栅栏却是塑料做的,轻轻松松就可以跑出来危害人间。 “走吧。” 文卿已经洗漱好,叫我出门了。 “今天跑多久啊?”我把保温杯放在手里颠来颠去。 文卿把保温杯挎在我的肩上,像背一个小包包一样。 “怎么,一个小时不能满足你了?” 我调整了下保温杯的位置,“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说,你能不能教我一下其他东西啊。” “什么东西?” 文卿单手捞住我的后脑勺,把没跟上脚步的我推到前面去。 “就是在部队里学的那些,什么军体拳之类的,就是可以快速制敌的那种。” 我比了比手势,又道,“但是不要军训那种哈,那个太傻了。” “还挺挑。”文卿点评道。 我双手合十,“文小卿,你最好啦,教教我嘛。” 文卿把包放在了平时打太极的老大爷们在的位置,托他们照看一下。看了眼满脸哀求的我,气定神闲道:“跑完教你。” 我高兴得忽地勾住他的脖子跳了下。看见他的表情后,又若无其事地开始同手同脚地做准备动作。 文卿在一旁数落道:“脖子都差点被你弄断。”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跑完步我连拉伸动作都没顾得上做,求着他快点教我。 文卿若有所思道:“你学这个主要为了什么?” “防身啊。” 文卿打量了一番我,“防谁?” 我弱弱道:“陈意悦。” 文卿“唔”了声,“你不是要和他分手了,还准备和他见面?”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所有证件都放在他家里的,我怕他整我,所以想学了之后去他家拿东西。” 至于有没有想过让文卿陪我一起回家拿,想过但是为了生命安全,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陈意悦那么疯,说不定抱着文卿同归于尽也是有可能的。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文卿欣然同意教我几招格斗技巧。 “不过这几招你可能会躺地上,所以回家再教你。” 我一听就兴奋了,都躺地上了,肯定很厉害。 等回到了家后,文卿让我先去洗澡,他收拾一下床。我听得满头疑惑,这究竟是要干啥? 等我洗完澡换好衣服后,文卿已经把上衣脱了。 我愣了一下,问道:“我也需要脱衣服吗?” 文卿敲了下我额头,“你想什么呢?我是因为汗贴着衣服难受才脱的。” 我摸了摸额头,催促道:“好了,你快说说你要教我什么?” 文卿认真道:“今天教你在打架里面比较实用的招式,锁人,有很多种方式的锁人,我教你几种就够用了。陈意悦要是没学过格斗的话,你应该可以靠出其不意胜过他。但是你力量太差了,也有一定几率被反向制住。” 我琢磨着,陈意悦那力气可是不容小觑,我去锁他说不定是去自己送菜。但是不挣扎的话,那就一点胜过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了想,还是要学。 “第一招,你可能听说过,叫做裸绞。” 我好奇道:“你要直接在我身上做示范吗?” 文卿反问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行吧,我摊摊手,示意他直接来做这个动作。 我还没注意到时,就被文卿用手臂锁住了脖颈,力道大得呼吸不过来,相信要是过十几秒他还不松手,我会直接晕过去。 文卿让我对他做这个动作,“你站到我的身后,左手臂圈住我的脖颈,勒紧。” 我依言勒紧了他的脖颈,他继续道:“右手臂屈起,横在我的脑袋后面。” “然后呢?” 文卿抓住了我的左手臂往后面放,“然后左手从下往上握住右手臂关节处,右手掌按住我的脑袋往前推。” “是不是很好用力?” 我点点头,“真的欸。” 文卿背对着我,说话的时候热气呼在我的左手臂上,痒痒的。 “这个招式最重要一点的就是,绞杀对方的时候身体不要后仰。记住了吗?你再操作一遍。” “啊,哦。” 我断断续续地熟悉这几个动作,单做都很简单,主要是临场的反应力。要形成肌肉性的条件反射,这个招式才算彻底学到脑子里了。 文卿给了我一定的时间熟悉以后,又继续教我下面的动作。 他上半身光着,练这些招式又在所难免地肌肤之间相磨蹭,蹭出了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感受到后腰顶起来的一大团,哪里能记住他口中说的这些顺序。 不知道文卿硬着的时候是用什么表情向我解说的,我幻想着。 “……记住了吗?” 我没有回应。 文卿松开了我,从床上下来了,索性道:“看来今天教不了你完整的了,你先自己复习一下我前面教你的那些吧。” “我知道了。” 我垂着眸,视线却有意无意地往他那好大一团的裤裆中间看。 有一滴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流进了裤腰处,到达了不可见的隐晦之处。 他光着脚出了房间,我笃定他去了卫生间,于是也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厕所门隔音不错,可我总感觉听到了闷哼声,心里一片火热,燥热得甚至有些烦躁。不用猜,这么久了还没出来,文卿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却是不自觉地将手伸进了裤子里面。